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


    嗬嗬。


    “沒有!”


    當年陸芸華離開的時候,不到兩歲的孩子能記得什麽?


    之後更有溫潔的到來,再後來,便到了墨家。


    所以,對於親生母親的印象,早就沒有了。


    薑聽許能一眼認出陸芸華,還得歸功於當年薑父犧牲後,從單位拿到的遺物裏,有一張薑國裕和陸芸華還有孩子的合照。


    要不是這張照片上有孩子,恐怕這照片也早就不複存在了。


    而那張照片,正躺在家裏一本相冊裏。


    陸芸華做君家夫人這些年,保養的極好,與當年離開薑家的時候沒多大變化。


    所以薑聽許才能一眼就認出來。


    至於恨,都沒印象的人,怎麽可能還會恨?


    但陸芸華顯然是不信的:


    “沒有嗎?你要是不恨我,就不會是現在這種態度了!”


    “君夫人說是,那就是咯。”


    “你...”


    服務員在這時端著咖啡和白水過來:


    “薑醫生,你的白水。”


    “謝謝。”


    “女士,你的咖啡。”


    陸芸華實在氣得堵得慌,接過咖啡後,便猛灌了一口。


    薑聽許更是滿臉的無所謂,生氣,更不可能!


    眼看陸芸華越來越氣的樣子,薑聽許抿了口白水:


    “君夫人,你找我,到底想說什麽?”


    開門見山。


    咚的一聲,咖啡杯子被重重放在桌上。


    “我今天去墨家了。”


    “我知道。”


    “墨家那邊,對你倒是不錯。”


    聽著這話,薑聽許笑了起來,發自真心的笑:


    “是,他們是我的家人,一直以來都對我很好。”


    陸芸華卻不怎麽自在:


    “家人?不就是童養媳?”說出的話更是有些咄咄逼人。


    這大概就是典型的我不高興,那也絕不會讓你高興!


    就算是自己親生的女兒,也如此!


    好在這種話薑聽許這些年聽過的早就不知多少遍了,根本沒什麽多餘的反應。


    能當墨家的童養媳,多少人做夢都夢不到的事!


    而且,薑聽許從當初到了墨家後,墨家上上下下所有人都對她非常寵愛。


    上到老爺子,下到墨博淵,墨煦。


    之後結婚,老爺子更是直接給了股份。


    那些股份,光是每年分紅就是九位數起步。


    不過,薑聽許卻從未動過那張卡,一直都放在保險櫃裏,暫時還真不清楚裏麵有多少錢了。


    而墨父墨母給的那些珠寶首飾房產等等,加起來也不是小數目。


    真的要算起來,就是君夫人手裏謀劃二十年的資產,恐怕也比不上薑聽許手裏的這些。


    墨家,可不是一般的壕。


    不然,為何整個圈子裏,都以墨家馬首是瞻?


    “君夫人,我還有二十分鍾上班。”


    能別廢話了嗎?


    陸芸華這才哼了聲:


    “你爸當年都給你留了什麽?”


    倒是挺直接的。


    “你問這個做什麽?”


    “問你你就說。”


    薑聽許冷笑了起來:


    “我要不說呢?”


    君夫人的臉色瞬間變得黑沉起來,看向薑聽許目光,也冷冽了許多。


    要是薑聽許還對親生母親抱有幻想的話,這會別提會有多傷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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