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到底是什麽好日子?不僅有絕世武功可練,還能嫁給他。難道紅鸞星在這個時辰悄悄動了?


    “嗯,那我們先起來。”謝孤眠起身,拉著眉開眼笑的小人兒,走到窗檽,對著半倚在樹梢的月兒,一曲膝,拉她跪下。


    兩人麵對麵,眼對眼,閃著火花的黑眸盯著略顯迷茫的水眸兒,抬起右邊手掌,一字一句沉聲道:“上蒼為證,我謝孤眠,願娶花茶煙為妻,生同衾、死同穴,今生今世、不離不棄。”


    彷佛受到了他的影響,花茶煙斂起笑意,照著他的樣子,嚴肅地抬起右手,清甜的嗓音說著同他一樣的誓言:“上蒼為證''我花茶煙,願嫁謝孤眠為妻,生同衾、死同穴,今生今世、不離不棄。”


    小臉上滿是感動也有喜悅,她從來沒想過今日夢想成真,真的成了謝孤眠的娘子了!她不要盛大的婚禮,也不要世俗裏的繁文縟節,隻要是他,隻要他愛她,就可以。


    芙蓉帳,又重新垂泄下來,以此用來掩住春光,炙熱的薄唇吻過飽滿的額、粉嫩的頰、甜蜜的梨窩,最後在柔軟的紅唇上輾轉反側,舌尖技巧地分開唇瓣,長驅直入。


    滑舌如電,又似蛇信,不住地引誘著丁香小舌,吸吮、糾纏。


    “唔……”嬌軀已酥軟,在如絲般滑膩的美背上滑動的大手將頸後的繩結一扯,輕巧地解開了肚兜,讓它與自身卸下的衣物一道,散落於榻外。


    “啊……”粉嫩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微縮,依賴地往身後溫暖的懷裏靠。


    “小花兒……”他抵著她的唇瓣低喃,微濕的胸膛熱了嬌小的身軀。


    “嗯……啊……”她含羞地嚶嚀著,腦子裏還在惦記那本被扔下床榻的秘籍:“我們……我們是不是先得……哎呀!”她驚呼一聲,略垂螓首,看著那雙厚實的掌,自腋下探到她胸前,愛憐地攏住兩團雪乳,力度適當地揉搓。


    “你……啊.....”她嚶嚀一聲,纖腰微微弓起,想讓他握住更多。


    “是不是什麽?”美好的手感令男人不由自主的低吟了聲,享受著那對綿乳在掌心中的細致挺俏,腹間流竄過一陣陣激/情的電流,一直沒有消退掉的欲火,此時更灼熱了。


    “那本.....書……”她嬌聲呻/吟,身子剛想探下床榻去拾書,便又讓人逮回柔軟的被褥中。


    “別管它,那書是……”他細細地吻著她耳畔柔嫩的肌膚,不疾不促地在她耳邊悄語幾句。


    “真的嗎?”花茶煙驚呼一聲,小臉兒飛紅。


    也太丟臉了吧,搞了半天那本不是勞什子武功秘籍,而是夫妻間的閨房之樂!


    這不能怪她,她自幼亡母,未及笄時嬤嬤不會告訴她,及笄後又在這偏遠小鎮過活,雲英未嫁的少女,也隻有在大喜之日前才會被略微告知。


    “不過,為夫的可以滿足你先前所有的疑問,你不必再找其它人研究了。”黑眸閃動著少見的促狹與撩人的火花,他將嬌軟的小身子放倒,“我們先試試龍翻?”


    花茶煙又是羞慚又是好奇地睜著一雙晶瑩的眸子,瞧著他俯首輕舔自己的一方酥胸,將那抺櫻紅的嬌蕊整個含在嘴中!


    “呀!”她好羞!眸兒緊緊地閉起,不敢再看。


    “嗬,我的小花兒好甜。”靈活的舌在蕊尖處舔舐,以牙輕磨,用力吸吮。


    “唔……”她的胸不斷挺起,迎合著他的唇舌,陌生的感覺在體內流淌,前所未有的歡愉她不知所措。


    大掌帶著文火,遊走於她的白嫩雙腿,凝白嬌軀隨著他的動作,微微顫動著。


    “小花兒……知道嗎?我一直在等你長大……”他注視著因激/情而那絕美的小臉。


    “我……我知道……”


    “不,你不會明白。”他歎息一聲,“若是,有一天,你討厭我了……”


    不明白?不明白什麽?還有,她怎麽會討厭他?花茶煙意亂情迷地蹙起細致的秀眉,疑惑地無聲輕問。


    他歎息一聲,卻不回答,長年習武的粗指,不急不慢地悄悄探進細嫩腿間,她一怔,來不及將腿合攏。


    “別怕,我不會弄庝你。”他溫柔地許下承諾。指尖蹂躪著她敏感的細嫩,開啟她從未被人造訪的私密禁地。


    “啊……”他的手讓她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快/感,體內漸漸累積並且越來越高漲的愉悅被他所控製,細白小手緊緊抓著粗壯手臂上賁起的肌肉,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怎麽了。


    她的純真反應令他心中一蕩,深邃的黑眸,一瞬不瞬地注視著嬌顏。


    嗬!他的小花朵兒,他絕不會令她驚,讓她疼,她是他用心來寵愛護衛、嬌滴滴的小花兒啊!


