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君家包子已經滿五歲了,胖嘟嘟的樣子很是惹人喜愛,但這府上的人都知道,惹了誰也不能惹了這位大小姐。


    今日她牽過了大狗阿炎,滿意地拍拍它的背,笑嘻嘻地眯起了眼睛,這個眼神,讓阿炎渾身一抖,趕忙跳開了一丈遠。君包子立馬閃著無辜的雙眼,巴眨巴眨的,就在她要掉下眼淚的同時,阿炎啊嗚了一聲,無奈地用毛毛的爪子蹭著她肉嘟嘟的小腿。


    「啊嗚.....啊嗚......」


    「過來!」


    瞧瞧,小小年紀就開始頤指氣使了。


    阿炎仰天嚎叫了下,圍著她轉了幾圈,想讓這位大小姐消消氣,上次她一發脾氣,害得它在春天最騷動的時節被關了起來,錯過和老相好的聚會。哎哎哎,這就叫,狗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君包子嘿嘿一笑,揪著它的耳朵,小腿一蹬,圓滾滾的身子艱難地爬到了它背上。阿炎不同於普通的狗,它很高大,所以好半天了,她才坐習慣它毛絨絨的背。小腿動啊動啊的,學著騎馬的樣子吆喝著,是威風凜凜:「駕!駕!出發咯!」


    有好幾次,她都喜歡叫『阿炎,快跑』,自從被自家太子爹爹狠狠打了通屁股後,她就再也不敢了。她是不知道為什麽,每次問娘親,娘親都是抿嘴而笑。奇怪的是,自家爹爹不準她叫,但是其他爹爹每次都喜歡拿這個來笑話太子爹爹,隻要他們想挖苦太子爹爹,就會朝著阿炎大叫一聲,然後看到阿炎蹦躂蹦躂地過來,太子爹爹的臉就會黑了又黑。


    君包子在想,可能大人的世界,真的很複雜。


    哎,都怪娘親,娶了四個爹爹。


    不對不對,她作為娘親的女兒,要比娘親更加厲害,以後她長大了,娶的人一定要比娘親多!


    「算了,想多了腦袋疼,還是去找容容吧。」


    現在這個時候,容容都會沐浴,君包子對此已經摸了個透,所以在一路,她是賊笑著過來的。摸著阿炎兩隻豎起的耳朵,還不時地哼著不成曲調的歌,這府上的人已經見慣了這一人一狗的場景,也就見怪不怪了。


    到了容容房前,君包子特意讓阿炎去敲門,順道瞪了眼守在外頭的女奴,不準她前去通報。要知道,容容也喜歡這狗,每次聽到阿炎不請自來都會很開心。果然,不過半響,裏頭就傳來了聲音。


    吱呀。


    阿炎的兩隻在門上一搭,順利就開了門。


    「阿姐?」


    「哼唧,怎麽那副表情?難道你不喜歡我了?」


    提了下阿炎熱的耳朵,示意它駝著她走近些,最好走到那冒著熱氣的木桶邊上。阿炎真是聰明,一下就猜透了她的意思,撒開爪子就到了木桶邊。君包子嬉笑著站在阿炎的背上,趴在桶邊,歪著腦袋,笑得熱情,完全是一副好姐姐的模樣。


    這樣的眼神,讓還在沐浴的容容有些一顫,本能地朝著桶裏縮了縮:「阿姐,你別這樣看我......」


    「容容可真好看。」說完,看著粉雕玉鐲的男娃娃,眯起了眼睛,想著容爹爹的孩子果然像容爹爹,一樣的好看,好看到她老是想欺負他。


    其實容容本名不叫這個,但是君包子嫌他的名字麻煩,就一口一個容容地叫著,弄得全府上下也跟著叫了。為此,冬城的孩子便叫冬冬,付燁的孩子便叫付付。


    捧住他的腦袋,吧唧一下,在他粉嫩的麵上留下一吻:「容容,別洗啦,陪我玩哪。」


    「阿姐還有別的弟弟。」容容紅了臉,把腦袋到往桶中又縮了縮。


    「嘿嘿,他們沒有容容好看。」當然,她麵對其他幾個弟弟時,就換成了另一番話了。她眼珠一轉,壞壞地笑了,「容容,你反正也在沐浴了,給我看看你的小蘿蔔。」她托著腮幫,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不要.......」小傢夥幾乎要將腦袋埋入水中了。


