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博淵在兒子再次睡著後,才起身離開。


    回到房間,徑直爬上床,倒是貼心的給睡著的女人拉好杯子,從脖子到腳,蓋的嚴嚴實實的才總算放心。


    等這一覺睡醒,已經是整整兩個小時以後,天已經大亮。


    墨博淵睜開眼,倒是沒有之前那次被硬生生叫醒那麽嚴重的起床氣,靜神了會,坐起身準備下床。


    不過就在這時,咻然瞥見身旁儼然還睡著的女人,臉色很是不好,蒼白的很,眉頭也緊緊的皺起,偶爾還會傳出痛苦的****吟聲。


    連忙伸出手摸了摸女人的額頭:沒發燒,卻很涼,幾乎滿額頭都是汗水。


    “許許,哪兒不舒服?”聲音很是焦急。


    薑聽許其實已經醒了,當然聽到男人的聲音了,隻是雙眼還是緊閉著的,顫抖著唇出聲:


    “疼~”


    昨兒都還好好的,可就在之前被兒子哭聲驚醒後,肚子就開始有些疼了。


    剛開始疼痛感不是很強,睡著了也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但慢慢的,痛感越來越強烈,意識都疼的模糊起來。


    直到聽到男人熟悉的聲音後,才恢複一些些神智。


    墨博淵聽到老婆喊疼,一個翻身便下床:


    “哪兒疼?走,去醫院。”


    話落,已經開始穿戴起來。


    薑聽許疼咬了咬牙:


    “不去醫院,我....”


    tm就是痛經而已。


    男人哪能了解那麽多?


    聽到老婆說不去醫院,墨博淵臉上沉了沉,隨即直接動手將人攔腰抱在懷裏:


    “不去也的去!”


    薑聽許可不想因為痛經而被送進醫院,要知道,自己還是醫生呢,到時候,得多丟人?


    但男人現在擺明沒明白過來,薑聽許內心也是直歎氣:


    “墨博淵,真的不用去醫院,我就是大姨媽要來了,痛經。”


    就在薑聽許剛剛話落,墨博淵敏感的碰觸到一片濕漉漉的,鼻尖同時嗅了嗅,果然,空氣中混合著一股血腥味道。


    咳。


    這才將人放下:


    “很難受?”


    “嗯。”聲音中,已然帶著幾分疼哭的哭腔。


    墨博淵還是知道老婆痛經的:


    “不是開了中藥調理嗎?沒吃藥?”


    其實薑聽許以前是不痛經的,主要幾年前生孩子的時候,身體虧損的厲害,才落下痛經的毛病!


    墨母已經找了好些著名的中醫大拿給兒媳婦看病,但也隻能調理,每個月都必須吃中藥,才能緩解。


    而一旦不吃藥,就會發作的厲害!


    “忘了。”


    是真的忘了這一茬,前段時間發生那麽多的事,科室工作也挺忙,那兒還能記得那麽多?


    “忘了?”聽到老婆的回答,墨博淵眉頭緊皺,眼神也變得犀利起來。


    薑聽許這時有些慫:


    “我,不是故意的。”


    痛經的人才能理解痛經的痛苦,其他人,都不可能體會的道。


    那張感覺,真的很想撞牆死了算了,早死早超生的那種。


    墨博淵還能說什麽?


    這時候再說,也是沒用。


    大掌鑽進女人衣服裏,輕輕的在女人小肚子上揉了起來:


    “不去醫院就算了,讓他們過來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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