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謝誌銘也是更加擔憂起來。


    換做任何一個人,在知道自己被人長時間監視著,心裏都會產生恐慌。


    ......


    直到回到包間,謝誌銘才算平靜下來,從兜裏掏出幾封很是陳舊的信封:


    “都在這兒了。”


    薑聽許凝了凝,才走上前:


    “謝叔叔,那我看了。”


    謝誌銘點著頭:


    “看吧,本來就是你爸爸寫的。”


    後麵這幾封信,真的算得上是犧牲前唯一留下的東西了。


    兩人曾經是戰友,所以每封信裏基本都有緬懷曾經的話語,以及對以後生活的向往。


    薑國裕在信中有提到過溫潔還有顧燃之的名字,說的都是女人如何如何好,對自己閨女又是如何如何的親近寵溺,很感激她,在閨女最需要母親的年紀裏出現。


    提到顧燃之的時候,就是這個小男孩很聰明,以後讀書絕對能讀出頭的那種,也不知道他親生父親是豬油蒙了心還是被褲衩蒙了頭,居然不認這麽聰明的兒子!


    還把自己要和溫潔結婚的事也告訴了謝誌銘,說結婚報告已經提交上去,就等著領導批複。


    字裏行間,都是滿滿的高興。


    恐怕,再寫這些信的時候,薑國裕也沒曾想到,自己這所有的美好幻想很快就被會殘忍的永久性的打破吧!


    十幾封信,應該是謝誌銘保留下來的所有信件,薑聽許一封一封的看完。


    直到最後一封信也看完,眼淚已經控製不住的往下滴。


    墨博淵則無聲的輕拍著女人的後背,顯然,是在安慰。


    這個時候說什麽都沒用,所以,還不如什麽都不說。


    傷心的人需要的不一定是語言,有時候需要的隻是一個發泄途徑,或者無聲的陪伴就足夠了。


    謝誌銘能做的也隻有這麽多,眼見小妻子越來越哭的傷心不已,墨博淵直接將人打橫抱在懷中,然後對著謝誌銘很是感激的鞠了一下躬:


    “謝叔叔,今天,還有之前的所有,謝謝你!”


    “你這孩子,太見外了,那丫頭情緒不是很好,多哄哄她。”


    “嗯,那我們就先走了,之後再過來看你。”


    “好,路上注意安全。”


    “你也是,保重。”


    ......


    墨博淵全程抱著小妻子離開茶樓然後找到車,將人塞上車,之後便啟動車子離開了。


    薑聽許一路上都在默默流著淚,實在是太想念爸爸了,特別是看到那些爸爸親手寫的信。


    “墨博淵~”


    “嗯,我在。”


    “我好想爸爸。”


    “我知道,嶽父會在天上看著你的,要是之後有時間,咱們可以去看一下嶽父。”


    “嗯,要去的。”


    來了晉城,怎麽能不去看看爸爸呢?


    當然要去的!


    “好!”


    到了酒店,女人終於收聲兒了,就是那雙眼睛,因為哭過,紅紅的,讓人一看就很是可憐的緊,想要將人抱在懷裏給予安慰。


    這一次,兩人是從地下停車場直接上了頂層總統套房,中途還好沒遇到其他需要乘電梯的客人。


    回到房間後,墨博淵去了浴室,然後找到一次性毛巾用溫水侵濕徹底後,才拿出來:


    “擦擦。”


    哭的跟隻小花貓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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