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明明上個月一切都正常了,這個月居然又不正常了?不是亂吃東西的原因,是聞氣味也能導致?那麽在印象中,除了楚墨衣服有怪異味道那次,顧鳶想不到其他了。


    那幾天她沒有幫他洗衣服,他隻說是給老四老五拿回家洗了,那麽他是不是撒謊了呢?因為知道她跟大娘感情不好,所以給大娘洗了也不告訴她?太有可能了!那幾天剛好是給大娘送藥的時間,興許就是那個時候大娘看到了楚墨車裏的衣服,就拿回家洗了,所以……


    顧鳶的身子有點發抖,大娘這是要把她往死了整了是嗎?


    因為憤怒而顫抖的手差點都拿不穩手機,電話接通了,連對方問候的時間都不給,顧鳶就直接問「你現在在哪裏?」


    如果她沒有記錯,今天早上他就是穿了那套被洗過的衣服。本來還有幾套的,後來她覺得有些味道太濃了,直接丟了,如今也不知道轉到那個垃圾站,也別想找到了。但楚墨身上那一套,是她買的,所以被留了下來。


    楚墨雖然不解,但還是告訴她在公司,非顧家公司,而是在星潮娛樂,近期公司情況變動,他得來看看。


    顧鳶直接就殺過去了,怒火衝天的。


    怎麽說呢,顧鳶和楚墨結婚挺低調的,世人都知道楚墨結婚了,但並沒有舉行婚禮,夫妻兩平時也很少一起出現,所以知道楚墨老婆是顧鳶的人並不多。這個不多裏自然就包括了星潮公司的前台,並沒有給顧鳶放行。


    顧鳶冷笑一聲,直接撥打了楚墨的電話,等電話接通了就道「我在前台這,人家不放行,你給人家說句話吧!」


    說完就把手機丟給前台,上帝啊,前台哪裏有資格和公司總經理說話?平時見麵就隻有她低頭問好的份而已,這電話丟過來就跟燙手山芋似的,雖然不知道是真是假還是得接了。


    楚墨的聲音幹脆利落「來人是我老婆,讓她上來。」


    前台掛了電話態度直接一百八十度轉彎了,雖然尷尬但還是擠出了標準的露出八顆牙齒的笑容,「楚太太這邊請!」


    顧鳶也沒有為難人家,刷了電梯就上去了。


    楚墨剛給負責人交代完一些事情,就看到顧鳶麵色不善的走了過來,他揮揮手示意負責人可以離開了,然後才朝顧鳶走去。還沒牽住顧鳶的手呢,就被她抓著領帶朝辦公室去了。


    怎麽說呢,這裏可是辦公區啊,顧鳶一點麵子都不給的揪著楚墨的領帶,瞬間就讓辦公區的人都看到了,都震驚得瞪大了嘴巴。楚墨覺得特別尷尬,他在公司裏高冷的形象破滅了,男人一邊低聲詢問顧鳶怎麽了,說這裏是公司注意一點,一邊踉蹌的被拖著領帶跟她進去,砰的一聲隔絕了外麵的一切。


    「你到底怎麽了?」


    楚墨表情有點不快的整理自己的領帶,還沒整理好呢,顧鳶就不去一起的扒他衣服了。這變化著實叫楚墨怔住了,反應過來才摁住她的手,聲音有點咬牙切齒「顧鳶,這裏是辦公室!」


    顧鳶輕蔑的冷笑一聲「收起你那些齷齪的念頭,我現在對你有點興趣也沒有!你最好乖乖配合我,否則我不敢保證自己會做出些什麽事情!」


    這就有點無理取鬧了,說對他沒有興趣,又要扒他衣服,還要讓他乖乖配合?


    「你到底在鬧什麽啊?好歹說清楚行不行,你這行為讓誰看到了不誤會?」楚墨頭都大了,就沒見過這樣無理取鬧的了。


    顧鳶像是也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容易讓人誤會了,泄氣了坐到沙發上,「你自己弄,把這一身衣服給我,不弄我就自己動手!」


    意思就很明確,她就要這套衣服!


