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麵上。
陳玉庭拖著重傷之軀，剛想從水麵上跳起來，卻是又被費無極給摁了下去，讓他無法動彈！
“好好躺著，不要動！”費無極暴躁的說道。
“無極，你……”陳玉庭一時無措。
“不要說了。”費無極深深的看了陳玉庭一眼，轉過頭說道。
“咻！”
這時天空中，也猛地有一道人影從天而降。
是薑鶴年！
薑鶴年一出現，也滿是震驚的看著海棠。
看著海棠身上、臉上那密密麻麻，不斷叢生的皺紋，內心一緊，神色大變。
“海棠，你這是……”
“薑鶴年別廢話了，快點護陣！”
“是……是！”薑鶴年遲疑了一下才反應了過來。
一道道精神力屏障從費無極和薑鶴年的身上彌漫而出，把周圍平方數米的距離全部籠罩！
費無極雙手再一揮，四麵八方都升起了一麵麵水牆。
大量的水牆互相合圍，形成了一麵巨大的護罩，將他們倒扣籠罩在了中間。
海水急速奔騰，水花迸濺，隔絕掉了所有人的視線。
雙重防禦之下，完全遮掩住了護罩裏麵的東西。
護罩當中。
小劍震驚的看著海棠副校長，隻見隨著從海棠身上流淌出來的白色光華越來越多。
陳玉庭腹部的貫穿傷立即愈合的越來越快，一道又一道的肉芽兒快速生出，交織在一起。
而且小劍清楚的看到，這還不隻是簡單的傷口愈合而已。
透過傷口縫隙，可以看到陳玉庭身體內部，原本已經全部破碎掉的髒器，此時也同樣再瘋狂愈合，煥發生機！
破碎的掉骨頭，也快速的生長出來。
陳玉庭的身體煥發出了驚人的生機！
隻是……
陳玉庭的傷勢恢複的越來越快，海棠身上的蒼老就越是觸目驚心！
原本豐滿婀娜的身材，此時快速的幹癟，枯萎下來。
仿佛皮膚下來的血肉組織，在瘋狂的被抽吸而掉。
身材迅速變成皮包骨，皺紋和老人斑瘋長，皮膚失去所有的光澤，猶如老樹皮一樣，變得無比難看。
原本黑色的長發變得斑駁慘白，接著一縷一縷的快速掉落，掉在了地麵上。
海棠以肉眼看見的速度，迅速老去，老死……
這一幕，實在是讓之前看到海棠美麗的眾人，感到無比的揪心！
“海棠！！！”
“海棠！！！”
自己的生命得到了延續，破碎的身體得到了痊愈，如此喜事，然而陳玉庭卻是內心一點歡喜都沒有。
他驚駭無比的看著以驚人速度老去的海棠，驚慌無比！
“海棠你在幹嗎？你快點給我住手！”
“我死了就死了，這沒有什麽！”
“你不要幹傻事，快點停下，快點停下啊！”
“費無極，你是不是瘋了？！”
“快點出手阻止啊！”
“費無極我草泥馬，快點阻止海棠啊！”
“費無極你這個混蛋！！！”
“……”
費無極也同樣一臉不忍的看著海棠，但最後還是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校長，爺爺，你們這……？”
小劍也是無法理解的看著麵前這一幕。
這算什麽？
犧牲海棠副校長的命，來拯救陳玉庭的命嗎？
就在小劍的疑惑間，陳玉庭腹部的空洞已經徹底痊愈，化作受傷前的模樣。
而原本端莊美麗的海棠，也徹底化作了一個蒼蒼老矣的百歲老人！
她雙目渾濁，連蹲坐的姿勢都無法維持了。
整個人往旁邊無力的一摔，似乎馬上就要當場老死。
“海棠！！！”
陳玉庭狂驚，就要衝過去抱住這個即將死去的老人。
不過卻是率先被一個人抱住，是費無極。
“費無極你這個王八蛋！”
“你為什麽不阻止海棠！”
“老子我死了就死了，救我有什麽意……”
“嗡~”
就在陳玉庭驚怒的破口大罵的時候，場中忽然再度一變！
