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卡恩神官的py交易圓滿完成。


    心情賊好的江西林免費送了他一條關於光明奧術學派的情報。


    “他們正在進行的重要研究項目可能與靈魂方麵有關。”


    這隻是江西林的推測,他不對這個推測負責。


    對於這條情報,卡恩神官也隻是象征性的點了點頭以回應江西林。


    至於有幾分相信和重視,也不是江西林關心的事兒。


    之後,兩人就開始了在閑聊中“茶言茶語”的相互試探。


    江西林試探出,昨天晚上神庭戰鬥教士團在黑石區死了三名戰鬥教士,後來還出動了一位主教。


    主教通過神術,在現場提取到了一絲“唯一存在”的殘餘氣息。


    由此不難推測,今天的這場無妄之災,完全是因他昨晚的事而起的。


    而江西林也主動透露了一些無傷大雅的消息。


    比如光明奧術學派每月的月中和月末都會組織秘密集會。


    自從江西林“升級”成了初級會員,就已經不再參加秘密集會了。


    透露給卡恩神官,也算是賣個人情給他示好,反正到時候被抓的人裏又不會有他。


    ……


    之後,卡恩神官表示自己還有排查任務在身,於是告辭離開。


    江西林親熱的將他送出了門。


    不過在他們離開的時候,卻主動做了一件令人詫異的事。


    江西林指著之前那個查看了他所有信件的治安官,


    “咳咳,你留下,幫我收拾一下房間。”


    被點名的治安官可憐巴巴望著卡恩神官。


    他當然知道所謂的“收拾房間”隻是借口,所以他用眼神向卡恩神官求救,希望他能幫自己說說話。


    然而,才和江西林達成了py交易,此時正和江西林處在“蜜月期”的卡恩神官,怎麽可能為了一個小小治安官而掃江西林的麵子呢。


    “伊科治安官,你就留下來好好幫西林先生整理房間吧,畢竟是你們弄亂的。”


    卡恩神官拍了拍治安官的肩膀,抽走了他腰間的手槍,語重心長的留下這句話後,就帶著其餘人離開了。


    伊科麵若死灰的看著眾人離開的背影。


    江西林轉身回到屋內,提起書桌旁的那把座椅,輕輕的在書桌腿上有規律的敲著。


    邦——邦——


    “咳咳,伊科治安官大人,進來吧,咳咳,順便把門帶上。”


    “西,西林長官。”


    伊科站在門口,看著隻亮著數盞壁燈的屋內。


    昏暗的光線讓整個屋子給他一種宛若擇人而噬的魔窟。


    而在屋內被晦暗環境隱匿了絕大部分身形的江西林,就是那魔窟中的魔鬼。


    邦——邦——


    回答他的隻有江西林的咳嗽,以及那有節奏的金屬碰撞聲響。


    伊科簡直要被嚇尿了。


    他雙腿一軟,直接癱坐在了地上,連求饒的話都被嚇得不會說了。


    江西林沒有催他,隻是一邊咳嗽,一邊用椅子擊打著桌子退,發出有規律壓迫聲響。


    伊科回頭看了一眼幽深走廊,他明白,今日自己無論如何都是在劫難逃了。


    可是,可是為什麽是自己,為什麽是自己留下,而不是肖恩,為什麽,在破壞屋內陳設的時候,他不比自己破壞的少……


    “為什麽是我?”


    伊科鼓起勇氣,對著屋內的江西林嘶吼問道。


    他不甘心,他才成為治安官半年,本來以為美好的日子就此開始,卻沒想到轉頭就被丟到了“地獄”的門口。


    “咳咳,沒有為什麽。”


    江西林終於決定憐憫的給予他一些不算答案的答案,


    “選擇你的原因,咳咳咳,也隻是因為你看了我所有的信件,咳咳,進來吧,還是說,需要我親自出來請治安官大人。”


    這個回答讓伊科簡直不敢相信,選擇自己的原因,竟然隻是因為那些信件。


    可是,查看信件的命令是卡恩神官下的啊,自己隻是執行者,為什麽就要自己來承擔主要責任。


    他不服,卻又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最終,他隻能淚流滿麵的垂下頭,絕望的爬進了昏暗的屋內,並用雙手關上了那扇還留著他腳印的鐵皮門。


    ……


    砰!


    “啊——長官,我錯……啊——”


    轟!


    “啊——長官……西啊——西林……長官——”


    叮叮當當!砰!


    “嘶——饒……西……嗚——饒……饒……”


    ……


    房間裏,一陣猛烈打砸夾雜著痛苦叫喊的混亂之後,那扇原本關閉的鐵門也緩緩的打開了。


    隻見光線昏暗的房間內,江西林坐在椅子上,一邊輕咳著,一邊揉著手腕。


    而在離他腳不遠處的地方,躺著一個已經快看不出人形的人了。


    伊科還沒有死,蜷縮著的身子因痛苦而不停的抽搐。


    江西林目光冷漠的看著他,


    “咳咳,如果我按著雷瓦·坎特他們的要求,每次看完任務內容後就把信函燒掉,咳咳咳,那麽沒法證明身份的我,是不是已經躺在地上,渾身槍眼兒,死得不能再死了,咳咳,而你們,咳咳,你們這些衣冠禽獸則拿著從我這裏搜刮的東西,滿臉笑容前往下一戶人家?”


    地上的伊科喉嚨裏發著“嘶嘶”的聲音,他腦海裏卻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一張布滿鮮血的青腫臉龐。


    不是他的,是一個獨居的單身貧民的,他是某個小幫派的成員,平時也做過不少偷雞摸狗的事。


    他被他們用槍把擊碎了喉管,躺在地上痛苦喘息時,就是發出的“嘶嘶”這種聲音。


    最後他們還笑著以幫助他解脫痛苦為由,徹底結束了他的生命。


    至於他偷雞摸狗弄來的錢財,嗬嗬,自然是收歸王國所有。


    江西林教訓他倒沒有為貧民打抱不平的意思,也不是他有變態虐待癖。


    他純粹就是咽不下那口氣。


    如今經過這一通發泄,江西林感覺整個人都舒服多了。


    深深的吸了口氣,又忍不住咳嗽了兩聲,這才站起來,抓著那治安官的褲腿,直接將他拖著丟出了門外。


    至於說的留下他收拾房間?


    嗬嗬,需要嗎?


    好吧,江西林承認,是自己當時太衝動了,應該讓他先收拾好了房間後再打的。


    關上門,江西林回到房間,坐在凳子上,看著周圍狼藉一片,心裏卻是在思索著,接下來該如何應對雷瓦·坎特和杜蘭特這倆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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