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v領的t恤衫露出了男人性感的鎖骨,純棉的長褲將他兩條長腿襯的越發挺拔有力。


    這個男人就是有這樣的氣質,再普通的衣服也穿出了巨星氣質。


    莫思喻是明艷動人的,烈焰紅唇,給人強烈的視覺衝擊,帶著慾念的氣息。


    臥室裏煙味有些濃,莫思喻不由的沿著口鼻輕聲咳嗽了起來。


    但季勒言依舊抽著煙,坐到了床頭的沙發裏,他吸了兩口,才說:「脫吧。」


    莫思喻從他的眼裏看到了挑剔、殘酷和冷漠……但,這不是她想要的。


    她的手緊緊抓著裙擺,骨節泛白。裙擺下是兩條筆直白皙的腿,明明是性感撩人的,卻沒有落到男人的眼裏。


    莫思喻心弦越繃越緊,愣在那裏不動了。


    臥室裏瀰漫著煙味,沒有任何的動靜,男人如鷹一般犀利的眸子仿佛射出的不是目光,而是冷箭。


    「脫!」突如其來的又是一聲冷喝。嚇得莫思喻眼淚湧出了眼窩。她步履維艱的走到了床邊,她是站不穩了,跌坐在床上。


    然後,脫下了裹胸裙……


    她毫無遮攔的站在他的麵前……淚花已經模糊了視線。


    饒是這般,她也沒看到季勒言的眸子有任何的異樣,依舊冰冷。


    聲音更冷,他指了指床:「躺上去。」


    這張床很大,被子、床單、枕套都是深沉的顏色,宛若此刻莫思喻的心,蒙上了一層灰。


    莫思喻渾身發抖,她幾欲咬破了唇,搖著頭,「不要,我不。」


    她是怕了,這一刻突然想起了曾經那一日的街頭耳光,她的心裏說不出的滋味。


    是她想錯了,一個男人喝酒的時候,就算喝的多了也不會用手碰她,他又怎麽會要了她?


    季勒言沒在說話,隻是扯著唇笑了,笑容裏滿是譏諷,譏諷嘲笑誰?


    莫思喻是知道的。


    莫思喻的眼淚繃不住了,她當著男人的麵,躺在了床上,潔白的身體在深色的床褥上發出誘人的光,曲線玲瓏有致,這樣的畫麵沒有幾個男人能抵得住。


    但,季勒言卻抵得住。


    他依舊坐在沙發上,抽著煙,神色縈繞著煙霧,難辨喜怒。


    莫思喻有時候也會想,他抽的或許不是煙,而是寂寞。季勒言這樣的人寂寞嗎?


    被人追捧,一呼百應,也多的是女人投懷送抱,但或許是寂寞的吧,她窺探不到,也不敢試探。


    季勒言不缺財富、名利,不缺女人,他雖然不及季承淵,但他一句話同樣可以剝奪很多人的生計,但這樣一個男人嗜煙成性、邪魅狂肆。


    他的眼圈裏仿佛藏著秘密……


    莫思喻想等,等他看到,誰說她就不會真心喜歡上一個人,不計金錢名利的隻是單純喜歡一個人。


    她躺在床上,呢喃出聲,「我是愛你的。」


    聲音不大,但在這落針可聞的臥室裏就顯得刺耳了。


    因為季勒言皺了眉,他們離得那麽近,但他卻漫不經心道:「你和我,不過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現在,談感情就過界了。」


