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跟那個家夥玩,他可是妖狐啊……”一臉緊張的父母拉著天真的孩子加快腳步回家,就連一個眼神都不願意投向後麵那個坐著蹺蹺板的孤獨小孩。


    “是啊,小智,你以後別跟他接觸,知道了麽?”


    “可是,媽媽,他好像很可憐啊……”


    “小孩子懂什麽?”媽媽嚴厲的低聲訓斥了孩子,同樣拉著走了。


    漩渦鳴人雙手拉著蹺蹺板的護手,低著頭看著自己被夕陽投射在地麵的黃昏的影子,耳邊隻有那些大人們匆匆的腳步聲。


    不知其父母,被封印妖狐的孩子,這就是村子裏對他下的定義,每日靠著村裏的補貼過生活,每次去補貼所領費用的時候,也總是遭受工作人員的白眼,就好像自己是怪物一樣,隨時隨地都會把他們吃掉。


    但是如果真的是怪物,那應該是畏懼我而不是這樣吧……


    鳴人從蹺蹺板下來,打算回家睡覺,從小到大都是這樣被對待,他早就習慣了。


    “哲哥,不久就是忍校開學了啊,時間過得很快啊。”道路旁,一對小孩子並著肩膀走過來,一邊聊著天,一邊抬頭仰望黃昏的天空。


    “是啊,還好村子裏把學費給墊了,不然我們隻有吃茶泡飯的份了。”明顯要大一點的孩子用著後怕的語氣說。


    “我們還不至於那麽窮吧,倉庫裏的忍具不是很多嗎,就算當鐵賣也是錢啊!”小點的孩子說。


    “嗯……說是這麽說,但那好歹也是忍者需要的消耗品,你總不能現在賣了以後再考慮買回來吧,那不是很傻比的行為麽?”


    “我的話,隻要能頓頓吃上肉就滿足了。”


    “為此不停思考合理的營養搭配的我,你就不能多點體諒麽……”大點的男孩無奈的擺擺手。


    仿佛是兄弟的兩個孩子互相調侃聊著從鳴人眼前走過,臉上洋溢著平和的笑容,微黃的夕陽光照在臉上,背後則拖下兩道長長的影子。


    這是名為漩渦鳴人的男孩一直看到的,自己所沒有的東西,每次看到自己總會被心中那寂寞感和孤獨感給折磨的心痛。


    鳴人低下頭不想再看到如此耀眼的東西,朝著那對兄弟走過去,越來越近,那對兄弟語氣中的幸福就越是刺耳,鳴人不禁加快腳步,試圖趕緊擦過兄弟二人回到自己那窄小的房間裏,蓋上被子睡覺。


    “唉,兄弟,你東西掉了。”但鳴人的肩膀卻被拍了一下,讓他整個人都哆嗦。


    鳴人吃驚的回頭看,自己那墨綠色的護目鏡正被那個大一點的孩子蹲下身撿起來,也許是自己太過低落的原因,塞進褲包的東西掉了都沒有發現。


    “這護目鏡挺帥啊。”那個孩子拍了拍上麵的灰,稱讚了一句,遞給鳴人。


    鳴人遲疑著接過屬於自己的東西,忍著尷尬,從嘴巴裏吐出謝謝二字。


    “咦,他好像是……”另一個小的孩子看著鳴人,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麽。


    啊啊……不錯,就是這樣,村子裏的孩子會不認識我的很少,也許他告訴了那個哥哥我是妖狐這個事情之後,這對兄弟也會露出緊張的表情,再匆匆離開吧?但至少,還是很高興能提醒我護目鏡掉了的。


    鳴人心中歎著氣想著,他也並非多失望,隻不過習慣了。


    “啊,你說的是漩渦鳴人?那個說被封印了妖狐的人?”果不其然,那個孩子恍然大悟般的說。


    但出奇鳴人意料的,是那個孩子接下來的話。


    “真是群中二少年,我右臂還封印了黑炎龍呢,這麽帥氣的設定怎麽不給我?”失落的語氣中卻沒一丁點其餘的意思,這讓鳴人訝異的抬起頭,這才完全看清了那個人的麵孔,年齡上的確比他大一點,還是稚嫩的臉上卻帶著一絲超過那些大人們的笑容。


    “無論是姓氏還是名字,都是很好的啊,你一定有個知識淵博的父母。”少年微笑的說,“對了,我叫宇智波哲,這家夥算是我堂弟,叫佐二少。”


    “什麽佐二少!是佐助啊!”佐助一臉絕望的說,“為什麽每次介紹我的時候都會提起佐二少這個神經病一樣的名字啊!”


