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錮!這絕對是非法禁錮!


    喬治亞雖履行他的諾言,沒有強迫童若芙就範,更大方讓出寢室,沒有與她同床而睡,可是卻不讓她離開大宅半步。


    隻要童若芙一踏出房門,就會有女傭如影隨形貼身跟隨,表麵上擔心她會再在宅內迷路,而細心周到地為她設想,實際上當然是派人來監視她的一舉一動,好防止她四處招搖。


    留在寢室的話,她無可避免地要與多拉大眼瞪小眼,童若芙感到快要瘋掉,她連半點人生自由也沒有,名副其實成為一隻籠中之鳥。


    逼於無奈下,童若芙隻好靜思對策,思前想後,她清楚知道喬治亞不會輕易放手,如果要他主動離婚,唯一的辦法是教他討厭她,並且是厭惡到深惡痛絕、再也受不了的地步。


    沒錯,她要變成一個讓他倒足胃口、連一眼都不願看的醜惡女人,還要處處與他針鋒相對、唱反調,相信像他這種自負的男人,很快便會對她感到厭煩,而且避之唯恐不及。


    好,變身超級惡女大作戰,計畫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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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未踏進寢室,刺耳嘈雜的笑鬧尖叫聲已震耳欲聾,喬治亞禁不住蹙眉,進內一看,不禁瞠目結舌。


    他的新婚妻子與寶貝妹妹正拿著玩具網球拍在對打,當然她們不是真的在房內打起網球來,而是對著電視在打電玩。


    淩亂的房間,零食與垃圾滿地,還有各式各樣的電玩光盤、手槍、駕駛盤、拳擊手套等四隨處亂丟,她們在這裏開什麽派對了引


    再瞧瞧忘形玩樂的她們,兩人身上的運動服弄得髒兮號皺巴巴的,粗魯地卷起袖子打球的她們,仿佛十多歲的野孩子。


    非常投入電玩遊戲的童若芙與姬絲汀沒有注意到喬治亞的出現,打得起勁的她們又叫又跳,在姬絲汀輸掉最後一個回合後,兩人不約而同隨手丟棄球拍,虛脫地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後率性地橫躺下來喘氣。


    突然一個黑影出現在她們頭頂上方,居高臨下睥睨她們的喬治亞緊繃俊臉,對毫無儀態、大剌剌躺在地上的她們,眉鋒聚攏的他顯得相當不悅。


    一骨祿彈起來的姬絲汀忙不迭整理衣衫,靦腆地挽住哥哥的手臂。「喬哥哥,你回來了。」


    「你們在幹什麽?把房間弄成這樣。」喬治亞實在看不下去。


    機靈的多拉早已多找了兩名女傭,一起來收拾房間。


    「你又不是瞎子,看不到我們在打電玩嗎?」施施然坐起來的童若芙搶白道。


    看著哥哥的臉色越來越黑,姬絲汀連忙打圓場。「這台最新的遊戲機wii實在太好玩,所以我們才會玩得忘形了。」


    「如果你喜歡打網球,就認真的在球場上打,別再打這種電玩。」喬治亞忍不住說教,他這個妹子一向乖巧端莊,從沒見過她如此不顧禮儀。


    「拜托!打電玩來得有趣好玩多了,誰要辛辛苦苦在球場上奔走?」童若芙嗤之以鼻。


    正忙著收拾的女傭麵麵相覷,想不到夫人如此粗魯無禮,而且還對先生大大不敬,彼堤家的人真是沒教養。


    她絕對是故意的!


    喬治亞猜出童若芙的動機,她今天的惡劣態度明顯針對他而來,她想要在他麵前耍花樣,他定必奉陪,不過他得先把其它人打發掉。


    不理會童若芙的控苦,喬治亞逕自吩咐妹妹。「姬絲汀,回房去好好梳洗,別再有下次了。」


    「真專製。」童若芙坐在沙發上細聲嘀咕。


    「是。」姬絲汀順從應允,非常有禮的退場。「哥哥,嫂嫂,我先回房了。」


    妹妹離去後,動作利落的女傭也已經收拾幹淨,房間隻剩下在旁站崗,預備隨時侍候的多拉。


    麵無表情的喬治亞站在童若芙麵前,雙手插入褲袋,低頭用眼光梭巡她,束成馬尾的長發淩亂,一張素顏脂粉未施,衣服肮髒又皺,即使再美的女人,沒有好好打扮,也會大打折扣、黯然失色。


