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林淩錯的很離譜。


    沒什麽大不了很快就變成了不得了。


    當撕心裂肺的痛楚從林淩的身體中往外蔓延時,他就像是個溺水的瘋子一般用力甩動遊戲設備,手舞足蹈了好久才摸到了位於遊戲設備外部的神經感應數值的調節器,將神經感應數值調為最抵擋的零,這才沒有被活活的痛死。


    很顯然,那種劇烈的疼痛感是一種沒有被寫入注意事項中的懲罰。


    黑暗之門水晶在林淩與持有水晶的要離後人間形成一條通道。


    係統提示:黑暗之門已形成,該黑暗之門可通過單位上限為15個體。


    要離後人有些意外,林淩的生命值要比他想象中的多。他原以為以法師的孱弱生命值等級加成,就算裝備再好,了不起創造出一個可供1o人使用的黑暗之門甬道,全然沒想到林淩的裝備好到乎他的想象,竟然可以創造出一個可供15人使用的黑暗之門甬道。


    “獵人解散動物盟友。”就算多出了5個額外的名額,傳送名額也是不能隨意浪費的珍貴資源。


    要離後人讓他挑選出來的獵人解散動物盟友,避免動物盟友占到個體的數量。他又選了兩個戰爭牧師和三個遊蕩者補充入團隊後,對著李琳達和信仰自由示意,要他們先去林淩的身邊。


    信仰自由毫無猶豫地跨過黑暗之門,進入林淩所在的作戰室二層。


    當他出現在林淩的眼前時,調節為零的神經感應數值仍然傳出了一絲微弱的異感。


    林淩絲毫不敢想象他若是把神經感應數值的閥值調節為正常水準,那麽這一絲微弱的異感又會被放大到什麽樣的水準。


    李琳達看了眼要離後人,也跟著跨過甬道,守候在林淩的身邊。


    “夜歌刃影。”


    待到李琳達離開後,要離後人才敢喚來一個他不怎麽喜歡的,卻又是俱樂部經理郭一鳴大力培養的聖騎士。


    李琳達在厄運之槌的內部是唯一一個橫跨職業隊、公會與俱樂部工作的人,身份敏感,要離後人不想讓她輕易地知道過多的事情,以免她再一次“無意的有意”向某某人透露出他的一些秘密。


    要離後人不放心地對公會內地位僅次於他和李琳達的夜歌刃影叮囑道:“我們走後,你帶人守住通靈墓地,在我給你信號的時候帶人衝擊他們的陣線,接應我們出來。”


    夜歌刃影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


    “班恩爭奪戰看的是增援補給點數多寡,不要衝在太前麵。”要離後人掃了眼一臉無動於衷的夜歌刃影,暗歎出一口氣,俱樂部經理郭一鳴能找到的貨色,充其量就是夜歌刃影的程度,就這樣,那家夥還想與張宇、閻羅鯊爭奪厄運之槌的支配權。


    如果沒有這樣那樣的內耗,厄運之槌得強大到什麽程度?


    要離後人回過頭,神色複雜地看著排列整齊,等待快集結指令的重生戰團成員,又看了看散漫的夜歌刃影和蠢蠢欲動的厄運之槌成員,隻希望他們的會長能快一點回到線上。


    隻有要離後人一人知道,自詡擁有一副鋼鐵腸胃的閻羅鯊喝過期牛奶喝壞了肚子,身體處於一個不怎麽爽利的狀態……


    “要離,輪到你了。”夜歌刃影的聲音喚醒了沉思中的要離後人。他神色僵硬地點了點頭,自以為給夜歌刃影一個很友善的笑容。但他微微翹起的嘴角落在夜歌刃影的眼裏,不僅沒能被當作友善回應,反而被認為是對自己的譏諷與不屑。


    夜歌刃影看著神色僵硬的要離後人走入黑暗之甬道,不屑地哼了一聲。


    公會老人就了不起了?


    那就看待一會了不起的公會老人要如何衝出前鋒營地。


    要離後人並不知道因為一個誤會,夜歌刃影開始算計自己。他跨過黑暗之門後,充當的坐標的林淩立即在他的身後崩碎。


    係統提示:受到黑暗之門水晶的反噬,你損失了15%的當前等級經驗值。


    是否要使用複活聖印複活?


