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思是,這是屬於他的遊戲,隻有他有決定終止的權利……


    「這裏是?」看著窗外陌生的大宅,白書妤微微惶恐的問。


    「我家。」蔣昊恩下了車,丟下這兩個字後率先走向雕花大門,一頭霧水的跟了上去。


    他怎麽會把她接到他家來?他又在打什麽主意?


    「這麽晚了還到你家拜訪不太好吧?這樣會打擾到你家人休息……」


    「我沒有家人。」他停下腳步,背對著語氣有些哀然的說。


    這十年來他憑靠著自己的能力在社會闖蕩生存,沒有任何家世背景,隻能咬著牙一步一步往上爬。


    白書妤這才發現自己無心中傷了他,蔣昊恩怎麽可能會有家人呢?他唯一的親人已經被駱素貞逼死了……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白書妤深覺自己傷害了蔣昊恩,於是滿懷愧歉的伸出手輕觸他的手臂道歉。


    當白書妤的手一觸及那結實的臂肌時,蔣昊恩的身體明顯一顫,他猛地轉過身,褐色的眸子轉為更深沉的顏色看著她,在白書妤還想再說什麽之際,下一秒,他已經力道十足地將她擁入懷中,


    隻見白書妤雙眼微眯,唇兒被吻得紅腫,意誌還因剛才的激吻而渙散著,還意會不過來之際,她已經被蔣昊恩帶入蔣宅裏了。


    進入屋內後的白書妤一觸見到這冰冷冷的空間,一股冷清的落寞感隨即浮上她的腦海。寬闊的前廳鋪著黑灰色的大理石地板,本來應有良好視野的挑高的落地窗被綜色窗簾遮掩住,整個屋子給白書妤一種冷絕寂寥的死灰現象。


    「你不適合這些顏色。」白書妤打量完四周後感歎地說。


    「自從我母親離開我之後,我的雙眼所能看見的色彩就隻有這些。」蔣昊恩頭一次在人們麵前剖析自己。這些年來他一直將自己防備得很好,但這個白書妤卻輕易的親近了他冰冷的內心世界,迫使他不得不承認她的特別,重視她的存在。


    「你太悲觀了,或許你可以放開心胸去授受他人給你的關懷,並不是每個接近你的人出發點都隻是為了傷害你!閻大哥他一直愧對於你,他對你的際遇深感同情,我明白你一直很想報複,但冤冤相報何時了……」


    「夠了!是閻子聰派你來說服我的?你的欲拒還迎是美人計之一?」蔣昊恩眯起了眼,犀利的猜測其中的可能性。


    「不,沒有人派我來,我隻是很不想你再活在仇恨的黑洞裏!你的人生可以不用這麽寂寞的。」


    蔣昊恩的誤解叫白書妤慌張了起來,她很害怕他稍稍開啟的心房又再緊合了起來,於是她忙著為自己辯白。


    「二個人最悲哀的下場莫過於自憐,我隻是化悲憤為力量並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你該不會以為自己是救世主,想用菩薩心腸去普渡眾生吧?」蔣昊恩冷哼了一聲後揶揄地說道。


    「我並不是想要普渡眾生,我隻是想化解你與閻家的恩怨……


    「可笑!一個僅僅陪我上過幾次床的女人竟妄想改變我的人生?白書妤你未免太自以為是了吧!」憤恨難平的恩怨往事叫蔣昊恩口不擇言的啐罵。


    他的話重重傷害了白書妤,隻見她怪白著唇,血色迅速從白皙的小臉上褪去。


    「我……沒有那個意思,我隻是不想你被怨恨纏繞,畢竟閻大哥他是發自內心關心你,如果你放棄報複閻家,我想閻大哥一定會視你如已出的……」沒想到她的好意會被蔣昊恩所曲解,這令白書妤有些痛心。


    「是閻子聰派你來試探我的嗎?他若是真的關心我的話,會派人調查我的財務往來?破壞我在商場上的名譽?甚至請徽信社跟蹤我嗎?」閻家的手段叫蔣昊恩嗤之以鼻,他埋在心中三十年來的怨恨是不可能因為一個女人而化解的。


    「你明知道這些並不是閻大哥所做的,是閻夫人她……」


    「事實都擺在眼前了,你還在替他辯解?我真好奇閻子聰究竟是用什麽方式收買你的心!竟可以讓你無怨無尤地對他這麽死忠。」白書妤的護衛叫蔣昊恩打斷心底的大醋壇,他厭惡由他口中聽見對其它男人的袒護。


    「我隻是陳述事實。」蔣昊恩的指控叫白書妤有些無奈,他如利刀般尖銳的控訴讓白書妤大感懊惱。


    「事實是你與閻子聰之間確實存有曖昧不清的關係?」蔣昊恩在沙發上重重的坐下,點了根雪茄後,有徉 極為輕蔑的語氣說道。


    「我與閻大哥之間清清白白,沒什麽好讓人誤會的親密關係。」白書妤白了白眼後倦憊地又說了一次。


    「我雙眼所見的並非如此,證明給我看。」蔣昊恩腦筋一轉,一個壞念頭浮現在他腦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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