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無憂,這、這不行……」冷寒煙差點哭了出來,她怎麽可以做這種羞人的動作?


    「寒煙,可以的,我們已經不分彼此了,你不是說我們是夫妻,是相愛的人嗎?在相愛的人麵前這樣,是一種情趣,是因為愛著對方。」她這副又羞又惱的樣子,簡直讓人欲火賁張。


    「真的嗎?」


    「真的!如果日後你喜歡,我也願意做給你看。」當然,他不會給她這個機會。


    冷寒煙漸漸動搖了,她不再反抗,反而柔順地隨著他的手指,玩弄著自己的花珠,然後沾著濡濕的花液,將手指一點點采入了花xue。


    「唔……」冷寒煙揚起了頭,黑色的發絲散落在花無憂潔白的胸膛上,這種自己玩弄自己的感覺好羞人,卻更加刺激。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渴望,哪裏需要重一點,哪裏又渴望輕柔,漸漸地,她沉醉了。


    見她動了情,花無憂便鬆開了手,雙手從她的腋下伸入,玩弄起她的雙乳來,隻有在偶爾她手指插 入得太深之時,才會抽空糾正她一下,以免她弄傷了自己。她的處女之身,他可是要親自品嚐的。


    「唔……無憂,我不行了……」被花無憂和自己玩得快要高潮的冷寒煙,終於在手指的再一次插 入後,僵直著身子,大叫著泄了出來。花無憂忙用吻將她的叫聲堵在了口中,若是吵醒了花田和蓮心,可就不好玩了。幸好,他藉口偏屋要修葺,將蓮心打發到了後院去睡,否則恐怕真的要吵醒她了。


    被滿足了的冷寒煙軟綿綿地躺在花無憂的懷中,粉嫩的花xue還一縮一縮地,不時擠出一些花液。


    冷寒煙紅著臉,輕輕摸了摸花無憂的「寶貝」,「無憂,你別擔心,明日我就能製出治療你的藥膏,隻是,這治療的法子有些……有些羞人,我怕……


    「羞人?怎麽,比你剛才還要羞人嗎?」良辰美景,香軟在懷,他才不要聽什麽治療方子,反正無非就是口服或者外用,能有什麽稀奇?


    花無憂將冷寒煙放平,翻身又低頭含 住了她的雪乳,他要趁著天色尚早,再讓她「飛」一次……


    第二日,花無憂醒來的時候身邊卻是空空的。


    「寒煙……」床上還依稀留著她的氣息,花無憂起身穿好衣衫,剛一推開門,便看到花田氣喘籲籲地從院子外衝了進來。


    「怎麽了?」他一把扶住了花田,雙眼看了看靜悄悄的院子,心中一滯,冷姑娘呢?是不是她出了什麽事?l


    「不,不是的。」花田氣喘籲籲地說著,「是、是冷姑娘,讓老太君把、把公子以前的、以前的相好們都找來了!」


    「什麽引」冷寒煙這是打什麽主意,難道是要翻他的舊帳?


    「真的,現……現在就在花廳呢!」


    當花無憂匆匆趕到花廳時,小小的花廳裏已經坐滿了花枝招展的姑娘們,有金碧樓的小紅、秋雨、春華,也有孫小姐、王小姐、秋姑娘……鶯鶯燕燕地坐了兩圈,連花廳裏淡雅的花香,都被濃重的脂粉氣給掩蓋住了。


    花老太君坐在正廳主位上,花廳中央一道月白色的小小身影站在那裏,靜靜的,在花團錦簇中顯得格外地恬靜,正是冷寒煙。


    「奶奶早。」花無憂步入花廳時,臉上焦急的神色便被玩世不恭的笑意替代了。雖然他不知道冷寒煙將他以前的「相好們」叫來是什麽目的,可是他卻一點都不怕。雖然他比較「花」,可是與這些女人們相處得都很愉快,這些女


    人們自然也知道,他花無憂可不是一個喜歡被糾纏或者被掀底的人。


    「憂兒呀,快過來坐下。我聽冷神醫說,你體內的毒已經清除得差不多了,隻剩下後續調養身子,是真的嗎?你現在覺得怎麽樣了?」冷寒煙一直要求對花無憂做封閉治療,所以自上次見麵後,花老太君就沒有再見過自己的寶貝孫子了。今天一聽冷寒煙說寶貝孫子快要痊愈了,心裏自然歡喜的很。


