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河流發現自己的額頭不知何時長出一對光潔晶瑩的角。


    裙擺下出竟然也長出了一個如晶體透明的尾巴正慵懶的躺在河流裏麵。


    她嚇得一時忘了要說什麽,她沒想到當初因為她等了一堆的積分,然後就被係統篡著去抽獎可以改變體質的道具。


    結果誰知道會抽到‘魅魔’體質,當她死亡凝視著係統,係統立馬裝掉線了,就把她傳送到了這裏。


    掉線還不忘給她一個遮掩魅魔的道具。


    然後來到這個世界這麽久,一次都沒有暴露模樣的蘇紊,也是第一次被眼前之人撞破了現在的模樣。


    就在她想自己要不要兌換一點積分,想著要不要殺人滅口時,就突然察覺自己的角角,突然被一個冰冷的物品觸碰著。


    她莫名打了一個冷顫,不虞的抬頭一看,一個閃著銀光的劍,正蠢蠢欲動的架在上麵似乎下一秒就能將自己的角割下來。


    25. 修仙世界裏的反派 ……


    冰冷的長劍就那樣架在自己的的角上麵, 蘇紊察覺自己剛剛還悠閑的尾巴此刻卻害怕的蜷縮在一起。


    蘇紊昂首看向對方,就見對方雙目如雪山的看自己,眸子沒有任何厭惡, 相反蘇紊卻詭異的感覺對方裏麵有一絲絲好奇。


    也就在此時,突然河流極流動,似乎河底下有什麽東西要飛出來,蘇紊被這個動靜弄得站不穩就要掉下時,她的尾巴沒骨氣的已經害怕想往道淵仙君身上靠去。


    而對方有所意識這裏不對勁, 劍氣一凜, 突然發現有什麽東西靠近自己,劍仿佛有意識找到什麽東西,直直的往蘇紊腳下一斬。


    蘇紊眉頭跳動, 動作伶俐的將他的動作攔了下來。


    道淵仙君也就是白珹驚訝這個小小凡人竟然妄想阻攔他, 眼神一冷, 剛要甩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凡人, 卻對上了蘇紊那雙美目,淒涼如月色朦朧但裏麵的冷意卻讓人一寒。


    難得這雙眼生的如此特別。


    他這般想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可是他神色一凜,眸子如雪山的眸子此刻雲淡風輕的將驟然出現的一道形如獸犬皮毛泛白的妖物斬於劍下。


    他冷哼一聲, 劍端輕輕一挑躺在底下裝死的妖物,卻突然發現自己的腳上有什麽東西纏上。


    他垂頭, 望去就見一個形如剛剛似曾相識的長條死死地纏住, 好像要在他腳上汲取什麽東西。


    他臉色如常,淡淡對低著頭不語的蘇紊道:“你可為本君解釋一番。”


    蘇紊抽了抽嘴角,沒有想到自己尾巴在見到對方一刻就迫不及待的纏上去。


    而也在纏上過去的時候,她感受到自己的尾巴羞答答的紅了一片。


    蘇紊:??


    不是這尾巴怎麽還能變色。


    ‘仙君我說我不知道你會相信嗎?’蘇紊抬頭看向對方, 袖中的一道符也被她緊緊攥住。


    那是黎修竹之前怕她出事,放置與她袖口的一道救命符。


    隻要她輕輕一撕開,這個符就能喚他出現。


    蘇紊打探著對方的態度,想到這個人是黎修竹的師尊。


    也就是她之前在紫重廳所見之人,也就是她這次任務的主要對象。


    拖她上次圓滿完成任務,這次係統就解鎖了後麵有關於這個世界大反派的資料。


    她想起資料有關對他的說明。


    白珹,心性如劍,堅不可摧,可惜就這樣的人卻不知自己劍道在何方,為了追尋心中劍道,不惜走上了毀滅三界,煉萬人血窟,成了讓人聞之色變的大魔頭。


    她看到現如今麵色穩重,眸如大山,壓的讓人心口一寒,很難想到他會是後麵讓人聞之色變的大魔頭。


    發覺蘇紊不用心,心思不知飄向何處,劍微微一動,尾巴就被嚇的趕緊跑回了自己主人那裏。


    白珹看著膽小不知何物往蘇紊裙擺底下藏,眸子質問加深的看向女人漫不經心的臉。


    “這個自然是我的尾巴”


