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皇上,夷國叛亂國主熊德彥已經押入天牢,等侯皇上問話。」翟霆抱拳站在大殿中央恭敬說著。


    「嗯,朕明日再問話吧!今日朕沒有心情。」宇文策揮揮手歎了口氣,


    「那今日我會再派人手加強看管熊德彥與他的黨羽。」


    「就勞煩翟將軍了,明日我將親臨天牢嚴厲的逼出他所知道的任何一切!」


    散發微慍。


    神色淡然中帶著絕望。


    宇文策說到此,麵容中


    「微臣知道。」翟霆恭敬的退到一旁。


    「還有事要奏稟的嗎?」宇文策一雙冰冷銳眼掃射台下眾臣,睥睨著看著他們,「既然無事就退朝吧。」


    話落,宇文策站起身子緩步離開,這時大殿上的氣氛才再度溫熱了起來,畢竟站在大殿上的眾多大臣全曾經力諫宇文策不能枉顧民怨,將帶罪之身的幕蓉幼靈放在自己的身邊,但那叛賊竟然舍身相救實在令他們感到詫異。


    而今皇帝的愛人已逝,宇文策對眾臣的恨意當然毫無保留地就躍然臉上。


    宇文策離開祥和殿,凍著嚴肅的麵容往不遠處的另一座宮殿走去,那座宮殿掛滿白紗,立在一旁的宮人們全身,著素衣看守殿中一隻棺木。


    宇文策撩袍入內望著棺木前一隻靈位,上頭是宇文策蒼勁有力的字體,寫著「愛人慕蓉幼靈之位」。


    他雙手負後佇立在棺木前聞風不動,一直到日薄西山為止……


    夜裏的宮殿萬籟無聲,隻有十隊二十人組成的小隊巡守偌大宮殿,因此隻要熟悉皇宮內苑布置的人,身著夜行衣即可輕易地躲避巡守隊伍的法眼。


    此時,一道黑影俐落地翻過宮牆,腳步輕盈的躲過巡夜人,來到囚禁重大犯人的天牢中。


    黑衣人左顧右盼,小心翼翼的看著牢籠中的囚犯,一直到他發現了熊德彥為止。


    「是我。」黑衣人小聲地從懷裏取出鑰匙,打開牢房走入內。


    「你是誰?」蹲在牆角的熊德彥隨即站起,他的麵容與動作全帶著防備。


    「我是來救你的……」


    那黑衣人話還沒說全,一道冷冽、低沉的嗓音陡地灌入其中,「我看不是吧」


    「宇文策?」黑衣人詫異地望向來者。


    宇文策扯著拎絕的笑,彎身也進入牢籠之中,「皇叔,你知道這叫做什麽嗎?這招就叫甕中抓鱉。」


    「你?」黑衣人猛然一抖,眼神中泄漏了他詫異情緒,接著他將蒙在臉上的黑布除去,「宇文策,你怎麽知道我今夜會動手?」


    「皇叔您真是愛開玩笑,今日我特意在朝廷上,闡明我明日即將逼供熊德彥,那時你就已經慌了吧。因為你害怕熊德彥會說出其實你才是串供夷國的幕後黑手,而宇文秉其實隻是你的信差罷了。」


    「很簡單!」宇文策揚起笑容,但那毫無防備的笑意竟讓人感到戰栗,「是慕蓉幼靈身旁的仆人小莞告訴我的,她說要我防著你。」


    其實宇文策在攫住小莞的幾天後,小莞拿出欲供出串共夷國的幕後黑手來換取慕蓉幼靈不再入天牢,當下宇文策答應了,所以他才未曾再將慕蓉幼靈給囚入天牢之中,但這件事他卻一直未曾與慕蓉幼靈提及。


    「不可能?那個女人從來沒跟你提過這件事!」宇文釣不可思議地大喊。


    「怎麽不可能?你怎麽又知道朕曾經與誰說過話?」宇文策揚起眉頭饒富興味地反問。


    「這……」此時宇文鈞語塞,支支吾吾了半天。


    「你以為你派去的臥底早就牢牢監控朕與慕蓉幼靈的言行嗎?朕想我隻能說你小看朕的能耐了,還有……朕給你這自以為縝密的計劃做一個結語……」宇文策平穩的口氣更令人心底發寒。


    宇文鈞努力抑下腳底發顫,絕不同他的小輩求饒,故意提高音量武裝自己,「你想說什麽就快說,別像娘們拖拖拉拉的……」


    宇文鈞這話卻沒有激怒宇文策,他依舊笑容不減,「朕想你可能是一失足成千古恨,那日你以為幼靈己死,就將臥底在朕與慕蓉幼靈身邊的人給殺了,畢竟死人的口風才是最緊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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