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戲的動物野獸們走的走,散的散,唯獨不敢在周圍停留。


    食蟻獸甚至連自己的家都不敢要了,跟著僅剩的野豬跑路了,彼此沒有了隔閡。


    趙楷就趴在原地,周圍寂靜無聲,方圓幾百丈內都沒什麽動靜。


    這就是所謂的母親祭天?


    那自己的法力應該…


    我可真是個大孝子。


    趙楷沒心沒肺的吐了吐蛇信,母蛇也一點點被消化掉,化作能量滋潤著他的血肉,哪怕死了也成了他力量的一部分。


    比單吃上單鱷魚能量要明顯些,體長估計能漲個十幾,幾十公分吧。


    他沒有矯情,也沒有任何心理負擔,順其自然的接收了母蛇的一切。


    等能量完全吸收,估計也很難看出來自身的變化。


    畢竟八米和八點二米,肉眼怎麽判斷的出來?


    對此,趙楷也不去太關注了,因為以他現在的實力,製霸婆羅洲估計問題不大,至於變異森蚺他見一條殺一條。


    地上滿地狼藉,血跡被衝散了一些。


    但以他超強的嗅覺還是能敏銳的聞到,母蛇已經完全消化,該清理現場了,這麽多能量不處理到太浪費了。


    變異森蚺他留到了最後,首先解決了它擊殺的野豬群。


    這些野豬,在它眼裏跟豬仔沒什麽區別。


    不得不說,變異後的森蚺戰鬥力真的爆表,爆發性的速度和力量沒的說,殺十米的母蛇都輕輕鬆鬆,可惜遇到了自己。


    看著它的頭顱,趙楷總感覺很爽,說不出的愉悅。


    以暴製暴,


    還真是一種非常解壓的方式。


    當地上的野豬全部被清理幹淨後,圓月已經高懸,灑下皎潔的月光,雨林中的溫度又上升了一些,同時跟著上升的還有水位。


    這一晚丘陵格外安靜,幾百丈內隻剩下蚊蟲。


    對待變異森蚺,趙楷可不會用那麽斯文優雅的進食方式,咬住血肉就用引以為傲的獠牙撕扯開來,一塊塊新鮮血肉被撕下來,血淋淋的相當誘人。


    昂去頭顱,


    一塊塊血肉被吞下去;


    能量入腹被消化的瞬間,附帶血蘭藥效的蛇肉刺激著他體內的基因,讓他的基因細胞瞬間活躍了幾倍。


    有效,


    趙楷眼前一亮,帶血蘭藥效的蛇肉果然要比其他野獸肉效果要強效的多,他有找到一條成長的捷徑。


    婆羅洲的梅雨季節到來,又到了各種野獸的交尾季節,森蚺也不例外。


    整個婆羅洲,分部在各各區域的森蚺都會匯聚過來,分享血蘭,加起來的數量沒有五十條也得有個一二十條吧?


    自己現在已經八米,


    而正常情況下網紋蟒的極限是十五米,但正常情況又無法成長到十五米,但有例外。


    自己隻服用血蘭的情況下,應該就能突破常規,達到十五米的長度,再加上‘泰坦血脈’突破十五米達到更長的地步也隻是能量和時間的問題。


    趙楷算是徹底明白了,‘泰坦血脈’就相當於一個成長型的能力,平時肯定是看不出來,它隻會潛移默化的加強自身的個方便素質,如力量速度等等…


    “體型越大越長,繼續成長下去需要的能量就越多,甚至普通獵物已經滿足不了自己的需求…”


    趙楷目前無法肯定,自己究竟能成長到什麽地步,隻能走一步看一步,當下先將死敵變異森蚺全部清理幹淨。


    哪怕無法讓它們絕種,也要將中型到大型的全部殺掉。


    戾氣重了,


    或許吧,


    畢竟天天跟血腥味打交道,每天都要捕殺獵物,改變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自己已經不再是人了啊。


    趙楷這樣告誡自己,遇到任何事情都要朝兩方麵思考。


    他很喜歡現在的生活方式,對這個世界也開始有了興趣,等探索完婆羅洲自己可以去海裏,海裏那麽大,究竟藏著什麽秘密呢?


    要知道上輩子,全世界探索大海,就連三分之一都沒探索到,對此趙楷很感興趣。


    相比大海,


    婆羅洲就顯得有些渺小,


    連婆羅洲都能出現變異的森蚺,那麽其他地方有沒有可能也有變異的恐怖存在?


    這個想法,從趙楷心底一閃而過,甚至腦海中出現各種波瀾壯闊的故事,想想都令人…令蛇心潮澎湃。


    完全撕碎變異森蚺的身軀,甚至連頭顱都給嚼碎了,對他而言,沒有什麽說‘頭去掉不能吃的說法’。


    這一晚簡直是饕餮盛宴,也是他有史以來吃的最多的一天,五六頭野豬就有不少能量了…


    心滿意足的離開丘陵,趙楷找了棵喬木爬了上去。


    此時,他整個身軀纏繞在樹上,黝黑的鱗片,粗壯的身軀,猙獰的相貌有一種淵渟嶽峙的凝重深沉感。


    能量在滋潤著基因,泰坦血脈的潛力一點點被挖掘出來。


    趙楷睡的很香,也沒有任何野獸敢來打擾了。


    現在的他,


    乃是當之無愧的婆羅洲無冕之王!


    …


    …


    另一側,中遊的河道上。


    夜色肅殺清冷,河水漸漸逝去,浪花四濺,依稀可見。


    一艘名為血腥瑪麗號的漁船逆流而上,速度變得緩慢起來。


    由於是梅雨季節,最近一直下雨的緣故,主要河道上河水相當湍急;


    逆流而上是很危險的舉動,但大量的金錢和利欲熏心的人類對地位和不老泉的癡迷和執著,讓他們甘願冒險前往上遊。


    而船上的船員都是米國紐約,名為衛合創投的生物公司的高層精英。


    駕駛艙內,傑克拜倫博士手裏拿著香檳,看向船長宋金問道:“怎麽速度越來越慢了?”


    “最近每天有兩個小時在下雨,你們來的真是時候,我早說過梅雨季河水湍急,瑪麗號的馬力有限,不過我會按照約定的時間,把你們送到指定的地點。”


    “你最好履行承諾,否則你一分錢都拿不到。”


    傑克拜倫博士言語之中略帶威脅,他也是走投無路了。


    他比誰都需要血蘭,為此不惜一切代價。


    由於經營不善,ceo決定執行拜倫米契生技公司的買賣權,為了挽回公司,血蘭的研究成果是必要的。


    隻要得到血蘭,地位上升,財富名聲應有盡有。


    如果失敗,他也會宣告破產,錢自然也就拿不到了。


    這兩天眾人相處還算愉快,但他們怎麽也想不到,這趟婆羅洲之旅注定是一場死亡之旅。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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