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小南會與砂忍作何交涉,程凡大踏步走到守鶴麵前,低頭盯著被鎮壓在七根能量釘之下的守鶴。


    程凡很好奇守鶴的身體,由查克拉創造的沙子組成,那麽摸起來手感如何?


    想到就做,程凡果斷伸出手摸了摸守鶴的貓頭,還拍了幾下,沙子做的果然摸起來不爽,沙乎乎的,摸完頭,程凡又溜到守鶴身後。


    “這廝莫不是要……可我是沙做的,還是雄性啊……”


    守鶴似想到了“妙處”,身體一緊,心中一陣惡寒,再也顧不得害怕,劇烈掙紮起來,唯恐今日數千年的清白不保。


    “動什麽動?給我老實點!”


    程凡變出一把大錘,當頭給了守鶴一錘,而後逮住守鶴的尾巴,守鶴心裏哀歎道:“九喇嘛,今天我的清……”


    “喂,你是公的還是母的?”


    “你、你……你想要做什麽?”


    守鶴拚命將頭扭過來,委屈怕怕地看著程凡,想把逮住的尾巴收回來。


    “不幹什麽,研究一下你的身體結構。你這是什麽眼神?放心,我對你沒興趣!”程凡看到守鶴那種看變態的眼神,忍不住又給了它一錘子。


    “那就好,那就好……”


    守鶴聽到程凡這麽說,心裏頓時安了不少。


    “快回答我,你是公是母?”


    “這個……我應該算是公的吧!”


    “那有母的嗎?”程凡眼睛一亮,心裏琢磨著把這隻公的抓回去,再捉隻母的,研究尾獸的繁殖培育、後代優化啥的。


    “沒有!世界上隻有我一隻守鶴!”守鶴頗為得意地道。


    “真的沒有?你知道世界是什麽的?說不定那個角落旮遝,就有一隻母一尾呢。”(塵封的曆史,大筒木一族毀滅了地球文明)


    “不可能!這世界我都逛過!”守鶴立刻反駁。


    “世界是什麽形狀?”


    守鶴用一種鄙視的眼神看著程凡,等程凡看過來,立刻打個激靈,眼前這廝,它可是打不過啊,它立馬答道:“肯定是平的了!”


    “白癡,不讀書,不識字,滾你的糞球去吧。”


    說罷,程凡又給了它一錘子,守鶴扭頭看著程凡,一雙眼裏滿滿的委屈,似乎在問“我說的都是對的啊,你為啥又打我?”


    “那你要怎麽繁殖?快說!”


    此刻的畫麵太喜感,一隻綠皮哥斯拉一手拿一把五顏六色的大錘,一手提著一隻大狸貓的尾巴,狸貓還轉過頭,可憐巴巴地看著哥斯拉,正在受其霸淩。


    “我不用繁殖,自六道仙人把我們從十尾那裏分出來,就隻有我們幾隻……糟糕,不小心說漏嘴了!”守鶴立刻閉緊嘴巴不言。


    “六道仙人?十尾?六道仙人聽過,傳說中創造了忍術的仙人。仙人?有意思!十尾又是什麽玩意兒?”


    程凡通過幾番問話,已經對守鶴的心理有了了解,他將錘子重新散為能量,大爪子抓上守鶴的頭,使勁搓著,像搓一隻家養的寵物一樣。


    “守鶴啊,你剛剛說的十尾和六道仙人是什麽東西?我聽說你是沙漠中被風沙困死的死者怨靈而生,喜歡吃人,難道是假的?”


    守鶴任由程凡搓玩它的狸貓頭,就是閉嘴不言。


    “不要這麽倔嗎?你說了我就放了你,不說的話,我對尾獸的身體結構還是大有興趣,我會把你開膛破肚、剝皮抽骨,研究清楚你身體的每一個結構……”


    程凡的話落在守鶴耳中,不啻於惡魔之音,聽得它直發顫,心中直罵,“這混球是哪裏蹦出來的?”


    “看來你是不想答應了!”程凡無奈歎道,“唉,照你的話,你們這些尾獸都隻有一隻,珍稀至極,直接殺了的話,太浪費。我決定要在你死前,多做一些實驗,將你的價值壓榨出來。”


    “比方說,這個世界上好像有涉及靈魂類的忍術,到時候把你的靈魂轉移出來……咦?這個想法妙啊!到時候把你的靈魂轉移到什麽忍犬、忍貓身上,再進行交配育種、後代優化,豈不是……”


    守鶴聽得心裏直發毛,這個混蛋簡直不是獸,獸中敗類,喪盡天良!


    程凡這時再補上了一句,“到時候是公是母呢?管他的,隨便吧,到時候都試一試。”


    守鶴一想到自己堂堂尾獸,變身一隻母貓,變身女裝尾獸,被拿去交配育種的可怕場景,掙紮著淒厲大叫,叫聲之淒慘,像是被人淩辱了一般,讓正在談判的小南和羅砂等人看過來,一臉的怪異。


    “我說,我說,大哥,不,大爺,求你不要那麽做,我全說!”


    “很好,識時務者為俊獸,要想少吃苦,多說實話多種樹。”


    “大爺……”


    “別叫我大爺,這會顯得我很老,叫我老大!”程凡雖是一分體,但也繼承了主體那相當惡劣的性格,順手就給了守鶴一巴掌。


    “老大,這話還得從很久很久以前說起……”


    守鶴根據自己的記憶,開始講起了九大尾獸、十尾、六道仙人的往事,當然,僅限於它所知的那部分,像什麽六道仙人他媽、六道仙人他弟,沒有多少了解。


    “這麽說,你們九隻尾獸本是一體了?是因為六道仙人將你們從十尾分了出來?”


    “嗯,嗯!老大,我們九隻尾獸都是十尾的一部分。”守鶴像條狗一樣乖巧,使勁點頭。


    “好吧,看在你這麽誠實的份上,我就先解開你的束縛。不要想著逃跑!”


    “不會,老大,我哪敢?”


    程凡輕輕一點,釘住守鶴的七根能量釘崩碎,束縛住它的八卦陣也化為自然能量散開,這個世界真是有趣,能量化萬物,充盈天地,違背了熵增原理,因為總能量不變不說,可用部分依舊不減。


    這會造成一個結果,那即是能運用更多能量的生物,會強大到可怕!


    這種世界不搞修仙,哪個世界搞?


    “守鶴啊,有沒有想過重新變成十尾啊?”


    程凡在前麵走,在附近四處溜達,守鶴乖乖跟在後麵,像條小狗,就差“汪汪”叫了,看得一群砂忍一臉子怪異。


    “老大,我才不想!變成十尾之後,我就不是我了。”守鶴警惕地看了眼前麵的程凡,在想,這廝莫不是想收集九大尾獸,把我們變回十尾?


    “不願意就算了,那你想不想變強?”


    “我還能變強?”守鶴好奇地問道,它是從十尾分出來的,在分出來的那一刻,已經決定了上限,不管它如何想,如何努力,永遠隻是一尾。


    “當然可以,我教你一套功夫,切記不可輕傳它獸,否則到時候,莫怪我手辣!”


    守鶴渾身打了個激靈,一臉渴望地對程凡道:“老大,我一定不傳給其他尾獸。”


    “你且聽好……”


    大道之音灌耳,可守鶴聽了一小半,終於忍不住了,用爪子撓著頭,出聲問道:“老大,你說的這都是個什麽意思?”


    “白癡,你個文盲,給我滾!”


    程凡怒不可遏,一腳將守鶴踢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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