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股難耐的zao re中,付寧緩緩地睜開了眼。


    因藥力所致,她此刻已軟綿綿地癱倒在冬城的懷中,輕啟雙唇,發出的聲音變得柔軟異常,還帶著幾分迷人的嘶啞.這一出聲後,連她自己也嚇了一跳。低頭一看北扯得淩亂的嫁衣,再看向那四人似笑非笑的目光,一種不好的預感浮上心頭。


    「女人,yu huo shen yinshen yin焚燒的滋味,如何啊?」首先開口的是麵帶笑意的君琰。他踱步而來,慢慢地在她麵前蹲下,伸手極具挑/逗地撩/撥著她本就敏感的身子,一下一下地捏揉著。付寧狠狠瞪著他,他勾起唇角,全然不把這些放在眼裏,手下的力道越發用勁。抱著她的冬城有些於心不忍,剛想伸手,就被他一個眼神給製止了,「哼,這個多情的女人,不給她些教訓,隻怕以後又要跑去勾搭男人了!」


    「你胡說什麽.......」


    明明是這廝先強了她的,現在還說勾搭,豈有此理?兇悍地揮拳出去,不想竟變成了軟綿綿的愛/撫,她又氣又急。


    君琰也懶得再管,直接將她雙手舉起,示意冬城握住。她趕緊轉頭,可憐巴巴地望著冬城,正在此時,君琰大手一揮,輕而易舉地就挑落了她的衣帶,那件華麗精緻的嫁衣如破繭成蝶般從她雙肩褪落,她那光滑如鏡的肌膚一寸寸落入了他們的眼中。


    突如其來的冷意,緩解了她身上的zao re ,甚至,還很舒服。


    輕聲叮嚀,寂靜的廳內,這一聲,無疑刺破了他們隱忍已久的偽裝。見著他們眼眸中湧動著的暗潮,她伸出一腳踢向了君琰,輕罵道:「都是你!」


    此時她雙眼迷濛,含著嗔意,半遮半掩的嬌柔身軀,盡顯媚態。君琰低吼聲,抓住了她的腳踝高高舉起,一個用力,從腳開始,把她的嫁衣撕成了碎片。她微微蹙眉,剛想脫口而出的話被冬城柔軟的雙唇一一吞進。付燁見狀,也忍不住了,快步上前,雙手肆無忌憚地掠過她的min gan處。


    「嗯......呃.......」


    兩人唇齒糾纏間,發出了嘖嘖的聲音。


    稍稍動了動身子,蹭到了某個ying著的東西,她一下就僵住了,頓時也清醒了不少。現在她可是嫁給了四個男人,她可不想一起承受著他們的欲/火。顛著身子,試圖掙紮,可在他們眼裏,這樣無力的掙紮,叫做邀請。


    唇上,胸上,腳上,全部被他們三人占據。


    這樣一齊攻來的架勢,她有些承受不住,嗚嗚的shen yin從喉間溢出。


    而這時,君琰已舉起她白嫩修長的腿,大手正要探入腿根處,她知道接下來會是什麽,盡管現在燥熱的身軀需要得到慰藉,可若是這樣下去,恐怕.......


    扭過頭,看到了笑得風輕雲淡的容卿,她眼眸一亮,拚命地動著,開口柔柔地喚道:「大哥.....大哥救我.......」


    「阿姐,你說錯話了哦。」付燁眯起眼眸,陰測測地說著,還在她腰間重重的咬上了一口,「哼,沒人會來救你,阿姐,今天我們就要讓你嚐嚐難受的味道。哼,一想到日後我們不能每天碰你,哼,我就來氣!」說完,又在她身上留下了幾個鮮紅的牙印,恨不得在她全身都留下這痕跡。


    「夠了,當心傷了孩子。」容卿淡淡地開口,付燁這才停了下來。


    一見到他回話了,付寧像看到了希望,可憐兮兮地望著他,眸中淚光點點,嬌聲軟語的,好不惹人戀愛:「大哥,好大哥......大哥,我和你.....我要和你洞房,大哥快來救我.........」雖然大哥也愛欺負她,但現在,也沒得選擇了。