    “你不覺得這個名字逼格很高而且很濃縮麽,我本來以為你會很高興接受啊……”


    “鬼才會接受啊!而且我老有一種被山寨的感覺啊!”


    佐助不依不饒的跟他爭辯著。


    鳴人隻能微微張著嘴巴看著眼前的二人,頭一次自己這麽近距離看著別人家的家人聊天,而自己心中沒有那份孤寂感。


    他握住手裏的護目鏡,緊張感充斥著他整個人。


    “那個……!”他大力的呼喊著。


    爭辯的兄弟二人同時看向他。


    “我叫,漩渦鳴人,能,做朋友麽?”頭一次對別人這麽說的鳴人說完之後整個人就像是泄氣一樣,隻能軟弱的看著別人。


    “哦,行啊,那要不等會你直接來吃飯?”宇智波哲眉頭一挑。


    “納尼?明明今天買的肉就不夠吧。”佐助卻一臉著急。


    “那明顯就是你隻吃肉啊!能不能把青椒也吃了!”


    又開始爭吵的二人進入了兄弟世界,但這次鳴人卻露出了笑容,一種酸酸的感覺從心底浮上,他隻能輕輕的在心裏嗯了一聲。


    ………………………………


    蓋雷爾的能量光芒和手中的螺旋丸在空氣中摩擦著劇烈的風聲,又有幾個影分身在這混亂之中變成了一團煙霧散去,鳴人的攻擊手段遠不足易哲的快速暴力,但是螺旋丸的攻擊力也絕不可小覷,即使海德現在的身體挨上幾下也是撐不住的。


    畢竟這可是,主角的查克拉啊。


    易哲蹲著盡力回複著體力,看著場中的鳴人和海德的戰鬥。


    說是戰鬥,不如說是一種拖延,鳴人依靠眾多的影分身不停與海德進行迂回,影分身抗打能力再不濟,你總得給他一拳,所以即使海德獸化下的速度能跟四門的易哲一戰不分高下,麵對數量龐大的影分身,還是有一種被淹沒的感覺。


    而且還不知道裏麵有哪些個手裏是搓著螺旋丸的。


    “臭小鬼!你就隻會這種三腳貓的伎倆嗎!”被後麵一個螺旋丸給陰中了的海德一個趔趄,雖然傷口在蓋雷爾的能量中緩緩回複,但他也是被打的窩火。


    “別小看我了啊!”海德憤怒的大吼,背後的黑翼大力展開,宛若刀片般的鋒利,在空中劃過,能夠伸縮的肉翅竟然一下子將周身的影分身全部擊敗!


    真身的鳴人也在這aoe的攻擊下淬不及防被打飛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喲,你就是真的了?”海德獰笑,右手閃起蓋雷爾的青色閃電,直接甩向地麵的鳴人。


    “影……影分身之術!”地上的鳴人掙紮起身躲開,之後更多的影分身又再度湧上,這讓海德臉色都陰了下來。


    “你是蠢貨麽?在這蓋雷爾的礦脈中跟我打消耗戰,你遠不如剛才宇智波君機智啊!”海德雙手揚起閃電將周身突進的影分身轟飛,嘲諷著這個小鬼頭的戰術。


    誠然自己並不怕消耗戰,但是沒必要一直拖下去,礦脈就在自己的背後,遲則生變,而且那邊一直休息的易哲給海德很大的壓力,這個小鬼頭隻要被抓住真身被自己連上一套體術絕對在爬不起來。


    可是鳴人就一直在用影分身迷惑海德。


    “或許以我的能力,隻能幫這一點的忙,但是……”一個影分身回應了海德,海德立刻衝出去一拳轟殺了他,可惜隻是個分身。


    “但是,如果這點也都做不了,那我還怎麽成為火影,怎麽做為朋友一直走下去啊!”所有的影分身全部大吼著,不要命的衝了過來。


    “你也是有著理想的人?可惜啊,我的理想在你之上啊!沒有力量的理想,不過是喪家犬的意淫罷了!”海德狂猛的突進,背後的肉翅鐮刀一樣是收割四周的影分身,青色的蓋雷爾閃電四射。


    一排一排的影分身全部化作了煙霧,但是,查克拉在空氣中旋轉的聲音引起了海德的注意。


    “漩渦鳴人……”隱藏在被擊破的影分身背後的主力們從煙霧中飛出來,手中無一例外都舉著自己那唯一的攻擊手段。


    “螺旋丸連彈!”


