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結婚了。”


    “我覺得我們這樣很好。”掏起她的發絲,迷戀地將臉埋入她濃密的青絲裏。


    “你的意思是……”


    “誰說兩個人在一起一定要結婚呢?隻要我們永遠在一起就夠了。”


    “那就結婚啊!”女孩轉過臉,看著男孩俊俏的臉龐。


    “我不會娶你,但我最愛你。”


    她一起床就覺得全身酸痛,昏昏沉沉的。黑羽揚一坐起身來,就看到一張心焦的雙眸,正憂心地凝望著她。


    “羽揚,你還好吧?”蕭立殷心急如焚的望著終於醒過來的未婚妻。


    黑羽揚疑惑的看著立殷,不了解為何他會出現心急如焚的臉孔,發生了什麽事嗎?


    “我頭很痛,想喝個水。”黑羽揚用力按著額際,想抑製不斷傳來的疼痛。


    “我馬上倒給你。”蕭立殷站起身,用最快的速度衝進廚房再快速的衝出,手上多了一杯溫熱的開水。


    “喏,喝下,身體會感覺比較舒服,還有普拿疼。”他將一顆藥錠及開水交給她。


    黑羽揚順從地接過立殷遞過來的藥,迅速的吞下它,因為她疼痛難耐,極需藥物抑製她的頭疼。


    吃完藥後,她便躺回床上,想再休息一下。“對了,立殷,你怎麽會突然跑來我家?”


    “還說呢,你也真是的,下雨天還跑去淋雨,最後昏倒在家門前,幸好鄰居看到打電話通知我,我才趕緊過來,你也太不愛惜自己了吧!”一想到他昨晚看見全身濕透的羽揚,他就擔心得要命。


    淋雨?昏倒?真是奇怪,她怎麽聽不懂立殷在說什麽?她昨晚哪裏都沒去啊!


    她隻記得拍完婚紗,洗完澡後就上床睡覺了。


    “羽揚,下回別再讓我擔心好嗎?”他伸手輕柔的撫摸她柔嫩的肌膚,來回眷戀地撫觸著,隻因羽揚是他這輩子最珍視的女人。


    看著立殷那雙溫柔的快淌出水的眼眸,她覺得自己真的很幸運,這輩子能夠遇到一個如此珍視她的男人,把她當成公主般捧得高高的。她知道,他很愛她,很寶貝她。但,這幾年來,她還是無法對他動心。


    因為,她不愛他!


    誰說婚姻一定要以愛為基礎呢?就算不愛也可以結婚,也可以共同生活,隻要她不討厭立殷這個男人,就能與他相守一輩子。


    隻要立殷愛得比她多,她就有安全感。


    “謝謝你。”她唇色蒼白的輕喃。


    “謝什麽?”


    “訓謝你那麽照顧我。”


    “不要和我說謝謝,我不需要你的感激,我隻要你愛我。”他真摯的希望羽揚能夠敞開心房愛他。


    與羽揚交往的這幾年裏,他知道自己並末得到全部的她。


    說來可笑,一個即將成為蕭立殷妻子的女人,竟然從來沒對他說過一句愛,從來沒有!


    黑羽揚沒有回應立殷的話,因為她根本不愛他,也無法虛偽的說出愛他的話,她做不到!隻能選擇沉默。


    “羽揚,搬來和我一起住好嗎?讓我照顧你。”反正他們下個月就要結婚了,先同居也無妨。


    黑羽揚認真的看著眼前渴望擁有她愛情的男人,是那樣的希冀,她無法狠下心拒絕,輕輕地點了點頭。


    “真的嗎?”蕭立殷開心得像是中了大樂透,直想手舞足蹈。


    “如果你再鬼吼,我就將我剛才的話收回。”語畢,她閉上雙眸隻想好好的休息一會。


    “好好好!”蕭立殷開心地抱著她,親吻她的臉頰。“我最愛你了,我的小揚揚!”


