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錚霸氣，還是讓這幫涼州軍給嚇了一跳。
如同劉錚所料。
對於劉家父子，重歸涼州，那些官員是各種討好逢迎。但是涼州軍內部，卻不是這麽想的！這也正常。
俗話說得好，文無第一，武無第二。
這銀州軍自發展起來，就被涼州看成了內部競爭的勁敵。都是軍隊，就你們銀州軍厲害？我們涼州軍，便是吃素的嗎？
這肯定不行。
於是，心裏開始較勁不說，這立場上的很多因素，也讓他們自然而然開始敵視銀州軍。
我們以前涼州軍，在涼州界內，可是橫著走的。
你銀州軍想過來主我們的事兒？
那不是開玩笑嗎！
再加上，這涼州軍內部，不僅有之前陳平的人，還有鄭玉興的人。這次鬧的最凶的，便是鄭玉興在這涼州的舊將，叫喬光。
本來一切都進行得很是順利。
他料定聖上即將來涼州，他們過來鬧事兒，這銀州軍定當不敢正麵對抗，起碼要在這件事情上，給這銀州軍一個下馬威！不然的話，這涼州軍，銀州軍，以後要是合並了，還有他們這些舊將好果子吃？
然而……
他沒想到的是。
這劉錚，竟然如此霸氣。
完全不像外界傳聞的，仁義之君。
而且。
劉錚這幾句話，直接讓涼州軍啞口無言。
證據？
誰看見了？
陳明澤和王千總發生衝突，是在前一天晚上。但他死在家中，卻是第二天。人證物證書證都沒有……
喬光不由心裏一慌，自己這次本來就是蠱惑涼州軍，過來胡攪蠻纏的，管你什麽人證物證。他冷哼道：“劉知州，王千總平日可是狀如牛的！若不是那天你們的陳兵曹，怎會如此？當夜大庭廣眾，眾目睽睽，大家可都看見了。即使當場沒事兒，回去暴斃，難道就不算陳兵曹的了嗎？”
這話一起，全場涼州軍再次跟著喧囂起來。
這個時候，老三陳明澤也忍不住跑了出來，一看這個人，涼州軍的氣氛，再次炸裂開來。
“弄死他！”
“就是他！”
“殺人凶手！”
陳明澤，顯然精神有些萎靡不振，大概是覺得，自己給銀州軍闖了禍，尤其是看到薑軒和劉錚的時候，眼神一陣閃躲。
“老三，真是你做的？”
薑軒心痛不已。
銀州軍的軍法極嚴，殺人償命，這是必然的。若這事兒真是老三所為，公子絕對不會姑息！
陳明澤臉色瞬間幾變，雙拳緊握，砰的一聲跪了下去，痛哭流涕：“公子，是老三做的，是老三做的！”
“陳明澤，隻求一死！”
他將頭深埋地下，痛心疾首。
全場嘩然。
“老三！”
薑軒痛心不已。
涼州軍，別說多得意了，一個個戲謔地看著劉錚。似乎在說，你看，你的人都承認了，你還在這裏說什麽人證物證書證！
這一下。
涼州軍完全占據了場中形勢，囂張不已。
“殺！”
“當場問斬！”
“劉知州，你不會下不去手了吧？怎麽，自己人，就可以肆意妄為？這讓世人如何看你？”
那喬光，哈哈大笑。
劉錚不管別人如何說，他隻是靜靜看著這老三陳明澤。
殺？
以正軍紀，倒是沒什麽，但被這涼州軍玩了這麽一遭，劉錚心裏肯定不開心，這不是給自己下馬威？
不殺？
軍紀如何？
他這當世賢者之名，又當如何？
陳明澤一直不抬頭，也不可能產生什麽眼神交流，劉錚隻能怒道：“押入大牢，送監察司審訊畫押，若罪行屬實，擇日問斬！”
“公子！”
眾人悲呼。
薑軒更是心如刀割。