    “你是妖魔。”白珹問,想到在紫重廳所見一幕,他冷色質問:“你用了什麽障眼法。”


    蘇紊唇角掩嘴一笑,配上那無害的容顏,讓人心頭一癢。


    而白珹的劍也不知何時加重的在她脖頸幾公分處停住。


    “你想殺了我。”蘇紊毫不懼怕的迎著對方的目光。


    白珹好像在說一個微不足道的事情:“一個妖魔死了不是很正常。”


    蘇紊一聽這話,笑出聲,眼角勾勒出攝人心魄的旎旎。


    “我才不是妖,不過說起來,道淵仙君才比我更像妖。”感受白珹沒有變化情緒,就是那樣冷眼看著自己自顧自的說話,好像下一秒就能麵不改色的將麵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妖魔殺了。


    蘇紊笑意加深,反而主動上前,而隨著蘇紊上前的動作,她細白光滑的脖頸就被劍端刺破了一個口子,沒有任何害怕的繼續道: “無心無欲,這樣的人不是妖魔,還能是什麽。”


    話裏的意思似乎在說什麽,而隨著蘇紊講這句話說完,她脖子的傷痕也飛速的恢複了正常。


    一直看著這一幕的白珹,突然將手裏的劍穿破蘇紊的脖頸,再飛快的將劍回收。


    而隨白珹這個動作,蘇紊沒有任何害怕,隻是任由對方將自己的脖子刺穿,甚至當白珹將劍回收過去時,她饒有興趣的抹了抹脖子的血液,當著白珹毫無波瀾的臉色,用沾了鮮血的指尖吸吮。


    勾人,眸子異常囂張漂亮,讓人想擊碎裏麵的奪目的色彩。


    白珹深邃的眸子,見蘇紊勾人姿態,深沉如枯井讓人不見底,。


    “這裏是幻境。”隨著白珹這樣一說,蘇紊脖子的破洞也在此刻恢複正常。


    蘇紊聽到白珹一說,走上前,竟然大膽的扯著白珹的一角衣袍,“鼎鼎大名的道淵仙君現在才知道。”氣息如蘭,柔如山中惑人妖魅。


    是的,蘇紊從一開始就感覺不對勁,來到這處,莫名消失的螢火蟲和剛剛出現的妖獸,特別是剛剛她故意讓對方刺破的傷痕。


    也在證明著,這一切都是幻境,雖然不知道為什麽這個幻境怎麽將白珹給搞了進來。


    但是,蘇紊看著心若磐石,麵色如冰的白珹,她眉眼染上動人心魄的灩緋。


    第一次正真的第一麵,可要給人家印象深刻。


    她嫣紅的舌頭低在自己的後槽牙上,就在白珹察覺不對的時候,突然自己的劍不知何時被藏在蘇紊裙擺下的東西卷了過去。


    臉上強烈的風拂過,他微微側過身,他一僵,有些詫異的簇眉,他低下頭就看見那把屬於自己的劍卻被那笑盈盈的女人握在手心。


    然後正一動不動的插.在他的胸膛。


    鮮血飛濺,流出的血灑在蘇紊的裙擺上,甚至連臉上也沾到了幾分。


    蘇紊說:“誒呀!堂堂一個仙君竟然在一個幻境被我一個凡人刺傷,難以置信。”隨著她說完這句話,蘇紊將手裏的劍往裏麵捅了幾分。


    白珹也就是在此時才開始正眼直視這個女人。


    他忽冷聲輕嗬一聲,就在蘇紊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周遭幻境突然一變,蘇紊手裏的劍也不受控製的脫離她。


