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婉有的沒的閑扯了幾句後,就被我打發出去了,我倒是覺得挺可笑的,這丫頭進我房間跟我這麽胡謅一通,無非就是想試探一下我到底是不是北宮戀花的男朋友,以我的閱曆想看出這一點並不難,但是我隻是很奇怪,她話裏話外似乎對北宮戀花很有芥蒂似的,這個中的原因,我當然不知道,但是直覺告訴我,我絕對不能跟她走的太近,否則將來救出北宮戀花之後,也隻會平添許多麻煩。


    一夜無言,第二天清早,我早早的就起了床,收拾好了東西後,然後走出客房,來到前殿。


    南宮婉可能起的比我更早,她此刻正坐在前院的一塊石台上打坐,而她麵前,七七八八的坐著十幾個人,而且全都是女人。


    隻是這些人裏,有的年紀大,有的年紀小,但是看起來都似乎比南宮婉的身份要低。


    我昨天來到玄清觀,還以為這裏就隻有太清道長和南宮婉兩個人呢,卻沒想到這裏居然還有這麽多人。


    我剛走到南宮婉身後,南宮婉便睜開了眼睛,然後笑著看著我說:“薑詩,你醒了!”


    嘿,這一聲名字叫的還挺親切,弄得我都有點詫異了,這語氣就像是我們很熟似的。


    我也沒辦法說別的,隻得笑了笑,然後問道:“南宮姑娘,這些人都是觀中的弟子嗎?”


    南宮婉搖了搖頭,說道:“她們都是山下的信眾,來這學習道街修身清心之道的,平時都在山坡下的酒店裏休息,隻有早上才會到這裏上早課。”


    怪不得昨天我來的時候,沒有看到這些人呢。


    不過說起來這種事倒是也很常見,現在的有錢人,整天閑的無聊,就想著如何養生和增壽這些事,所以近些年,這種偶爾上山修道幾日的人也是大有人在的。


    我點了點頭,示意她不要管我,然後我便退到了一邊,等著太清道長帶我去什麽太虛宮。


    大概等了一個多小時,時間都要到十點鍾了,卻也沒有看見太清道長回來,我有些奇怪,難道像太清道長這樣的人也會睡懶覺?


    正想著,卻忽然聽得身後傳來了腳步聲,我回頭一看,發現竟然是太清道長從大門外走了進來,手裏還拿著一個小酒壺一樣的東西。


    原來,道長她早就已經起來了,看這樣子大概是去收集露水之類的東西去了。


    太清道長看了看我,然後說道:“還以為你會多睡一會,既然你已經醒了,那便隨我一同上山吧。”


    我點了點頭,隨後,便跟著太清道長一起向著更高的一出山峰走去。


    之後的山路雖然很長,但是卻沒有之前到玄清觀那麽陡峭坎坷,而且這一路上我還看到不少遊客再往山上走。


    走到了中午時分,終於看到了山峰處,有一種恢宏的道教廟宇赫然矗立在那裏,而且依稀可以看見一片片香煙從廟宇的前院裏飄向空中,造就成一副紫氣東來的景象。


    我跟著太清道長一路來到了這座廟宇前,我抬頭一看,隻見廟宇的門梁上懸著一個碩大的牌匾,上寫著三個古體大字‘太虛宮’。


    進了大門,發現這裏麵幾乎已經被人擠滿了,整個院子裏,都是燒香敬神的遊客,而且一個個表情都很虔誠,有的則是跪在蒲團上叨叨念念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我本以為,太清道長會帶我去一個十分僻靜的所在,探訪一個世外高人,卻沒想到,她卻帶我來的是這樣一個香火旺盛的地方,這實在和我想象的有很大的差距。


    老太太也不管我,自顧著自己走進了後殿的一座靜室,然後吩咐了我一句,讓我在原地等著。


    我點了點頭,趁著她掀開門簾進到門中的一瞬間,我看到靜室中間的椅子上,坐著一個身穿金紫色道袍,一派仙風道骨的老頭正在給一個體態很富貴,穿著很講究的中年男人講著什麽。


    簾子落下,我便看不見裏麵的情形了,但是我猜想到那個穿金紫色道袍的老頭一定就是太清道長要找的人。


    看那老頭一副法力很高的樣子,我心中便篤定了幾分,心想這老頭應該能有救北宮戀花的辦法。


    我靠在靜室門外的柱子上思考著,而這時,一個身穿一身灰布長衫,手裏提著一杆大掃帚的老頭正好掃地到我腳下,他就像是沒看到我似的竟把偌大的掃把往我的腳麵上掃去。


    我被他嚇了一跳,差點跳了起來,我仔細一看發現這是一個七十歲上下,一臉灰白相間的胡子,個子不高,而且很瘦弱的老頭,他一張臉就像是好多年沒洗過似的,看起來很髒,而且眼睛渾濁不堪,給人感覺很沒精神感覺。