    看著鏡中裸體的自己,白皙的肌膚上多了類似吻痕般的紅股,她伸出手輕輕地碰觸那沭目驚心的紅,這是……撞傷嗎?不、不像。


    黑羽揚皺起細眉,腦子不斷翻騰著,努力回想身上的紅痕是從何處來的,她很確定這應該不是立殷造成的,那,這是……她為什麽就是想不起來!


    “羽揚,好了嗎?”在房外的蕭立殷喊著黑羽揚的名字。


    “好,等等。”黑羽揚應了聲,她已經搬來與立殷同住了,可是她與立殷睡不同房,因為她堅持要等到結婚那天才肯讓立殷碰她。


    換上一件清爽舒適的棉質t恤,套上牛仔褲後,在肩上背了個牛皮包包,匆忙地將房門打開。


    “久等了。”她漾開一抹笑容。


    “走吧!”蕭立殷牽起她的手,難得今天放假,要帶心愛的未婚妻去吃大餐,來個甜蜜約會。


    他們來到一家具有歐式風格的西餐廳,裏頭播放著輕柔的古典樂曲,窗外還可以看到一大片人造公園,這裏遠離塵囂,假日來這可以放鬆自己的身心靈,感覺相當舒服。


    黑羽揚點了杯濃鬱的熱咖啡,優閑的看著窗外的景色,坐在她對座的蕭立殷則是深情款款的凝視著她,一秒都不願放過她的美。


    蕭立殷自然的伸出手,抓住她柔細的小手,放在手心把玩著。


    “羽揚,等我們結婚就買一棟在郊區的房子好嗎?”


    黑羽揚淺啜了一口咖啡,笑了下,隨意應了聲。“嗯。”


    “然後,生兩個寶寶,一個男孩一個女孩,男的像我,女的像你。”


    蕭立殷開始規劃起未來美好的藍圖。


    黑羽揚興趣缺缺地隨意應了應,心思全放在最近身上怎麽會多了那些奇怪的吻痕?這些吻痕有些是新的,有些已經淡掉了,更奇怪的是,她覺得最近自己特別疲累,好像睡不飽似的。


    蕭立殷講得天花亂墜,兀自沉醉在自己編織的世界中,半晌,講得盡興後,才停下口。


    “立殷,再不吃東西都快涼了。”她都快將餐食吃完了,但立殷卻還沒吃上一口。


    “好,隻要是小揚叫我做,我就不會說不!”蕭立殷笑得像個大男孩。


    終於逮到片刻安寧的黑羽揚,拿起桌麵上的雜誌隨意翻看著,突然,她翻到一頁,心神全被雜誌裏的內容吸引。


    “咦,這不是歐先生嗎?”蕭立殷也注意到這期雜誌裏的熟麵孔。


    他要結婚了!


    雜誌的標題,鬥大的寫著歐氏集團的歐總裁下個月就要結婚,對象是方氏企業的千金方婷小姐,而且結婚日期還比她與立殷要來得早。


    “沒想到歐先生與方小姐比我們的婚期還要早呢,那一天一定要到場去祝賀他們!”


    曾經對她說過婚姻不重要的人,竟然要結婚了!


    “他們兩人真的很登對,不管是家世背景還是容貌,都是天作之合。”