    義大利人一向重視外表打扮,衣著形象更是非常講究,不論男人還是女人都一樣愛美,務求把自己最美的一麵呈現出來。


    身為名門貴族之後,喬治亞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他永遠都是整齊挺拔、風度翩翩,而圍繞在他身邊的女人,自是打扮得漂漂亮亮、明豔照人的絕色佳麗。


    他可從沒看過女人會如此邋遢、不顧形象,而這名「不堪入目」的女人竟還是他的妻子,試問他又怎麽容忍得下?!


    「你呆坐在這裏幹什麽?還不趕快去裝扮。」喬治亞的語氣尚算和善,但銳利的灰眸已暗藏怒火。


    「有必要嗎?反正我被禁止出門,根本沒有需要打扮。」童若芙輕托香腮,懶得動。


    「我不是已經交代過今晚有個派對要參加,那是特別為了祝賀我們新婚而舉行的,所以早就叮囑你要好好悉心打扮。」他按捺怒氣,耐心重申。


    「抱歉,我忘了。」她聳一聳肩,半點歉意也沒有。「不過我不打算出席,你自個兒去吧。」


    「你沒有聽清楚嗎?那是特意為『我們』舉行的派對。」他不悅的提高語調。


    「那又如何?我身體不適,不能出門。」她傭懶地曲膝,把頭枕在沙發背上。


    鬼才會相信她!


    「你剛才打電玩的時候,不是一副精力充沛嗎?怎麽會突然不適?」


    「可是我現在感到非常不適,極度需要休息,不行嗎?」她偏要唱反調。


    「不行。」喬治亞的耐性已被她磨光。「我管你是否真的不適,總之你是非去不可。」


    「哼!我不去就是不去,你能拿我怎樣!」童若芙用力瞪他一眼,耍賴到底。


    以為耍這些小花招就能難倒他嗎?她的道行還不夠!


    喬治亞霍地彎腰俯身,一手撐在她耳側,一手仍瀟灑地插在褲袋,冷冷地眯眼盯著她。


    「不麽怎樣,既然懷柔政策不管用,唯有采用我最擅長的高壓手段,使用暴力強押你去。」


    剛才那一瞬,童若芙還以為他要對她勁粗,害她瑟縮退後了一下,可是聽完他狂妄的威脅後,她反感地說起嘔氣話。「你索性把我敲昏,直接帶去派對吧!」


    「我會考慮看看。」喬治亞衝著她咧嘴一笑。


    這種麵部大特寫,看多了心髒絕對受不了,她不自覺臉紅,別過頭低罵。「野蠻人!」


    她在害羞嗎?真可愛!喬治亞莞爾一笑,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羞紅的臉蛋扳正過來,刻意更靠近她。「如果你還不乖乖去換衣服,我不介意親自動手替你梳洗打扮。」


    擋開他的手,她彈起身,雙手護胸,一連串反射動作利落快捷,童若芙凶巴巴地戒備著。「你敢?」


    「我絕對可以即席示範。」如老鷹抓小雞,喬治亞一手抓住她的手臂,用力把她揪起來,強行拉她到浴室。


    「放開我!」童若芙掙脫不了他的大掌,隻能任由他扯著。


    喬治亞倏地停下腳步,不過緊扣她臂膀的手仍沒放鬆,他揚一揚好看的濃眉,意氣風發地下最後通牒。「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選擇自己動手,還是由我來代勞?」


    「不、用、勞、煩、你!」童若芙咬牙切齒的擠出話,再憤然甩開他的掌握。「好,我會如你所願,與你一起出席派對,不過你一定會後悔,屆時就別怪我讓你丟臉。」


    「多拉,替夫人梳妝。」沒理會她的恐嚇,喬治亞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容。「我在客廳等你,你有三十分鍾的時間整裝。」


