玄魔六殿?


    看著一臉驚慌失措,跪在自己麵前的季空年,沈風倒是想起了這個曾經的魔道宗門。


    玄魔六殿顧名思義,這個魔道宗門分為一殿、二殿、三殿、四殿、五殿和六殿。


    其中一殿的勢力最強,其餘幾殿一般來說要聽從一殿的指揮。


    當年沈風途經玄魔六殿,感覺到其中有他所需的東西,他便潛入了這個魔道宗門之內,這讓他認識了季家先祖季高誠。


    那時候玄魔六殿內正好處於混亂階段,季高誠原來根本是不可能繼承一殿殿主的,可以說完全是沈風將他推上了這個位置。


    當初沈風曾經多次救過季高誠,他和這個家夥還算是聊得來。


    以至於最後季高誠坐上一殿殿主的位子後,由於他見識了沈風的太多本事,死皮賴臉的想要跟著一起離開,不想做什麽玄魔六殿中一殿的殿主了。


    還好當時沈風閃得快,才沒有讓季高誠一直跟著自己。


    後來他倒也聽說過一些這家夥的情況,他將玄魔六殿發展的非常快速,自身的實力也提升的極快,算是當初各大魔道宗門中的翹楚了。


    沈風沒想到前來救援烏仁延的家夥,竟然會是曾經玄魔六殿中一殿殿主的晚輩!


    這個世界上還真的有這麽巧合的事情!


    之前遇到了靈水城陸家,如今又遇到了季高誠的晚輩!


    不過,這也不算是太過巧合的事情,畢竟在沈風一路成長起來的過程中,受到過他幫助的修士多不勝數,如今能夠接連遇到和他有淵源的人,這算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烏仁延被季空年也按著跪在了沈風身前,這家夥全身的力量被季空年控製住了,根本連動彈一下也做不到,他沒想到季空年會是曾經玄魔六殿中一殿殿主的晚輩。


    一些古籍上記載了,曾經玄魔六殿中一殿的殿主,不惜一切代價和降妖趙家血拚的事情,


    可烏仁延想不通為什麽季空年要向沈風下跪謝罪?而且麵對沈風時竟然如此的驚恐。


    他臉上血肉模糊的,嘴巴裏的疼痛讓他更加的怒火中燒,他絕對不相信沈風會是季空年的長輩,畢竟這小子隻有區區吞靈巔峰的修為,不管如何,眼下必須要應付過去這件事情。


    烏仁延口齒不清的厲聲喝道:“季空年,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你是想要成為血魂魔宗的叛徒?不管這小子是什麽身份,你要記住我們血魂魔宗乃是如今下界魔道中的霸主,我們現在必須要將這小雜種滅殺!”


    聽著烏仁延一次次的稱呼沈風為小雜種。


    季空年的身體不停的發顫,他當初加入血魂魔宗,隻是為了掩人耳目罷了,想要依附於一個宗門慢慢發展自己的勢力。


    可以說他對血魂魔宗這個宗門基本上沒感情可言,他所修煉的也不是血魂魔宗內的功法。


    這次之所以會趕來這處礦場,完全是宗門內暫時由他負責,有些表麵上的工作總要做好。


    隻是沒想到能在這裏遇到消失了這麽久歲月的逍遙仙帝!


    烏仁延見季空年身體不停發顫,他以為自己的話威懾到了季空年。


    隻是下一個瞬間。


    “噗嗤!”一聲。


    烏仁延隻感覺脖子上猛然一痛,他臉上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


    隻見季空年的右手手掌穿透了他的脖子。


    “烏仁延,有些話不能夠亂說,知道什麽叫做禍從口出嗎?你以為血魂魔宗很強嗎?到了中界,也隻不過是一個登不上台麵的小門派罷了。”


    說話之間,季空年抽出了自己沾滿鮮血的手掌。


    烏仁延感受著不停從脖子上流出的溫熱鮮血,他嘴巴裏發出了嘶啞的聲音:“你、你、你……”


    隻可惜不等他說出完整的一句話,他整個人的生機便徹底消散,一動不動的跪在了地麵上。


    在場的眾人全部連呼吸也不敢,今天的局麵真的是跌宕起伏,意外一次次的發生,誰也想不明白堂堂渡劫巔峰的季空年,為什麽忽然要向沈風跪著請罪?