    從頭到尾陷在自己情緒裏的黑羽揚,壓根沒將立殷說的話聽入耳裏,隻是陷在自己翻騰雲湧的思緒裏。


    深夜一、兩點,輕微的腳步聲響起,辦公室的大門被人緩緩叩響,坐在辦公室內的歐揚,嘴唇輕扯,對於近日深夜的異常冷靜自若,好像深知門外來者何人。


    “你來了?”優雅的將門打開,自然的將她摟進懷裏。


    女人靜靜地像個無神的木頭似地,雙手環抱住他的腰,她依賴他的模樣,簡直就像是以他為天來看待。


    她像個小女人緊緊地擁住他,將臉埋入他的胸口,而他也愛憐地輕撫著她越來越長的柔細發絲,汲取著專屬於她的清香。


    他們簡直就像對戀人,互相依偎著對方。


    他任由她拉著他往沙發處落坐,嫵媚的她坐在他的大腿上,輕輕柔柔地細吻著他的臉龐,吻著、吻著,女人沒由來地竟然輕輕淺淺地啜泣起來。


    “怎麽啦?”歐揚看到她哭泣的嬌顏,心疼得趕忙伸手抹去她的淚珠。


    歐揚越抹,她掉的淚珠越多,那雙無神的眼眸簡直就像水龍頭般,無法止歇。


    她淚流得越多,他的心就越被她緊緊壓抑,他知道,能夠影響他思緒的,就隻有這個女人。


    就算是即將要嫁給他的未婚妻,都不及眼前這猶如一朵美豔花兒的女人。


    “別哭,好嗎?”他吻去她流下的淚液。“你這樣會讓我不知如何是好。”他喜歡她顯露出脆弱的模樣,他不喜歡她老是逞強,總是對他說些言不由衷的話。


    但他越溫柔的話語,卻讓她哭得更凶。


    “我想聽你說你心底最深處的話。”他一直都在等她說,隻要她說出他等了好久的話語,他發誓,為了她,他會義無反顧!


    “不要……”哭啞的嗓音輕喃。


    “不要什麽?”他的眼神好溫柔,性感的薄唇舍不得移開她光滑的雪膚,不斷地用吻來安撫她的心,不斷地在她耳畔誘哄著他想要聽到的答案。


    “不要娶別人,我不要你娶別人。”女人不斷的哭喊。


    “為什麽不要我娶別人?而你卻狠心的想嫁給別的男人?”他邊熱情地啃咬她的頸項,邊伸手卸去她身上礙事的衣物。如火股熱燙的唇舌,從她優美的頸子一路往下輕啃,每一個細微處都留下屬於他的痕跡。


    這回,他留下更多屬於他的印記,他不想再隱藏了,他不想看到她為了別的男人披上白紗和別的男人共組家庭。


    “不要離開我……”她沒回答他的問話,反而不斷地呢呐著。


    他怎麽舍得離開她呢?事實上,他根本沒想過要離開她,無論是九年前還是九年後,都是她放開他的手,不顧他的任何感受,為何現在她卻像個受害者般,祈求他不要離開她。


    “不要娶別人……”


    “你真是個自私的女人,隻求自己得到幸福,卻不準我娶別的女人。”歐揚如是說道。


    是她傻,還是他愛得太癡?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她霸道的回吻著他。


    他將她壓倒在沙發上,兩人身上的衣服早已褪個精光,兩具光裸熱燙的身軀交疊在一起,熱情的翻雲覆雨起來。


    天啦!她覺得全身的骨頭都快散了。黑羽揚努力的從床上爬起,簡單的梳洗完畢,換了件幹淨的衣服走出房門,蕭立殷早已將早餐放在餐桌上,等著與他心愛的未婚妻共用早點。


    黑羽揚睜著迷蒙雙眼,一副還睡不飽的模樣,懶懶地坐在椅上。


    “羽揚,這是我做的三明治喔!”蕭立殷開心地將三明治及一杯牛奶遞給她。


    不過,她的手才剛伸出去,蕭立殷手上的食物還沒交給羽揚,就應聲掉落在桌上。


    “小心啊!”黑羽揚驚叫,被立殷這麽一嚇她都醒過來了,她趕忙拿起桌上的抹布擦拭桌麵。“立殷,你在想什麽啊?”


    吻痕!他所有的注意力全放在黑羽揚雪白頸上那突兀的豔紅。她身上怎麽會有吻痕?


    “立殷。”她又喚了他一聲。“你在發什麽呆啊?”


    蕭立殷的臉色在看到她頸上的紅殷時,變得難看至極。“你去了哪裏?”他非常確定這些吻痕不是他造成的。


    她被他問得沒頭沒腦。“你發神經啊!”她根本聽不懂立殷在說什麽,她昨晚不是在房間睡覺嗎?


