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以琛嗯了聲:


    “我知道,你們裴主任剛剛告訴我了。”


    薑聽許看了看時間:


    “行吧,那你和裴主任聊著,我還得打卡呢,先走了。”


    誰知,顧以琛卻再次叫住人:


    “等等等等。”


    “怎麽?”


    隻見顧以琛湊近薑聽許耳旁,用著僅兩人聽到的聲音:


    “你什麽時候嫁人了?還嫁給墨家那位?”


    額?


    自然是看出薑聽許臉上的疑惑,顧以琛繼續道:


    “昨晚宴會,我也在。”


    原來如此。


    昨晚墨博淵那狗男人弄得那麽高調,誰還能不知道?


    心裏再次埋怨了翻某人,才出聲:


    “別到處亂說。”


    顧以琛頓時哼了起來:


    “我是那樣的人嗎?不過,堂哥知道嗎?畢竟,堂哥和你家那位,可是全網皆知的死對頭。”


    誰能知道,死對頭之間居然還能有這層不菲的關係呢?


    說出去,恐怕得驚掉一地人的下巴。


    “不知道。”


    “嗯?”


    “真不知道,我已經很多年沒見過他了。”


    顧以琛聳了聳肩:


    “行吧行吧,趕緊上班打卡去,不耽誤你了。”


    嗬,還知道耽誤人了?


    薑聽許走後,裴如斯有些忍不住,出聲問:


    “薑醫生和你們家,很熟?”


    顧以琛並沒否認:


    “和我們家倒是不怎麽熟,但和我哥我嬸嬸,的確很熟。”


    再仔細的事,肯定不會說。


    那涉及到家族密辛了。


    裴如斯也不是太八卦的人,自然不會繼續追問:


    “走吧,送你去胸外。”


    ......


    一路到科室,薑聽許都皺著眉。


    顧以琛來找溫姨?


    是順帶,還是特意?


    顧家那邊,不會又有什麽事吧?


    心裏有些擔心,對於顧家當初的事,雖說不怎麽清楚,但也算了解幾分。


    這會來找溫姨,到底為什麽?


    顧燃之,知道嗎?


    眉頭越皺越深,不知何時,護士長站麵前叫了幾聲,才終於回過神:


    “啊?”


    “薑醫生,你這是怎麽了?不舒服嗎?”


    薑聽許連連搖頭:


    “沒有沒有,就想點事,怎麽了嗎?”


    護士長笑了笑:


    “沒怎麽,隔得老遠就見你魂不守舍的,還以為生病了呢!”


    薑聽許也是笑了起來:


    “好著呢。”邊說著還一邊扭了扭,脖子上那顆昨日被某人咬後存留下來的印記頓時露了出來。


    護士長又不眼瞎,瞬間不自在起來。


    隨即又想起前段時間薑醫生說準備那什麽的話。


    “咳,薑醫生,你這裏....”


    看著護士長手指的地方,頓時就一個通體激靈,忙理了理衣領,遮住。


    臉上更是控製不住的紅了起來:


    “那個...那個...”


    能說真的沒什麽,就是咬的嗎?


    但,這種事,好像越解釋越解釋不清楚吧?


    護士長伸手拍了拍薑聽許,語重心長道:


    “都是成年人,想清楚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麽就好,其他的也不是那麽重要。”


    額...


    薑聽許很想哭了。


    真的真的沒有亂來什麽的好嗎?


    就護士長那話裏深沉的意思,薑聽許又不是什麽小女孩,兒子都幾歲了哪能還聽不明白?


    隻是,真的誤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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