隻見原本已經老去，快要死亡斷氣的海棠軀體上，忽然又再度浮現出現了一團團白色的光芒。
這些光芒似乎和之前治療陳玉庭的一模一樣。
這些光芒一出現，就覆蓋籠罩住了海棠的軀體，形成了一個白色的光繭。
接著，讓張小劍和陳玉庭兩人震驚的一幕出現了！
當這白色光繭出現的時候，海棠蒼老的軀體竟然緩緩的縮小，縮小，縮小！
身體四肢不斷萎縮，彎曲蜷縮在一起。
最後，在小劍和陳玉庭兩人大瞪無比的目光當中，海棠竟然在返！老！還！童！
真正意義上的返老還童！
她一點點的恢複青春，從老年變成中老年。
然後是中年、青年、少年、小孩！
身體骨架也隨著年齡的減少，不斷的縮小。
最後，在眾人驚訝無比的目光當中。
海棠竟然活生生的變成了一個剛剛出生沒多久的嬰兒！
身上的皮膚白皙如玉，身上肉嘟嘟的，一雙眼睛大大的黑色發亮，亮閃閃的看著張小劍幾人。
費無極心疼的上前抱住這個嬰兒，嬰兒也似乎有幾分智慧似的。
一看到費無極，嘴巴裏立即發出了一串串銀鈴般的笑聲，聲音軟蠕甜美，清脆悅耳。
驚了！
陳玉庭驚了！
張小劍也同樣進了！
我去！
我勒個去！
這一幕，簡直比陳玉庭死而複生還要讓人震撼！
海棠副校長不僅是死而複生，還返老還童，變成了一個北鼻！
如果不是這個女嬰看起來模樣和海棠副校長很像，小劍都以為自己要見鬼了！
不過此時看費無極和薑鶴年兩人臉色雖然複雜，但是沒有多大震驚的模樣。
兩人似乎早就已經知道這回事了，所以這就是剛才兩人沒有阻止海棠的原因？
“爺爺，費校長，這……這是怎麽回事？”
小劍猴急的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陳玉庭也連忙看了過來。
薑鶴年看了費無極一眼，費無極點點頭。
薑鶴年當即開口說道：“這一件事情你們兩個是經曆著，瞞不住。”
“所以秘密可以告訴你們，但是切記不可以傳播出去！”
“否則海棠會有大的麻煩！”
“是！”小劍連續大聲應道：“我就算死也絕對不會暴露這個秘密！”
陳玉庭也大吼道：“從現在開始，我的命就是海棠的，我絕對不會做出任何有害她的事情！”
的確，從剛才就可以看出。
海棠擁有神奇的可以幫助他人死而複生的能力，但是顯而易見，這種能力代價巨大，不得輕易使用。
這種能力一旦被外人得知，那麽海棠將會陷如到一個巨大的危險當中。
見兩人臉色鄭重認真，薑鶴年和費無極兩人也是不由的點點頭。
實際上，費無極和薑鶴年對張小劍和陳玉庭也算是比較放心的狀態。
不然早就把小劍趕出去，或者直接把陳玉庭打暈，而不是讓他們兩人目睹海棠的變化。
“海棠之所以能夠給別人續命，她自己有會變成嬰兒的模樣，這和她的靈物有關。”
薑鶴年緩緩的說道：“她的靈物，是燈塔水母。”
“什麽！！！”
小劍一聽到這個名字，立即就驚了：“爺爺你說的是那個超s級靈獸，燈塔水母？”
“沒錯。”薑鶴年緩緩的點頭。
靠！
一聽到海棠的靈獸是這個，陳玉庭也同樣是大驚，然後臉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
燈塔水母，又被稱作【永生水母】！
在靈力複蘇之前，燈塔水母就已經大名鼎鼎，為人們津津樂道！
因為，這種生物擁有著神奇的“返老還童”的能力！
燈塔水母”屬於水螅蟲綱，是一種主要以更小微生物為主要食物的捕食性生物，采用無性繁殖方式，多生活在熱帶海域。
科學家們強調說，“燈塔水母”是目前唯一發現的能夠從性成熟階段回複到幼蟲階段的生物。