    蕭立殷粗魯的伸手抓住她。“你去了哪裏?”他的腦子裏不斷掠過心愛的她可能背叛他的事情,一想到這個,他就氣得快發瘋了。


    “立殷,你做什麽啊?放手!你把我弄疼了!”她從沒見過這樣失控的立殷。


    “你……”他支吾,話一直哽在喉間卻說不出口,他萬萬沒料到,她竟然……“你是不是背著我去找別的男人?”


    黑羽揚對立殷的問題一時間不知該做何反應,皺著眉看著他,難不成……他發現她在吝裏島與歐揚有段不為人知的事情嗎?可是,都過了那麽久,回台灣這幾個月,除了上次單獨去找歐揚外,就沒再和他接觸了,為何立殷會突然問這個問題?


    “告訴我,你昨天到底去了哪裏?”他逼問,沒有一個男人可以容許自己的女人背叛自己,甚至還讓自己戴了頂綠帽。


    “我昨天哪裏都沒去啊!”


    看著她認真的表情,連立殷都開始懷疑自己了,羽揚看來是那麽認真,好像沒有說謊,可是她脖子上的吻痕卻又如此鮮明,根本就是昭然若揭。


    “我昨天不是一整天都和你在一起嗎?晚上就回房睡覺了,你忘了嗎?”她欲哭無淚,不過是昨天的事,難不成他全忘了?


    是啊!昨天她一整天都在他身邊,可是,脖子上的紅痕怎麽會那麽多,又紅得如此猖狂?


    “那……這……”他伸手指向她的紅痕,這絕對不是被蚊蟲叮咬的,很明顯是吻痕。


    黑羽揚伸手碰了碰立殷所指的地方,突然拔腿往房內衝,難道蕭立殷尾隨羽揚跟進她房內,黑羽揚站在鏡前,驚愕地看著鏡中那又紅又明顯的紅痕,怎麽又出現了吻痕?


    她的眼瞠得老大,不是好幾天都沒出現吻痕了嗎?怎麽現在吻痕又出現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這是怎麽回事?”他看著鏡中驚惶失措的羽揚。“給我一個理由。”


    黑羽揚不斷地猛搖頭,她也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自己也想知道到底發生什麽事?”她昨天都和立殷在一起,根本沒任何印象有與其他人接觸過。


    看著有些失控的黑羽揚,蕭立殷感到不舍,連忙安慰道:“好了,別想了,也許隻是皮膚過敏。”他隨意用謊話填塞她,可是他們兩人都知道,事情沒有想像中那麽簡單。


    她都足不出戶,怎麽會有吻痕呢?


    到了夜晚,蕭立殷還是沒有入睡,因為他想知道羽揚身上的吻痕到底是從哪裏來的?所以他靜靜地躺在床上,等著隔壁房間出現動靜。


    到了淩晨兩點多,“喀”的一聲,讓他所有神經緊繃起來。


    有聲音!是羽揚房間的門被打開了,他躡手躡腳地輕輕打開房門,沒想到,他竟驚見羽揚打開大門走了出去。


    她要去哪裏?


    抑製住想叫住她的衝動,蕭立殷隻是偷偷的追了出去,看著她開著車往一棟大樓駛去。


    怪!這裏不是歐氏集團嗎?羽揚開車來這裏做什麽?


    看著她進入電梯直達最高層樓,當看著電梯數字一直往上跳,他的心就沉得更深。


    歐氏集團的最高樓層他並不陌生,因為那是歐先生的專屬辦公室。


    他不想去揣測羽揚與歐先生的關係,可是腦子好像不屬於他似的,不斷掠過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他快速的進入另一台電梯,按了最高樓層並到達後,電梯門打開,他急忙衝了出去,正好看到一幕讓他傷透心的畫麵。


    羽揚整個人像個小女孩般,窩在歐揚的胸膛裏,當歐揚聽到電梯的聲響時,警戒的抬眸察看來者是何人——看見他時,他隻是對不速之客揚起邪肆的笑,好像早就做好心理準備,等他來他的地盤似的。


    蕭立殷氣得大喊黑羽揚的名字。“羽揚!”