劉錚再不說話，騎馬離去。在走的時候，分明看到那喬光等人，欣喜對視。
涼州軍，這下可開心了，回去的路上，都在大肆宣揚此事，抹黑銀州軍。
再看銀州軍這邊，一個個像霜打的茄子一般，連出去尋花問柳的心情都沒了。
一時間。
整個涼州，也都知道這件事兒了。
這劉知州，被人擺了一道？
擇日問斬？
這下可熱鬧了。
這劉家父子，剛回涼州，就要被人打臉？
這事兒若是讓過幾天就來涼州的聖上得知，會怎麽看劉知州？這事兒若是傳遍天下，又當如何？
……
“公子，那絕對不是老三所為啊！”
薑軒急著來找劉錚。
劉錚此時，正在和青陽鑠下棋，低頭看著棋盤，根本不理他。
薑軒急得團團轉：“公子哥，公子哥，你倒是說說話啊！”
青陽鑠哈哈笑道：“薑軒啊，既然老三是你的兄弟，你的暗夜小隊不去調查，在這裏求公子，又有何用？”
薑軒一愣，苦笑道：“先生，老三已經認罪，怎麽調查？但是，公子哥，老三定然是不想讓您為難，才認罪的，他不想引起衝突，定是這樣！老三雖之前是個賊偷，但如今改邪歸正，是我手下一員大將啊！他對銀州軍忠心耿耿，才會如此。他功勳卓越，不可殺啊公子哥……”
劉錚終於煩了，皺眉抬頭，嗬嗬笑道：“小軒子，就你這樣，還做暗夜小隊的隊長？我問你，那王千總死了，你去驗屍了嗎？”
薑軒一愣。
“驗屍都沒有，你去取證了嗎？”
“讓郎中看過死因了嗎？”
“問過那王千總的妻妾了嗎？”
“問過當日和他一起去青樓的同伴了嗎？”
“問過他的鄰居了嗎？”
一連串的發文，讓薑軒愣在當場。
劉錚苦笑搖頭，這個時候，自己這套班底的弱點，還是暴露出來了。在劉錚看來，這並非壞事兒！
為什麽？
他自從和劉大豪進入銀州之後，急速發展擴張，兵力強盛，看起來欣欣向榮。但最重要的，關乎到社會秩序的方麵，他卻一直沒有重視。
是什麽？
就是司法！
司法係統！
這個在劉錚看來，一直都是不健全的。
不管是地方上的司法，和軍隊的司法，其實他都一直沒有關心過。監察司，這是每個州都會存在的機構，就相當於後世的公安局……監察司有衙役，就相當於警察。
然而……
隻有一個監察司，夠嗎？
完全不夠！
檢察院呢？
法院呢？
這本應該獨立，甚至在司法上，應該是對立的機構，古代是沒有的。
也就是說……
判斷一個人是不是有罪，判斷一個案件，是誰的責任，如何判定，都是監察司一個部門說了算。
甚至還有當場問斬的！
這合理嗎？
這科學嗎？
可能這龍炎王朝的人，覺得合理，但劉錚作為看過後世司法係統的人，這完全不合理。
至少一個案件的流程，當是控訴，調查取證，逮捕羈押，宣判，行刑。
二審，終審這些先不說。
至少。
這些過程，必須要做到嚴謹！
司法，並不是隻有法律就夠了。
而且還要分工明確的機構配合，才是真正的司法係統！
所以。
既然出了這碼子事兒。
劉錚就幹脆將這涼州境內的司法係統，給健全起來。
這是一個社會穩定的最基礎架構。
薑軒聽得一愣一愣的：“公子哥，這老三都認罪了……”
劉錚嗬嗬一笑：“小軒子啊，你是暗夜小隊的隊長，應當明白，客觀事實，便是客觀事實，不應隨著某個人的言論而磨滅。”
“他說殺了，便是殺了？”
“他說是自己做的，便是自己做的？”
他看著薑軒，嗬嗬笑道：“問他，怎麽殺的，為什麽殺！此案疑點重重，老三並非習武之人，幾腳就可以殺掉一個千總，你信嗎？”