    「三十分鍾?這怎麽夠?」童若芙睜大明眸。


    女人就是愛磨蹭,老是花費太多時間打扮,而他的寶貴時間不能如此浪費,喬治亞看看腕表,一副鐵血態度。「三十分鍾後不見人,我會親自來逮人。」


    「厄魔!」童若芙朝他扮個鬼臉後迅速走人,這一句她是故意用國語來說。


    氣歸氣,童若芙的動作卻非常快速,絲毫不敢怠慢,她現在可是半秒鍾也不能浪費,唯恐那個男人真的會衝進來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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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所謂人要衣裝,悉心打扮後的童若芙與剛才簡直判若兩人,喬治亞滿意地欣賞她的婀娜多姿。


    派對不同於晚宴,穿著打扮不用太正式,不過身為麥迪家的當家主母可隨意不得,不然如何能與對衣著品味要求甚高的喬治亞相配。


    童若芙把三分之二的長發盤起,綰成一個時髦的發髻,其餘的發絲則是隨意披散,額前的留海三七側分,長度剛至耳垂,雖偶爾會遮掩眼睛,但不會顯得累贅,反而增添一抹嫵媚。


    連身短裙,飄逸的銀灰色絲絹光滑亮麗,黑邊低v領口帶點性感,佩戴一條黑珍珠項鏈與耳環,更顯肌膚的白皙,閃亮的銀色高跟鞋與小手袋則非常搶眼,她全身上下無一不是出自名師設計。


    童若芙這身打扮清雅高貴又窈窕迷人,不過標致的漂亮臉孔卻凜若冰霜,不悅地板著臉。


    迎向她的喬治亞則顯得神采奕奕,俊臉還掛著一個迷死人的促狹笑容,黑色襯衫配搭銀灰西裝的他格外俊帥有型。


    喬治亞瀟灑地攏一攏額前的黑發,朝童若芙伸出大掌,可童若芙卻視若無睹,很不給麵子地逕自走過他身邊,任由他的手僵在半空。


    不以為意的喬治亞很快長手一撈,結結實實攬住她的纖腰,一個旋身,他雙手已圈住她的腰際,與她麵對麵貼身站立。


    低頭凝睇滿臉倔強的她,喬治亞的視線禁不住往下移,這個角度不錯,可以飽覽無遺,真是好風光!


