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猖直接抱起小人魚上樓,兩人一起砸到床上,然後他近乎瘋狂地捧起她的小臉,狠狠地吻了過去。


    南潯被他吻得腦子裏一片漿糊。


    小八飛快地道:“親愛噠加油收集口水,再纏著他親個兩三小時,爺有預感,你很快就要變回人類了喲喲喲~如果你覺得時間太長了,嘿嘿,爺這裏有個捷徑,保準你分分鍾變出腿,這也是爺後來想了許久才想出的辦法。”


    南潯迷迷糊糊地回道:“說。”


    她好像被魏猖拖拽到烈日灼燒的沙漠,陪著他一起幹渴到快要死亡。


    喘不過氣,要窒息了。


    如果真要這樣兩三個小時,她會死翹翹的。


    爺爺嘿嘿笑了一聲,“之前你不是問爺為啥親了一個小時還不能變出雙腿咩,爺一時半會沒想到原因,後來爺琢磨了許久,終於搞明白了。唾液的效用太低了,而且是從嘴裏沾染人類氣息,能吸收進去的太少了。所以,你要不要試試另一種?”


    南潯懵了那麽兩秒鍾才反應過來小八說的另一種是什麽意思。


    “小八,你太喪心病狂了!我現在是魚好麽?你居然讓一隻人魚跟人醬醬釀釀?”


    小八矮油一聲:“爺隻是給你個參考意見,你可以選擇單純地親親抱抱兩三個小時,或者直接來一場人魚大戰。爺要屏蔽五識了,祝你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拜拜~”


    那拖長的尾音特別欠揍。


    南潯反複思考了許久,終於下定了決心。


    小人魚努力將自己的頭一偏,避開了這個失態的男人凶狠深入的索吻。


    “怎麽了藍藍?”魏猖胸膛不斷起伏,喘息著問道。


    南潯一臉疑惑地問道:“叔叔,遊戲不是這樣的,這個動作隻是很小的一部分,我們說好要玩一半的,叔叔不繼續往下玩了麽?”


    魏猖嘴巴張了張,啞聲問道:“藍藍,你……真的想要繼續嗎?”


    南潯笑著點點頭,“我喜歡跟你貼這麽近,我喜歡叔叔和我玩這個遊戲。”


    魏猖再不說什麽,重新吻住了她,同時大掌順著她的背一路往下,在摸到魚尾上變軟的一處鱗片時,魏猖神色一變,眼睛裏有兩團火在燃燒。


    他忽地將小人魚翻了一麵,欺身而上……


    南潯覺得魏猖這個人就是個禽獸,對著魚居然也能下得了嘴,小八說他沒有那方麵的經驗她怎麽就覺得那麽不靠譜呢?無師自通,特麽的還是對一隻人魚無師自通!


    南·人魚·潯覺得自己這次她真的被魏猖折騰成了一條死魚。貨真價實的魚。


    她都大喊大叫著說不玩遊戲了,魏猖這王八蛋居然還死命折騰魚,而且看起來相當的興奮。


    魏猖一邊要她一邊親吻她,還不要臉地一直問她這遊戲好玩嗎?


    南潯特想哭,王八蛋,禽獸。


    男人把小人魚摟在懷裏,大掌摩挲著她下半身的鱗片,輕輕刮著她腰間的細小軟鱗。


    “別,癢。”南潯縮了縮身子,有氣無力地嘀咕道。


    魏猖抬起一隻不規矩的手,摸了摸她的臉蛋,“藍藍,我睡不著。”


    小人魚懶懶地撩起眼皮子看他,發現他此時果真是一副不知饜足神采奕奕的模樣。


    魏猖看向她的目光已經充滿了雄性對雌性天生的掠奪和占有,侵略性十足。


    什麽長輩對晚輩的慈愛和嗬護統統見鬼去了,說話輕柔細語的,分明帶了情人之間才有的纏綿眷戀。


    感情的變質讓魏猖對小人魚的控製欲和占有欲也變得更強烈,他恨不得時時刻刻將小人魚圈在自己的懷裏。


    “叔叔,我累了,這個遊戲好累啊,嗓子也疼,以後不想做了。”南潯軟綿綿地道,微頓,她嘀咕道:“原來沒有腿也可以玩遊戲。”


    魏猖眼裏掠過一絲什麽,他幫小人魚按摩腰肢,低聲誘哄道:“藍藍,真的不喜歡嗎?”


    南潯閉著眼睛想了想,“……喜歡,但是累。”


    魏猖輕笑,喑啞低沉的嗓音在夜晚聽起來格外性感,“哪裏累?明明都是我在帶著你做遊戲。”


    南潯嘟嘟嘴,“渾身無力,特別是魚尾。”


    魏猖輕輕撫摸著她的後背,“好吧,下次叔叔教你換個姿勢。”


    南潯:……


    她開始裝死,裝著裝著就真的睡著了。


    魏猖等她睡著後,在她的魚尾上噴了點兒水,替她上半身蓋好被子,自己一個人摸著手機去了臥室外。


    “什麽事?”


    手機那頭的方恒一直等著電話,看到來電顯示,立馬接了起來:“魏爺您沒事吧?我打了三個電話您都沒接,您再不接我估計就直接找上門了!”


    魏猖語調慵懶,“剛才正在辦一件要緊事兒,不能被打斷,所以沒接。怎麽,哪裏出事了?”


    方恒默默想了想魏爺說的要緊事是什麽,結果實在想不到,他是很有分寸的人,隻有必要的時候才會給魏爺打電話,魏爺很清楚這一點,所以從不會掛他的電話,如果有事沒接到,魏爺也絕對會在十分鍾內回信。


    可這次……很奇怪。


    他的電話每隔五十分鍾打一次,足足打了三次對方都沒接,按這個時間算,魏爺所說的正事辦了……兩個小時?


    方恒心思快速一轉,回道:“沒有出事,隻是不久前……秦爺讓人送了請帖來,秦爺的六十大壽生辰宴。”


    魏猖微微眯了眯眼,“秦鍾?”


    方恒頓了頓,“是的魏爺,就是秦爺,您的……”後麵義父兩個字他沒有說出口。


    上流圈子裏,特別是g城的那些老家夥都很清楚秦爺當初把魏猖逐出秦家的事情,自那以後兩人老死不相往來,曾經的“父子”情分早就淡了。


    離開秦家的魏猖憑借自己的努力混到了現在的地位,倒是秦爺的賭場因為當初的出老千一事名聲一落千丈,秦家再不複以前的輝煌,不過百年家業擺在那兒,秦爺在g城還是有著不容小覷的地位。


    當初的那件事情方恒記得很清楚,秦爺被診斷出腦子裏長了個東西,這消息傳出後,秦家的兩個兒子開始做小動作,兩人爭奪家產,鬧得秦家雞犬不寧。


    奇怪的是,沒過多久秦家的兩個兒子便接連出了意外,一個出車禍橫死,一個被樓上掉落的花盆砸破腦袋,兩個都是當場死亡。死了兩個兒子的秦爺隻剩下一個小女兒和一個收養的外姓義子,也就是魏爺。


    秦家兩個少爺意外死亡的事情太過巧合,有人懷疑是魏猖幹的,為了爭奪秦家家產,說秦爺養出了個白眼狼。


    秦爺或許是信了,或許沒信,反正是找了個理由將魏猖趕出秦家。


    當時,魏猖隻有十七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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