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進來,服務員立馬熱情地上前迎接。


    不一會兒,走出一個男人,一身黑色的商務西裝,他隻用了一個眼神,現場的服務員便立馬有眼力見地清場。


    清場隻用了五分鍾不到。


    這男人便回到舒家老大的身邊,隻見他彎腰,畢恭畢敬道:“老大,這邊請。”


    他在前邊和服務員開路。


    沒一會兒,舒老大便和四五個人一起進了包間。


    隨即,男人便在服務員的手裏麵要來了菜單,最好的酒水伺候著,菜品那也是專挑這裏最貴的點。


    舒家老大位於上位,他威嚴地掃視眾人,“江港碼頭的事情我想你們也都知道知道了,祁家和愛家聯手在處理,占家肯定要出手幹涉,我覺得可以趁機把這個江港碼頭給拿下來。老二,中東那邊你處理不了,那這個江港碼頭就交給你了。”


    老二迅速地就接了話,“好的大哥。”


    他可沒有絲毫的遲疑。


    這是舒家老大舒至北安排好的一頓飯,實際上,他不僅朝著眾人分工明確,甚至還指明了問題。


    他的侄子,舒昱也位列其中,他很放肆,“我大伯是看在你們跟隨他多年的份上,所以一點點小錯誤也就當做沒有看到。但是這次,你不覺得你們很愚蠢嗎?居然還被那些人給擺了一道!”


    “今天這個出事,明天那個出事,那舒家的生意還要不要繼續做下去?”


    舒昱掃視著眾人,那眼神又凶又冷又張狂。


    在座的都是他的長輩,他說這話壓根就沒有把這些長輩給放在眼裏。


    舒連山沒有嗬止他,那就是默許。


    被一個小輩這樣的嗬斥,他們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無比難看。


    眼看著舒昱還要繼續往下說,老二舒連山實在忍不住地開口叫住了他:“舒昱,發生這樣的事情,你這幾個叔叔伯伯都很難受,人難免都會有犯錯的時候。”


    同時,舒連山朝著他眼神示意。


    舒昱卻不聽,他冷冷地一聲笑,“人是有犯錯的時候,但知錯就要改,一直不改,舒家的生意不做,那還留著他們做什麽?”


    在場的隻有舒連山,舒至北和舒昱是舒家人,血緣至親,其他的,那都是舒家剛起步時跟過來的。


    現如今舒昱說這樣的話,太不給他們顏麵。


    這不,有人就坐不住了,其中一個人臉色黑得很難看,他立馬反駁舒昱的話,“這次我們不謹慎出了岔子,我們已經在想辦法彌補了,誰都不想損失,舒昱,你這是什麽意思,要把我們都踹出去嗎?”


    “你大伯都沒有發話,你一個小兔崽子不覺得自己把手伸得太長了嗎?還是說,這是大伯的授意?”


    “至北,連山,這麽多年的交情,現在就是這樣的局麵?”


    ……


    除卻他們舒家三個人,現在被駁顏麵的還有三個人,他們頓時就發泄著自己的不滿。


    舒至北一個冷厲的眼神就朝著舒昱掃了過去。


    舒昱立馬噤聲。


    舒至北的臉上立馬就浮現出了一抹笑,“小孩子不懂事,性子衝了點。但是他的意沒有錯。我希望大家以後都能謹慎點,今天坐在這兒最主要的原因,還是為了舒家長遠的生意著想。”


    這頓飯後,他們還有活動。


    但是他們的情緒被舒昱給影響到,臉色依舊黑得很難看。


    為了讓他們的怒火消減,舒至北把舒昱給叫出來,“舒昱,你看看你剛剛說的那些話,平時我怎麽教你的,生意是要交給你不假,但是你不該這麽的目中無人,快給你叔叔伯伯們道歉!”


    “劉叔,王叔,林伯,對不起,剛剛是我欠考慮了。”舒昱很聽話地朝著他們低頭道歉。


    這頓飯繼續進行。


    結束後,各自都被安排到了任務,舒至北還有其他的事情要管,走了。


    包間裏麵就隻剩下舒至北,舒昱兩人。


    舒連山注意到了舒昱臉上的那抹冷然和狠戾,他當即朝著舒昱提醒道:


    “他們三人你還不能動,你現在根基還不穩。你不覺得你剛剛那些已經在表露你的狼子野心了?”


    結果話還沒有說完,舒昱就凜然地打斷他:“爸,剛剛你就不應該要我去給他們道歉。你沒看到他們那個臉?”


    “自己做錯事,還好意思擺姿態?我知道你想說什麽,我也不怕被大伯知道。大伯的女兒這麽些年都沒有找到,就是找到,一個女兒家,怎麽管理舒家的生意?”


    說著,舒昱的臉上就展露出了一抹凶意。


    舒連山頓時就恍然,他顯得很驚恐,“舒昱,你可不能這樣做。這是你的親大伯,你大伯這些年來可沒有虧待過你,你不能做出那種傷天害理,傷害親人的事情!”


    但是,舒昱卻直接無視他的話,甚至對他是無比的嫌棄,更多的還是埋怨!


    “沒有虧待過又怎麽樣,但我始終不是長子。就因為他是長子,他生出來的孩子有繼承權,那個所謂的妹妹!爸,你真的懦弱,難怪一直被欺壓一頭,你不想去爭的,我必然要去爭!”


    甩下這句話,舒昱起身,頭也不回地離開。


    而舒至北在離開包間後,他已經上了一輛林肯。


    助理把熱毛巾給他遞過來,恭敬地開口,“老大,接下來去哪裏?”


    舒連山用熱毛巾暖手。


    自從女兒丟失後,妻子精神失常,他的身體也大不如從前,這手常年寒冷,需要借住外力才能回歸片刻間的溫度。


    他沉默幾秒後,這才緩慢地開腔:“去梨園吧。”


    他常年忙工作,現在好不容易有了空閑,當然第一時間要去到妻子的身邊。


    可當他出現在妻子麵前時,妻子卻在看到他的第一時間就撲進了他的懷裏。


    妻子捶打著他的胸口,哭得是撕心裂肺,“至北,你總算是回來了!我們的孩子,我們的孩子丟了,我要怎麽辦,我要怎麽辦?”


    聽到這些話,舒至北的心很不是滋味。


    這都過去多少年了,妻子的記憶還停留在20幾年前,她渾渾噩噩,一日複一日的飽受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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