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真的是煉藥,就是製造能天雷,鞭炮,煙花,可以快速燃燒的那種藥粉。當初皇兄撤回這邊,覺得天雷是一大利器,就拿出父皇留下的配方,請了一些方士煉製,可煉製出來的藥粉,隻能用來做鞭炮和煙花,根本達不到製造天雷的要求,這才請求你幫忙。”牧屏曦解釋道。


    “你能把話一口氣說清楚,不行嗎?”易辰略微有些尷尬。


    “我們一定要誅殺盤王那個不忠不孝,大逆不道的賊子,想當初,他也下令追殺過師兄是吧。”牧屏曦說道。


    易辰一聽,覺得這話也有些道理,以他現在的身份,親自去找盤王報仇,他是真沒那麽無聊。


    不過幫戰王煉製些威力奇大的藥粉,用來製造天雷,間接誅殺盤王,他還是樂意為之。


    嘴上說道:“好,我答應了,可我這個藥鋪太小,不適合煉製那種一不小心就炸爐的藥粉,而且我沒有煉製工具。”


    “我這就讓人準備,最多明天就能好。”牧屏曦欣喜的道。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個聲音:“易神醫,我又來看病了。”


    正是那個鍾縛金來了,卻一改以往死皮賴臉的形象,和兩個做短打的跟班,趾高氣昂的走進藥鋪。


    “程少爺,今天有啥病?”易辰照常問道。


    “我這病需要你的畫皮才能治好。”鍾縛金一雙眼睛,不停的在畫皮身上打量,摸了摸圓潤的下巴道。


    “別給我提畫皮,看完病趕快走。”易辰向以往一樣說道。


    “那我摸摸看總行了吧。”鍾縛金伸手去摸畫皮。


    “等等,摸可以,一百兩銀子一次。”以前也有這種紈絝子弟,易辰就是用這話將人給嚇退了。


    “你怎麽不去搶,我就摸了,你又咋樣。”鍾縛金不再猶豫,直接摸向畫皮被麵紗籠罩住的臉。


    “你隨意,後果自負。”易辰的語氣毫無波動。


    “啪”一個清脆的耳光聲傳出,鍾縛金在原地轉了一個圈。


    他的手還沒有碰到畫皮,畫皮就突然起身,一巴掌打在了他臉上,臉上不但有個清晰的淡紅手掌印,還抽得嘴角流血。


    “你竟然敢讓畫皮打我,我今天要拆了你的鋪子!”鍾縛金搖搖晃晃被兩個跟班扶住後,氣急敗壞的道,不過他心裏也在震驚,這東西還能打人。


    “你又不是第一個這麽說的人。”易辰的聲音再次響起,其實在鍾縛金之前,已經有人這麽做了,卻同樣被畫皮打了耳光,為了麵子還沒有人說出去。


    那些人的實力也不夠大,根本不敢在錦宣城鬧事,來找易辰的麻煩。


    “哎呦,你們兩個是死人是不是,還不給我把這個破鋪子給砸了。”鍾縛金就感覺臉火辣辣的痛,不由得用手捂著說道。


    “少爺,砸不得呀,在城裏鬧事會被嚴懲。”其中一個跟班說道。


    “有什麽砸不得的,出事我頂著,你們兩個飯桶。”鍾縛金給了一人一腳。


    兩個跟班站在一旁,還是沒有動手。


    鍾縛金見兩個跟班不聽使喚,也毫無辦法,惡狠狠的道:“易辰你個死太監,你死定了,我堂哥可是戰王身邊的猛將,現在已經回到錦宣城,我這就叫他過來。”


