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田一心猶豫了起來,他既有些擔心不可測的因索,又認為東川鎮一說的有些道理。


    一支黑衣黑甲的輕騎兵部隊正披著夜色朝邪馬台城方向基本,沒有人說話,隻有馬蹄掀起的雷鳴之聲,領頭的大將赫然就是曹操的親信將領之一夏侯淵,原來率領第二軍團五萬精銳前往邪馬台國的大將正是夏侯淵。


    天色慚漸地亮了起來,夏侯淵率領的五千輕騎輕騎很突然的出現在邪馬台西南麵的荒原上。


    五千輕騎的速度更快了,徑直朝不遠處的聯軍營壘風卷而去,馬蹄聲如雷,氣勢如虎,一片黑雲之下散出令人驚徠的殺氣。


    這時,城頭上無精打采的邪馬台國哨兵被城外的動靜驚動了,舉目望去,不禁顏色盡變。愣了片刻,終於扯著嗓子出淒厲的喊聲,“不,不好了!”緊接著,沒命地敲響警鍾。


    五千魏軍鐵騎殺到聯軍營壘前,似乎頓了一頓,隨即便如同勢不可擋地洪流般瘋狂地傾瀉而入,登時殺聲震天,一個個火頭迅從聯軍的營壘中升起。


    而在這其中,一個小將打扮的將領甚為吸引人注意,他所在的騎兵集團,也是往往第一個就衝破對方方向的騎兵群,此人就是曆史有名的虎豹騎統領之一曹純!


    戰鬥隻持續了不到一個時辰便結束了,夏侯淵立馬在大帳外,提著兵刃,眉頭緊皺,一副非常懊惱的模樣,這時,一名聯軍軍官被夏侯淵的部將曹純壓到夏侯淵麵前。


    “將軍,這個人是聯軍的軍官,而且還會講漢話!”曹純稟報道


    夏侯淵看了一眼眼前這個很有些據傲地聯軍軍官,不由的心頭火起,聯想到曹操出征之前,曹操說的什麽扶桑人畏威而不懷德,立刻就吩咐道:“先把他給本將拖下去打殘了。再帶上來問話!”


    曹純對於夏侯淵的作為微微一愣,隨即想到了魏軍對北方蠻夷俘虜的所作所為,也不奇怪,更何況夏侯淵這樣的舉動還更合他的心意。一個敗軍之將還那麽趾高氣揚的,不管是誰都看不下,曹純當即命人將聯軍軍官給拖了下去。


    隨即殺豬般的叫喊聲便傳了過來,夏侯淵不禁喃喃罵道:“本將還以為是個什麽硬骨頭!一打就顯原型了!”


    “將軍,邪馬台的使者來了!”一名部將稟報道。


    “讓他先等著!本將現在沒空!”夏侯淵的語氣可不怎麽好。也許是因為長時間呆在曹操的身邊,不知不覺地被曹操仇視扶桑的情緒感染了。


    好半晌過後,那名“很有骨氣”的聯軍軍官被拖了上來,正如夏侯淵交代的那樣,一條胳膊看來是廢了,神情已經變得相當驚恐了。


    聯軍軍官抬頭看了一眼麵目猙獰的夏侯淵,不禁心髒猛地一抖,慌忙垂下頭去,禁不住渾身顫抖起來。


    聯軍軍官驚恐的神情讓夏侯淵很滿意,問這個倒黴的聯軍軍官道:“告訴我。你們的人都哪去了?”


    聯軍軍官流忙用還不流利的漢語回答道:“將,將軍,龜田將軍昨晚便率領大軍退到了青川山脈一線!我們被留下來斷後!本打算今天早上也撤走的!”


    夏侯淵不禁嘀咕道:“這個什麽,什麽龜的扶桑將軍跑的倒是挺快啊!”


    扭頭對曹純下令道:“將所有斥候,四麵灑出,特別要嚴密監視秦川山脈一線的情況!”


    “諾!”


    夏侯淵想起聯軍使者的事情,問身旁的一名部將:“邪馬台的使者現在在哪?”


    “就在前麵的一座營帳中!”


    “把他帶過來。”


    “諾。”


    來到夏侯淵麵前的這個邪馬台國使者,夏侯淵並不陌生,他就是當日代表邪馬台國出使大


    魏的龍澤一郎,也就是邪馬台女王卑彌呼的叔叔。


    “鄙使拜見將軍!”龍澤一郎顯得非常激動的樣子。


    “好了好了!你來有什麽事?”夏侯淵的語氣仍然很不客氣。


    龍澤一郎對此毫不在意。恭恭敬敬地抱拳道:“在下前來恭迎將軍入城!鄙國女王現正率領一眾文武在城門處恭候!”


    夏侯淵正要一口回絕時,部將曹純低聲對夏侯淵道:“將軍難道忘了臨行時陛下的交代?”


    夏侯淵愣了一愣,嘀咕了一句什麽,牛氣哄哄地對龍澤一郎道:“前麵帶路!”


    龍澤一郎不禁大喜。連忙應諾。


    夏侯淵等兩千餘騎在龍澤一郎的引領下前往邪馬台城的東城門,而另外三千騎則在城外看押俘虜,與此同時,四萬五千魏軍步卒距離該裏還有將近一天的路程。


    夏侯淵以下兩千騎在龍澤一郎的引領下從東城門進入邪馬台城,一進城,便看見盛裝的卑彌呼正率領一眾臣僚流露出異常激動之色。同時圍在街道兩旁的邪馬台百姓發出了震耳欲聾的歡呼聲,更有甚者竟然當街跪下朝魏軍的戰旗磕頭。


    卑彌呼疾步來到夏侯淵馬前,恭恭敬敬地深深一拜,異常激動地道:“卑彌呼代表邪馬台臣民拜謝上國大軍!”


    夏侯淵立在戰馬上點了點頭,顯得非常據傲地樣子。對此,卑彌呼倒毫不在意,不過一些大臣就不禁心中不滿了。


    卑彌呼親自牽著夏侯淵的戰馬回到王宮,恭請夏侯淵進入大殿。


    卑彌呼命人在自己的旁邊放上跪墊,請夏侯淵與自己並排而坐。


    見此情景,許多邪馬台大臣不禁更加不滿,不過都隻是將不滿悶在心裏,都沒有說出來。


    卑彌呼如此禮遇夏侯淵,除了感激之外,更重要的原因是夏侯淵的身份,夏侯淵並不僅僅是魏軍的一名頗具威望的大將,更是大魏皇帝曹操的親族,在卑彌呼看來,夏侯淵在某種程度就代表著陳楚本人。


    “卑彌呼在此敬將軍一杯酒!多謝將軍將圍困我王城的叛軍擊潰!”卑彌呼端著一杯酒相當誠摯地道。


    夏侯淵帶著一絲嘲弄之色問道:“難道你們就沒發現,城外的敵軍早就已經撒走了嗎?”


    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禁一愣,大將軍宮本正南非常詫異地問道:“大將軍說叛軍早已經撒走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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