    楚墨被弄懵了,還想要問,直接被顧鳶吼住了「你動作快一點行不行?一個大老爺們婆婆媽媽的成什麽樣子?!」


    「……」楚墨被莫名其妙的顧鳶弄得無語了,表情有點陰沉,卻還是轉身朝休息室走去,好在他平時這裏有備用的衣服,進去換一下就可以。


    顧鳶在後麵道「從裏到外,我都要!」


    回應她的是砰的關門聲。


    再次出來自然是從頭到腳都換了一身行頭的,舊衣服都裝袋子裏了,顧鳶拿起外套聞了一下,果然還有殘餘味道,二話不說拉著楚墨就出去了。


    「顧鳶你再這樣我就生氣了,你一句話不說上來就要衣服,現在我給你了,你是否該給我一個合理解釋?」


    顧鳶知道楚墨一頭霧水,但她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有些事情越解釋越蒼白,她隻能用行動解釋,就對楚墨道「我的例假又提前了,所以,你陪我去一趟醫院吧。」


    這樣一說,楚墨心裏頭的怒氣就下去了「那你怎麽不早說,還要我衣服做什麽?」


    顧鳶就不說話了,她不大想跟楚墨說太多。


    等到了醫院,二話不說就把衣服給女醫生,然後道「你早上跟我說聞氣味也會導致內分泌失調,你看看是不是這種氣味?」


    楚墨沒想到顧鳶會把他的衣服給女醫生,女醫生居然也好不客氣的把他從內到外的衣服都拿出來一一聞了一下,男人臉都綠了。


    等拿到他四方短褲的時候,楚墨終於忍不住了,搶了回來重新裝袋子裏,語氣裏滿滿的不悅「你們這是在幹什麽?!」


    不一定非要聞四方短褲了,醫生鼻子本就靈敏,即便不聞那刺鼻的味道就冒出來了,聞一下隻不過是為了更加確定而已。


    女醫生態度就變得嚴肅起來了,看著楚墨道「你不想讓你老婆懷孕嗎?避孕的方式可以有很多種,為什麽你要選擇這種?上次也一樣吧,把你老婆蒙在鼓裏做了手腳,讓她內分泌失調。」


    這頂帽子扣大了,直接把楚墨給壓得喘不過氣來「你胡說八道些什麽呢,我做什麽手腳了?」


    顧鳶不說話,她知道不是楚墨,但此刻她不想為他辯解。


    醫生又道「這衣服上沾染了大量麝香,你身為男性貼身穿著沒什麽,但對你老婆影響卻很大,要長期這樣下去,她不/孕/不/育是早晚的事情。」


    楚墨都驚怔住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醫生繼續道「上次是緊急避孕藥,這次是麝香,下次你準備用什麽?你們夫妻感情要是不合可以離婚,這樣算計著有意思嗎?是有什麽深仇大恨非要毀了對方才甘心?」


    這女醫生很有職業道德,醫術了得的緣故,脾氣也是有什麽說什麽的,管你是誰。


    楚墨看著沉默的顧鳶,再看著醫生,道「我沒有做過你說的這些事情,回去之後我會去查證,那我老婆的身體……」


    女醫生看著這對夫妻一下,嘆了口氣「繼續服藥,好在這次沒有上次嚴重,吃一個星期就可以了。有什麽事情好好解決,千萬別做叫自己後悔的事情。」


    楚墨就領著顧鳶出去了,自然的還提著他那袋衣服。全程是他默默去交錢排隊拿藥,顧鳶坐在椅子上等著,完了之後兩人一起走出醫院。


    等上了車,楚墨卻不急於開車,他不知道該怎麽問,也不知道該怎麽說,準確說來,他腦子一片混亂。


    顧鳶也不說話,就沉默著。


    「為什麽會這樣?」最終,還是楚墨先開了口。


    顧鳶就道「問題出現在你身上,你卻反過來問我為什麽?」


    楚墨「你知道問題出現在我衣服上,你在懷疑我?」


    顧鳶道「難道不應該嗎,我不給你洗衣服的那些天,你的衣服都是給誰洗了?老四老五嗎?那我們要不要去查一下他們的衣服上有沒有麝香?」


    答案肯定是沒有的,顧鳶知道,楚墨也知道。


    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大娘。


    顧鳶緩緩道「走吧,去大娘家查一下,你放心,我不是在冤枉她,我隻是想還她一個清白!」


    是的,既然不是冤枉的,那就要還清白的。


    楚墨久久的沒有動,顧鳶就冷笑了「怎麽,怕了?還是不敢相信?大娘不喜歡我你應該都看在眼裏,她不想我生下你的孩子合情合理,上次的byy我不知道是怎麽上當的,但這次,證據確鑿呢楚墨!沒事,你也不用緊張,我們就去問問,如果她說不是,我肯定相信她的!」