    十多個影分身使用者螺旋丸,從上中下,四麵八方封鎖了海德的走位,先前海德跟易哲的戰鬥,給鳴人最大的震撼就是二者的速度,隻是一次性的攻擊,海德能輕鬆的躲過,所以,就必須用每個角落的攻擊封殺他的移動,之前的一切時間都是為了這一下做準備!


    “你以為這點能耐就能把我海德大人逼入絕境麽?!”海德身上流淌過的蓋雷爾閃電從所未有的強大,整個獸化後的醜陋軀體全被青色的雷電所覆蓋,鳴叫著的閃電將他包裹,化作雷電的身軀。


    ‘bong——’


    十多個螺旋丸全部按在了海德雷電閃爍身體上,因為壓力而扭曲的螺旋丸係數爆裂,無往不利的蓋雷爾青色雷電也在這查克拉的漩渦中紛紛崩潰,海德那剛硬的身體都被扭出一團團扭曲的肉包。


    “啊——!喝——!”海德噴出一口鮮血,大喝一聲腳下一踏,青色的雷電從身體上爆開,如同衝擊波一樣的波紋狀散開,影分身們全部破碎,真身的鳴人這次是真正遭到了重創,撞到牆壁上噗嗤噗嗤的掉下來,痛苦的捂著胸口。


    “呼……呼……呼……”被螺旋丸圍攻的海德站在原地大力呼吸,雖然沒有跪倒下去,但雙膝也是彎曲的在顫抖著,身體上每一處都是破損的傷口,比之前易哲帶來的傷痕更嚴重,易哲的體術對他是骨折的傷害,那螺旋丸完全就是將**和內髒都進行了扭曲的攻擊。


    感受到內髒的抽搐的痛苦,但在四周濃鬱的蓋雷爾能量下緩緩的減輕著疼痛的海德,不禁露出一絲得逞的笑容。


    “哈,哈哈,哈哈哈哈!沒用的,不管多少次,我都能再站起來,說不定就算是死了也能在複活呢!”


    “怎麽了,宇智波君,不出手麽!”海德低沉的說,他忌憚的看著易哲,先前易哲對他的傷害無疑讓他對這個年輕人抱有了極大的提防。


    “鳴人,你是要成為火影的男人吧,那就站起來,把他打倒。”易哲低聲說。


    鳴人對易哲投向了感謝的目光,奮力掙紮著。


    “你們腦子都是不正常的麽?這種時候了竟然還為了那種可笑的尊嚴討論誰該打倒誰?!明明都不是我的對手卻一副英雄樣子的麵孔!”海德說,“很好,那麽英雄們,你們就來盡情的阻止我吧,在我沒有徹底打開蓋雷爾之前啊。”


    海德冷笑一聲轉過身朝著蓋雷爾的操作台走過去,身上的嚴重傷口正在肉眼可見的速度緩緩愈合著,再過不久,他的體能都會恢複到巔峰。


    鳴人已經掙紮著站了起來,胸口是一片血紅,被那所炸開的胸口火辣辣的疼痛,但鳴人卻依舊邁著堅定的步子,緩慢而決然的走過去。


    易哲也同樣站了起來,但他朝著的是後麵走,那個地上仿佛死掉了的,青色的騎士。


    “喂,就算被貫穿了胸膛,但是你的心髒沒受傷,別裝死了。”易哲冷漠的拍著特姆訊的臉頰。


    眼中已經沒有了光彩的特姆訊隻是看了他一眼,並未說話。


    “你也不用那種你心已死的眼神來看著我,告訴你,就算你真的死了,我也會把你扛過去丟到海德身上砸他一下。”易哲冷冷的說,“你難道不想報仇麽,是個男人的話,就站起來朝著那個惡心的大叔臉上招呼,我的朋友說是為了理想,但其實是憤怒才驅使他即使打不過也要打。”


