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n也察覺到了,唉,當初都怪他,如果是簽小美人當歌手,說不定他就是她最大的恩人,這都要怪天。


    「那你路上小心點。」他笑著揮手看佳人離去。


    「你在傻笑什麽?」天野雅弘剛好由樓上下來。


    「哪有傻笑,我是在目送美麗小姐離開。」


    美麗小姐?


    「誰?」


    「怎麽,虞姬沒有告訴你,她和安德魯出門嗎?」


    聞言,天野雅弘沉下臉色,迅速走到門邊往外看,但車子早就揚長而去。


    「你來幹嘛?」


    「修要我來看看情況,夫人還以為你們好事將近,還要我問你們想要什麽結婚賀禮,看樣子我晚上就可以回複她,你們還有得磨了。」ken邊說邊坐進沙發,蹺起二郎腿,顯得十分愜意。「好啦,別再看了,現在人都不曉得到幾裏外遠了,你擔心她被拐走不回來嗎?」


    天野雅弘送他一記白眼,「暗有交代你什麽東西給我嗎?」


    「有。」ken掏出一封信扔給他,「接好!」


    天野雅弘俐落的單手接住,打開信封閱讀。


    「你托暗幫你查什麽?查虞姬喜歡什麽款式的婚戒嗎?這問他根本沒用,我聽說虞姬本身就是珠寶設計師──」


    「該死!」天野雅弘臉色大變,手上的信紙被捏皺了,這是他生平第一次情緒失控。「快幫我聯絡卡特,並請夜調派夜鷹部隊來。」


    「怎麽回事?」


    天野雅弘捉起電話,「別問這麽多。先照我的話做。」見ken遵命行事後,他轉撥熟悉的手機號碼──


    「您的電話現在無法接通,請在嘟聲後,留下您的留言……」


    該死!傑森,如果你敢下手,那麽你將會親身體驗到我最淩厲的報複。


    「你就是那野種的女人?」傑森伸手扣住虞姬的下巴,強迫她抬頭。


    虞姬用惡狠狠的眼神力拚他的邪氣;如果不是被人用繩子綁住,她絕對會盡全力送他一拳。


    傑森扯下塞在她嘴裏的布團,「看樣子你似乎有話想說。」


    「你剛說誰是野種?天野雅弘嗎?你和他有血緣關係,他是野種,你不就也是──啊!我的手。」


    傑森捉住她的手臂往後扳,力道大得讓虞姬痛到說不出話,眼眶迅速泛紅。「死到臨頭還敢嘴硬!」


    她怒瞪著他,「你到底想怎樣?」


    「喲,個性還挺辣的。」他移身到她的身後,性暗示十足的緊貼著她,「就不曉得在我身下是不是也這樣。」


    「有種你就放開我。」虞姬想閃開身,無奈受製於人讓她無法動彈。


    「我當然會放開你,等我解決那野種,接下來就換你了。」


    「你想對付天野雅弘?」


    傑森走到一旁,聽著手下傳進來的消息。哼!果然如他所料。


    「天野雅弘不會屈服在你的威脅之下,我對他的影響力不值一哂,你們捉我根本就沒有用。」


    傑森一陣狂笑,「看來你似乎還不清楚你在他心目中的分量。」他朝手下使了個眼色,要手下捉好她。「他可是為了你,單槍匹馬的找上門了。」


    「怎麽可能?這笨蛋。」虞姬低喃,擔心全寫在臉上。「那安德魯呢?你們把安德魯怎麽樣了?」


    「這點你放心,他可是我未來的妹婿,我當然不會對他怎麽樣。」傑森掐著她的粉頰,「倒是你,還是好好擔心你和你的愛人吧。」


    「瞧瞧是誰來了,原來是我們鼎鼎有名的天呢!不曉得你親自上門,有何貴幹啊?」傑森自認瀟灑的坐在沙發上,愜意的蹺起二郎腿。


    「明人眼前不說暗話,虞姬呢?」天野雅弘冷聲問道。


    「虞姬?那是什麽東西啊!你找女人找到我這裏來,把我這裏當妓女戶嗎?」從銀盒裏拿出一根雪茄,他拿出打火機點燃雪茄,嫋嫋煙霧漸漸彌漫。


    「是你的手下在半路把她綁走,還把安德魯打昏,讓手下佯裝成路人將他送到醫院。還需要我提供更多你做過的事,好讓你恢複記憶嗎?」天野雅弘沉著氣,平緩的語調探查不出任何情緒起伏。