薑軒聽得渾身一震，頓時入城醍醐灌頂，一臉驚喜道：“公子哥的意思，還可以翻案？”
“有何不可？”
劉錚微微一笑：“算了，時間有限，本公子親自教你一次，將那監察司的人，都給我叫來！”
“是！”
薑軒欣喜離去。
青陽鑠也笑道：“看來這鄭玉興，想給公子使絆子，卻正中公子下懷啊！”
兩人哈哈大笑。
可不是嗎？
若是劉錚將此事，翻個漂漂亮亮，那就不是打自己的臉了，而是打這此時涼州城內，居心不良的人的臉了！
並且。
司法係統一完善，聖上就到。
這又是什麽樣的政績？這又是什麽樣的名聲？
很快。
薑軒就將這涼州府的監察司參事，和一群執事喊了過來。
“見過公子！”
“見過劉知州！”
紛紛打過招呼，劉錚問他們：“陳明澤一案，你們怎麽看？”
一群人麵麵相覷。
這監察司參事，叫黃祥，聽到這話拱手道：“公子，陳兵曹已然認罪，擇日問斬，這這，這邊都要結案了，這還如何看？”
其他人也點點頭。
劉錚冷笑：“荒唐！案件沒有完全查明，這便結案？監察司卷宗如何寫？任你發揮？”
黃祥嚇得跪在地上，冷汗涔涔：“公子公子，屬下萬萬不敢！”
劉錚道：“今日起，監察司的卷宗入庫，必須配以案件調查取證結果，做到案件清晰，有頭有尾，動機分明，人證物證書證三證齊全，才可入庫，此事當有專人負責，不可消極怠工，本公子，會不定期嚴查，明白嗎？”
眾人轟然應諾。
一個個心裏卻是在想。
這劉知州剛到涼州不幾日，就要拿他們監察司動刀了嗎？
但是……
沒聽說過這劉知州，擅長這破案領域啊……
一時間，人心惶惶。
隻希望這劉知州，不要亂搞就好。
如同劉錚所料。
對於劉家父子，重歸涼州，那些官員是各種討好逢迎。但是涼州軍內部，卻不是這麽想的！這也正常。
俗話說得好，文無第一，武無第二。
這銀州軍自發展起來，就被涼州看成了內部競爭的勁敵。都是軍隊，就你們銀州軍厲害？我們涼州軍，便是吃素的嗎？
這肯定不行。
於是，心裏開始較勁不說，這立場上的很多因素，也讓他們自然而然開始敵視銀州軍。
我們以前涼州軍，在涼州界內，可是橫著走的。
你銀州軍想過來主我們的事兒？
那不是開玩笑嗎！
再加上，這涼州軍內部，不僅有之前陳平的人，還有鄭玉興的人。這次鬧的最凶的，便是鄭玉興在這涼州的舊將，叫喬光。
本來一切都進行得很是順利。
他料定聖上即將來涼州，他們過來鬧事兒，這銀州軍定當不敢正麵對抗，起碼要在這件事情上，給這銀州軍一個下馬威！不然的話，這涼州軍，銀州軍，以後要是合並了，還有他們這些舊將好果子吃？
然而……
他沒想到的是。
這劉錚，竟然如此霸氣。
完全不像外界傳聞的，仁義之君。
而且。
劉錚這幾句話，直接讓涼州軍啞口無言。
證據？
誰看見了？
陳明澤和王千總發生衝突，是在前一天晚上。但他死在家中，卻是第二天。人證物證書證都沒有……
喬光不由心裏一慌，自己這次本來就是蠱惑涼州軍，過來胡攪蠻纏的，管你什麽人證物證。他冷哼道：“劉知州，王千總平日可是狀如牛的！若不是那天你們的陳兵曹，怎會如此？當夜大庭廣眾，眾目睽睽，大家可都看見了。即使當場沒事兒，回去暴斃，難道就不算陳兵曹的了嗎？”
這話一起，全場涼州軍再次跟著喧囂起來。