    我自知身在異地,不敢太過張揚,這老頭雖說冒犯了我,但畢竟是道觀裏的人,我也沒辦法說什麽,隻得後退了一句任由他在我原來站的位置掃。


    可是,卻沒想到,我剛挪了個位置,他竟然又拿著大掃帚來到我麵前往我腳上掃。


    我開始有點生氣了,這老頭明顯就是故意的嘛!


    我擺了擺手,說道:“誒,這位道長,你怎麽故意往我腳上掃啊?”


    雖然我很生氣,但是我還是很客氣的說道。


    老頭抬起他又老又髒的臉,用蒼老的嗓音說道:“誒,我還以為你是個落單的遊魂呢,原來是個活人啊?”


    我心中鬱悶無比,這老頭竟然把我當成鬼了。


    “嘿,你這老頭怎麽說話呢,你看我長得像鬼嗎?我看你才像鬼呢。”


    老頭冷笑了一聲,說道:“似人非人,似鬼非鬼,正氣淩然,卻還透著幾分邪氣,你這樣的人,我活了這麽多年,也還真是頭一次見呢。”


    這老頭莫名其妙的說出一堆話,我當然理解不了,不過他說的話對我而言一定不是好話,這一點是可以確定的。


    我剛想和他理論幾句,就在這時,靜室門口的簾子突然打開了,太清道長和那個一身金紫色道袍的老者都走了出來,看到我和這個掃地的老道士站在一起,他們也是一臉的詫異。


    “這,這是怎麽回事?”


    太清道長也沒有管我怎麽樣,而是先恭恭敬敬的給這個老頭行了個大禮,然後說道:“師傅,你老人家怎麽在這呢?”


    師傅?我一聽這話,那可真是如同一盆涼水澆頭,我怎麽也想不到,這個看起來又髒又老的老頭居然會是太清道長的師傅?


    我正詫異著,而這時那個身穿金紫色道袍的老道士也和太清道長一樣給老頭鞠了個躬。


    “師傅,你老人家不在金頂洞中閉關,怎麽跑出來做這些小道士幹的活呢?”


    灰袍的老頭還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竟然沒有打理其他兩個人,而是一幅十分嚴肅的樣子,死死地盯著我看。


    “他是跟著你們來的?”


    老頭盯著我,語氣低沉的問道身邊的兩個人。


    太清道長急忙回答道:“他是跟我一起回來的,這事都是緣起於北宮家的那個孩子,而這個小夥子就是北宮戀花的男朋友。”


    太清道長簡要的把北宮戀花的情況跟這個老頭說了一遍,老頭聽罷原本就很蒼老不已的臉上更多了幾分陰沉。


    “胡鬧!就憑你們的道行居然還有改天逆道的想法?”


    老頭低聲嗬斥了太清道長和那個金紫色道袍的老頭一句,而他們二人聽罷即刻低下了頭,不敢作聲,顯然都是很懼怕這個灰袍老頭的。


    “北宮家的那個丫頭,命中就該有此一劫,天命難違,這個道理你們兩個難道不懂?就算是你們想逆天改命,救下那丫頭,那也得....。”


    說到這,灰袍老頭猶豫了一下,然後說道:“算了,我既然已經說了再也不管你們的事了,這些話我也就不多說了,你們好自為之吧。”


    灰袍老頭攤了攤手,然後一言不發的轉身就走了,竟然就這樣把我們就這樣拋在這裏不管了。


    我心中暗道,這老頭的性格還真是怪異。


    灰袍老頭走遠後,太清道長和金紫色道袍的老頭都鬆了口氣,然後他們看了看我,露出一絲苦笑。


    “薑詩,這位是我師兄太玄真人,他就是我之前跟你提到過的那個人。”


    我急忙給這個很有派頭的老道士行了個大禮,然後說道:“太玄真人,請您一定要幫助我救回北宮戀花,我求求您了,我給你磕頭了。”


    太玄真人急忙攙扶了我一把,將我扶起,然後神態非常淡然的說道:“你不必這樣,那北宮家二小姐的事情我已經聽我師妹說過了,其實這事情牽連甚多,就算是不再看我師妹的麵子,單憑那北宮家與我太虛宮的交情,我們也總要施以援手的,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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