    莫思喻終於明白,這個男人是魔鬼,他是無心的,但是愛是一種毒藥,無藥可解。


    再然後,季勒言就一直坐在那裏,莫思喻覺得自己像砧板上的魚,赤條條的,抵到了塵埃裏。


    偌大的臥室裏,寂靜無聲,漸漸傳來女人的啜泣聲,她說:「勒言……」


    這是她第一次這麽稱呼季勒言,莫思喻,24歲這一年栽在了情愛上,說完她便泣不成聲。


    季勒言沒動,過了一會他撩起身邊的一件西裝外套,蓋在了她的身上,「有些人命不好,但靈魂很高貴。你沒必要為了討好誰而作踐自己,我也不行。」


    莫思喻猶記得當初對季勒言動心,除了他的外表、家世外,更重要的就是這一點,他雖然邪魅,但實則溫潤。


    這世上有的人偽善,但他的善卻是藏在惡的外衣下。


    「《美人風華》劇組你一定要去?」他問,他想給她一個機會。


    他不過是為了試探,他沒想到莫思喻會點頭。


    季勒言想到了那個劇的女主是顧顏凉,果然人一定要吃點痛才會長記性,既然她要送上門,那他就成全。


    「你要去客串《美人風華》的角色,那就去吧。以後能幫的上的你可以找我」季勒言說完神色就顯得有些疲憊。


    莫思喻知道季勒言不喜她這麽做,但是她還是做了。


    所以她忤逆了他的意思,把自己送到了劇組,被掌摑。


    再然後,她的愛便跌入沼澤,她恨顧顏凉。


    顧顏凉是季承淵的女人,卻又被季勒言擱在了心上,真的隻是因為她是他哥哥的女人?她莫思喻不信。


    ……


    顧顏凉回到譽墅是坐著季勒言的車,好在他真的沒有為難她。


    但,譽墅內,季承淵回來後,她卻可以的為難了一次季承淵。


    傍晚,關景月和季司城有事情去了郊區的跑馬場。傭人們也都被顏凉遣了回去,她說:「你們都歇著吧,晚飯我來準備。」


    譽墅的女主人,自然有話語權,這在傭人們看來無異於是夫妻情趣,於是偌大的譽墅內置有顧顏凉一個人。


    日落後涼氣有些重,她換了一身居家服,穿了一件長款的針織毛衣,長度剛到好大腿,更是顯得整個人有些許慵懶,森林係。


    她看了一眼時間,快六點了,便起身去了廚房。


    廚房窗口開著,氣溫降了,風也吹了進來,吹著顧顏凉烏黑的墨發,然後她開始慢條斯理的切菜。


    頭髮長,風一吹就垂了下來,她懶得去樓上好好紮一下頭髮,就隨手拿了一個白色的手帕將頭髮紮了起來。


    手帕的材質極好,右下角繡著一個季字,豪門大家族,吃穿用度自然是考究的。


    手帕紮起頭髮倒是顯得她多了幾分文藝氣質,不排除裝嫩嫌疑,然21歲,她本來就很嫩。


    季承淵回來的時候,就看到自己的妻子單手切菜,然後單手洗菜,他靜靜的倚在門框上,她太投入都沒注意到。


    開口說話時,季承淵的聲音就有些許的低啞,「看來恢復的很好了。」


    說完他的眸色卻更幽深了。


    他沒想到顧顏凉回回頭沖他回眸一笑,頗有百媚生的意味,他笑道:「小妖精。」


    能讓一個男人,一個歷經商場風雲的男人叫一聲小妖精,並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相反的是一種褒獎。


    季承淵這樣的男人什麽樣的女人沒見過,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所以他這會嘴裏說的小妖精是褒義詞,是對自己妻子的最高評價。


