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熾!鳳熾!”她不停地喚著他的名字,希望可以喚醒他的神智,卻在這時,他俯首含住她胸前一隻嬌嫩,隔著單薄的抹胸,吮咬著她,強烈的刺激教她弓起上身,那感覺似是疼痛,卻又不隻是單純的痛楚。


    鳳熾感覺自己就像被人蒙住了雙眼,明明能夠看得見,聽得到,但是他卻無法思考,而她如蜜般,還帶著點稚馥香甜的氣味,在這同時,宛若致人於死地的劇毒,將他所剩不多的理智統統都殺死。


    下一瞬間,他悍然的力道已經將她的褻褲扯成了碎布,強硬地分開她如玉般白皙的雙腿,將釋出的灼痛來源強硬地頂入她。


    “不要!好痛!鳳熾,我不要,好痛……”柳鳴兒不停地踢動雙腿,感覺下身傳來一陣幾乎令她厥死過去的撕裂痛楚,下一刻,他已經完全沒入了她,並且開始隨著渴望而律動。


    “不要……”她嗚咽出聲,痛得掉下了眼淚,感覺他在她深處剜動的灼熱,就像是一把無情的刀刃般,不停不停地割痛著她最柔軟的嬌絨,令她疼痛的處子的鮮血,竟成了他們之間唯一的潤滑。


    她扯著他的袍袖,在他的懷裏哭喊,這一刻,他的氣息,他的灼熱,他令人難以承受的強悍硬度,她感受得再鮮明不過了!


    鳳熾吻住她的唇,扣住她纖細的腰肢,在她的身子裏一次又一次刻染上屬於他的印記。


    終於,在一陣狂熱的撩動之後,鳳熾再不能按捺,深深地埋入她,在她最幽嫩的身子裏釋放渴望的泉源,身軀沉重地覆倒在她的身上。


    柳鳴兒嬌喘著,身子裏感覺既熱又疼,她顫著手試著推了推他,發現沒有動靜之後,她更用力想推開他。


    終於,她推開他沉實的長軀,顫抖著要逃離開,卻沒料到,在快要碰到床榻邊緣時,又被他的大掌從身後給一把攫住纖腰,再度攬回結實火熱的男魄之下,她雖然及時揪住了帷幔,但是在他強悍的奪扯之下,她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帷幔被從中間撕扯開來,裂帛的刺耳之聲仿佛還能聽見,他已經按住她平坦的小腹,讓她半跪起身,從後麵頂入她,而再一次,從被他頂入的柔軟深處再度滲出處子的鮮血,與已經半幹涸的血跡交混在一起。


    “啊……”柳鳴兒擰起眉心,感覺他灼燙的火熱再度撐扯開她的深處,一次次的律動,對她而言都像是淩遲般,他強而有力的震撼力道,讓她無法招架,她放開了再也無用的帷幔,改扯住被褥,十根纖指深陷進褥間,指尖因過度的用力,看起來就像是一片片慘白的花瓣。


    “好痛!鳳熾,我好痛……不要了!你住手,不要了……”


    她哭喊著求他停止,喊得撕心裂肺,可是,他卻恍若無聞,俯首啃吮著她雪白的後頸,咬出了一大片瘀痕。


    “不要了!真的……我是真的很痛啊……”她感受到他呼在頸膚上的氣息,以及像是要品嚐她血肉般的啃咬,如果最後他真的把她給吃進肚裏,她也不會意外,一次次撕穿的痛楚,讓她再也喊不出聲。


    這一刻,鳳熾全身的肌肉無一處不賁張亢奮,宛如最凶惡的猛獸,明明無比可怕,卻因為充滿力量而顯出一種殘酷的美感,相較之下,柳鳴兒便顯得柔弱不堪,隻能任由他擺布折騰。


    終於,男人的昂軀又是一次的顫栗釋放,這一次,她沒有猶豫,用盡全身的力氣掙開他。


    就在柳鳴兒以為自己這次終於可以逃開時,卻感覺自己右邊的腳踝像是被人上了銬鐐,她回過眸,看見他發直瞅住她不放的目光,然後是被他大掌給緊捉住的纖細腳踝,至此,她的心裏不由得一陣發涼。