    “我看你才死定了,給我打得他娘都不認識。”易辰話音未落,暗地裏就控製畫皮出手。


    左右開弓,耳光聲不斷,將鍾縛金打成了豬頭。


    兩個跟班這次可待不下去了,想上來幫忙,結果被畫皮一腳一個,就踹到了地上。


    易辰對於畫皮的實力還是比較滿意,對付不了修士,可收拾兩三凡人還是沒有問題。


    “哎呦,哎呦,你給等著。”鍾縛金一邊呼痛,一邊連滾帶爬的出了藥鋪門。


    鍾縛金走後,易辰繼續和牧屏曦商議煉藥的具體事情。


    沒過多久,一個魁梧的漢子,就在鍾縛金和兩個跟班的帶領下,氣勢洶洶向著藥鋪而來。


    不待魁梧漢子進門,牧屏曦就主動走出了裏間,站在屏風前。


    她通過鍾縛金的話,猜測到其堂哥,可能是陪同她一起來的鍾偏將。


    先前沒有阻止,是想看看,這個鍾偏將是不是會為了一個紈絝堂弟出頭。


    現在提前阻止,自然是怕這個鍾偏將,將易辰給徹底得罪了。


    魁梧大漢鍾偏將,一看到走出來的牧屏曦就徹底傻眼了。


    心裏狂呼錦宣城怎麽就這麽小,公主去的地方,恰巧就是自己這個紈絝堂弟,被人打了地方。


    本來他們種家在錦宣城不怎麽樣,被其它家族打壓,幸好最近一兩年跟著盤王,因作戰勇猛一路升至偏將。


    加上這是戰亂之時,其它家族的文官,不如他這個武將受重視。


    這次占著熟悉錦宣城的優勢,得到了這個護送公主的任務,回來恰好遇到紈絝堂弟受欺負。


    要是平時,他真不想出頭,現在卻要趁機揚一揚鍾家的威名,讓其它家族知道厲害。


    剛剛進門還氣勢洶洶,一看到公主後,心裏就涼了大半,一時間愣在那裏,臉上狂傲的表情還保持著。


    鍾縛金卻不識好歹,也看不到形勢,自顧自的說道:“呦,易太監,看你還囂張,現在害怕了吧,居然讓個……”


    鍾縛金得意洋洋,話還沒有說話,就被醒悟過來的堂哥,一腳踹飛出去,砸在牆上,癱軟在地暈死了過去。


    鍾偏將則連忙半跪在地,臉上冷汗直流,說道:“末將罪該萬死……”


    “別說了,帶著他走吧,這事我當沒有發生過,好自為之。”牧屏曦知道現在全憑鍾偏將保護,自然是以寬大的態度去處理。


    當然要是在冒犯了易辰之後,她就不好那麽輕描淡寫,用收買人心的處理方式了。


    “公主的大恩,末將沒齒難忘,今後一定為公主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鍾偏將一把提起鍾縛金,同時踹了兩個癱軟在地的跟班一人一腳,讓這兩人勉強爬起來,跟著他出了藥鋪門。


    鍾偏將的小插曲過去後,易辰和牧屏曦又商議了一些時間,牧屏曦這才告辭離去。


    第二天,錦宣城中心位置的主街道旁,易辰和畫皮站立在這裏,望著一座奢華的府邸,這就是牧屏曦給他找的煉藥之地。


    黑底描金的匾額上,寫著煉藥殿三個字,一看就是新換上去的。


    至於分立兩旁的石獅子,以及鑲嵌著十八枚碗口大銅釘的兩扇朱漆大門,應該是原先就存在的東西。


    門口此時還站立著八名披甲戴盔的兵士,看起來非常隆重的樣子。


    易辰一到,就有人將他迎接進去。


    在雅致的正廳中,易辰見到了一身簡裝的牧屏曦,身旁還多了數個宮女。


    易辰坐下後,直接問道:“煉藥之地在什麽地方?”


    “易師兄如此著急,那就跟我來吧。”牧屏曦說道,隨即起身走出正廳。


    穿過幾道半月拱門,和一些幽靜的院落後,牧屏曦在一個花園的假山旁停了下來。


    將一塊不起眼的石頭按下後,假山裏麵居然有個隱蔽的地道,前麵由宮女打著燈籠開路,牧屏曦對易辰略一點頭,率先走了進去,易辰帶著畫皮隨後跟上。


    斜向下的通道並不長,裏麵是一個比較大的儲藏室,已經被改造成煉藥房。


    周圍的牆壁,加持了胳膊粗的數十根精鋼鐵柱,整個儲藏室的四麵牆壁,地板,頂上,也都被鐵板加固。


    儲藏室中間,放置一個普通的藥爐,旁邊還有不少東西,都是些礦石,以及特殊植物,看來都是用來煉製藥粉的原料。


    牧屏曦主動解釋道:“師兄,這裏隻是少部分,其它的東西都在上麵,沒敢放下來,這些東西容易燃燒和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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