    「我告訴你,待會別想耍什麽花樣,記得做好一個妻子的角色。」喬治亞挑起她的下巴,預先說清楚。


    「我可不敢保證。」童若芙無辜地聳聳香肩。「畢竟我的修養不好,待會有什麽閃失,你可要多多擔待。」


    「如果你敢做出什麽失禮的事情來,我不介意當眾上演一場馴妻記。」他可惡地作出警告。


    「你在恐嚇我嗎?」她怒目怨瞪。


    「我隻是讓你知道,丟臉的絕對不止我一人,我會毫不留情當場給你——這種教訓。」


    說畢,喬治亞的大掌出其不意拍打她的臀部,害得童若芙當場驚跳起來大叫,卻怎麽也掙脫不開他的魔爪。


    「哇!你幹什麽打人?」她羞債地撫摸臀部,一張俏臉已變成紅通通的蕃茄。


    「如果你不想自己的臀部受到皮肉之苦,切記謹言慎行,不要任性而為。」喬治亞一副把她吃得死死的模樣。


    童若芙則氣得齜牙咧嘴咒罵。「你這個變態色鬼、陰險小人……」


    咒罵聲倏地消失,喬治亞飛快堵住她的紅唇滅音,不過也隻是淺淺一吻,在童若芙還沒反應過來時,他已放開她。


    「這是另一種教訓。」喬治亞用食指輕點她微噘的小嘴。


    回過神的童若芙正欲還擊時,喬治亞已率先邁開大步,優雅地走向大門。


    氣憤難耐的童若芙在他身後雙手合十,指著他的背部,然後瞄準他的腦袋做了個開槍的動作,還故意用他聽不懂的國語泄憤。「咱們走著瞧,我絕對不會輸給你的。」


    「你在嘀咕什麽?還不趕快過來。」喬治亞不管她在身後弄什麽小動作,頭也不回地催促。


    大門外已停泊一輛黑色的瑪莎拉蒂跑車,傭人看見喬治亞出現,立刻過去替他打開車門,並恭敬地遞上車鑰匙。


    漆黑發亮的跑車好不拉風,流線型的車身優美帥氣,處處流露著非凡的貴族氣派,強勁馬力的引擎更像蓄勢待發的黑豹,與它的主人可說是絕配。


    在喬冷亞熟練的操控下,跑車如火箭般疾駛,那種高超的駕駛與極速的衝刺,童若芙還以為他是個賽車手,而他們正在比賽當中。


    男人就是喜歡追求刺激,享受駕馭一切不可能的快感,滿足征服欲,尤其是擁有優厚條件與卓越能力的自負男人。


    不管操控性能一流的跑車,還是駕馭驕縱刁蠻的女人,喬冷亞一向得心應手,從沒嚐過敗北的滋味,身旁的小女人也不會例外,他有絕對的自信。


    幾乎以光速行駛,到達派對時,童若芙隻剩下半條命,而當事人則一臉悠哉。


    這次派對的舉辦人是喬治亞少數深交的好友之一,家裏經營製造銀器飾品用具的斑狄自小與喬治亞一起長大,雖然他們的身分地位有別,但仍然情如手足。


    斑狄的父親是個非常出色的銀器製造家,由小型工場白手興家,時至今日已經成為一所享譽盛名的傳統銀製品品牌,其出產的銀製品獲得多國王室采用,更一直是麥迪家族指定選用的品牌。


    而深受父親影響的斑狄亦對銀器非常著迷,他繼承父親的衣缽,自小跟隨父親學習傳統人工手製,並引入現代化的概念設計,不斷與時並進,他設計製造的銀製品已成為鎮店招牌。


    義大利人對「銀」非常鍾情,酷愛使用銀製品更是傳統的習慣,尤其是名流貴族,高雅貴氣的銀製品可說是身分的象征,就像是穿著名牌服飾的炫耀虛榮感。而城中絕無僅有的出色銀製品設計師斑狄就更顯得炙手可熱,其受歡迎的程度絕對不輸一流大品牌的設計師。


    親自出來迎接喬治亞的斑狄是名俊朗魁梧的男子,他黝黑的膚色洋溢著熱情粗獷的氣息,束成馬尾的黑發格外不羈豪邁。


    兩名身高相若的俊男一碰麵便來個特大的「義式」擁抱,彼此貼著臉頰開懷大笑。


    「我來介紹,這位是珍妮,珍妮,他是斑狄,你們在婚禮時已經見過麵了。」喬治亞把身後的童若芙拉上前來介紹。


    「你好,歡迎你。」斑狄友善地伸出大掌,端詳她的目光帶點疑惑。「你的臉色好像不太好。」


    「沒什麽,她隻是有點暈車而已。」代為作答的是喬治亞,他擁著童若芙的肩揶揄。


    「你今天自己開車嗎?」斑狄一臉深表同情,繼而給童若芙一個鼓勵的笑容。「別說是你,我也會暈車,坐他這個瘋狂車手的車,隻有他自己才不會暈車。」


    童若芙感激涕零的看著他,對斑狄的好感油然而生。


    「好了,咱們進去再談吧,大夥兒早已經在等你們了。」斑狄率先進內。


    當喬治亞現身時,童若芙敢說在場的女性全部都蜂擁而上,圍住喬治亞爭相間好,而她這個礙眼的妻子當然被擠出人群外。


    樂於當「壁花」的童若芙也不介意在旁納涼看戲,像喬治亞這種身分背景的男人,有誰會不想高攀巴結,再加上出色討喜的外型,當然就更受女性歡迎。


    她這個當「妻子」的,還是最好乖乖當個透明人,不要過問幹涉「丈夫」的交友自由吧——


    等等,不對!她怎能稱了喬治亞的意,當個善解人意的好妻子?她不是來加分數的,她可是要來當個令喬治亞討厭反感的女人!