據一位長期從事“燈塔水母”研究的科學家介紹，他觀察了大約4000條“燈塔水母”，結果顯示，它們全部都能“返老還童”，沒有因自身原因死亡過一條。
而且從理論上講，這種循環過程是周而複始、可以永遠重複下去的。
至於“燈塔水母”究竟是如何完成“返老還童”這一神奇過程的，其中的謎團還有待於海洋生物學家和遺傳學家們進行解答。
有研究人員認為，“燈塔水母”的“返老還童”過程可能是通過細胞的轉分化過程實現的。在此過程中，細胞的類型和功能會發生改變。
而伴隨這種功能上的轉化所出現的則是器官的再生。或許正是細胞的這種變化過程為“燈塔水母”打造出了不死之軀。
如果把一個燈塔水母切開，它能在24小時內變成兩條水螅蟲，72小時後長出觸角。
就算把它打碎，隻要它的細胞完整，也可以變成一條水螅蟲，重新開始生命。
可以這樣理解－－燈塔水母的生命是沒有終結的。
也就是說，燈塔水母在死前回到了生命的開端，重新演繹了自己的生長、發育。
這幾乎是真正的永生。
所以，燈塔水母又被稱做永生水母！
在靈力複蘇之後，燈塔水母的這種“永生”能力最大程度的傳承了下來！
海棠副校長，便擁有了這種“永生”能力。
燈塔水母靈獸擁有兩道靈技：第1、生命轉移。
海棠副校長可以把自己的生命轉移給其他人，當然這會消耗掉海棠的生命。
第2、輪回永生！
一旦海棠副校長的生命走到了盡頭，她便可以發動這一道技能，讓自己重歸嬰兒時代！
這兩道靈技相輔相成，互相配合，成就了海棠“醫聖”的稱號！
同樣，就憑借這兩道能力，燈塔水母被評級為超s級！
當然，如此強大到堪稱逆天的神技，也並非沒有代價。
第一道靈技生命轉移，轉移給他人多少，海棠自身會遭受到兩倍的反噬！
第二到靈技輪回永生，這一道靈技冷卻時間很長，十年時間才能發動一次。
而且至少需要修煉到六品禦海師才能發動！
這也是費無極和薑鶴年一直隱藏海棠靈獸秘密的原因。
第一道靈技可能還好。
炎國一些高層以及一些九品禦海師也都知道這一道能力。
但是第二道靈技一旦被別有用心的人得知，海棠極有可能會被關押甚至圈養起來，成為一些大人物甚至強者的續命武器！
所以這種秘密，死也不能說出口。
薑鶴年說完，費無極深深的看著張小劍和陳玉庭：“從現在開始，海棠副校長已犧牲。”
“死因是因為為陳玉庭宗師轉移生命力過多而身亡，明白了嗎？”
張小劍和陳玉庭兩人瞬間內心一凜，大聲道：“明白了！”
“恩！”
“哇哇！！”
“嗚嗚！！”
費無極又簡單的交代了幾句之後，他懷裏的女兒忽然哇哇大哭了起來。
費無極有點哭笑不得道：“好了，海……噢，寶寶應該肚子餓了，我去給她衝奶吃。”
薑鶴年忍不住的上前一步：“咳咳，那個我喂奶的水平還是不錯的。”
“無極，你不然給我喂一下？”
“不然長大了她就不願意了……”
費無極二話不說就拒絕，緊緊的抱住懷中的女嬰：“我的老婆當然隻能給我喂！”
薑鶴年：“……”
“你就給我喂一下嘛。”
“不給。”
“無極哥哥……”
“滾！”
小劍和陳玉庭在旁邊看著一陣好笑，哭笑不得搖搖頭。
不過，知道海棠副校長沒有死，小劍的內心一下子好受了許多。
海棠和陳玉庭兩人都能活著，這種感覺，真好！
……
重獲生命的陳玉庭，臉上也是不由的滿是驚喜。
不過……
他的丹田靈海空空蕩蕩，他的靈獸，卻是死了。
陳玉庭活著，但是靈物卻是沒了。
他再也成為不了禦海師，隻剩下武者的修為。
費無極解釋道：“這很正常。”
“海棠的生命轉移隻能救人命，救不了靈獸的命。”
