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兩人都收拾妥帖了,血冥直接抱著南潯破碎虛空離開。


    南潯還以為血冥回帶她破碎虛空去妖界,不想竟回了魔宮。


    “不是還要用叱妖火鍛燒一遍肉身麽,怎的回這兒了?”南潯納悶道。


    血冥笑了聲,解釋道:“潯潯又不是妖修,哪裏需得著這叱妖火。”


    “原來如此。那阿冥你呢,我不要,你總得要啊。”


    “陪你在幽冥岩漿池中呆了快三個月,便是不用那叱妖火,這肉身也足夠強悍了,百年之後再去上那麽幾次即可。”


    說到這兒,血冥突然問她,“潯潯還有什麽未了的心願?”


    南潯一愣,不知他為何突然問這個。她認真想了想,小萌和時與都是不需人操心的性子,至於他們以後能不能在一起,這也不是她能夠幹涉的事情,隨緣便好。擎山依舊是修真界第一大派,門內也沒出什麽大事,就算出了事兒,也有掌門和常長老,也不需她擔心。除了希望自己早日飛升變得足夠強悍,好像也沒什麽心願了。


    如此看來,目前她最想做的便是提升修為。


    “阿冥,我想早日飛升,飛升之後繼續苦修,以期有朝一日同你一樣,在三千世界來去自如。若是能回到你我原來的世界,去看看故人最好不過。”南潯的眼裏滿是希冀。


    這話正中某人下懷,血冥的嘴角忍不住微微勾起。


    “潯潯,那還等什麽,如今你我肉身皆已重鑄,這次雙修必定事半功倍。”


    南潯:……


    她就知道!


    “來,潯潯。”血冥直接抱著南潯滾上大床。


    這次他總算沒震碎南潯的衣裳,而是慢條斯理地將那衣裳一點點剝開,跟剝雞蛋似的。


    “上次已有經驗,所以你不能誆我了,好好雙修,不準幹別的。”南潯警告道。


    血冥嗬嗬笑了一聲,“潯潯這話說得甚是奇怪,所謂雙修,不就是幹這事兒麽,怎麽就成了別的了。”


    南潯紅著臉道:“我的意思是,早些神交,早些!”


    血冥悠悠道:“潯潯這便為難我了,戰到酣處方可雙修,這事不是我能控製的。”


    南潯:……


    嗬,男人。


    在某人的引領下,兩人達成了大和諧。


    血冥愛極了身下的小妖精,口中情話不斷。


    “潯潯,小心肝兒,我的小嬰兒,你真好看。”


    南潯瞪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瞅他,在他肩上和脖頸上磨牙謔謔:“老家夥,見好就收。”


    血冥挑眉,“潯潯是不是用錯詞了,我若是老的話,豈能這麽……嗬嗬。”


    南潯無話反駁。


    “潯潯,我好像忘了告訴你,我的發情期到了,這段時間若是不小心粗暴了,你多擔待。”


    微頓,他又補充了句:“這個時期稍稍有點兒長,為了不讓潯潯覺得枯燥乏味,後麵我會給潯潯一個驚喜。”


    南潯聽到這話直覺不妙,弱弱地問了句,“阿冥,你說的稍稍長是有多長啊?我聽說有的妖獸發情期長達10年,你不會也……”


    血冥伏在她身上,湊過去親了親她粉嫩的唇瓣,低聲笑道:“潯潯未免太小瞧你男人了,我乃妖王,還是上古變異凶獸。”


    嗬嗬,這麽說更長了……


    南潯心顫顫地問:“二十年?”


    血冥微微挑眉。


    南潯眉心直抽抽,一丟丟地往上加,“三十年?五十年?”