    容卿依然不緊不慢地推著輪椅,唇邊帶笑,凝視了好一會兒,才把她抱在懷裏,小心地安慰著。


    君琰冷哼一聲,抓住她的腳踝,盯著容卿:「住手!這個女人可要好好懲罰,免得再移情他人,這可是你說的,怎麽,現在反悔了?」纖長的手指一點點攀附在她的一截小腿上,來來回回地摩挲著,薄薄的繭子滑過她細膩的肌膚時帶起了陣陣酥/麻。


    不可否認,這樣悄無聲息的撩/撥讓她有些沉迷,甚至,她已感受到她的身體已經做出了羞澀的回應。可是她不能,若現在真的接受了,怕阿燁,還有冬城,都會源源不斷地過來。她咬住雙唇,用力一甩,然後乖巧地縮在容卿的懷裏。


    「女人你!」


    不敢回頭去看君琰,她把腦袋窩在容卿的肩上,輕輕說著:「我選擇大哥.....大哥,我們快走吧。」容卿一聽,溫柔地笑了,揉揉她的腦袋,隨手把地上的衣物披在她身上,準備抱著她回房。推了幾下輪椅後,付燁上前就擋住了他們的去路,看著她時,他哼哼地打著氣,對她那聲『阿燁』是充耳不聞。


    一手按住了輪椅的把手,另一手邊摸著她的後背,那樣強烈的占有欲讓她很是無奈。剛想開口解釋什麽,就被他一個眼神給逼了回來,她想,得了,那是他們的事情,她還不如好好睡上一覺。


    閉眼後,頭頂傳來了容卿低低的笑聲:「阿寧好自在啊。」她吸吸鼻子,哼了聲,算是回答了,他笑了笑,看著付燁停留在她背上的手,輕輕地拂開了,「阿寧要睡了,別打擾她。」


    「哦?難道你不解釋解釋嗎?」


    「好,那就解釋一下。方才的確是想讓阿寧吃些教訓。可我也無奈,阿寧選擇了我,我不好推辭。」好似為了配合他口中的無奈,他輕嘆了幾聲。付燁一臉鄙夷地看著這廝,什麽無奈,看他是巴不得,哪有無奈之人還笑得這般開懷的?虛偽,簡直是虛偽,而最為虛偽的是,他隨後低頭,輕柔地問著她,「阿寧,你來說說,你是不是選了我?嗯?」


    咯噔一聲,她覺得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她射來,好似要把她射成一個窟窿了。


    冬城站起身來,用他柔和的眼神望著她,她有些內疚,趕緊避開時,又對上了君琰那雙黑色深邃的眼眸。暗叫不好,這位高傲的太子殿下定然吐不出好話的,果然,她縮了縮脖子,就聽到這廝的威脅了:「女人,給、本、宮、好、好、想、清、楚!」


    還一字一句呢,她哼了聲,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有多大的仇恨呢。


    環視了所有人,她算是明白了,現在的處境是前有狼後有虎,進退兩難。她想,幹脆誰都不選吧,轉念一想,都嫁給了他們,若不選,說不定把他們都給惹了,那可就不好了。


    猶豫之際,容卿笑著低頭在她耳邊一咬,她紅了臉,最後輕輕地下了決定:「我......選擇大哥.......」她也不是膽小的人,可就是覺得說這話時,渾身都在哆嗦。容卿笑了,對他們做了個告辭的動作,就抱著她出了門。


    在他的臂彎中,她看到了那三人咬牙切齒的模樣,頓時後悔了,也不知道大哥說的話還管不管用。所以一回了房,她就抓著他的袖子問,此計是否可成。


    忽地,她的身子就被騰空抱到了床上,女奴適時地放下簾子,朦朦朧朧的。容卿一手輕柔地掀起簾子,抓住了一角,拿在手中反覆捏揉,笑著說著:「這薄莎真是深得我心。」隨手放下後,在外人看來,隻剩下兩個交疊的身影,一人坐著輪椅,一人坐在床沿,都含情脈脈地望著對方,然後,就該是你儂我儂了,抵死纏綿了。