    「哦,原來你說的是我那群手下專程帶回來讓我樂一樂的女人啊!早說是妓女,什麽虞姬,誰聽得懂。」


    「她人呢?」天野雅弘不受他的惡意挑釁影響。


    「怎麽,這是來求人的語氣和態度嗎?」


    「我從不求人。」


    「是嗎?」傑森拍了兩下手,就見一名黑衣男子帶著虞姬出現在二樓的樓梯口。


    虞姬看見天野雅弘的身影,霎時紅了眼眶,但她拚命吸氣,忍住不讓淚水滑落。


    「你沒事吧?」見到她平安無事,天野雅弘吊在半空的心總算放下一半。


    「我沒事,他們──」


    「好了,我沒空看你們在那裏卿卿我我,想要我放人就表現出求人的誠意,這應該不用我教你吧,小野種。」


    「你想怎麽樣?」那種三歲小孩慣用的激將法,對他是沒有用的。


    「不怎樣,你站那麽高,我們怎麽談判,先跪下來再說。」傑森得意的扯著嘴角,就不信他永遠也贏不了一個野種。


    「不要跪,不要管我,你快點走……啊!」頭發被人用力往後扯,虞姬忍不住尖叫,忍耐多時的淚水終於決堤。


    天野雅弘迅速單膝落地,「放開她!」


    「不要……嗚!我不要你這樣。」淚水再也止不住,她無法克製自己的傷心,更無法想象的是她居然讓他委屈至此。


    「哈!如果老頭子看見他引以為傲的兒子居然為個女人向人下跪,他八成會氣死吧。」傑森朝他吐了口煙。


    「你夠了嗎?」天野雅弘仍保持一貫的平靜語調,他在等,等一個適當的時機。


    「當然還不夠,好戲才要上演。我本來是想盡快解決你再來對付那個賤貨,不過,既然你這麽在乎她,我怎麽可以不讓你知道我打算怎麽處置她呢?」


    「你想怎樣?」天野雅弘,你千萬要忍住氣。他握緊的拳頭慢慢鬆開……


    「我想怎樣啊?嗯,我想想……」傑森突然傾身向前,與他的目光對視,「你覺得幫她拍部戲,內容是由三個男人輪奸她的戲碼,然後再把她賣到妓女戶去,你說這樣好不好?」


    「欺人太甚!」


    砰的一聲巨響,緊接著傳來尖叫及重物落地聲,一名黑衣男子由二樓墜下,他連喊叫的機會都沒有。


    傑森迅速抬起頭,隻見一群同樣身著黑色勁裝的男子,整齊的站在二樓。


    「這場戲可真是難得一見啊!」修一襲白色勁裝,搭配俊美的臉孔猶如童話故事裏的王子,隻是綠眸中的淩厲光芒帶著邪氣,和傑森鄙氣中所散發出來的邪惡不同。


    「你是誰?」傑森站起身,整個人處於戒備狀態。


    這家夥好邪,臉上雖勾著笑,卻笑到讓人不寒而栗,尤其是身旁伴隨的肅冷者與樓上那群黑衣人好像是同黨,傑森忍不住打個冷顫。


    「我是特地趕來看戲的。」修好整以暇的坐在沙發上。「沒想到赫赫有名的天,居然會為了個女人跪在地上,想不到雷集團的人也不過爾爾呀。」


    傑森瞧他一副樂不可支的模樣,以為他也是吃了雷集團的虧,得意道:「那當然,雷集團勢力再怎麽龐大,這裏畢竟是英國,英國最大的幫派可是左派,而我就是左派的幫主,不曉得你是……」


    「左派幫主?你?」修斜睨著他,語氣輕蔑的說:「左派不是由霍恩.佐伯管理嗎?什麽時候冒出來一隻跳梁小醜了?」


    天野雅弘臉色一凝,站起身朝虞姬走去。


    「喂!你做什麽?我又沒叫你起來。」傑森想阻止他,卻讓夜以藍波刀抵住喉嚨。「你們……你們是一夥的!」


    「很高興你現在才發現。」修站起身,動作快速的來到傑森麵前,冷冷的看著他,「聽說你是老頭僅存的兒子,看樣子左派快要變成曆史名詞了。」


    「你想做什麽?我勸你別亂來,我父親可是黑道大老,隻要他一聲令下──」


    天野雅弘緊緊的將虞姬摟進懷裏;在他們的世界裏,容不下其他聲音。


    「你沒事吧?」


    「嗚……」虞姬埋首在他厚實的胸膛裏,他怎能用這麽溫柔的聲音?他怎麽能為她向那人下跪?


    「不要哭了,你沒事就說句話吧。」他輕撫著她的雪背。


    虞姬抬起淚漣漣的小臉,淚濕的美眸對上他的黑眸,不曉得為什麽,他的眸子讓她覺得安心,安心到所有的委屈瞬間爆發,淚水無法控製的決堤,最後她將這歸咎於──


    「我的手好痛……」她抬起被繩子綁得已經紅腫一圈的手腕給他看,然後再將臉蛋埋進他的懷裏。


    天野雅弘沉下臉,審視她的手腕,幸好沒有傷到骨頭。


    「大家都要欺負我……就算我不是英國人,就算……我沒有貴族的頭銜,但好歹我是客人……是弱女子……嗚……」她哭得更加傷心,哭得不知道自己到底講些什麽了。


    「啊──」殺雞似的叫聲讓天野雅弘蹙著眉,回過頭注視聲音傳來的方向。


    隻見修拿著藍波刀,一刀一刀的劃過傑森的臉,一道一道的血痕沁著血珠,看來怵目驚心。


    「住……住手!」虛弱的聲音由玄關處傳來。


    天野雅弘嘴角的笑容凝結,身體微微僵硬,雖然轉變細微,但在他懷裏的人兒已經感受到了。


    虞姬跟著回過頭,咦?玄關處有位坐著輪椅的老者,一名婦人推著輪椅,婦人的發色灰白,但長相和她身旁的金發美女十分相似,那金發美女是蜜娜,難道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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