    水眸漸氥氳,一刹那,電光石火,令她顫抖地綣縮起身子,腿心漫出的溫潮濕了身下的床榻。


    仰起雪白的細頸,紅潤的小嘴微微張開,花煙茶發出一起極舒服的輕歎。


    “還要嗎?”他親吻著她的櫻唇,貪戀地看她迷失在高潮中的嬌美模樣。


    “我……我不知道……”她剛才腦中一片空白,好像差點就死掉。


    “那我們繼續。”謝孤眠猛地架起兩條纖細美腿,看那花瓣上沾染點點露珠的嬌態。


    “啊!別、別看。”她難為情地尖叫,雪白的身軀“唰”地染上片片紅潮。


    “我的小花兒,身子多像花瓣的顏色。”原本粉色的花瓣因動情而更加綻放妖豔,半張半合的媚態,叫男人喉頭一緊,俯身吻上了細嫩的腿間。


    “啊……”花茶煙沒料到他會這樣,小臉一愕,難以置信地掙紮起來。“不要這樣……”一陣排山倒海的高潮,瞬間又將她淹沒。


    ……


    鎮裏鎮外,方圓幾百裏的老百姓們都知道,天仙道觀裏有位不吃素的女道士,無論是紫微鬥數、摸骨算命還是玄空風水,都神準得不得了!


    隨著花茶煙的名氣越來越大,可就惹怒了風水界一些所謂的大師們,因為鎮上的生意老早有了分門別派,道觀裏的女咒師是不能越界的,何況她還能說個“丁是丁、卯是卯”出神入化,就更加大大危及到風水師的生意。


    如意客棧裏,兩派人僵持著。


    一派是以老板娘為首的烏龍鎮鎮委會各成員,另一派,則是鎮上算卦占卜的賈大仙,看風水的李二以及驗屍的何柞許。


    “老板娘,你可得給我們作主啊!”年約七甸的何柞許叫苦連天。


    “您老有話請說,我們都在這洗耳恭聽呢。”老板娘笑吟吟地瞄了與謝孤眠坐在一起的花茶煙,心裏已明白了七八分。


    “都是這丫頭!”看風水的李二殺氣騰騰地站起來,指著花茶煙:“我們被她搞得都快沒有飯吃了!”


    “是呀,明明是道觀的,這一年來連咱們的生意都被搶了!”算卦的賈大仙陰陽怪氣地火上澆油。


    “嗬嗬,花大師,你有沒有話說?”老板娘笑著問。


    花茶煙板著小臉蛋,斜眼睨了三人一眼,猛地扭過頭,看也懶專看他們,小嘴裏硬邦邦地冒出兩個字:“沒有!”


    這三個人,一個倚老賣老擺派頭;一個見錢眼開沒人性;還有一個根本就是草菅人命。


    這一年來,他們時常惹出一堆爛攤子,因為謝孤眠點了頭,所以到最後收拾的還是她。


    鎮上的柳鐵匠明明死於慢性毒藥,老眼昏花的何柞什偏生說人家是舊疾複發自然死亡;看風水的李二濫賭,隻要是有錢賺,挖人家祖墳這部事也幹得出來;以前,釘上沒大夫,鎮民們病了就跑去算卦占卜,找姓賈的弄點符水喝,小病弄成大病,多少人因此吃了大虧。


    後來老板娘和曲賬房覺得不妥,找來馬家鎮的大夫每月兩次來義診,直到月大夫到了這裏開了醫館,情況才大大的改變了。


    如今占卜的、看風水的都跑來找她,有時候還得幫忙驗個屍,隻要是能為鎮民們服務,她花茶煙吃苦耐勞,從不抱怨一聲,沒料到這三個因為失去了賺錢的大好機會,反而找上門來了!


    哼,小俏鼻子朝天,她到要看看這幾個家夥想怎麽樣。


    “你們看!就這種態度,真是氣死老人家我了!”何柞許捶胸頓足。


    “老板娘,你們可得公道點,尤其是謝掌櫃,可不能偏幫著自個的……”賈大仙還未說完,就看到對麵掃過來的深沉眸光,不禁咽了口口水,活生生地將“拚頭”二字吞進肚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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