    她就見男人一身冷意,麵不改色的將那把劍從自己胸膛取了出來。


    還未等她要再說什麽時,幻境變成了漆黑的林中,她深處其中還來不及查看一番,她的胸膛就被白珹如剛剛她對他一樣,如出一轍。


    感受到胸膛劇烈的痛苦,她難受的倒在地上,白珹居高臨下看著剛剛還肆意妄為的蘇紊。


    然後就那樣坦然自若將自己的劍收回袖中,他如雪山高處的大山,居高臨下的看著因疼痛一直流血的蘇紊。


    看到蘇紊竟然還能笑出聲,忍著痛意對他說:“我以後一定會殺了你。”


    白珹勾起唇角,難得的沒有往常一樣冷冰冰,淡聲道:“螻蟻竟有鴻鵠之誌,有趣。”


    然後他就轉身離去,而至於躺在地上的蘇紊,他則一副死了關我何事。


    蘇紊強撐著自己的痛意,站起身捂住一直流血的胸膛,然後從袖口找到自己黎修竹為她留的治療上藥的丹藥。


    一口吞下了,胸膛的血液流的沒那麽快,然後她倚靠在樹木邊上,歇息片刻,就將袖口的靈符撕碎,靜等著對方過來找她。


    也就是在等黎修竹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的尾巴好像自己在動,似乎有什麽東西在玩它。


    她垂下眼簾,竟然發現就是那個幻境裏麵出現的妖物在歡快的玩自己的尾巴。


    她在心裏冷笑,而玩的很開心的妖獸也不知道有股危險朝她而來。


    她輕輕的扯著對方的一塊皮肉拉到她麵前,發現自己被人拉著才知道自己被人發現了,不停的掙紮,而因為受傷導致那個妖獸輕而易舉的就逃離了她手心。


    就在那個妖獸心裏得意時,突然它咽了咽口水,它就那樣被人提了起來捏在手心。


    趕過來的黎修竹不虞的看著在自己手裏不自量力的掙紮,抬頭看向蘇紊,見蘇紊裙間有灘血跡。


    他臉色微變 ,蒼白俊美的臉上當即抿緊了唇角。


    “是誰,傷了你。”


    26. 修仙世界裏的反派 被黎修竹帶……


    被黎修竹帶回去的時候, 天色已晚,他見蘇紊不說話,臉色也從剛剛的怒意變成了麵無表情。


    將蘇紊送到房間, 小心翼翼將她放在床邊,然後也不知從哪拿來的丹藥,先遞給了蘇紊。


    蘇紊無力的接過丹藥,臉色蒼白的駭人,黎修竹見此眸子滿滿的幽深。


    過了一會, 見蘇紊蒼白的臉色終於有了幾絲血色, 黎修竹就起身拿起放在一旁的劍,準備往外走。


    蘇紊一把攔住了他,她虛弱無力道:“你想做什麽。”


    黎修竹抿緊嘴唇, 眸子含上幾分薄怒:“我去那個地方查查, 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敢傷你。”說著便要離去。


    可是剛踏出一步, 就聽到蘇紊輕咳一聲, 繼續道:“若那人是你得罪不起的,或者是那人你找到又如何。”


    黎修竹聽到此處,心中浮現了不可思議的答案,但是卻不確定的回頭垂下眸子,看著虛弱無力的蘇紊。


    那湧上心頭的不舒服, 讓他想出去殺了那個膽敢傷了她的人。


    而偏偏當聽到蘇紊這句話,他想了想不確定地質問:“是他嗎?我的師尊。”


    蘇紊闔了雙眼, 似不想多說, 黎修竹見此,心裏也有了幾分知曉。


    “你怎麽會覺得是他。”蘇紊雖然闔了雙眼,但是卻也未入睡。


    胸口疼痛,讓她不能入寐, 發覺還杵在一旁的黎修竹,她輕聲開口問。


    “世人隻知,我有一個舉世無雙的師尊,數人豔羨。”黎修竹垂下頭,細細的望著閉闔雙眸的蘇紊。


    手上拿劍的動作也絲毫沒有任何變化。


    他說起這事,不虞的簇眉,也不多讓蘇紊知道後麵的事情,隻是一個勁的警告她:“他日再見,你小心便是。”說完就從袖口掏出一堆的符紙,將這些東西壓在藥瓶底下。


    而蘇紊感覺胸口疼痛好了幾分,緩緩睜開眼,眉梢輕佻,語氣冷硬的說:“他日再見,我一定會弄死他。”


