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潯眉頭一蹙,血冥哥哥?


    阿冥?


    還有這女人的聲音……


    臥槽這不是那個叫趙憐容的合歡派女修麽!


    不會吧,她不過是睡了個大頭覺,這一覺起來阿冥就被那合歡派女修給……拱了?


    還極其狂野地打起了野戰?


    阿冥眼光何時變得這般差了,趙憐容那樣的他也看得上?


    雖然這一日南潯已經見識到了阿冥的孟浪,但她堅信,阿冥並不是對誰都如此,尤其趙憐容那一款一看就是不知道經曆過多少男修的女人。


    南潯清了清嗓子,“咳”


    那兩人兀自幹得起勁,對她的這一聲輕咳恍若未聞,弄出的動靜還更大了。


    南潯扶額,這兩人是在邀請她看活春宮麽?


    既然如此,她可就不客氣了。


    南潯光明正大地繞過那石坡,一眼看到隱在那石坡後顛鸞倒鳳的兩人。


    趙憐容衣衫半褪,正坐在阿冥身上搖擺,媚眼如絲,浪叫連連。


    阿冥掐著她的腰,大力撻伐……


    “啊……血冥哥哥,憐容好喜歡你……啊……”


    “血冥哥哥,你說我好,還是你那潯師妹好,嗯”


    “自然是你好。”男人用低沉的嗓音回答道。


    南潯這次重重咳了一聲,引得這兩人齊齊調頭看她後,她才悠哉地走到這兩人跟前兒。


    看看她,再看看他,打一聲招呼,“嗨”


    那趙憐容後知後覺地啊了一聲,連忙用手護住光溜的身子。


    血冥則不緊不慢地起身,就算被心愛的潯師妹撞見此事,也沒有驚慌失措,而是先將自己的黑袍披在了趙憐容身上,隨即才看向南潯,目光淡漠,“你醒了?”南潯對上那淡漠的目光,眨了眨眼,忽地就吸了吸鼻子,低低抽泣起來,“血冥哥哥,你怎麽可以背著我跟別的女人幹這種事兒?你上次還叫人家是小甜甜,說我的滋味讓你銷魂不已,恨不得死在我身上才好,以後也隻跟我一個人做這事兒,可你卻……你們……”


    南潯伸出指著他,手指顫抖不已,“血冥哥哥,你個拔x無情的大騙子!嚶嚶嚶……”


    小八:哭得真假。血冥愛憐地摸了摸趙憐容的臉,當著南潯的麵親吻她的嘴角,對她冷笑一聲,“那些話不過為了騙你與我雙修,你還真當真了?滋味確實不錯,但男人哪個不是三妻四妾,你若願意,我便同你締結道侶,給你麵子,隻是你不許使性子壞我好事,其他女修我也是要找的。”


    “啊啊”南潯突然抱頭大叫起來,一副崩潰模樣,“不行了,受不了了”


    南潯說幹就幹,猛地一腳踹去,踹飛了那披著血冥長袍的光溜趙憐容。


    緊接著,隨手就是一個定身術,定住了血冥。


    然後,右腳高高抬起,開始衝血冥那張英俊無匹的臉……猛踩。


    可勁兒地踩!


    “踩死你踩死你踩死你!居然把我的阿冥演成這樣一個絕世大渣男!不知道勞資生平最厭惡渣男了嗎?”


    那股踩人的狠勁兒嚇呆了小八。


    ……好凶殘。


    直到那張臉變成了一個腫脹的豬頭臉,再也看不出半分血冥的影子了,南潯才收回了腳,一手拎起這豬頭,直接一個朝天腿,將人踹飛了,送他上天與月亮肩並肩。


    等到這兩個假人都被清除幹淨,南潯才環視一周,雙眼忽地眯起,冷冷道:“是何精怪在此處裝神弄鬼?再不現身,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話畢,南潯已經召出殘影,直接使用了血冥教她的最後一劍。


    帶了渾厚靈力的一劍揮出,劍氣所過之處,虛空一陣扭曲。


    眼前的景色突然變了。


    還是原來的地方,但顯然……很不一樣。


    南潯看到了那棵從峭壁半腰懸垂而下的泣淚。


    不,不是泣淚,是……流火。


    火紅的一片,從那峭壁上落下時,果真就如火焰在往下流淌一般,美得讓人窒息。


    這時的天更藍,如水洗過一般。


    南潯望去的時候,一隻周身火紅的鳥雀正飛了下來,棲在那流火樹上。


    它羽毛的顏色跟流火極其相像,落在上麵的時候,仿佛完全與之融為一體,成了流火身上的一部分。


    “籬霧,我找到了幾滴千年木精元!”少女欣喜的聲音從那火焰鳥身上傳出。


    她飛到流火的樹幹之處,對他道:“快些張嘴,我喂你喝。”


    流火樹枝搖曳,替她高興,卻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她的好意,“沐笙,我不要,你自己喝了它。”


    流火樹幹上突起了兩個瘤子,像一雙眼睛。


    那雙眼看著火焰鳥,十分溫柔。


    “你這呆子,這木精元對你極好,於我用處哪有對你大。”


    “你找到也不容易,我……沐笙,你是不是受傷了?”流火樹的聲音陡然一變,擔憂不已,“我早就說過,這般天材地寶周圍都有靈獸看守,你不過一個妖丹未結的小妖,哪裏是那些靈獸的對手!”


    “我沒事,嘻嘻,我會噴火,趁那看守靈獸不注意,一口火噴得它眼睛都差點兒瞎了。”


    “快些張嘴,若你不吃這木精元我就不理你了。”


    “唉……下次莫再做這種危險的事情了。”流火妥協,樹幹上生出一個樹洞,像是他的嘴。


    火焰鳥忙將嘴裏含著的木精元吐到了那樹洞裏。


    時間在南潯麵前快速流逝,她看完了這一樹一鳥相處的點點滴滴。


    火焰鳥喜歡去外麵探險找機緣,而流火樹總是怕她受傷,不願意她四處亂闖。


    南潯還看到了阿冥說的那典故,流火果真為了火焰鳥令所有的枝虯往上生長。


    枝虯順著峭壁攀爬,火焰般的花朵在峭壁上蓋了一片,那景致壯觀不已,令人震撼。


    火焰鳥高興極了,她立在樹顛上,一抬頭就離藍天那麽近,從樹顛兒上跳下去的時候,她還能滑翔好一段距離,快活極了。


    可是她不知,這般在她看來才是正常的長勢,對流火一族來說卻是逆天而行,那棵流火樹要耗費更多的精力和靈力。


    數十年後,火焰鳥終於成功結出妖丹,化出了人形。


    人形的火焰鳥著一身紅豔長裙,生得美豔無比。可是流火樹的修為自逆天而長的那時起……便停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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