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本次事件存活數為1人


    “怎麽樣?蕭涵,你知道謎底嗎?”


    “嗯,說實話,我想起了之前看到過的一部意大利電影,裏麵也有一個字謎,謎麵是‘一提到我,我就消失’。”蕭涵頓了頓,“你能想到嗎?謎底其實是‘沉默’,教授的謎題應該也一樣,謎底應該並非是具體的東西。”


    當午夜來臨的時候,那麽你將會失去什麽呢?


    眾所周知,像上麵那個,一提到就會消失,那麽“提到”這兩個字,就代表著是說出來,說出來自然要發聲,而“沉默”這兩個字就意味著不用出聲,一片沉寂,那麽也就是說,說話和沉默是兩個對立的詞。


    這個也一樣,午夜就代表著半夜二十四點,那麽二十四點的時候會失去什麽呢?


    換句話說,在午夜來臨之前,有什麽東西是逐漸積累,然後那一瞬間不見的?


    蕭涵沉思了一陣之後,緩緩開口。


    “我知道了!你們看看牆壁上的那個鍾表就知道了,比如說現在是三時三十分,在積累到午夜二十三時五十九分的時候下一個瞬間所有數字都將清零,意味著我們失去了昨天的時間,怎麽樣,教授,我說對了嗎?所以謎底應該是time。”


    “嗯,說得很對,推理的也很正確。”


    教授激烈的拍了拍手,而一旁的君莫惜則歎了口氣,露出複雜的神情。


    “哦?的確是沒想到的答案,蕭少爺您,挺厲害的不是嗎?不過誇獎可就到此為止了,不然你又得,那個成語怎麽說來著?山雞映水?”


    “哼,你嘴上這麽說,內心還是捏了一把汗吧,最愛的蕭涵少爺要是因為回答出問題,退出英協,孤獨的我該如何是好,你肯定在內心中如是擔憂著吧?”


    “你可真敢說。”


    君莫惜輕哼一聲,臉上露出不可捉摸的笑容。


    看來她想裝一下神秘,但是羅昱教授很快就戳穿了她的謊言:“君莫惜,剛剛蕭涵想題目的時候,你的表情看上去的確是在擔心他不是嗎?”“......那一定是您看錯了。”君莫惜不知道為什麽,紅著臉起身去找英協的會議記錄冊子。


    “我去把咖啡的事情記錄一下,馬上就來。”


    “那麽你覺得我出的題目怎麽樣?”羅昱教授看著正不知道想些什麽的蕭涵,微笑著道。


    蕭涵擺擺手,將手中的咖啡罐子扔進了垃圾桶內。


    “雖然不能劃入不入流的範疇,但還是有點不到火候。”


    話一說出來,我就後悔了,身為學生怎麽能夠說出這種話!?


    “抱歉,學生我一喝咖啡就喜歡胡言亂語,羅教授見諒!”


    “哈哈哈哈,畢竟老師也不是雷頓教授,不過看來下次我應該加大力度才是。”


    真不愧是羅昱教授,真是大度,跟小心眼的君莫惜根本就不能比嘛!


    “嗯,請盡情增加難度好了,畫上跳舞的小人,或者用上金甲蟲的最好。”


    “天哪教授,您可別聽蕭涵跟您胡說!”


    在書架旁找會議記錄冊的君莫惜顯然聽到了我和羅昱教授之間的對話,立刻衝上來,指責著蕭涵,很顯然,她的智商確實不太夠,如果出了那種奇葩難度的題目,肯定是解不出來的,那到時候就好好的依賴我蕭涵少爺吧,哈哈哈哈。


    因為咖啡杯裏的咖啡已經喝完,我從隨身攜帶著的背包裏取出罐裝咖啡,揭開了拉環。


    羅昱教授看到這個景象的時候,顯得有些驚訝,立刻笑道。


    “看來蕭涵你挺喜歡喝咖啡的,隨身都帶著這麽多罐。”


    “不不不,我覺得正是相反,因為我頭腦對咖啡因的敏感度沒有普通人那麽高,所以才會喝那麽多灌去彌補達到正常人飲用的一罐咖啡達到的效果,我和正常人的目的都是為了使大腦運轉的更快而已,所以我在背包裏放上一堆咖啡,並沒有什麽特別之處。”


    “是嗎?但是咖啡因社區過多會造成神經緊張,還有高血壓,不過像你這樣的年紀患病一般可能性也會比較低。”


    “哼,不一定哦,你看蕭涵那聒噪的樣子。”


    蕭涵看了一眼手中的咖啡,畢竟還是身體要緊,既然君莫惜這麽擔心自己。


    把咖啡罐放在了桌上,餘光看見了教授的工具包。


    “啊,教授,那裏的工具包裏裝的是什麽?該不會是錘子或者鉗子電鑽之類的吧?”


    “差不多,就是那些東西。”羅昱的嗓音低沉了下來,“凶器可是破案的關鍵。”


    羅昱教授提起工具包,拉開上麵的拉鏈,我和君莫惜伸出腦袋準備一窺究竟。


    “我的天!瞧瞧這兒,真是令人眼花繚亂。”


    裏麵除了一些整整齊齊擺放著的工具,比如說錘子,扳手,螺絲刀還有一些我叫不上名字的工具之外,還有菜刀勺子,果醋瓶,砂布輪,甚至還有海螺殼!這些難道都是凶器嗎?


    “教授你簡直就是一個移動凶器庫。”


    “大多數謀殺隻不過是場偶遇,凶手並沒有那麽多時間去挑選他們的工具,我的意思是,如果他們是一時興起想到殺人,手邊任何東西都能成為凶器。”


    羅昱教授從包中取出一瓶果醬,頓了頓。


    “上個月某個被害人額頭的傷痕和這個瓶子末端形狀如果吻合的話,那麽那場案子基本就能定調了。”


    “類似的案例我上學期在法醫學基礎的課堂上講過,蕭涵你應該記得,刑法學的話應該會在下學期開這個課吧。”


    “啊,那個案例啊,我當然記得。”


    什麽?完全忘光了。


    “我的實驗室裏還有很多這些類似的東西,每隔一段時間我都會上街去買一一些對前段時間刑事案件屍檢有幫助的工具。”


    “所以教授,您剛剛采購回來?”君莫惜好奇的詢問。


    “嗯,順便來這個咖啡廳休息一下。”


    這裏不是社團活動室嗎?怎麽會是咖啡廳?


    蕭涵不得而知,但他突然想到了那個案件,那個眾人皆知的案件。


    “對了,你說的前段時間的刑事案件,也包括這個月七號連政學生跳樓的.....”


    君莫惜衝我橫起眉毛,好像我說了什麽不該說的話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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