    聽到蘇紊如此大膽的一說,他眉頭青筋跳動,看著那個從不服軟的蘇紊,他也隻是應聲附和。


    “我會幫你殺了他。”至於對方的修為,他完全都不放在心上,隻要是她說的,他一定會照做。


    “可是你要是殺了他,你可是違背師門…況且你修為境界這麽高,恐怕這個修仙界都找不出任何人是他對手。”蘇紊想到資料那欄,對於他的武力值介紹,特別是三界無人能敵。


    未入魔都無人是他對手,那入了魔了。


    而黎修竹對於蘇紊這段話,不置可否,依舊冷著臉。


    再厲害又如何,他不信他殺不了,而且…黎修竹抿唇看著蘇紊,當看到蘇紊明明臉色那麽蒼白,卻還異常囂張跟他說,她以後一定將今日之事數加還。


    那麽弱,明明是個凡人,卻還那麽肆意妄為,那就永遠這樣下去。


    他會永遠的保護她在他羽翼之下,肆無忌憚。


    他緊緊的抿著唇,神色如湖水幽深。


    蘇紊說了一堆話,然後眉梢輕佻,輕輕扯著黎修竹的衣袖,目光凝視著他:“你要是幫我殺了他,是不是有違師道。”


    見黎修竹沒有任何表態,她故意撩動他的心道:“那你就為我有違天地師道。”


    隨著她說完這話,良久她滿意的聽到他冰冷的應道:“好。”


    她鬆開他的衣袖,眉目皆是放縱的心滿意足。


    “那就請你快點修煉,好好的為我殺了那個人。”


    黎修竹恍若被蠱惑一般,定定站在那裏聽到蘇紊這句話,頷首就退出了這個房內,不顧身體有傷,然後去外麵修煉。


    蘇紊就那樣看著黎修竹走了出去,闔眼,喃喃自語:“讓我看看你能為我做到哪種地步。”


    ………………………


    第二日,蘇紊起身掀開自己身上的衣物,發現自己的傷口好了很多,在想這麽快的時候,就看到旁邊木桌上放了藥物。


    她若有所思的從床榻起身,就發現自己的衣物已經換了另一件。


    就在她沉思,在想是不是黎修竹昨晚上偷偷跑回來給她換藥順便還換了衣物時。


    突然她發現自己的掛在一旁的外袍,裏麵好像鑽進了什麽東西,在哪裏動來動去。


    她將青色外袍一扯,就看見一團白團子撅著屁股在哪裏找什麽東西似的。


    而就在她將衣物拿開,白團子察覺到什麽身體一僵,就在蘇紊以為她要逃跑時就發現這個白團子一動不動,然後過了半響就扭動圓滾滾的身軀蹭蹭她的手心。


    蘇紊眉梢微挑,似乎不解怎麽這個白團子妖物怎麽跟昨日不一樣。


    就在蘇紊疑惑之際,就反正自己不知何時能聽到正在蹭自己手心的妖物心聲。


    “嘿嘿,漂亮的女人你……你好香。”聽著斷斷續續說話的白團子,她有些驚奇,這是什麽物種妖魔時。


    突然門“嘎吱…。”一聲,白團子嚇得又躲進了她那身青色白袍裏麵。


    一身冷意的黎修竹推開門,就見蘇紊指了指躲在青色衣袍的白團子。


    他麵無表情的手持長劍,直接將外麵的衣袍撕開,而察覺危險的白團子果斷直接撲在蘇紊身上,可憐兮兮的吱吱叫著,若是尋常女子早就母愛泛濫,可蘇紊卻是不為所動的將撲在自己的白團子交給了黎修竹。


    在交於對方時,蘇紊好奇的道:“這個妖物是什麽?”


    黎修竹直接將白團子提起來,當看到白團子那血瞳,冷聲道:“隻不過有點小本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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