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玄辰居然為了雲嫿,甘願償命!


    別說楚召帝了,連魏貴人都震驚了。


    成王的身份何其尊貴,一般的罪名也根本奈何不了他,可他卻冒著性命危險,甘願為雲嫿擔保。隻是為了不想讓雲嫿去宗人府受苦?


    楚召帝神色淡淡,無人知曉這帝王的內心裏在打什麽主意。


    須臾,他才淡聲道:“既然成王不放心王妃獨自去宗人府受苦,便陪她一起去吧。”


    說罷,他揮了揮手,侍衛便過來道:“請成王前往宗人府!”


    蕭玄辰知道,這大概楚召帝唯一能讓步的,便也沒再多做反抗。抱著昏迷的雲嫿去了宗人府。


    而魏貴人卻已經開始暗中運作。


    成王夫婦一起進宗人府,這是多麽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她必須集合所有的力量,讓他們雙雙死在宗人府!


    宗人府不同於普通的牢房,因為關押審理的都是皇室宗親。因此沒有被最終定罪的嫌疑犯所關押的地方,都是一間間的小監房。裏麵床、被褥俱全,算是“豪華版”的牢房。


    當然,比起貴族們居住的地方來說,還是要簡陋很多。


    接待蕭玄辰他們的,乃是宗人府的一把手,大太監孫正。


    平日裏送來宗人府的人,孫正都會好生接待,能力範圍內會給予一切優待。因為來這裏的貴人,隻要沒定罪,都有可能走出去。


    可今天,他已經得到了魏貴人的消息,準備在這裏弄死成王夫婦。


    甚至還特意給安排了一間隻有床,沒有被褥的牢監。


    成王一看此情景,轉身就走到了隔壁牢監的門口,這裏的床褥俱全。


    “開門!”他喝道。


    孫正笑嘻嘻地道:“成王殿下,您和王妃應該住在隔壁。”


    蕭玄辰冷眼看他,知道他是故意為難。這個時候,雲嫿渾身冷得厲害,下意識地摟緊了蕭玄辰的脖子。


    孫正卻故意刁難:“抱歉了成王殿下,隻有剛才那間有鑰匙,其他牢監的鑰匙都丟了。”


    這裏是他的地方,不管多麽尊貴的身份,都隻能低頭。


    “成王殿下,還是請您回到我們為您和準備的那間……”


    不等他說完,蕭玄辰一腳踹了過去,“咣當!”一聲巨響之後,那道監房的鎖鏈同鐵門一起光榮墜地。


    “憑你也敢為難本王,什麽東西!”他冷冷丟下這一句話後,抱著雲嫿進了裏麵——她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雖然裹著他的外袍,可若是不能及時脫下濕冷的衣服,肯定要生病。


    而門外的孫正以及宗人府的其他侍衛、獄卒都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這就是傳說中戰無不勝的戰神王爺嗎?


    “還不快滾!誰敢多看,本王挖了他的眼睛!”裏頭傳來蕭玄辰的厲喝,嚇得眾人都急忙作鳥獸散。


    “成王,門壞了,屬下先讓人修……”


    “滾!再一句廢話,本王擰斷你的脖子!”


    孫正自然不敢和成王硬剛,急忙退了出去。牢門也沒辦法修了,隻能把外過道的鐵門加了好幾道鎖,防止成王逃走。


    沒有了外人,蕭玄辰就急忙幫雲嫿脫去濕衣。


    剛扒開雲嫿的外衫、解開雲嫿的腰帶,雲嫿卻突然醒了。


    她低頭看了看淩亂的衣衫,再看看蕭玄辰,“啪!”直接就一個巴掌搧了過去:“你流氓!”


    蕭玄辰捂著臉,委屈又帶著幾分惱怒地道:“你落水了衣服都濕透了,本王是為你好,才幫你脫下濕衣。”


    雲嫿這才想起了剛才的事情,又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問:“我們這是在哪裏?”


    蕭玄辰道:“你先把濕衣服脫了,別的等下再說!”


    “我自己脫,你轉過身去!”雲嫿也確實很冷,渾身都在發抖,她又不忘補了句:“不準偷看!”


    蕭玄辰乖乖地站起來,走到門口不屑一顧地道:“放心脫吧,本王乃是正人君子,絕對不會偷看。”


    話是這般說,可是此刻也不知道為什麽,耳朵變得格外靈敏,能清晰地聽到雲嫿脫衣服時候發出的窸窸窣窣的聲音。


    甚至還能判斷出她已經開始在脫裙子了……


    蕭玄辰忍不住悄悄側了一點點頭,眼角餘光處能看到雲嫿光潔美麗的背部曲線,在烏黑的長發下,半遮半露,極具誘惑。


    他又側了側頭,還想看得再清晰點,忽然間意識到這樣不妥,急忙轉移了視線,暗罵自己不該褻瀆她。


    而雲嫿這時已經脫下了濕衣服,把全身都裹在被子裏,這才對蕭玄辰道:“你可以轉過來了。”


    蕭玄辰走過來問道:“感覺怎麽樣?”


    雲嫿道:“有些冷,可能還沒緩過來……”


    話音剛落,蕭玄辰連人帶被子將她摟在懷裏,雲嫿急忙大喊:“你幹什麽?”


    蕭玄辰冷冷地道:“別亂動,本王幫你取暖。”


    雲嫿平常再大膽,可此刻渾身赤裸地裹在被子裏,也難免羞怯了起來:“不用你幫我取暖,我一會兒就能好。”


    “不準亂動,否則等下被子散開走光了,別說本王耍流氓。”蕭玄辰的聲音漸漸沙啞了起來,帶著幾分壓抑的情欲:“乖乖的,扭來扭去的會挑起本王的欲火。”


    雲嫿:“……”


    “蕭玄辰,我真有點後悔!為什麽要幫你治好隱疾?如果沒有治好,你現在不就跟太監一樣,還欲火?哼!”


    “還是說說你和魏貴人、魏國公夫人的事情吧。”這種時候男人要控製邪念,真的是很難,蕭玄辰隻好把話題轉到正事上,好分散邪念。


    於是雲嫿就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從頭到尾給說了一遍,並道:“魏國公夫人常年茹素禮佛,每隔一段時間還親自去舍粥,外界聲譽極好。因此才讓我鬆了警惕之心,險些被她鑽空子害死。”


    蕭玄辰本來就覺得,雲嫿不可能會主動害人,她若是害人一定是別人先來招惹她的。


    他本以為是魏貴人設計陷害,萬萬沒想到,居然是那個人人稱頌的仁慈的魏國公夫人!


    想到雲嫿險些命喪湖裏,蕭玄辰就恨得咬牙切齒:“那惡毒的老太婆當真是死不足惜!魏貴人倒也是個心狠的,親生母親才死,就被她用來誣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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