    “不要……鳳熾,你醒醒!我已經不行了!真的……”她嗚咽出聲,被他強拖了回去,而未能來得及出口的話語,都消沒在他強吻住的唇間。


    終於,她再也無力逃跑,隻能一次又一次在他施予在她身上的淩虐痛楚,她知道他會變成這樣,都是她的錯,可是,她真的覺得好痛,哪怕再多一點……她也已經不能承受,再也不能了……


    在痛楚至極的一瞬間,柳鳴兒以為自己會死去,昏沉之際,她陷入了一場夢裏,在那夢裏,有著璀璨的煙花,城裏的街道上到處都是花燈,人們猜著謎題,空氣之中,彌漫著桂花摻和著白糖的元宵甜糯味道。


    她似是也才剛吃完幾顆元宵,嘴裏留著一點桂花的香氣,不過心情卻不怎麽愉快,因為她與同伴被人群給衝散,自己一個人迷路了。


    這時,一球極其燦亮的煙花在夜空之中爆散開來,她抬起頭,看著那四散的花火,也看見了在搭築起來的高台上,有一張熟悉的男人臉龐被煙花的光給映亮了,是七夕那天她在河畔遇上的那個男人。


    神韻和模樣,都十分神似鳳熾的男人……柳鳴兒在昏沉的夢裏,有著這樣的想法,可是,她控製不了夢境的內容。


    在夢裏,她擠上高台,像個賊兒似地接近男人,卻在要出手拍他肩膀時,被他迅狠地揪住了手腕,纖細的骨架子差點被他給掐斷。


    “好痛!”她大聲叫道,擺明了是先聲奪人。


    “如果不想死,就不要偷偷摸摸接近我。”男人看清楚她的臉,似是認出她了,放開她的手,沒好氣地喟了聲。


    “對一個不會武功的弱女子這麽凶狠,你不慚愧嗎?”她來到他身邊,把被他捏痛的手背在身後悄揉著,抬眸注視又一大團煙花爆散在夜空之中。


    “依我說,你這是惡人先告狀。”他笑哼了聲。


    “能夠惡人先告狀,也要能找到個理啊!”她轉眸與他相視,發現他的衣飾不似一般老百姓,倒像是個浪客,就連隨性挽起的發結,都顯得浪拓而不羈,隻有那張臉龐,雋雅得教人看了舒服,“為什麽每次遇到你的時候,都是在節慶的時候呢?”


    “或許是因為我不常回中土,大半時間都在海上漂浪吧!這兩日,我的船正好在這附近,所以就上岸來瞧瞧。”


    “你不怕危險嗎?我聽說近些時日,海上的盜寇很多,前幾日才有朝廷的船隊遭劫,被搶走了好多貢品,不過朝廷鬥不過那個可惡的海盜頭子,聽說有在擬旨,要頒布海禁,不讓中土的百姓與海盜勾串。”


    “你見過那海盜頭子嗎?”


    “當然沒有!”她朝他皺皺俏鼻,見他臉色變得陰沉。


    “既然沒有見過他,就斷言他可惡?!”他勾起冷笑,瞅了她一眼。


    “大家都說他是『天下第一惡人』,你說他不可惡嗎?”她急忙地為自己辯解,“若不是他,當今的海盜也不會如此猖狂。”


    “當今世道,猖狂的何止是海盜而已?”他嗤笑了聲,嘲弄她的天真。


    “小師妹!”這時,在高台之下,傳來了呼喊她的聲音。


    “是我二師兄。”她笑了,朝著高台之下揮手,“果然還是我二師兄厲害,一下子就找到我,你知道嗎?養我長大的師父說,我二師兄是個百年難得一見的奇才,當今世上,以三式而論,隻怕沒有人修為能比他高了!”


    “既然你是師父撫養長大的,那你的爹娘呢?”他挑起一邊眉梢。


    “他們……我不記得了。”她搖頭,笑嗬嗬地看見她二師兄擠過人群,要走上高台,“你一定要以為我是從小父母雙亡的孤兒吧!其實我不是,聽說,我的爹娘都還活在世上,可是,他們不要我,他們……沒那膽量養育我。”


    “你是長了三頭六臂,模樣駭人的怪物嗎?”