    所以當冷寒煙說需要找花無憂以前的「紅顏知己」來協助後麵的治療,她立刻讓人將能請的都請來了,雖然沒有全到齊,可是也算是盡力了。


    「咦,無憂公子的身子沒事了嗎?」


    「是呀,被治好了嗎?」


    「無憂公子看起來好像沒什麽事,可能真的好了。」


    坐在花廳裏的女人們聽了花老太君的話都竊竊私語著。


    「咳……奶奶,您這是做什麽呢?」花無憂輕咳一聲,隨後淡然地坐在了花老太君身旁的椅子上,一雙鳳眸卻掃向了花廳中央的冷寒煙。


    冷寒煙看了他一眼,臉上依舊是平日裏的冷淡神色。


    「奶奶呀,這是聽冷神醫的話,幫你治病呢!」花老太君拉著花無憂的手,輕輕地拍著,「冷神醫,你快說一下,之後該怎麽幫憂兒治療呀!」


    花老太君的話同樣也是花廳裏眾人的心聲,尤其是這些被請過來的姑娘們。花家可是東雍城內的首富呀,如果能治好花公子,哄得花老太君開心,也許能憑著這份功勞成為花家的兒媳婦,就算做不了花公子的枕邊人,能得到一大筆賞賜也好呀!


    花無憂也好奇極了,他還隱約記得,昨晚在濃情蜜意之時,冷寒煙可是說了,接下來的治療方法有些羞人。這羞人到底指的是什麽呢?


    「咳咳……」冷寒煙白皙的小臉上閃過一絲可疑的粉紅,隻見她環視了一下周圍的鶯鶯燕燕們,雖然依舊麵色平靜,可是心裏也難免對花無憂頗有怨言。


    這個大色狼,果然不負色公子的名號,真的是又色又花,居然有如此多的「紅顏知己」。她哪裏知道,這一屋子的女子,不過是花無憂曾經的一部分而已!


    「這……如今無憂……唔,花公子體內的毒雖然已經清除,可是這毒畢竟傷了元氣,花公子若想要完全恢複像過去那樣,需要繼續用我新調配的新藥,施以適當的溫度,將患處包裹,利用熱度將藥膏的藥性滲透到患處,如此反覆,直到完全恢複健康為止。」


    冷寒煙說完,花廳裏靜悄悄的,姑娘們你看看我、我瞧瞧你,都是一頭霧水。連花老太君都皺起了眉頭,仔細回想著冷寒煙的話。


    隻有花無憂隱約聽懂了冷寒煙的話,俊顏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了,陰沉著一張臉,緊緊盯著冷寒煙。這個小女人,難道要讓別的女人給他「那個」?!


    「冷神醫,你說得太羅唆了,我想美人們都沒聽懂,不如你說得直白一點可好?」花無憂冷冷一笑,鳳眸雲淡風輕地掃了冷寒煙一眼。


    冷寒煙沒想到花無憂會反將她一軍。難道他以為她願意嗎?可是蓮心說的也對,她畢竟與花無憂尚未成親,若是冒然做這樣的事情,日後被花老太君和其他人知道了,豈不是將她看輕了?


    既然花無憂過去已經有了這麽多「情人」,不如就找她們過來,看有誰願意為他做如此親昵的治療。


    「是啊,冷神醫,你不妨說得直白一些,大家好像都沒聽懂啊!」花老太君也應和著。


    冷寒煙這一次是徹底紅了臉,她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後雙眼一閉,一狠心,便竹筒倒豆子般一古腦地說了出來。


    「我已經製好了外敷的藥,隻需敷在花公子受傷的那、那處上,配以口服丹藥即可。」


    「哦……」眾女紛紛點頭,不過就是幫無憂公子往「那話兒」上上藥罷了,他們畢竟是與無憂公子歡好過的人,這也不算什麽,是不是?


    「但是藥性需要達到一定的濕度和與人體接近的溫度才能揮發出來,所以,我思來想去,恐怕隻有……隻有人的口舌才、才適宜……」冷寒煙此刻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花廳裏靜悄悄地一片,她小心地睜開雙眼,隻見花老太君驚慌地喝著茶,


    花廳裏的鶯鶯燕燕們,已經統統羞紅了臉,大多數都低垂著頭。這畢竟是閨房裏的趣事,怎麽可以拿出來當眾宣告呢?


    可是花無憂這個事主,卻沒事人似地端坐在椅子上,衝著她眨眼睛,彷佛是在說她這是故意的。故意個頭!她也是想了幾天幾夜才想到這個法子的,誰讓他偏偏中了馭龍丹的毒呢?


    「冷神醫,就隻是這些嗎?」畢竟是金碧樓裏出來的人,小紅、秋雨、春華倒沒怎麽驚訝。這種事,以前她們也不是沒做過,這一次不過是加了點藥罷了。


    「你們……真的可以?」聽到有人願意,花老太君也顧不得難為情了,急忙問道。


    三位女子互看了一眼,為首的小紅笑著應著,「老太君放心,咱們姊妹自然沒有問題。隻是這治療過程雖然艱辛,不過花家是大戶人家,自然也不會虧待了咱們是吧?」


    果然是青樓裏的美嬌娘,對於付出和回報自然算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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