    不錯……那個大叔,最讓鳴人憤怒的,就是侮辱朋友,所以他才這麽憤怒,這麽痛苦。


    “他是你們兩個的敵人,就該讓你們兩個去把他打到地上爬不起來。”


    “你什麽都不知道……我已經沒有在戰鬥的理由了。”特姆訊從幹渴的喉嚨裏顫抖的說。


    “你是為了理想還是為了那個惡心大叔戰鬥?”易哲逼問。


    “我……我是為了……”


    “你心中的海德沒有崩潰,崩潰的隻是那個始終奸詐的小人罷了,你心中的那個堅持著理想國的海德還沒有死,你隻是把這種寄托丟給了海德而已,他隻不過是個替代弱小的你,這個你沒有勇氣實現目標的替代品!”


    “明明就是你自己不想輸給現實,但畏懼過去畏懼自己的弱小才不肯承認,所以才將一個惡心的胖大叔變成你的救世主。”


    “別**開玩笑了。”易哲憤怒的低聲說,“就算是找替代品也別找這樣的胖子!說什麽共同的理想!現在現實擺在你的眼前,海德根本沒有理想!那你現在告訴我,到底還有誰可以去實現你的理想!這個世界上除了你自己以外,還會有誰是你的救世主?!”


    特姆訊呆呆的看著他。


    “言盡於此,我沒有一定要把你重新變得陽光開朗的理由,不過我卻一定會把你丟到海德麵前,到時候是他補你一刀還是你殺了他,都不關我的事情。”


    “為什麽……”特姆訊問。


    “因為我的朋友正在為了你戰鬥,嘴上說什麽為了火影為了我,其實壓根就是看不慣海德騙了你這麽多年的單純而已,隻是單純的對所謂的高貴的犧牲而憤怒到極點。”


    “現在告訴我,你還有戰力沒有,還有可以針對現在海德的能力的辦法沒有!”


    易哲緊緊的看向特姆訊。


    特姆訊也看著他,眼中閃過曾經作為海德的騎士後的一幕幕,他揮舞著短劍收割著阻擋在理想麵前的敵人,他從不手軟,也從不妥協,他隻是在用這種方式試圖救贖自己……


    而如果擋在麵前的是那個曾經的海德呢?


    也許,也隻有一個辦法了吧,如果在這裏屈服,那就是對曾經犧牲的人們最大的不敬,也是對自己人生的一種認輸。


    “有!”沉重的字節從特姆訊的喉嚨裏迸出。


    “很好,你站得起來麽?”易哲說。


    “讓我自己去……”特姆訊死死抓住易哲的衣服,努力站起來,胸口差不多結了一點點痂的傷口劈裂,撕裂的傷口重新流淌著鮮血。


    “單純論戰鬥力,海德並不是無敵,隻是現在的狀態無法將他擊敗而已。”特姆訊緊盯著前方拚死的鳴人和海德的戰鬥說。


    “所以呢。”易哲攙扶著這個已經站不怎麽穩的年輕騎士。


    “他的快速恢複隻是利用了這裏龐大濃鬱的蓋雷爾礦脈而已,解決這個問題的話,除了摧毀礦脈,就隻有讓他利用不到礦脈的能量。”特姆訊說,“蓋雷爾的能量很純淨,但也隻有懂得運用它的人才能利用它,也就是說,這裏的礦脈,我也能利用!”


    “你這麽牛逼剛才在地上裝死幹什麽!”易哲一副臥槽的表情。


    “在精純的能量也要一副過得去的**才能用……我現在失去了胸口的蓋雷爾石,沒有媒介無法像海德那樣自由利用,不過,幹涉他對礦脈的利用,還是能做到。”特姆訊伸出手直接抓向自己胸口的血洞裏,看的易哲眨眨眼。


    特姆訊一手的鮮血,從胸口裏出來,張開手掌,沾滿了血液的小塊蓋雷爾石頭的碎片正在那裏。


    “這小小的蓋雷爾碎片,幹涉海德,也隻有一次的機會。”特姆訊認真的說,“你如果可以不裝逼,我們一起上那成功率就很高了。”


    “……什麽叫我裝逼,看到鳴人那麽認真我這隻是幫助夥伴罷了,你要上趕緊上,不然鳴人真的撐不住了。”


    “謝了,我好像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哲,宇智波哲。”