    精神抖擻的童若芙一鼓作氣擠到喬治亞身邊,盡責地化身成為善妒的妻子。


    「親愛的,你不會隻顧與小姐們寒暄,而忘了我這個妻子的存在吧!」童若芙挽著喬治亞的手臂不依地跺腳,更刻意提高聲線讓在場人士聽得一清二楚。


    果然,小姐們全部安靜下來,屏息等待喬治亞的回答。全場的視線集中在喬治亞與童若芙身上,饒富興味之餘還帶點同情,原因無他,隻要略為熟悉喬治亞的為人,都會知道他一向最討厭亂發小姐脾氣的女人。


    然而,喬治亞的反應卻令全場人士跌破眼鏡,當然也包括女主角在內。


    「當然不會。」喬治亞不隻和顏悅色,還輕拍童若芙的粉臉安撫。「親愛的,我正想把她們介紹給你認識呢。」


    女士們全氣得暗咬銀牙,她們曾幾何時看過喬治亞如此溫柔,男士們則暗暗驚歎,莫非喬治亞真的被收服了?!


    「別呆在哪裏了,過來這邊坐吧。」主人斑狄站出來打圓場,大夥兒便若無其事地回到客廳繼續閑聊。


    喬治亞擁著童若芙往內走,隻是握緊她腰上的大掌力道可不小,痛得童若芙暗暗叫苦卻不敢揚聲。


    大夥兒彼此打過招呼就各自活動,有的窩在沙發上聊天,有的在露天涼亭喝起酒,有的則在玩紙牌,而喬治亞與童若芙則被小姐們絆在沙發上聊天。


    話題當然全圍繞在喬治亞身上。


    「喬,咱們很久沒出海了,你何時再教我滑水?」


    「喬,蒙地卡羅快有賽事舉行,咱們一起去看,好嗎?」


    可是不待喬治亞回答,童若芙已搶先冒出一句話:「抱歉,喬沒空理會你們,因為他很忙,他要忙著陪我。」


    小姐們麵麵相覷,極力壓製怒氣以免破壞淑女形象,不過卻不可能教她們憋在心中不作反擊。


    「是嗎?可是喬曾經對我們說過,婚前婚後都不會有任何改變的。」


    「沒錯,這是正常的社交活動,喬有沒有空理我們,都輪不到你來決定。」


    她們還真天真!童若芙噗哧地笑了出來,很不客氣地嘲諷道:「不管如何,喬都是個有家室的男人,怎可能會沒改變,再者,我也沒說過要管束他的行動,隻是丈夫陪伴妻子,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什麽跟什麽,這個囂張的醜女人,也不自己照照鏡子,如果她不是頂著彼堤的姓氏,喬怎麽會看上她!


    「身為一個好妻子便應該體貼丈夫,你怎麽本末倒置了?!」


    「看來你一點也不了解喬。」


    一直默不作聲的喬治亞傭懶的靠在沙發上,他本來是想讓小妻子吃點苦頭,看看她被女人們圍攻得招架不住的狼狽模樣,可是瞧她們一來一往的明嘲暗諷,明顯占上風的人反而是他的妻子。


    所以這場戲已經沒看頭,一向討厭女人爭風吃醋的喬治亞也沒必要再忍受,既然沒人可以教訓到她,隻好他親自出馬了。


    不管漫天戰火,喬治亞突然雙手托著童若芙的臉,在眾目睽睽之下吻住她。烙下深深一吻後,他還給她一個眩目的笑容。「我有事去找斑狄,你們慢慢聊。」


    小姐們莫不看得眼冒火花、妒忌不已,恨不得把童若莢碎屍萬段,相信隻有當事人兼受害者才知道這並不是什麽親吻,而是懲罰她的手段,童若芙感到下唇還有點隱隱作痛呢。


    喬冷亞翩然離席後,童若芙更加成為眾矢之的,小姐們終於可以肆無忌憚「暢所欲言」,好好地出一口怨氣了。


    「別以為嫁給了喬便可以得到他的愛,誰都知道你們的婚姻是怎麽一回事!」


    「隻不過是個台灣來的野女孩,怎能與喬匹配!」


    「咱們就看看她可以神氣多久!」


    成為出氣筒的童若芙一反剛才的強悍,保持緘默不理會她們。她才懶得與她們計較,反正她又不是自願嫁給喬治亞,再者,喬治亞喜歡誰,她一點也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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