    血冥嗬了一聲,“還要再稍稍長些。”


    南潯:……


    嚶嚶嚶,好可怕,我想回家。


    南潯的內心已是淚流滿麵。“阿冥啊,你看,你那七護法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向你上報魔域近況,你還有一統魔域的偉大誌向,這要是一耽擱就耽擱五十來年,等我們出去後,你打下的這領土估計就要被其他魔君瓜分了,所以阿冥,你萬不能感情用事,要以大局為重……”


    南潯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血冥卻隻悠悠然來了一句,“重新打回來便是。”


    可以說是相當霸氣了。


    南潯還想東扯西扯些什麽,然而,在某人的努力下,她很快就沒工夫想別的了。


    這老淫蛇大抵真是到了發情期,相比平時格外……不同。


    那雙血瞳的顏色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濃鬱暗沉,如世上最美的紅鑽石,眉宇間也環繞著一絲魅惑人心的妖冶邪氣,打起架來格外的凶狠。


    南·懶出天際·潯隨波逐流,打架越來越漫不經心了,由著他各種胡鬧。


    在她懶洋洋哼唧哼唧的時候,血冥突然在她耳邊問了句什麽。


    南潯聽到本體兩個字,遲鈍的腦子還沒來得及深想,已經先一步嗯了聲。


    這一聲嗯後,壓著她的男人目光陡然一變,愈發深邃暗沉,薄唇亦勾起了一個興奮的弧度。


    霎時間,周圍煞氣四溢。


    察覺到異樣的南潯半眯著眸子,慵懶地看他,纏在他腰上的腳不由一滑。


    腳所過之處,不一樣的觸感令她猛地打了個顫顫。


    意識到什麽之後,南潯唰一下瞪大了眼,目光緩緩下移。


    下一秒,殺戮魔君的寢宮內傳來一道高亢尖銳的叫聲。


    “啊——騰血冥,你個天殺的——”


    居然現出了本體,還是半人半蛇啊啊啊啊——“潯潯,方才明明征求了你的意見,怎的又反悔了。”


    “我根本就沒聽清,你個老家夥乘人之危。”南潯抽抽搭搭抱著某人的蛇身,手指尖在上麵的軟鱗處狠狠一抓。


    血·真老淫蛇·冥發出一聲好似愉悅的吼叫,嘴半張,竟有一條長長的蛇信子伸了出來,正對著她,不停地吐啊吐。


    南潯:……


    嗬嗬,嗬嗬嗬。


    突然發現自己的心髒很強大呢。


    半人半蛇地醬醬釀釀許久後,某蛇又不滿足了,幹脆變出了完整的本體。


    那顆即便縮小了許多也仍舊碩大的蛇頭還一個勁兒往南潯眼前湊,一對赤紅赤紅的蛇眼直勾勾地盯著她,似乎在期待什麽。


    此時的南潯已經非常平靜了,她瞅了這顆蛇頭片刻,伸手抱住了它,撅嘴在那蛇嘴上親了一口,不悅地瞪它一眼,“行了吧老家夥。”


    顯然,不行。


    四爪赤血騰蛇展開寬大的肉翼,將他家光溜的小心肝裹了進去,繼續進行某種不可描述之事……


    南潯在幽冥岩漿池經曆了一次死去活來活來死去,現在則是上天墜地墜地上天,跟死去活來沒差了,整個人都要成仙兒了。


    等她終於盼到了最後的雙修,人都已經變成軟泥了。


    雙修開始,激烈歸於平靜。


    丹田內的元嬰小人兒和q版小赤血騰蛇緊密相纏。這一次的神交似乎比上一次更加深刻,兩人靈魂共振,不管是身心還是元神都已經處於一種十分微妙的狀態中。


    宇宙萬物在腦海裏旋轉,所有的東西都變得如此清晰,大到廣袤天地,小到一粒微塵,波濤滾滾,風吹草動……


    也不知過了多久,某種共鳴令兩人同時睜眼。南潯眼裏還透著一絲迷茫,恢複人形的血冥卻已經湊過來,親了親她的粉唇,低聲道:“恭喜我的潯潯小心肝兒,你進入大乘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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