    “那,再見。”特姆訊微笑的說,然後拚盡全力顫抖著朝著鳴人奔跑過去。


    “喲,特姆訊,你竟然還有朝著我奔跑過來的勇氣,看來你的素質遠超我的想象,本來我也不想這麽快就把你拋棄的,可惜在這蓋雷爾礦脈的麵前,你的能力,已經微不足道了。”海德淡定的說。


    “鳴人!”特姆訊大喊。


    “你這不是還挺有力氣的麽?”鳴人按下胸口的疼痛,笑著說。


    特姆訊將握著蓋雷爾碎片的手伸向鳴人的手,煙霧中出現的影分身也將兩隻手放在鳴人另一隻手上。


    查克拉匯聚成的藍色螺旋丸。


    蓋雷爾碎片的紅色螺旋丸。


    “謔謔?你們似乎用了不得了的招式呢。”海德提起了一絲興趣,看了一眼在遠處牆壁上的易哲,篤定這家夥應該是趕不過來的,於是大義凜然的雙手放起閃電。


    “鳴人!去吧!”特姆訊嘶吼著咆哮。


    鳴人大喊著衝了上去,雙手的紅藍螺旋丸無畏的迎了上去,海德雙手的青色閃電融合成一圈扭曲的雷電光柱噴射了出去。


    “螺旋丸!”鳴人轟出藍色的螺旋丸,奮力前進,青色的雷電被他劃開,如同大海中前進的鯉魚。


    “特姆訊!”鳴人甩出右手的紅色螺旋丸,蓋雷爾的能量與青色雷電對撞,立刻將青色閃電給分離開,那不是誰強誰弱,而是單純的將那些閃電給引開。


    “我不是招式的名字好麽……”戰鬥中的二人都無視了特姆訊的吐槽。


    “愚蠢!就算你們找到了克製我的方法,但是,這種攻擊你以為能打在我的身上麽?!”海德放肆的大笑,以他**的速度,這種烏龜一樣的攻擊根本就碰不到他的一根毛。


    “哦,是麽?”背後突然的低語卻如同幽靈,讓海德背後一寒,隨即就是背脊骨被洞穿般的炙熱疼痛。


    “你……什麽時候?!”海德瞪大了眼睛,背後的易哲簡直就像是突然閃現出來的一樣,以他的視力,怎麽可能會看不清他的動作?


    “你一直過於自大了,誰告訴你,我的所有戰力就是先前跟你打的那一場?”背後以虹手洞穿了海德背心的易哲低低一笑,臉上滿是黑色的火焰刺青,藍色的八門遁甲光焰也在四射,咒印與八門遁甲雙開,強行暴增的查克拉質量已經足以支持飛雷神!


    “你之前就已經被我標下標記了,所以,你的敗亡早就是注定好的,隻不過,這裏有兩個必須打敗你的人而已,我才讓讓人頭。”易哲的聲音如同惡魔的低語,讓海德心如同墮入冰窖。


    “你……”海德還想說什麽,但易哲伸進他背心的手已經動作了,虹手的三重爆發將海德的內髒轟成一灘爛泥,而前麵鳴人的蓋雷爾螺旋丸也已經打在了他的胸口上。


    倒飛出去的海德撞在了牆壁上,失去了生機的海德根本沒有任何防禦,隻是一灘肉的海德胸口被螺旋丸絞成了一團扭曲的血肉,撞在牆壁上濺開了花朵般展開的血液。


    鳴人也無力的摔在地上,小聲呻.吟


    “你不是說不出手麽……”特姆訊無語的看著落地的易哲,易哲皮膚上火焰的刺青和身上的光焰也緩緩的消退。


    “切,鬼會為了什麽情懷才玩這套,剛才那話算是故意說給他聽的。”易哲撇撇嘴。


    “真是不要臉……哦不,真是城府深啊……”


    “好了,這個礦脈摧毀了吧,說到底,還需要你這個有王室血脈的家夥才能觸發時空裝置,我大老遠到這裏,打架也是為了那個東西,一起進去吧,鳴人,帶著到現在還沒說過話的老頭子走!”


    “讓我喘會……”


    “哎呀你再分幾個分身抬著你們不就行了嗎?”


    “你還真是會使喚人啊……”


    易哲抓住特姆訊的手,緩緩的朝著銀色的操作台走過去。


    終於,能目睹時空撕裂了的景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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