    君包子一個邪惡,伸手抓起了他:「娘親說過,姐弟之間要相親相愛的,容容應該不會這麽小氣吧?再說了,我隻是好奇嘛,你們有那個,那跑步起來不會晃嗎?嗯,還有還有,騎馬的時候,小蘿蔔是放在左邊呢,還是右邊?」她把小腦袋往前一伸,認真地看著他,「好容容,你就乖乖的,否則......」說完,還學了奸人一樣笑了。


    伸手拿出了一個小袋子,那是她的法寶,裝了很多整人的東西。


    「啊,有了。」她掏出了一個小盒子,在容容麵前晃了下,「乖,容容最好了,你就從木桶中走出來,跑幾圈,好不好?」


    其實他們從小就睡到一起,後來說著男女有別就分開了,她為此還認真地問了乳母,乳母隻是很正經地說了一大通,後來她偷偷看了後才知道,她和弟弟們分開睡,全是因為他們長了個小蘿蔔。


    唔,她一直對那個東西很好奇,身上多長了個東西,難道不累嗎?


    有次,他們在一起吃飯時,她還好心地夾菜給容容和幾個弟弟,付寧當時就笑了,以為她這個做阿姐的有覺悟了呢。不想,君包子放下了筷子,嚴肅地點頭:「嗯,弟弟們可是比我多長了個東西,自然要多吃點。」


    顯然,容容是沒明白他家阿姐的良苦用心。


    「嘿嘿。」她陰險地笑了,打開了盒子,「這可是太子爹爹的寶貝,蛇蛇。」還未等她說完,她就極其壞心地把一條翠綠的小蛇丟進了木桶,嚇得容容麵色煞白,「叫啊,叫也沒用,現在爹爹們正陪著娘親呢,嘿嘿,你就出來吧。」


    「阿姐.....救我......」


    「給我看看啊,嘿嘿,不要害羞嘛。」整個身子都趴在木桶邊,無恥地誘惑著。


    「它纏上我了.....阿姐......」


    哎哎哎,多麽動聽的聲音,君包子捧著肉肉的小臉,笑得那個燦爛啊。


    「可是,阿姐,我現在已經不怕蛇了。」


    容容那張皺著的臉頓時破涕為笑,抓著那條翠綠的小蛇,晃啊晃的。這樣的笑,讓君包子氣得鼻孔打起,這傢夥才幾歲,怎麽可以不怕蛇呢!她到了他這個年紀的時候,看到蛇還會哭呢,果然是男女有別!對了,一定是他長了那個東西的緣故。如此想著,君包子越發伸出腦袋,想看看那個讓他變得勇猛的東西。


    「我知道阿姐會來,所以,就在水裏下了點東西。」容容笑著拿著那條軟趴趴的蛇,說道,「阿姐,你看,其實蛇也不可怕。」


    哼唧,她從前就知道容爹爹最是陰險了,連太子爹爹也不是他的對手,果然,他的兒子也一樣。


    揪著阿炎的耳朵,喝了聲:「事情暴露了,快走!」


    唔,太子爹爹,至於你的寶貝小蛇,就饒恕女兒不孝吧,女兒沒空管你了!


    就在君包子出門的時候,容容大叫一聲,把小蛇甩開了。什麽不怕蛇,那可都是騙人的。自家爹爹可是說過,千萬不可在別人麵前暴露自己的缺點,這話,真是對極了。不過他是躲過了,就是不知道那幾個弟弟,能不能逃脫阿姐的魔爪了。


    所幸的是,君包子玩膩了,沒有再向幾個弟弟伸出了魔爪。


    她舒舒服服地趴在阿炎身上,讓阿炎帶著她到處轉轉。阿炎對這個任務已經很是熟悉了,無奈地馱著這位大小姐溜來溜去的。


    現在正值春天,外頭陽光很好,但在君包子閉著眼根本看不到百花開放的樣子,她隻是聽到了一聲接著一聲的貓叫。她一個警醒,壞壞地轉著眼珠,對身下的阿炎吩咐著:「阿炎,給本小姐抓隻貓來。」


    阿炎一頓,覺得聽錯了,它是隻狗,怎麽會去.......抓貓?而且,又怎麽會抓貓!