    楚墨一言不發默默把車子開了出去,有些事情,他也不是那麽木訥的,如果顧鳶都察覺到了,他又怎會察覺不到?隻不過不願意相信罷了。


    大娘就在家裏,看到夫妻倆過來有點驚訝「你們怎麽來了,今天不用上班嗎?」


    顧鳶沒有說話,到了這裏她就沒有說的必要了,就讓楚墨自己解決就可以。


    楚墨把衣服拿了出來,坐到沙發上,語氣有點道不清的沉重「大娘,上次你給我洗的衣服上,怎麽沾滿了麝香味?」


    顧鳶都有點詫異楚墨的直白,她以為他會委婉一點呢,哪知道這樣幹脆利落也不怕傷了大娘心?


    顯然顧鳶憂慮有點早了,因為大娘聽了之後先是怔了一下,隨後就道「我之前不是腿骨折買了麝香風濕膏回來嗎,放在衣服袋子裏忘記拿出來了,上次給你洗衣服的時候就在洗衣機裏一起混合了,曬衣服的時候才發現,我又給你手洗了幾遍,以為徹底洗幹淨了,沒想到還是沒有洗幹淨嗎?所以,你們這是……」


    說到這裏大娘哎呀了一聲「我年紀大了就不記事了,忘記了麝香對女孩的身體不好,我年紀一把大沒什麽,是不是對顧鳶有什麽影響了?」


    奧斯卡欠了大娘一座小金人,顧鳶深刻的這樣認為。


    所有的解釋,合情合理,叫人挑不出一絲錯。上次的byy都不知道是怎麽下到她肚子裏的,這次的事情又這樣輕飄飄的過去,真是拿大娘一點辦法都沒有。


    不過解釋是合情合理了,但終究也是會讓人不舒坦了,就比如楚墨。


    「沒事了,今天去醫院醫生說這種氣味聞多了不好,所以叫我們找到源頭,所以就找過來問問。」


    大娘又是一陣唉聲嘆氣「老了老了,真是不中用了,犯這種錯誤讓你們年輕人受委屈了。」


    楚墨拿起衣服起身了「沒事了大娘,我們還有事就不打擾了,那些藥膏你用著也小心一點,什麽藥用過量了都不好。」


    大娘目送他們離開了,等人徹底走出去後,大娘嘴角的笑容才慢慢垂下去。


    操之過急了。


    ……


    回去的路上,顧鳶也不說話,楚墨把車子開出去一陣子,然後靠邊停了下來,然後一把抱住顧鳶,低聲道「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顧鳶內心很無力,世界上最無力的事情莫過於此了吧,明知道事情就是這樣了,可是偏偏找不到一絲證據,所以要怎麽問罪?看看大娘那滑頭的樣子,除非是抓到現場,否則想叫她認罪?做夢!


    「這個事情你是怎麽看的?」顧鳶也不心急讓大娘認罪了,她就想知道楚墨是怎麽想的,他的態度很重要。


    楚墨沉默了幾秒,道「以後我不會讓這種事情再發生了。」


    所以,顧鳶白費力氣了。她費盡心思把帶有麝香味的衣服都拿出來了,終究抵不過大娘的三言兩語。是啊,大娘難道還能傻傻的承認不想讓她懷上楚墨的孩子?


    最關鍵是,楚墨似乎也不願意相信大娘的用心險惡,寧願相信她是無意的。


    有錯嗎?站在楚墨的角度,他也沒錯的,換做誰也不會無緣無故去懷疑自己的親人,就因為一次衣服沾染了味道就質疑人品,這說不過去。


    顧鳶理解楚墨,但卻依舊無法釋懷。


    如果楚墨是那種六親不認的人,她也不會喜歡了,偏偏他是孝子啊,他對親人好,對老婆也好,可偏偏他最在意的兩個人不對頭,他在中間也挺難做人的,在沒有足夠的證據,就要偏向誰,很難的。


    「是我不好。」楚墨還是這樣說。


    顧鳶就懂了「我也不說其他了,以後我不去見大娘了,有問題嗎?」


    事到如今,顧鳶這邊沒有證據證明自己的話是真的,大娘那邊也沒有證據證明她是清白的,這種情況下,不見麵不就是最好的選擇了嗎?