    他的小妻子就是小妖精,她美麗魅惑,又機敏善變。


    這一次他也沒有打算製止她做飯,也沒有打算進去幫她,隻是靜靜的看著,兩個月了吧,她修養了有兩個月了,想來也悶壞了,活動一下也是好事。


    顧顏凉沒有問他莫思喻的事情,心裏有一絲的惱怒,她不說出來。


    季承淵看著圍著圍裙的顏凉,一隻胳膊還綁著繃帶,但她做飯依舊十分嫻熟,這得益於美國留學的那三年,也是她飽經風霜的三年。


    她做飯是極為熟練的,水煮沸將義大利麵擱進去煮熟,撈出麵用冷水過凉,然後控水拌入適量的橄欖油,放在一旁備用。


    油鍋熱了,她開始翻炒醬料,肉糜、洋蔥、胡蘿蔔……


    一切準備就緒,季承淵就看到自己的小妻子加了適量的鹽,又加了適量的各式香料,以及過亮的黑胡椒……


    這還是當著他的麵,季承淵這才抬臉視線從她的手轉移到她的臉上。


    顏凉看起來不是很高興。


    「謀殺親夫?」他挑眉笑問。


    顏凉不回聲的撇了撇嘴,「我在想承淵你興許喜歡吃黑胡椒,所以才會多加點。」


    事實上,季承淵不喜歡吃黑胡椒,但是意麵出鍋上桌後,他還是很享受的吃了一盤,一頓飯他喝了兩大杯水。


    而顧顏凉倒好,喝著清淡的粥,偶爾投過來意味不明的視線,似是為了監督他,就連笑都透著嗔怒的不懷好意。


    最後一口意麵吃完,季承淵抬手揉了揉顧顏凉的發頂。


    看的出來她心有不悅,他便主動妥協,笑問道:「聽說你今天遇到勒言了,他惹惱你了?」


    顧顏凉不是因為這個惱,而是因為莫思喻,她是不希望季承淵因為她染上鮮血的。


    「承淵,你今天去做什麽了?」


    季承淵知道瞞不過,也不能瞞便說道:「我去見了莫思喻,早晨怕你擔心所以沒說。你聽勒言說的?」


    顧顏凉點了點頭。


    「這事兒你別插手了,交給我來處理就行,難道你連我都不放心?」


    譽墅的夜靜謐無聲,屬於他的聲音投擲在沉寂的臥室裏,仿佛石子落湖,激起漣漪無數。


    兩個多月的隱忍,這一夜季承淵是繃不住了,確切的說,他也不想忍了。


    他說:「還不睡覺?」


    他的意思在兩個月後的這一晚,明顯的表達了出來。


    原本坐在化妝鏡前正仔細拍著護膚液的顏凉有些不知該怎麽回應,她是他的妻子,本不應拒絕,但她的胳膊還綁著繃帶呢,好歹也算是「殘疾人士」吧?


    季承淵拍了拍身體另一側空著的地方,隨後就看到自己的小妻子穿著淡紫色的睡裙,走到大床邊將床頭燈打開,隨後才將臥室的大燈關掉,從另一側上了床。


    季先生,滿心滿眼的笑了,那笑容在昏黃的燈光下魅惑眾生。


    她的體質偏冷,他的身體則是溫暖的。他會在漆黑的夜裏伸手扳平她的身體,然後從身後抱著她,一寸寸溫暖她的身體。


    這一切她都知道。


    今夜他靠著枕頭坐在那裏,眸光溫和的看著她,一瞬不瞬。然後出聲問她:「在想什麽?」


    他托起她的頭,翻身,另一隻手臂則撐著自己的身體比便壓到她受傷的胳膊。


    男人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他的話語很柔和,悅耳動聽,帶著若有似無的撩撥,但是氣勢上咄咄逼人,這個男人強勢霸道慣了……


    他低下頭輕嗅著他的頭髮,壓得很緊,似乎要將他的頭埋進她的髮絲裏,出聲更啞了:「玫瑰味。」


    這頭髮還是剛剛他替她吹幹的呢,髮絲穿過指縫宛若絲綢,最為輕柔順滑的絲綢。


    然後,季承淵說了一句話,因為那句話,顧顏凉整個臉都紅了,他咬著她的耳朵說:「小妖精,剛才在廚房的時候就想要了你。」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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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集體來一個麽麽噠~╮(╯_╰)╭


    ☆、07 將計就計


    顧顏涼閉著眼睛,燈光溫柔的灑在她的身上,那麽美好,隻待他抵死纏綿,與他來說她的欲拒還迎無異於火上加油。


    迷離的燈光灑在臉上,她閉上眼睛。


    顧顏涼呼吸逐漸不穩,她睜開眼睛,隻看到了男人的頭頂,黑色的頭髮也是那般的性感,她有些羞赧,有些無奈:「你為什麽總想著那事?我胳膊還沒好呢……」


    她的語氣裏帶著無奈的撒嬌意味。


    但他卻語調平靜的問:「什麽事?」


    她看不到他的臉,但是她知道,男人一定是在笑……


    沉默片刻,顏涼渙散的神誌微微聚合,聲音有些虛弱無力的嬌媚:「這事。」


    季承淵惡劣的撥弄著,「是這事?」


    這次男人是真的笑了,男人的唇終於換了地方。這個男人慢條斯理不急不緩的,實在是磨人,實在是惡劣。


    過了片刻,顏涼覺得自己像是被扇了風的星星之火,意欲燎原。好在,季承淵停下了動作,轉而一瞬不瞬的看著她。


    那雙漆黑的眸子充滿了狂烈的火焰,看得出來他帶著隱忍的渴望:「因為我是男人,想著這事很正常。我要是無欲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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