    「哼唧,不抓的話,以後不給你吃肉了!」


    阿炎不為所動,繼續走著。


    「我把母狗都送走!」


    阿炎稍作停頓,啊嗚了一聲,繼續不為所動。


    「好啊,我和爹爹們說,你欺負我,我要閹了你!」


    這下阿炎不能淡定了,蹭地一下把君包子甩開,汪汪了幾聲後,一溜煙就鑽入了草叢中。想阿炎是何等敏銳,不過一下就抓到了一隻貓。看那貓拚命地掙紮,揮著鋒利的爪子,顯然很不耐煩被一隻狗給抓了出來。


    君包子一撲,肉肉的身子壓住了貓咪,把它一翻身,驚訝地看了阿炎:「是公的,阿炎你好厲害,今天給你多吃肉!」說完後,她陰險地笑了,沒笑了幾下,就聽到付燁的聲音。


    「君君喜歡玩貓?」


    「嗯。」君包子抱著貓咪,指著貓咪肚子上突出的東西,像是發生了什麽新鮮的大事,忙問,「付爹爹,這是不是貓咪的小蘿蔔?」


    饒是付燁再強裝鎮定,也被童年無忌的話被震驚惡,輕咳嗽了聲,掩唇笑了:「為何這麽問?」


    君包子不理會付燁的提問,肉乎乎的小手掐了上去,貓咪慘叫了一聲。


    這樣的慘叫讓一旁趴在看好戲的阿炎也好似感覺到了疼痛,趕忙起身逃走了。想它還想碰到一隻母狗呢,可不想被這位大小姐掐沒了命根子。


    「哎,好奇怪。」說完,小手又掐了幾下,貓咪叫得更慘了。


    付燁有些看不過去了,蹲□,輕聲問道:「君君到底在做什麽?」


    「為什麽我摸貓咪的這裏它不開心呢?」君包子仰著小臉,認真地問道,「它應該感到舒服啊。我看到娘親摸著冬爹爹這裏的時候,冬爹爹好像很開心呢。哎?付爹爹,你的臉色怎麽了?」


    「哦,摸著冬爹爹?」付燁緊緊咬著牙齒,勾唇一笑。低頭看著不解的君君,吩咐了女奴帶著她回去,「君君乖,付爹爹有事找你娘親!」


    而當晚,他就來到了付寧的房中,狠狠地,狠狠地,撲到了她一次!


    君包子不理會付燁的提問,肉乎乎的小手掐了上去,貓咪慘叫了一聲。


    這樣的慘叫讓一旁趴在看好戲的阿炎也好似感覺到了疼痛,趕忙起身逃走了。想它還想碰到一隻母狗呢,可不想被這位大小姐掐沒了命根子。


    「哎,好奇怪。」說完,小手又掐了幾下,貓咪叫得更慘了。


    付燁有些看不過去了,蹲□,輕聲問道:「君君到底在做什麽?」


    「為什麽我摸貓咪的這裏它不開心呢?」君包子仰著小臉,認真地問道,「它應該感到舒服啊。我看到娘親摸著冬爹爹這裏的時候,冬爹爹好像很開心呢。哎?付爹爹,你的臉色怎麽了?」


    「哦,摸著冬爹爹?」付燁緊緊咬著牙齒,勾唇一笑。低頭看著不解的君君,吩咐了女奴帶著她回去,「君君乖,付爹爹有事找你娘親!」


    而當晚,他就來到了付寧的房中,狠狠地,狠狠地,撲到了她君包子不理會付燁的提問,肉乎乎的小手掐了上去,貓咪慘叫了一聲。


    這樣的慘叫讓一旁趴在看好戲的阿炎也好似感覺到了疼痛,趕忙起身逃走了。想它還想碰到一隻母狗呢,可不想被這位大小姐掐沒了命根子。


    「哎,好奇怪。」說完,小手又掐了幾下,貓咪叫得更慘了。


    付燁有些看不過去了,蹲□,輕聲問道:「君君到底在做什麽?」


    「為什麽我摸貓咪的這裏它不開心呢?」君包子仰著小臉,認真地問道,「它應該感到舒服啊。我看到娘親摸著冬爹爹這裏


    一次! 君包子仰著小臉,認真地問道,「它應該感到舒服啊。


    「為什麽我摸貓咪的這裏它不開心呢?」君包子仰著小臉,認真地問道,「它應該感到舒服啊。我看到娘親摸著冬爹爹這裏


    一次! 君包子仰著小臉,認真地問道,「它應該感到舒服啊。


    「為什麽我摸貓咪的這裏它不開心呢?」君包子仰著小臉,認真地問道,「它應該感到舒服啊。我看到娘親摸著冬爹爹這裏


    一次! 君包子仰著小臉,認真地問道,「它應該感到舒服啊。


    「為什麽我摸貓咪的這裏它不開心呢?」君包子仰著小臉,認真地問道,「它應該感到舒服啊。我看到娘親摸著冬爹爹這裏


    一次! 君包子仰著小臉,認真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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