    「沒有問題。」避開確實是最好的法子了。


    顧鳶又道「以後你去見過大娘了,避開我一個星期有問題嗎?」


    這個戒備有點過了,所以楚墨沒有說話。


    顧鳶就道「你不願意懷疑大娘,我也不願意,那為了大家好,我們謹慎一點總是好的吧?」


    大娘如今主意打不到她身上,都能通過楚墨來辦到了,顧鳶不得不小心啊。


    楚墨猶豫了一下,點頭,可以。


    嗯,所以,這個事情也不是完全沒有好處,至少顧鳶可以保障自己的安危了,也不用勞心勞力的出國避難了。萬一期間她懷了,這樣也能保護自己的孩子。


    大娘出手的次數不多,byy還隻是顧鳶的猜測而已,如今麝香也隻是做了一次,就這樣就想給大娘定罪,確實草率了。所以顧鳶也不是沒有腦子的,她鬧騰的目的就是為了討要這樣的結果,隻要完全避開了大娘,也避開了特殊時期的楚墨,她就能保證自己的安全。


    如果下次再想有什麽動作,勢必沒那麽容易了,而且楚墨這裏已經開始注意了,如果大娘再犯,就沒那麽容易解釋了,大娘這回算是失策了。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


    傅翊爵說要給子然換地方住,那就不是簡單換一間宿舍的問題了,在離公司最近的洺悅府,直接一套房直接給子然用了。


    這待遇,就跟當初對安寧一樣。


    安寧告訴自己不能介意,那是他的救命恩人,對人家好是應該的。可是另一方麵安寧又沒辦法說服自己坦然接受,因為傅翊爵對待救命恩人好得有點過分了,與她無差。


    所以傅翊爵同她說出這個打算時,安寧是想裝一下大度的,可最終也沒有裝下去。本來懷孕就不宜生悶氣,有什麽說什麽才能得到排解。


    在餐桌上,安寧就直接說沒有胃口了。


    本來麽,安寧懷孕後胃口就一直不大好,但是為了寶寶的營養她一直說服自己要多吃一點,有時候吐了漱口之後繼續吃,直到有了飽意,覺得寶寶營養充足了她才不吃的。


    關於安寧的飲食,也是傅翊爵最關心的,看到她多吃點營養的東西,比談下一個大合同還要高興。所以安寧說沒有胃口的時候,這在傅翊爵眼裏就是大事。


    「怎麽回事,剛剛還吃得好好的,這還沒幾口,怎麽就沒胃口了?又有噁心感了嗎,我讓廚師重新做幾個清淡的食物好不好?」


    哄得那叫一個溫暖貼心,誰看了都是標準好老公樣,挑不出錯那種。


    安寧卻看著傅翊爵,好臉色都懶得給了,直接道「讓我噁心吃不下飯的人,是你。」


    傅翊爵嘴角的笑容就僵硬了下去,卻還是好脾氣的問「怎麽了,我哪裏惹到你了你說我改。」


    安寧看著傅翊爵,並沒有直接說出心中的鬱悶,而是道「傅翊爵,昨天梁季凡聯繫我了,可能是他怕我懷孕在家裏太悶了,然後說發現一些好玩的地方,說想帶我去玩玩,我挺想去的。」


    傅翊爵沒想到安寧會這樣說,臉色直接就沉了下去「不行!」


    安寧十分耐心的問「為什麽不行?」


    傅翊爵道「你明知道我不喜歡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這樣說是故意膈應我嗎?」


    安寧就道「可他與別人不一樣啊,他救過我,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跟他在一起就跟朋友一樣,我也一直把他當成大哥哥,有錯嗎?」


    傅翊爵就聽出些什麽了,皺眉道「你什麽意思?」


    安寧這才道「是不是在你眼裏,你的救命恩人才是人,我的救命恩人就是不相幹的外人?我去見他一麵你就受不了,結果你卻要送你救命恩人一套房子,而且還是在我們充滿回憶的地方。傅翊爵,你想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心裏有想過我的感受嗎?」