    歐揚伸起食指貼向嘴唇,用行動告訴他小聲點,可別吵到他的寶貝,因為她睡得正甜。


    “你到底對羽揚做了什麽?”蕭立殷看到自己的未婚妻投入別的男人懷抱,整個火氣直往上燒,可是,羽揚卻好像沒有聽到他的聲音似的,依然恬靜地靠在他的胸懷,一動也不動,彷若睡得很沉。


    歐揚嚴厲地瞪向像個瘋子般亂吼亂叫的蕭立股,隨即,他抱著懷中的女人進入他的專屬辦公室內,腿一踢將門給帶上,讓跟上前來的蕭立殷來不及進入,就被鎖在外頭。


    待歐揚將黑羽揚安置好後,才又將辦公室的門打開,一開門,隻見原本是一隻無害的小綿羊,竟然像發了瘋的獅子朝他撲了過來,激動地揪住他的領口,眼白泛著血絲。


    “姓歐的!你到底對羽揚做了什麽?”他大聲怒吼。


    歐揚冷笑。“做了什麽?你不是最清楚不過了嗎?”


    他會跟著羽揚來到這裏,還會不清楚嗎?


    蕭立殷整個人僵住,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反應,他回答不出歐揚的問話。


    歐揚拍開他無禮的手。“你難道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的確親眼看到羽揚開車來歐揚的辦公室.沒有任何人逼迫她,是她自己前來的。


    “可是……”


    “你不是親眼見到她是一個人過來嗎?我有逼她嗎?你現在與她住在一起,應該比我還更清楚羽揚的一舉一動吧!”他每一句話都犀利、毫不留情地,一刀一刀刺入他的心坎。


    他殘忍,嗜血,在愛情的路上沒有所謂的慈悲.沒有所謂的對錯。


    他隻知道他愛羽揚,他比蕭立殷更想要她!


    蕭立殷的確是無法反駁歐揚的每一句話。可是、可是……腦海裏突然閃過羽揚方才的表情,她的樣子根本不像是清醒的,好像是被人給迷醉似的,不然他剛才叫她為何都沒有反應。


    “一定是你給她下蠱!一定是你!”他發了狂似的對著歐揚咆哮。


    歐揚連理都不想理他,這男人竟然可笑得連下蠱都想得出來。


    “哼!”他冷情地對著他淡哼。


    “你為什麽要破壞我和羽揚之間的感情?你明明就要和方婷結婚了,為何要如此惡劣的破壞我們?”他想起來了,一定是吝裏島之行,才會讓歐揚與羽揚有機會認識。


    “請不要用你的認知去做無知的批判。”他等了好久,布局好久,終於等到攤牌的這一天,他故意在羽揚身上留下多處吻痕,就是要讓他發現她有了其他男人。


    他已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在吝裏島時失控的情欲海邊,他也刻意在羽揚頸上留下痕跡,但這後知後覺的家夥竟沒有發現異樣,直到現在才恍然大悟,說來真是可笑!


    “什麽無知!你根本就是可恥!可惡!虧你還是個堂堂集團的總裁,連別人的未婚妻都不放過,我一定要向所有媒體揭開你這個偽君子的另一麵。”


    “去啊!”歐揚完全不受他的要脅,冷然深沉的眼眸,完全看不出有被他激怒的跡象,他反倒樂得正中下懷。他就是在等著蕭立殷主動去揭穿,這麽一來,所有的事情就能撥雲見日,他再也不用背地裏與心愛的羽揚偷偷摸摸的往來。


    再也不用!


    “歡迎。”他攤手,竟點起了煙,根本沒有將他放在眼裏。


    “你!”他沒想到歐揚竟然作賊喊捉賊,一副穩操勝券的模樣,還可恥的勾引他心愛的末婚妻!


    蕭立殷趁機衝向辦公室,用力推開門,這回,歐揚沒有阻攔他,跟著他走了進去。


    “有些事實不要知道會比較好。”歐揚突兀地對蕭立殷說出這一句話。


    而正在氣頭上的蕭立殷根本聽不進去。


    “當真正的事實攤在你眼前,你是無法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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