塑體後,裴念安的修為隻能恢複到煉虛期。


    千年歲月風淩子消散的修為太多,就算是煉虛期,也多虧了[複原卡]的作用。


    裴念安很知足,根據係統所說,她現在的修為完全吊打修真界的最強。


    男主現在正在去往正道大會的路上,基於安全和劇情發展的考慮,她和許白萱商量後決定跟隨男主一段時間,看劇情是否有偏移。


    她們擁有足夠的時間,慢慢悠悠地趕往正道大會的舉辦地點——中洲的仙藥穀。


    ……


    係統說,許白萱每月都會有幾天發高燒,必須通過和她的氣息相容,才能退燒。


    雖然不明白原理,但裴念安和許白萱肌膚相親之後,漸漸摸到了門道。


    她越來越熟練,不久就恬不知恥的拽著許白萱上床,食之入糜,越來越頻繁。


    ……


    每當裴念安撲倒許白萱的時候,她總會笑得很開心,然後任由她解她的衣服。


    “哈哈哈……阿裴,你的樣子好誘人~”許白萱輕笑,抬起手在裴念安裸露在空氣中的肩膀皮膚上輕輕劃過,引起一串癢酥酥的觸感。


    裴念安動了動肩角,她不怕癢,更不怕許白萱勾她的手段。


    她“哦”了一聲,將她的手一把抓住,放在唇邊輕輕吻了一口。


    她抬起清澈的眼睛看向許白萱,一眼定心,“你別以為笑得那麽好看,就能讓我屈服。”


    “不可能。”她重重啃了一口許白萱的肩膀,將她攬進了被子裏,俯身將兩隻手臂撐在她兩側,睹視她。


    許白萱隻感覺一陣天旋地轉,肩膀上有牙齒啃咬的感覺,像極了鋸齒類小動物的撕咬。


    濕潤的口水垂涎在她身上,心裏被滿滿的情緒充斥,險些溢出來。


    ‘裴念安喜歡我。’


    最後她屈服了,雙手交叉勾住了裴念安的肩,拉她俯身下探,再而用力吻上那清淺的薄唇。


    裴念安唇瓣很薄,聽說薄唇的人最是薄情,而且最愛隱藏情緒。當她撒手說“不愛”的時候,就真的是放棄了。


    而愛她的人,就會被她傷的遍體淩傷。


    許白萱信了,裴念安確實薄情。


    但前提是她的情也很纏綿,溫情如水緊緊包裹住她,讓她心甘情願沉醉。


    她狠狠咬住裴念安薄唇翹起的唇珠,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刻印。


    宣誓主權,此人她的。


    對於裴念安來說,許白萱就像一場盛宴,她就是誤闖入盛宴的饕餮,怎麽品嚐都覺得不夠。


    每當許白萱眯起眼睛,眼角就會泛起微紅。眼裏隻有自己,看似輕蔑,實則挑釁的望著她。


    每當她在自己的手中綻放紅暈,便會整個人都粉嫩起來,像極了故作矜傲的兔子。


    然後裴念安就會想再欺負她一點。


    想看到更多,她為自己癡情迷離的表情……


    裴念安說:我攤牌了。


    我是變態。


    她看著神情恍惚沉溺的許白萱,忽然有感道:“你實在太漂亮了。”


    又漂亮,又香。


    許白萱看著被汗水打濕碎發的裴念安,視線從她帶血的嘴角,以及白皙細膩的肌膚上掃過。


    她無語地想道:‘到底誰更誘人啊……’


    兩人現在在仙藥穀所管轄的城中,租用了一間帶床的雙人洞府。


    裴念安不知羞的天天纏著許白萱。


    最後許白萱忍無可忍,用手捂住了胸口。她撐著手坐起來,結果腰上酸疼得她又摔回了被子裏。


    她一腳踹開緊張兮兮的裴念安,罵道:“…滾!”


    裴念安眼巴巴地看了一眼許白萱,然後下床撿衣,失落的披在身上,飛快閃身出了洞府。


    再不走就要被打嘍~


    許白萱的惱羞成怒,暫且歇了裴念安的心思,隻是她時不時還會爬床。


    半夜驚醒的許白萱驀然一腳踢出——


    裴念安反應快,單手捏住她的腳踝,也不在乎時辰便壓了上去,飛快將兩人的衣物剝個幹淨。


    許白萱被她壓在被褥中,動彈不得。


    黑夜中她看到裴念安“鬼迷心竅”“一意孤行”的樣子,羞憤不已地罵她:“裴念安,你住手!”你個流氓!