    不得不說安寧的說話是有技巧的,她沒有一上來就質問傅翊爵這樣那樣,而是通過自己的事情來讓傅翊爵看到問題所在,這樣更容易讓他感同身受。


    果然,傅翊爵就說了「我送子然洺悅府的房子,你吃醋了?」


    安寧就反嗆「我要和梁季凡出去你吃醋了?」


    傅翊爵果然被嗆住了,憋了一下才道「其實是你想太多了,我就是看那裏的房子離公司最近,也不是非要送那裏的不可。」


    安寧就道「你就沒有想多嗎,我隻不過是跟人家像朋友一樣遊山玩水,而且不止我們兩個人,你就不高興了,至少我還沒有送他什麽車子房子呢。」


    怎麽說呢,在商場上所向披靡的爵爺在安寧麵前那是一點好處也沒有討到,反被她說得無處遁形了。


    本來麽,安寧不說,房子他要送,車子也是要送的,但安寧這樣說了,有些事情就不能辦了。


    其實男人想問題還是比較簡單的,就沒想到到了女人這裏,事情就大條了。但安寧是他老婆,老婆又懷孕了,本就是老佛爺一般的存在,自然說什麽他得聽什麽了。


    「是我思考不周了,那這樣吧,房子不送,車子也不送,都是以公司的名義租的行不行?」


    好不容易找到的救命恩人,不管是不可能的,所以安寧也沒有很過分,傅翊爵能想通她就知足了。


    「可以。」


    「嗯,還是我老婆最棒!要是沒有你,我就容易鬧出問題了,以後老婆有什麽就說什麽,我一定照辦,就是別動不動拿別的男人來壓我行不行?」


    果然,男人就是這樣了,得到了便宜還想賣乖。


    安寧卻不是那麽容易被騙的,直接道「我要不要拿別的男人壓你,取決於你的表現。要是哪天你惹我不快了,昨天蔣雲俢關注了我微博,我覺得他想邀請我出去喝茶也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傅翊爵「……那我要則麽做,你才能滿意?」


    安寧道「我是怎麽和我救命恩人以及追求者保持距離的,你就照做就行了,不能在你這邊就什麽都能做,到我這裏就什麽都不能做,凡事講究公平對吧?」


    最終的目的也就是這樣了,為了防止傅翊爵對子然好得沒邊了,安寧隻能出此下策。有些事情當事人看得沒那麽清楚的,但是她是旁觀者,以昨天的見麵情況看來,子然是個好女孩,但誰規定好女孩就不能愛慕大哥哥了?


    如果由著傅翊爵一腔熱血的去對恩人好,這往後會演變成什麽樣子誰知道?傅翊爵這裏是沒有問題的,但誰能控製別人的心?


    所以安寧所做的一切,都是防患於未然而已。


    妥妥妥,隻要安寧能乖乖吃飯多吃幾口,就是要傅翊爵的命都給的,「我都答應你的條件了,你現在能乖乖吃飯了吧?」


    安寧自然就吃了,這隻是她用來威脅傅翊爵的手段,並不會真的拿肚子裏的寶寶開玩笑。該吃的自然得吃,該喝的也一樣不會少。


    等吃飽喝足了,自然還是陪著傅翊爵一起去見救命恩人的。傅翊爵都不會允許她單獨出去見其他男人,她又怎會允許他單獨去見救命恩人?


    好在傅翊爵本來也是這樣打算的,安寧吃飽了自然得散步的,跟他出去一圈剛好當散步了。


    給子然重新找的地方是另一個距公司稍微遠一點,但開車也就十分鍾路程而已,這裏也是公司宿舍,但與藝人宿舍不同的是,這裏是高層們的宿舍,環境什麽自然不用說,比藝人宿舍好了不止一個檔次。領包入住那種,裏麵什麽都配了。


    宿舍是公司配的,車子也是公司配的,別的藝人沒有這樣的條件,但子然是傅翊爵的恩人,自然有資格享有這樣的待遇。


    子然都覺得受寵若驚了,看到宿舍的房子都這麽大,震驚得都說不出話來。她長這麽大,住過最好的地方就是賓館了,還是之前跟劇組拍攝野外節目的時候節目組安排的,一個四方的賓館,並不是很寬敞,但條件也比她家裏條件好多了。