    隻有賈龍軒等人猜出了一些端倪,他們估摸著這個老頭子,或許也知道了沈風乃是逍遙仙帝,所以才會忽然之間懸崖勒馬。


    “起來吧!”沈風對著季空年說道。


    聞言。


    季空年猶豫了一下之後,他才從地麵上爬了起來,畢恭畢敬的低頭站在了沈風身前。


    “既然是季高誠那家夥的晚輩,那麽我也不和你客氣了,幫我處理了在場所有血魂魔宗的人。”


    轉而,他指向了躺在地麵上的杜墨,繼續說道:“除了他以外!”


    杜墨要留給賈龍軒等人處置!


    這處礦場內沒有依附於季空年的人,聽到沈風的命令之後,他哪裏還會有所猶豫,身影頓時朝著周圍的血魂魔宗弟子掠去,以他渡劫巔峰的修為,這些血魂魔宗的弟子,一個也休想要逃走。


    在季空年開始肆無忌憚的屠殺,空氣中響起一道道慘叫聲的時候。


    沈風走到了賈龍軒等人身旁,簡單的幫他們處理了一下身體內的傷勢,讓他們最起碼可以使出一部分力量。


    恢複了一些力量的賈龍軒和古恒淵等人,想要向沈前輩再次表達謝意的時候。


    沈風擺了擺手,說道:“去做你們該做的事情吧!”


    賈龍軒等人再三道謝之後,目光全部看向了杜墨,腳下的步子不由走了過去。


    杜墨現在已經被廢了丹田,身上又被一把把長劍給穿透,他比普通人還不如了。


    見賈龍軒和古恒淵等人走過來的時候,他知道自己絕對會死的很痛苦,剛想要不顧一切的咬舌自盡之時。


    古恒淵迅猛的出現,手掌握住了杜墨的兩邊臉頰,用力一捏,在“啊”的一聲慘叫之下,他的牙齒和牙齦全部被捏碎了,連咬舌自盡也做不到了。


    賈龍軒將杜墨身上的衣服給扒了下來,冷笑道:“你不是很喜歡扒人皮嗎?今天我們就讓你來嚐嚐這等滋味!”


    說話之間。


    賈龍軒第一個徒手撕下來一大片杜默身上的人皮,帶著歉意說道:“不好意思,我扒人皮的功夫沒你熟練。”


    古恒淵、賈壽洪、賈哲彥和丁旺運也沒有閑著,他們也開始一塊塊的扒著杜墨身上的人皮,聽著這家夥聲嘶力竭的慘叫聲,他們臉上露出了一抹暢快淋漓的神色,兩百年了,他終於可以不必再壓抑著了!這一切全部是沈前輩的到來而改變的。


    也許是壓抑的太久。


    在扒完杜墨的人皮後,這家夥還沒有死亡,隻是整個人的生機弱了不少。


    賈龍軒和賈壽洪等人陷入了一種瘋狂之中,他們開始徒手將杜墨身上的肉一塊塊的撕扯下來,空氣中杜墨的慘叫聲最為尖銳。


    周圍那些散修奴隸,看著血魂魔宗的弟子被屠殺,看著曾經能夠決定他們生死的管事杜墨這副慘樣,他們真有一種炎熱高溫下,喝了一杯冰水的痛快!


    他們一個個目光全部定格在了沈風身上,盡管他們不知道為什麽,血魂魔宗的二長老會對其如此恭敬,但他們清楚沈風絕對是一個了不得的人物,將來絕對能夠成為更加耀眼的強者。


    他們這些散修大多是不喜歡被宗門的規矩約束,才沒有選擇加入門派之中,忽然之間,他們一個個全部有一種想要跟隨沈風的衝動。


    而與此同時。


    在場的血魂魔宗弟子被季空年屠殺的一個不剩了,他的身影再度出現在沈風麵前,利用傳音恭敬的說道:“老祖宗,您一定會去往中界滅了降妖趙家的吧?請您到時候讓我跟著,我想要親眼看到降妖趙家被覆滅,這是我畢生唯一的心願!”


    沈風是他先祖極為尊敬的人,思來想去之後,他覺得老祖宗這個稱呼最為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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