這個時候，老三陳明澤也忍不住跑了出來，一看這個人，涼州軍的氣氛，再次炸裂開來。
“弄死他！”
“就是他！”
“殺人凶手！”
陳明澤，顯然精神有些萎靡不振，大概是覺得，自己給銀州軍闖了禍，尤其是看到薑軒和劉錚的時候，眼神一陣閃躲。
“老三，真是你做的？”
薑軒心痛不已。
銀州軍的軍法極嚴，殺人償命，這是必然的。若這事兒真是老三所為，公子絕對不會姑息！
陳明澤臉色瞬間幾變，雙拳緊握，砰的一聲跪了下去，痛哭流涕：“公子，是老三做的，是老三做的！”
“陳明澤，隻求一死！”
他將頭深埋地下，痛心疾首。
全場嘩然。
“老三！”
薑軒痛心不已。
涼州軍，別說多得意了，一個個戲謔地看著劉錚。似乎在說，你看，你的人都承認了，你還在這裏說什麽人證物證書證！
這一下。
涼州軍完全占據了場中形勢，囂張不已。
“殺！”
“當場問斬！”
“劉知州，你不會下不去手了吧？怎麽，自己人，就可以肆意妄為？這讓世人如何看你？”
那喬光，哈哈大笑。
劉錚不管別人如何說，他隻是靜靜看著這老三陳明澤。
殺？
以正軍紀，倒是沒什麽，但被這涼州軍玩了這麽一遭，劉錚心裏肯定不開心，這不是給自己下馬威？
不殺？
軍紀如何？
他這當世賢者之名，又當如何？
陳明澤一直不抬頭，也不可能產生什麽眼神交流，劉錚隻能怒道：“押入大牢，送監察司審訊畫押，若罪行屬實，擇日問斬！”
“公子！”
眾人悲呼。
薑軒更是心如刀割。
劉錚再不說話，騎馬離去。在走的時候，分明看到那喬光等人，欣喜對視。
涼州軍，這下可開心了，回去的路上，都在大肆宣揚此事，抹黑銀州軍。
再看銀州軍這邊，一個個像霜打的茄子一般，連出去尋花問柳的心情都沒了。
一時間。
整個涼州，也都知道這件事兒了。
這劉知州，被人擺了一道？
擇日問斬？
這下可熱鬧了。
這劉家父子，剛回涼州，就要被人打臉？
這事兒若是讓過幾天就來涼州的聖上得知，會怎麽看劉知州？這事兒若是傳遍天下，又當如何？
……
“公子，那絕對不是老三所為啊！”
薑軒急著來找劉錚。
劉錚此時，正在和青陽鑠下棋，低頭看著棋盤，根本不理他。
薑軒急得團團轉：“公子哥，公子哥，你倒是說說話啊！”
青陽鑠哈哈笑道：“薑軒啊，既然老三是你的兄弟，你的暗夜小隊不去調查，在這裏求公子，又有何用？”
薑軒一愣，苦笑道：“先生，老三已經認罪，怎麽調查？但是，公子哥，老三定然是不想讓您為難，才認罪的，他不想引起衝突，定是這樣！老三雖之前是個賊偷，但如今改邪歸正，是我手下一員大將啊！他對銀州軍忠心耿耿，才會如此。他功勳卓越，不可殺啊公子哥……”
劉錚終於煩了，皺眉抬頭，嗬嗬笑道：“小軒子，就你這樣，還做暗夜小隊的隊長？我問你，那王千總死了，你去驗屍了嗎？”
薑軒一愣。
“驗屍都沒有，你去取證了嗎？”
“讓郎中看過死因了嗎？”
“問過那王千總的妻妾了嗎？”
“問過當日和他一起去青樓的同伴了嗎？”
“問過他的鄰居了嗎？”
一連串的發文，讓薑軒愣在當場。
劉錚苦笑搖頭，這個時候，自己這套班底的弱點，還是暴露出來了。在劉錚看來，這並非壞事兒！
為什麽？
他自從和劉大豪進入銀州之後，急速發展擴張，兵力強盛，看起來欣欣向榮。但最重要的，關乎到社會秩序的方麵，他卻一直沒有重視。