    可事實上是,容卿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正舀了一勺,慢慢地餵著她。


    「大哥,你方才說的,可是真的?」俏皮地眨眨眼。


    「放心,我不會動你,帶你來,不過是想耍耍外頭的幾人罷了。」餘光瞥向了後窗,他緩緩勾起唇角,那窗雖然遠到聽不到他們的交談,可卻是能將這裏的一切都看得透徹,所以他便想出了這計。


    又舀了一勺給她,顯然她很不想喝藥,這藥一次比一次苦,實在是喝不下了。她開口想說不喝了,可看到他含著笑意的眼眸,她眼珠一轉,露出了狡黠的目光。這下,她是徹底領悟了他的意思,含住了那口苦藥,輕喊著:「大哥.....不要了....」


    其實她想說的是,這藥很苦,她不要了。


    停了半響,她朝著窗的方向望去,靠到他耳邊問道:「怎麽回事?難道他們沒跟來?」


    伸手抹去了她嘴邊的藥漬,笑著搖頭:「是你喚得不夠嬌媚。」白了眼,她有些不甘心,他寵溺地笑了,把一勺藥放到她嘴邊,知道她會抗拒,就哄著她說,「這次,我保證讓他們現出原形,所以阿寧乖,喝了它。」


    微微蹙眉,是半信半疑地將藥含住了。


    這時她的脖子伸得老長,也沒有注意到那勺子久久都沒有離開。容卿眸光一閃,順勢抽出了勺子,帶出了她的幾分shen yin,又壞壞地在她唇上重重一按,這下,她不由自主地高呼了一聲:「痛哪......」


    守在窗外的幾人中,有人抖了□子。


    「哼,沒用!」君琰極為鄙夷冬城的樣子。


    「就是就是,阿姐他們應該沒做什麽的。」似是安慰自己,付燁如是說道。


    屋內的容卿又餵了她一口,低聲說道:「聽到了嗎?」


    她興奮地點點頭,外頭好像真有動靜啊。


    又餵了她幾口後,容卿溫柔放到她的身子,半撐在她身上,不時地輕吻著她,還不時地咬著她,生生帶出了她的shen yin。圈住她的腰肢,暖暖的呼吸噴薄在她耳側,嗬嗬笑了:「仔細聽,他們不出片刻就會有動靜了。」


    果真應了容卿所說。


    後窗那裏傳來嘭一聲,聽起來,似乎是碰到了什麽東西。付燁也忍不住了,他知道某個太子殿下一定會向鄙視冬城一樣鄙視自己的,可是,現在裏頭的人已經相擁躺下了,接下來該做什麽,他們不用猜也知道,這.....讓他還怎麽忍得住?


    瞬時,女奴熄滅了蠟燭,可不知為何,獨獨留下一盞,從他們這裏可以透過昏暗的燭火,看著那道薄莎下,兩個交疊的身影,在動,真的在動,還極其曖昧.......


    「他們該不會.......」付燁盡量壓低了聲音。


    卡擦一聲,某位尊貴的殿下再也忍不住了,大手一拍,竟生生地將窗邊的木條給拍了下來。這一聲,顯然也驚動屋內的兩人。容卿捂住她的嘴,示意不要笑出聲,否則一切就前功盡棄了。


    殊不知,付寧實在想笑,被捂著嘴,那些笑聲透過大掌,聽在那些人的耳裏,不知不覺就認定了那是嬌媚的shen yin了。他們暗暗都罵著容卿為人陰險狡詐,自然了,容卿也知道他們對他的拳拳恨意,所以他就起了個大早,特意恭候著他


    作者有話要說:男人們的宅鬥。。。。


    話說我現在最喜歡幹的事情就是頂著麵膜碼字


    傳說這樣麵膜就會把輻射給吸走了


    就輻射不到瓦的臉了。。。


    然後,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的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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