    “你看我像嗎?”她拉住衣袖的邊角,在他麵前張開雙手轉了個圈圈,見他笑著搖頭,也跟著笑了起來,隻有那美眸深處的悲傷,像是一團霧氣般,無論如何也吹散不開,“可是,他們說我是不祥之人,在我出生時,讓位高人算了一卦,說我是注定會害死成千上萬人的禍水,我爹娘覺得他們不能親手養大一個禍害,他們也怕……就連他們自己,都要被我這個不祥之人給害死。”


    說完,她怕自己真要掉下眼淚,別過頭沒看男人的臉,而是看著她二師兄已經穿過人山人海,就要抵達她的麵前,卻在這時,一隻強悍的臂膀圈住她的腰肢,下一刻,她隻覺腳步騰空,人已經飛在半空上。


    “小師妹?!”


    她聽見二師兄震驚的喊聲,轉頭看見男人泛著淺笑的側臉,“你在幹什麽?你要帶我上哪兒去?!”


    他轉眸笑視她因為飛高而變得蒼白的臉蛋,在這時候,他們已經又掠過幾個屋簷,在他們的身後,有著璀璨的煙花為襯,那美麗的顏色,迭映在他們相視著彼此的瞳眸深處。


    “讓我給你解解悶,帶你去一個可以把煙花看得更清楚的地方吧!”


    “你到底是誰?!”


    “如果我告訴你,我就是那個『天下第一惡人』,你信嗎?”


    她信他了嗎?柳鳴兒不記得了!她隻覺得在夢裏的光景,那日元宵所發生的一切事情,都令她無比懷念,懷念到她想要每一分一縷都記住,卻終究還是阻止不了在夢醒時分,夢境就像變薄的霧氣般,逐漸地消失不見……


    當柳鳴兒睜開美眸,看見陌生的帳頂,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她的神魂仿佛還在夢境之中,隻是夢境裏的一切已經恍惚淡薄。


    “醒了?”


    鳳熾站在床邊,看見她睜開了眼睛,英俊的臉龐冷得沒有表情,宛若冰凍千年的霜寒,“既然醒來就坐起來,看著我。”


    柳鳴兒轉眸著他的表情,就像在看著陌生的鳳熾,她可以看得出來他很生氣,但也知道是自己罪有應得;她勉強自己坐起身,每一個動作都令她覺得痛苦,花了好一會兒功夫,才讓自己蜷坐起身,以被褥裹住不著片縷的身子。


    “感覺如何?”他冷問。


    “痛……”


    “還有呢?”


    哪有什麽“還有”?柳鳴兒癟著嫩唇,抬起充滿痛苦與哀怨的美眸瞅著他,心想除了痛之外,還是痛,如果要說什麽“還有”,那就是很痛!


    “做什麽這樣瞧我?難不成,你心裏是在怨我?”他眸光有一瞬間的冷鷙,完全沒跟她客氣。


    她畏縮了下,搖搖頭,把自己抱成像團球似的。


    “知道錯了嗎?”他再逼問,嗓調不再是沒有一絲溫度的冷淡。


    “嗯。”她點點頭,稍微挪動了下身子,立刻就感覺渾身的疼痛排山倒海而來,她覺得全身都在痛,不由得呻 - 吟出聲,“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放心,以後我一定不敢再犯了,因為明明就不舒服,一點都不有趣,以後要是哪個男人敢對我做這件事,我一定叫白銀咬死他。”


    說完,她雙手握拳,似乎對於此刻內心的念頭十分堅決,沒錯,這絕對是她今生僅此唯一的“男歡女愛”,她想世人若非想不開,就是個個有自虐的傾向,要不,像這樣痛苦的事情,怎麽可能一做再做,並非沉溺其中呢?


    再不然,就是在“男歡女愛”之中,其實隻有男人可以得到快樂,女人就一定要痛得死去活來。


    一想到這種可能性,她抬起烏亮的瞳眸,給了鳳熾既羨又妒的一瞥,因為在她痛得死去活來的時候,他竟然可以覺得很舒服。


    對,她想起來了,在對她又舔又揉又咬,不斷侵犯她的過程之中,他看起來就是一副很享受的表情,就是因為對她做那件事情很快樂,才會一整晚不停地做,就算看見她哭了,他都沒有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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