    “變態”都有了,她裴念安還會嫌一個“流氓”的名頭?


    嘖嘖,她說:“許白萱,有本事你咬我。反正我才不”在乎。


    許白萱看準時機,翻身壓在她身上,用兩隻膝蓋壓住她亂動的手,將她整個人用魔力束縛住。


    她對準裴念安的臉惡狠狠地啃了過去,惡狠狠道:“我就咬你了!叫你欺負我!裴大哥裴二哥,還有我大哥二姐不會放過你的!”


    裴念安好整以暇地躺在床上,欣賞著她紅得滴血的耳垂。


    她輕笑道:“我才不怕他們。他們又不是睜眼瞎,我對你多好啊,他們會看不出來?嗯哼?”


    她對許白萱的好,幾乎已成了習慣,這是有目共睹的。


    她這樣子實在欠揍,但許白萱打不過她。


    隻能俯身在她耳旁,小聲咒罵她:“打鷹的還會被鷹啄了眼睛。你個傻子,你有什麽值得驕傲的!”


    裴念安可不管那麽多,她動了動脖頸,也學著她的樣子,親昵的在許白萱的臉頰上親了一口溫熱。


    她使壞的在許白萱耳邊吹熱氣,引得許白萱往後躲閃。


    “我就喜歡你害羞的樣子。”可想讓人欺負了。


    她把許白萱輕鬆製服,兩人的位置又顛倒過來。


    裴念安將手探入許白萱死死捂住的被子裏,輕描淡寫的將她的被子扯開,在許白萱無望地瞪眼中傾身。


    她滿不在乎地道:“這個時候,你隻要享受就好了。”


    裴念安尤有興致的想道:‘我在寫劇本的時候,修真界是不是還有“雙修”的說法?’


    ‘可惜了,魔修和劍修不能雙修。’


    ‘隻有男主身俱仙魔血脈,可以和正魔兩道修士雙修。’


    黑夜裏,修士有夜視能力,兩人都能看得清彼此。


    裴念安的修為比許白萱高,單憑肉身打架的能力就足以製服一頭元嬰期的妖獸。


    許白萱打她一百下也如同撓癢癢,看著慘,實則皮都沒破一點兒。


    — — — — — —


    這樣的日子過了半月。


    一大早的,裴念安又被識海的劍影從床上一劍刺入識海氣穴,痛得跳下床。


    她的劍影每時每刻都在識海裏自發練劍。


    它時常也會催促懶惰的裴念安,讓她不要沉迷於床第之事,要她早起練劍。


    裴念安有愧於風淩子的體質和資質的饋贈,也總會艱難起床,在洞府外的院子裏練劍。


    她使的最基礎的劍式,日複一日,三年下來也習慣了,一點也不覺得乏味。


    同宿在這個宅邸洞府的人剛開始還想從她身上學點劍法,結果一看是爛大街的劍招,便不感興趣的散去。


    裴念安起劍,雲手勾起,持背立狀從頭頂滑至身側。


    劍尖劃過清風,細微出弭境,將風流一分為二。身姿姚姚,淩風燁燁。


    她左手平手勾抬,腳步二轉,旋轉身體時衣衫翩翩,瀟灑隨意境而動。


    右手負於身後,靈劍在右手中翻轉了一圈,再次落入掌心。


    她的劍在手裏,如捏清風;


    她的身在風中,仿若翩鴻。


    裴念安五指握緊,睜開眼睛目光如炬!凜然出劍,劍指地麵的山石細縫!


