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君,別忘了他可是你念念不忘的‘仇人’,我不過是為了你討一口氣。」因為咽不下這口氣,張澤威提醒著她。


    「‘雪女’才不是什麽仇人,我隻是希望能代替老爸和他打一場,而且,就年齡而論,他也不是當年的‘雪女’呀,我跟他才沒有仇,況且和他打一場一直是我的希望,現在敗了,我也不會認輸,我想認識他,和他當朋友,這樣一來,無論什麽時候,我都能私底下和他繼續較量。」


    陳佑君的一番話讓張澤威完全傻眼,怎麽和之前他想的完全不一樣?


    他一直以為她恨「雪女」,因為「雪女」她老爸才會鬱鬱而終,不是嗎?


    怎麽會這樣?難、難道,佑君對「雪女」有興趣?


    張澤威之前幻想的美麗未來,追求陳佑君,然後娶她,然後生幾個小孩,一家和樂的畫麵,開始破碎。


    還沒有哀悼完,陳佑君緩緩的調整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拉起棉被將自己蓋好,然後頭也沒回的說:「教練,謝謝你陪我,麻煩幫我帶個話給我老媽,跟她說我沒事,醫院一放人我就回去了,叫她不用大費周章的跑來看我,反正明天‘雪女’會來,他說他會負責我住院的一切事宜,我就麻煩他就好了。你先回去吧,我要睡了。」


    張澤威整個呆滯掉,她居然已經把「雪女」當成自己人,現在還叫他先回去。


    這算什麽?賠了夫人又折兵?


    他歎了口氣,默默的起身,關上了門,一路哀歎著離開醫院。


    陳佑君則十分期待著明天的到來,「雪女」看起來很好相處,說不定真能跟他當好朋友。


    想起他獨特又迷人的笑容,陳佑君腦海裏不禁又浮起他修長的身影。


    這種感覺,真的很特別,為什麽會不斷的想起他呢?


    心髒那邊則不時傳來微微緊縮的感覺,對許嘉楓雖然認識不久,但她自從一見到他內心就不斷的湧出一股好感。


    第三章


    許嘉楓走在路上,口袋裏的手機一直不停的響,但他隻是呆呆的看著自己的手,不敢相信自己剛剛是如何冒犯了「赤櫻」。


    天!他一直以為她是男的。


    他真是瞎了眼才會犯這種錯誤,明明她就長得那樣清麗,身子骨又那樣纖細,再怎麽樣都不應該沒看出來才對,要不然也不會這麽莽撞的摸了她……


    不!他是一腳踹上她的胸脯啊!


    想到這裏,他的臉不禁白了白,他知道那是女性最脆弱的地方,而他居然讓她裂了兩根肋骨。


    雖然說武術比試不分男女,但,如果能重來一次,他至少會把這一腳往別的地方踢,不,也不行,他實在無法繼續想象。


    更正好了,如果能重來一次,他一定不會踢出這一腳,與其讓她受傷,他還不如敗在她的手下。


    反正這次也不是他想來參加比賽,如果不是那女人吵著鬧著堅持叫他來,他也不會答應來參加這種比賽。


    她的確替他找到很好的師父,讓他在武術方麵大有斬獲,但她利用人家對她的感情,愛屋及烏的來照顧她的兒子十幾年,然後她自己在外麵大談戀愛,他就覺得沒有辦法叫這種女人媽媽。


    但總是母子連心,盡管她鬧著、哭著,就算他狠得下心,他那保母兼保鑣的師父也看不下去,一念就是一天一夜,害他舉白旗投降答應前來。


    都怪那太過溫柔太過執著的師父,隻是事情扯上他那老媽,他就萬事都隨著他老媽的心意,師父簡直就像他的父親把他扶養長大,而他的親生父親據他老媽的說法是根本不知道是誰!


    這種不負責任的說法讓他根本就無法接受,但又無可奈何,現在他早已不在意這種問題。


    這次比賽讓他也得到了喘息的機會,工作上永無止盡的忙碌和流浪似的生活,也終於可以告一段落。


    想起他請假時經紀人葉成玉那又青又白的臉他就想笑,她的臉看起來就像是世界末日來臨一樣,不敢置信又滿臉驚慌,當他告訴她他必須請長假的時候她差點就昏倒了,幸好他的反應快,連忙將她扶到椅子上坐好,不然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其實不需要請那麽長的假,他隻是想從忙碌的模特兒界休息一陣子,在一個固定的地方住上一陣子,滿足一下他想安定下來的願望而已。


    於是他就在比賽會場的附近找到一處舒適的公寓住下,花了幾天的時間熟悉了附近的環境。


    公寓附近距離三條街左右有一家中藥行,拜他那知識淵博的師父所賜,他也學了不少的中藥藥材的知識,還對簡單的病理有粗淺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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