    林淩沒有使用複活聖印複活,厄運之槌的戰爭牧師們使用救贖神術將他從死亡中拉了回來。他心有餘悸地看了眼都飛到天花板上的血肉,伸出手重新把神經感應數值調回他慣用的數值,接著踢了踢不知道是自己哪條腿的腿骨。


    對於像是一個氣球一樣從內部脹裂的這種死法,林淩隻能用無比糟糕來形容。他誓至少他再也不會為黑暗之門水晶充當任何形式的坐標,不管那個黑暗之門水晶是公會版本的,還是普通版本。


    “準備快集結。”


    林淩使用戰團能力,創造出一個時空坐標。


    李琳達和信仰自由加入儀式,合力創造出一個繪有戰團紋章的旗門,將停留在通靈墓地附近戰團召喚至作戰室二樓。


    原本空空蕩蕩的樓道中頓時變得擁擠不堪。


    從人數上講,雙方相差無幾,都沒有滿員。


    “接下去怎麽打?”但要離後人礙於林淩的名氣,還是把指揮的權力交給了他。


    “潛行職業守門,其他人下樓攻擊征服者軍官,3o%的生命值時,厄運之槌的諸位出門左轉去器械坊殺掉十二個亡靈技師,然後我們在另一邊的征服大廳回合。”林淩當仁不讓地接過了指揮權,“沒問題的話,確認一下各自的職責。”


    “我們隻攜帶了治療職業。”要離後人聳了聳肩,盜賊出身的他下意識遺忘了理論和實際操作中都是刺客最難打最惡心的持盾職業,盾衛者與防護傾向的聖騎士:“還請貴方調配一名可以擔任坦克的角色給我們。”


    “誰願意去?”


    林淩看向團隊中的三個傷害吸收者。透支痛苦是三個人最弱的一個,不過最近和醉無酒走得很近,裝備與技能的搭配都梳理過一番,已經能算是一個合格的團隊替補。蕭螞蟻和醉無酒不能說誰強誰弱,盾衛者比較依賴於戰爭牧師的痊愈之光,防禦傾向的聖騎士則沒那麽多講究,有沒有治療職業一樣可以打。


    蕭螞蟻和透支痛苦商量了幾句後,主動說道:“我和透支痛苦去吧。”


    “可以。”林淩也比較傾向於蕭螞蟻和透支痛苦合作,十二個亡靈技師如果交給一個盾衛者獨自處理,後方的各個治療一個不慎就會生悲劇。若是盾衛者與聖騎士兩個人合作,治療便不會有太大的壓力。


    醉無酒對此也沒有意見。相對需要隊友協助分擔傷害的那十二個亡靈技師,他一個人足矣應付那名征服者軍官。


    “沒有問題的話我們下樓。”在場的不是職業玩家就是公會精英骨幹,或許pvp方麵有各種不足的地方,但是pve方麵各個都有著一定的造詣。他們很有秩序地分為三隊,蕭螞蟻、透支痛苦和醉無酒三個人提著盾,小心翼翼地走在最前麵。


    征服者軍官:25級精英卓爾;生命值3ooooo/3ooooo。


    “聯盟的渣滓?在我的地盤?”


    征服者軍官出了一聲戰吼,作戰室中的npc參謀立即抄起武器往走下樓的團隊湧去。


    “神聖幻象。”


    林淩和要離後人同時高聲說道。


    數個神聖的光影從高舉的盾牌中炸裂,牧師們高舉著散著銀炎、天命與不朽光輝的盾牌,致盲並逼退了nbsp; 巨武鬥士們魚躍而下,使用順劈斬進行群體傷害。


    “跟我來。”潛行者與遊蕩者在要離後人的帶領下衝下樓梯,在尚未散去的神聖幻象掩護中跑出作戰室。


    遊蕩者在作戰室的門口布置下活化繩陷阱與滑動陷阱,等候魚兒的上鉤。


    “醉無酒,把軍官拉到壁爐的邊上。”


    林淩使用火焰之翼收割了npc參謀。他扭頭對著想要走下樓梯的兩個獵人吩咐道:“不,你們待在樓梯上射擊,讓動物盟友去攻擊征服者軍官。”


    那兩個原本都要走下樓的獵人聽話的轉回樓梯。


    三生蘸醬看了眼並肩站立的獵人,想了想,決定暫時把自己的角色當成一個獵人來使用。他放出扈從,命令扈從跟著那兩個獵人的夜刃豹前去攻擊征服者軍官。


    “衝鋒攻勢。”醉無酒敲了下他的塔盾,悠雲、李琳達和信仰自由三個人不約而同地用出“戰術指令:衝鋒攻勢”,現效果重疊後,又同時切換成“戰術指令:掠食之”。


    重複的戰術指令讓醉無酒非常不滿,他本來都準備好借助衝鋒攻勢提供的衝鋒效果以最迅捷的方式吸引住征服者軍官仇恨,但是督軍們的不配合使得他隻能靠雙腳走下樓梯,采取最為原始的方式,用“號令挑釁”把征服者軍官的注意力集中到自己的身上。


    “悠雲,衝鋒攻勢,信仰自由,鴉翼陣列,三生蘸醬,掠食之。”林淩一揮手,取消了都準備過半的炎爆術,突如其來的混亂幹擾到了節奏,也幹擾到了其他擔任輸出角色的玩家。他開始對團隊中的各個人點名,明確地告訴他們應該做什麽,不應該做什麽。


    同樣,要離後人也在指揮厄運之槌的人。


    他們都現自己的團隊成員是為了遷就初次合作的合作方習慣,才把大好的局勢攪得一片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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