    一刹時,飛石崩裂,亂石飛濺,引出一陣地嘯與風磁的震蕩,此劍式名為“破劍”。


    ……最後,裴念安用法術將院子恢複了原貌。


    【宿主,您該起了。宿主朋友去給您找您能吸收的晶石了。】


    許白萱睜開眼睛,不知白天黑夜。她身上的魔氣在她失去意識的時候外泄而出,縈縈環繞在屋內。


    裴念安走前在洞府設了陣法,以防魔氣外泄,被人發現了許白萱的魔修身份。


    許白萱為她的這份細心,心中高興。


    她收斂好氣息,下了床便見裴念安抱著一個盆栽大小的紫水晶進了屋。


    裴念安邀功似的把紫水晶捧到她身邊,說道:“這是我從城中拍賣會買來的魔晶,你看看能不能吸收?如果能,我再去買幾個。”


    她這話說的倒是豪氣,許白萱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將魔晶攝入掌心。


    魔晶中的魔力頓時爭先恐後地湧入她的體內,不一會兒就化為了飛灰。


    看來這魔晶,與正道修士所用的高等靈石,也就稱靈晶,是一樣的存在。隻不過一個是集粹的靈力,一個是魔力凝成。


    許白萱把飛灰揮散,她睨向裴念安,問她道:“你一個“正道”的修士,你買魔晶,不怕被人盯上?”


    她加重了“正道”兩個字的語氣,看是昨晚被“欺負了一整晚”的氣還沒消。


    現在找裴念安出氣來了。


    裴念安心悟。她勾唇笑笑,湊到許白萱身邊,摸她手道:“萱萱說的對。我易容進的拍賣會,買下魔晶後路上就一直有人跟著我。”


    “不過這些人都被我引到城外去了。我偷偷瞬移回來的。”


    她沒說,她回來前把城外三十裏——那頭住在地裏的築基後期妖獸,用法術炸醒了。


    那些跟著她的人修為都在築基期,身上血氣濃重,多是心狠手辣,殺人奪寶之輩。


    死在妖獸口中,也是罪有應得。


    許白萱盯了裴念安許久,裴念安大大方方任由她看。


    良久,許白萱歎了口氣,把手從她手裏縮了回去。


    她道:“修真界以武力取勝,我們誤入此地,不宜招惹是非。我不希望你手染鮮血,因故殺人,忘了自己從哪來的。”


    她們的世界,是法治的社會。


    如果裴念安迷失在修真界的規則裏,憑借強大的修為就隨意處置別人的生命,是否還能回家?


    她不敢想象,那種梟狂的快感占據裴念安的意識時的樣子。


    修真界,有讓人沉迷的力量。但也容易忘了時光的齒輪,淪為“飛升”的追逐者。


    裴念安手中落空,她不以為然地笑笑。


    眼見許白萱神情的認真,她抱住了她,拍著她背滿是感念地哄道:“好啦。聽你的……我不殺人。”


    但前提是……男主和其他人沒有觸碰她的逆鱗。


    否則,如果許白萱不好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以身祭劍……和他們戰個不死不休!


    經過係統的再三提醒,兩人不快不慢到了正道大會的賽場。


    仙藥穀今日大開藥穀入口,廣招修真界正道修士入穀,共觀正道大會的舉辦。


    裴念安和許白萱化作兩個不起眼的女修,都是築基初期的修為,麵容也十分不起眼。


    她們來到正道大會時,正道大會的第一回 的比賽已經進行過半。


    這第一回 的比賽是小組戰鬥,三人一組,隨機排號抽取對手。兩隊決出勝負,以“認輸”或“落敗”為標準。


    六大正道宗門,各派出了一個元嬰長老坐鎮比賽場地。在練氣期、築基期、金丹期的比賽場上,很快就角逐出了三隊獲勝隊伍。


    裴念安站在樹下往人群擁堵的賽場上張望,身旁的許白萱舉著一把紗傘給她遮陽。


    她一眼便看見了在比賽場上,男主身側站著兩位不同風格的美人。


    僅僅三年,楚季風已到了金丹期。


    想來這三年裏,他的豔遇和奇遇都不少。


    裴念安看了一眼那穿紫裙的美人,見她狐媚勾魂眼,頓時不感興趣的挪開了眼。是她啊……


    她再看那穿紅衣的女子,身前的玲瓏呼之欲出,麵容卻清純得緊。她正激動的拉著楚季風喊“楚哥哥”。


    裴念安耳朵尖尖地聽見了,心裏一陣惡寒翻湧。


    她不耐的掃過紅衣女修的修為,見不足為懼,便懶懶的收回視線。


    然後把眼轉向一身紅裝的許白萱身上,在心裏滿意的點點頭。


    什麽人穿紅好看,許白萱最好看!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君:後宮+3。


    裴念安:紅衣女修,紫衣女修,還有誰?


    許白萱:…還有我啊。


    裴念安:噓,你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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