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被取悅了,哈哈大笑起來,“行吧,等會兒哥再重新放點兒水。那剩下的儀式,你一個人先來,也讓你身後這位可愛的小弟弟學習一下,免得一會兒不識好歹。”


    說完這話,刀疤岔開了兩條腿,他身後十幾人二十人在他身後排成一條線,有樣學樣。


    南潯微微張了張嘴,額……這是要……


    新人很自覺地趴了下來,手腳並用地朝那山洞裏鑽了過去。


    他每鑽一洞,被鑽的那個都會朝他身上吐一口口水。


    等到十幾二十個人全部鑽完,他那一身囚服已經不能看了。


    南潯看得直皺眉。


    做完這兩樣,還不算完,刀疤朝身後掃了一眼,“弟幾個有興趣不?”


    眾人齊齊搖頭,一人道:“刀哥,這個長得太醜了,下不去嘴。”


    說完,他笑嘿嘿地看向了南潯的方向,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刀疤白他一眼,“瞧你這點兒出息,不過這小子確實比咱a監區的獄花好看一百倍,嘖,是個尤物啊,老子告訴你們,在老子玩膩之前,你們誰都不許動。否則,別怪老子不講兄弟情麵。”


    那開口的人眼裏劃過一絲不甘,但隻能哈腰點頭,“刀哥說什麽,那就是什麽。”


    刀疤的目光一轉,落在了南潯身上。


    蘇墨白本來就愛運動,雖然沒有一身肌肉,但那身體卻是十分結實的,1.78的個子,身子修長,腿筆直筆直,長了一張清俊逼人的臉,前麵的碎劉海懶散地耷拉下來,卻沒有遮住那雙幹淨的眼睛,鼻子特別挺,唇也帶著淡淡的粉色。


    這樣的人真是個尤物,特別是對某些有特殊癖好的人。


    刀疤難得的生了惻隱之心,“算了,爺疼你,第一道程序就免了,來吧,鑽完山洞,以後你就是爺的人了。”


    那些看熱鬧的人聽了這話,嘖嘖出聲。


    難得啊,陰狠毒辣睚眥必報的刀疤居然也有心慈手軟的時候。


    他們當初怎麽就沒有生了一張好看的臉呢?


    站在二樓看熱鬧的老二杜潘連忙小聲提醒,“小六,你倒是快些鑽啊,不然一會兒刀哥要後悔了!”


    南潯忽地笑了一聲。


    這大男孩一笑,那可真是勾人啊,嘴角上揚,黑眸含笑,又亮又水的。


    他慢悠悠走到為他準備的一排山洞之前,看著為首的刀疤,微微眯起了眼。


    眾人開始起哄,“鑽!鑽!小子你倒是快鑽啊哈哈哈……”


    正在人聲鼎沸的時候,響亮的起哄聲突然間小了下來,直到周圍鴉雀無聲。


    嗒,嗒,嗒。


    鞋子踩在地麵上的聲音,一下一下的,極有規律。


    明明是普通的囚鞋,卻被人穿出了高檔定製皮鞋的感覺。


    眾人屏氣凝神,大氣不敢出一個,然後偷偷抬頭,瞄向那走在四樓走廊上的男人。


    就連刀疤等人也屁都不敢放一個,十分恭敬地等著那人走遠。


    南潯不禁抬頭望去,入目隻能看到一個男人的背影。


    他不緊不慢地走在四樓走廊上,那四樓走廊上看熱鬧的人都下意識地離他遠了一些,如果不是樓層太高,南潯都要懷疑他們會從上麵直接跳下來。


    男人的雙手插在褲兜裏,從一幹人背後經過,筆直修長的腿隨便一邁就能邁出一大步,偏偏他走得不緊不慢的,看起來恣意悠閑。


    如果這裏不是a監區囚室,南潯會覺得他是個正在走秀的模特,雖然沒看到臉,但從背影看,那身材是真好。


    那插在兜裏的手,因為袖口卷起了一些,露出小半截胳膊,肌膚呈淺古銅色,肌肉均勻結實,線條流暢好看,隱約能看到小臂上微微鼓起的淡青色的筋脈。


    眾人雖然在看他,但那都是在偷看,慫得不行,南潯不太懂行情,所以就這麽大咧咧地盯著他後腦勺。


    唰的一下,那男人忽然側了側臉,一隻犀利的眼對上南潯的。


    隻是一個碰撞,他便又挪開了目光,很快就進了一間屋子。


    南潯從他的眼裏看到了事不關己的淡漠,然後再一瞅他所進屋子的方向。


    喲,是洗手間。


    神經病啊,不就是去個洗手間麽,他還以為是幹什麽大事去呢。


    然而眾人真當成了大事兒,仍舊是大氣不喘一個地候在原地,迎新儀式暫緩了下來。


    空氣突然安靜,眾人你看我我看你,神色稍緩,直到洗手間傳來嘩啦啦的水聲,眾人的神經又突然緊繃了起來。


    之後,那嗒嗒的腳步聲又響了起來。


    這次那人正對著南潯的方向,南潯總算看到了他的臉,卻因為角度的問題,隻能看到側麵。


    眉峰淩厲,鼻梁直挺,唇比較纖薄,下巴微揚,一副天下唯我獨尊的吊樣兒。


    忽地,他走到半路停了下來,臉往這邊側了側,纖薄的唇微微往上一挑,淡淡吐出一句,“你們,隨意。”


    那聲音低沉而有力,沒來由地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帝王般的威嚴,讓人下意識地去服從。


    等這男人完全消失在走廊上了,眾人才齊齊呼了一口氣。


    南潯從眾人的反應中得出一個結論:這人很牛,很有來頭。


    剛才叫囂得這麽厲害的人見了他,都跟老鼠見了貓似的,就算是他跟前的大塊頭刀疤,雖然極力維持表麵的鎮定,南潯還是從他眼裏讀出了一絲畏懼,一種深入骨髓的畏懼。


    他怕這個男人。


    不止是他,大家都怕。


    “刀哥,剛才閻羅王好像讓咱們繼續。”刀疤身後一個小弟低聲開口,率先打破了死寂的氛圍。


    刀疤回過神,得意地大笑了一聲,“你小子果然是惹到閻羅王了,擱平兒,他一句廢話都不會說,剛才居然讓爺幾個隨意!”


    南潯神色微微一變。


    閻羅王?


    莫非這人就是趙隊讓他接近的人,閻羅?


    他以為會是個跟刀疤一樣的大塊頭,哪料……


    這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樣,太不一樣了。


    不過,他什麽時候惹到這人了?


    南潯突然一個激靈,想起了剛才在大食堂的事兒。


    不會吧,他不過就是坐了這人後麵的跟他挨都沒挨著的餐椅,他就記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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