    如今這裏,簡直就跟做夢一樣。


    「謝謝你大哥哥,能住這種地方我很知足了!以後一定會好好工作給你賺大錢的!」子然心思單純的開口。


    傅翊爵笑道「隻要你紅了自然就能賺大錢了,不過不是為我賺的,是給你自己賺的。」


    車鑰匙也給子然,她一開始沒接「我可以自己走路去的,小時候每天都要走兩個小時山路去上學呢!我剛剛看過了,這點路程不算什麽。」


    嗯,農村的孩子就是這樣的,小時候上學比較困難,走兩個小時去上學的事情很常見的。村裏條件不好,沒有學校隻能走動外麵去上學,這是沒辦法的事情。


    說到這裏安寧也有點動容了「以前真是辛苦你了,不過來到這裏就不需要那樣辛苦了,這車是公司配的,你盡管放心用,不用有太多負擔。」


    子然就接了過來,然後甜甜的跟安寧道謝「安寧姐姐真是個大好人!」


    其實子然的稱呼一直有點問題,大哥哥,安寧姐姐?不過安寧並沒有點明,稱呼而已,沒必要太當真。


    「我們成立了一個基金會,最遲年底可以運行,到時候就可以幫助很多需要幫助的人了。」安寧道。


    子然聽了很高興「太好啦,這樣以後村裏的孩子就不用像我們小時候那樣辛苦了!」


    傅翊爵讓人去查子然的家世,也查清楚了,確實是被賣過去給人家當女兒的,不過這麽多年過去了,養父母對她都挺好的,這些年也沒有其他孩子,一直把她當親生女兒疼愛。再者當初是子然父母自願不要她的,子然也沒有想過回頭去找。


    如今也好了,就算過過苦日子,如今也苦盡甘來了。其實子然也算是挺幸運的,雖然她一直在窮山溝李長大的,但是她身上居然沒有土裏土氣的氣息,走出去人家還以為她是城市裏的孩子。


    這樣的女孩安寧見過挺多的,並不是每一個農村長大的孩子都沒有氣質,有些農村的孩子長大了比城裏人有氣質的多了去了。所謂福氣就是這樣吧。


    「這個房子挺大了,如果你願意,也可以把你養父母一起接過來。」安寧這樣建議。


    子然卻到「不用的,他們習慣了山裏的模式,到大城市不習慣的,這裏沒有親戚沒有朋友,他們待不下去的。再者我媽媽身體不好,每天需要去地裏勞作一下才能吃下飯,這要到了城裏啊,她不能運動又沒有說話的朋友,肯定悶壞的。」


    這話很有道理的,安寧也見過不少老人家經常沒事找事做,問了都說活動筋骨,這老了不運動,久了骨頭都僵硬了,毛病也隨之而來了。


    「那行,反正你看著辦就好。以後就把我們當親人,不用太客氣了。」安寧對她道,也不強求了。


    子然笑得很甜「安寧姐姐真是好熱情!」


    其實年紀差不多的,安寧就大了幾個月而已,長相看看不出來,不過是安寧經歷的比較多,又在娛樂圈裏闖出了一番名堂,如今又結婚生子了,給人感覺就成熟一點。所以子然叫她姐姐,她也欣然接受了。


    傅翊爵剛剛四處檢查了一番,回去得好好表揚一下助理,安排得挺不錯的,基本上東西都是新的,這讓他心中就沒那麽愧疚了。


    本來想給救命恩人最好的,但老婆會吃醋,這是他沒料到的,但想想也是能理解的,如果對誰都能像對老婆一樣好,那要老婆做什麽?


    這事情一開始是他想得不夠全麵,差點惹怒了老婆大人,這事回去他得好好反思反思,以後做任何事情都要以老婆感受為主,凡事她點頭了才能做。


    「工作上的事情你以後就配合公司安排就好了,自然會有人好好打造你,隻要不犯什麽原則性錯誤,基本上都不會有什麽問題。」傅翊爵交代著,真像對待自己妹妹一樣。


    子然乖巧的點頭,心裏特別滿足。


    等安寧和傅翊爵離開之後,子然拿垃圾出去到,就聽到門衛室內有人在討論。


    「搬來了一個新藝人,背景不一般。」


    「聽說是總公司大老闆的恩人,本來大老闆要送她車子和房子呢,老闆娘不高興了才改住這裏的,連車子也是公司配送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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