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聽許已經快步走在前麵,至於站在原地的男人,正笑的跟朵花似得,同時嗯哼著:


    “難道不是嗎?要是不流氓,那臭小子怎麽來的?”


    還好這話隻是自言自語,薑聽許也沒聽到,不然,真的會忍不住直接暴揍一頓了。


    上樓的時候,還是被追上來的男人強勢拉住了手腕,深知甩不開,也不白費力氣。


    拉著就拉著吧,反正不會少塊肉。


    誰知道這臭不要臉會不會又說出那些話?


    墨博淵見自家老婆沒再掙紮,臉上笑的更高興了。


    見此,薑聽許卻頓時翻起好幾個大白眼。


    還好,教室到了。


    打算開門,誰知,男人卻突然道:


    “你退後,我來。”


    薑聽許默默退後幾步,墨博淵抬眼打量了一番,看不清究竟是如何出腿的,隻聽到‘砰’的一聲響,門直接往後掉了下去。


    簡單,粗暴,有效!


    等揚起的灰塵散去,才再次笑眯眯的回頭看向身後的人:


    “老婆,可以進去了。”


    薑聽許嘴角抽了抽,看著男人的眼神很是無語,之後,才抬腳朝裏麵走去。


    裏麵一切都沒多大變化,除了本來刷的潔白的牆壁已經破裂開,桌椅上更是厚厚一層灰鋪在上麵。


    教室後麵的黑板報,隱隱約約還能看出‘高考倒計時’這幾個字。


    一時間,感覺高考就在眼前,並沒有過去那麽長的時間。


    墨博淵這會倒挺安靜,默默跟在老婆身後,一雙眼睛,除了盯著老婆的身影,根本不看其他。


    相比較,還是老婆更有吸引力!


    薑聽許目光在教室裏掃了幾圈,沒有再往裏麵走。


    畢竟,這麽長時間過去,學校一直空著基本沒人,老鼠什麽的不得紮堆聚在一起?


    雖說不怕老鼠,可能不看到自然更好。


    講台上居然還放著一本王後雄,別問為什麽明明鋪滿了灰塵還能認出是王後雄,自然是因為當年刷王後雄刷了太多太多,就是化成灰都認得出來。


    較有興致的伸出手指翻了翻,想看看究竟是當年那位同學的慘痛回憶?


    隻是,名字早就糊成一團,啥也看不清。


    連翻了幾頁,發現裏麵居然還夾著一封粉粉的信封,而信封外麵並沒有寫字,兩麵都很光潔。


    不過,就這種信封,一看就是專門用來寫情書的了!


    薑聽許雖說沒寫過,但收到過啊,還收到過不止一次兩次,經驗算的上頗為豐富。


    捏了捏,發現裏麵真的有紙。


    咳。


    “墨博淵~”


    男人一直都看在眼裏,哪能看不出來眼前的人是在好奇?


    “想看就看。”


    小孩子的玩意兒罷了,再說,這麽多年都過去了,很可能寫這封信或者收這封信的人早就結婚了。


    而且,今天兩人不來的話,這封信也不會再有見天日的機會。


    但薑聽許還是有些不能接受自己偷看別人隱私,將信封直接遞給了麵前的男人:


    “你拆。”


    的確有點矯情的意味。


    汗,矯情就矯情吧,反正就是不能親自拆開。


    墨博淵非常欣然的接過,還好這信封一直夾在書裏,所以隻是泛黃了些,並沒有多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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