是什麽？
就是司法！
司法係統！
這個在劉錚看來，一直都是不健全的。
不管是地方上的司法，和軍隊的司法，其實他都一直沒有關心過。監察司，這是每個州都會存在的機構，就相當於後世的公安局……監察司有衙役，就相當於警察。
然而……
隻有一個監察司，夠嗎？
完全不夠！
檢察院呢？
法院呢？
這本應該獨立，甚至在司法上，應該是對立的機構，古代是沒有的。
也就是說……
判斷一個人是不是有罪，判斷一個案件，是誰的責任，如何判定，都是監察司一個部門說了算。
甚至還有當場問斬的！
這合理嗎？
這科學嗎？
可能這龍炎王朝的人，覺得合理，但劉錚作為看過後世司法係統的人，這完全不合理。
至少一個案件的流程，當是控訴，調查取證，逮捕羈押，宣判，行刑。
二審，終審這些先不說。
至少。
這些過程，必須要做到嚴謹！
司法，並不是隻有法律就夠了。
而且還要分工明確的機構配合，才是真正的司法係統！
所以。
既然出了這碼子事兒。
劉錚就幹脆將這涼州境內的司法係統，給健全起來。
這是一個社會穩定的最基礎架構。
薑軒聽得一愣一愣的：“公子哥，這老三都認罪了……”
劉錚嗬嗬一笑：“小軒子啊，你是暗夜小隊的隊長，應當明白，客觀事實，便是客觀事實，不應隨著某個人的言論而磨滅。”
“他說殺了，便是殺了？”
“他說是自己做的，便是自己做的？”
他看著薑軒，嗬嗬笑道：“問他，怎麽殺的，為什麽殺！此案疑點重重，老三並非習武之人，幾腳就可以殺掉一個千總，你信嗎？”
薑軒聽得渾身一震，頓時入城醍醐灌頂，一臉驚喜道：“公子哥的意思，還可以翻案？”
“有何不可？”
劉錚微微一笑：“算了，時間有限，本公子親自教你一次，將那監察司的人，都給我叫來！”
“是！”
薑軒欣喜離去。
青陽鑠也笑道：“看來這鄭玉興，想給公子使絆子，卻正中公子下懷啊！”
兩人哈哈大笑。
可不是嗎？
若是劉錚將此事，翻個漂漂亮亮，那就不是打自己的臉了，而是打這此時涼州城內，居心不良的人的臉了！
並且。
司法係統一完善，聖上就到。
這又是什麽樣的政績？這又是什麽樣的名聲？
很快。
薑軒就將這涼州府的監察司參事，和一群執事喊了過來。
“見過公子！”
“見過劉知州！”
紛紛打過招呼，劉錚問他們：“陳明澤一案，你們怎麽看？”
一群人麵麵相覷。
這監察司參事，叫黃祥，聽到這話拱手道：“公子，陳兵曹已然認罪，擇日問斬，這這，這邊都要結案了，這還如何看？”
其他人也點點頭。
劉錚冷笑：“荒唐！案件沒有完全查明，這便結案？監察司卷宗如何寫？任你發揮？”
黃祥嚇得跪在地上，冷汗涔涔：“公子公子，屬下萬萬不敢！”
劉錚道：“今日起，監察司的卷宗入庫，必須配以案件調查取證結果，做到案件清晰，有頭有尾，動機分明，人證物證書證三證齊全，才可入庫，此事當有專人負責，不可消極怠工，本公子，會不定期嚴查，明白嗎？”
眾人轟然應諾。
一個個心裏卻是在想。
這劉知州剛到涼州不幾日，就要拿他們監察司動刀了嗎？
但是……
沒聽說過這劉知州，擅長這破案領域啊……
一時間，人心惶惶。
隻希望這劉知州，不要亂搞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