“而且就算有的話隻怕也救不了，你的重拳皮皮蝦因為自爆早就炸成了灰燼，神也恢複不了吧？”
陳玉庭微微歎了一口氣，不過他還是挺知足的。
雖然靈獸死了，但至少他的命還在，武者的修為也還在，也算是一種慰藉。
陳玉庭拖著重傷之軀，剛想從水麵上跳起來，卻是又被費無極給摁了下去，讓他無法動彈！
“好好躺著，不要動！”費無極暴躁的說道。
“無極，你……”陳玉庭一時無措。
“不要說了。”費無極深深的看了陳玉庭一眼，轉過頭說道。
“咻！”
這時天空中，也猛地有一道人影從天而降。
是薑鶴年！
薑鶴年一出現，也滿是震驚的看著海棠。
看著海棠身上、臉上那密密麻麻，不斷叢生的皺紋，內心一緊，神色大變。
“海棠，你這是……”
“薑鶴年別廢話了，快點護陣！”
“是……是！”薑鶴年遲疑了一下才反應了過來。
一道道精神力屏障從費無極和薑鶴年的身上彌漫而出，把周圍平方數米的距離全部籠罩！
費無極雙手再一揮，四麵八方都升起了一麵麵水牆。
大量的水牆互相合圍，形成了一麵巨大的護罩，將他們倒扣籠罩在了中間。
海水急速奔騰，水花迸濺，隔絕掉了所有人的視線。
雙重防禦之下，完全遮掩住了護罩裏麵的東西。
護罩當中。
小劍震驚的看著海棠副校長，隻見隨著從海棠身上流淌出來的白色光華越來越多。
陳玉庭腹部的貫穿傷立即愈合的越來越快，一道又一道的肉芽兒快速生出，交織在一起。
而且小劍清楚的看到，這還不隻是簡單的傷口愈合而已。
透過傷口縫隙，可以看到陳玉庭身體內部，原本已經全部破碎掉的髒器，此時也同樣再瘋狂愈合，煥發生機！
破碎的掉骨頭，也快速的生長出來。
陳玉庭的身體煥發出了驚人的生機！
隻是……
陳玉庭的傷勢恢複的越來越快，海棠身上的蒼老就越是觸目驚心！
原本豐滿婀娜的身材，此時快速的幹癟，枯萎下來。
仿佛皮膚下來的血肉組織，在瘋狂的被抽吸而掉。
身材迅速變成皮包骨，皺紋和老人斑瘋長，皮膚失去所有的光澤，猶如老樹皮一樣，變得無比難看。
原本黑色的長發變得斑駁慘白，接著一縷一縷的快速掉落，掉在了地麵上。
海棠以肉眼看見的速度，迅速老去，老死……
這一幕，實在是讓之前看到海棠美麗的眾人，感到無比的揪心！
“海棠！！！”
“海棠！！！”
自己的生命得到了延續，破碎的身體得到了痊愈，如此喜事，然而陳玉庭卻是內心一點歡喜都沒有。
他驚駭無比的看著以驚人速度老去的海棠，驚慌無比！
“海棠你在幹嗎？你快點給我住手！”
“我死了就死了，這沒有什麽！”
“你不要幹傻事，快點停下，快點停下啊！”
“費無極，你是不是瘋了？！”
“快點出手阻止啊！”
“費無極我草泥馬，快點阻止海棠啊！”
“費無極你這個混蛋！！！”
“……”
費無極也同樣一臉不忍的看著海棠，但最後還是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校長，爺爺，你們這……？”
小劍也是無法理解的看著麵前這一幕。
這算什麽？
犧牲海棠副校長的命，來拯救陳玉庭的命嗎？
就在小劍的疑惑間，陳玉庭腹部的空洞已經徹底痊愈，化作受傷前的模樣。
而原本端莊美麗的海棠，也徹底化作了一個蒼蒼老矣的百歲老人！
她雙目渾濁，連蹲坐的姿勢都無法維持了。
整個人往旁邊無力的一摔，似乎馬上就要當場老死。
“海棠！！！”
陳玉庭狂驚，就要衝過去抱住這個即將死去的老人。
不過卻是率先被一個人抱住，是費無極。
“費無極你這個王八蛋！”
“你為什麽不阻止海棠！”
“老子我死了就死了，救我有什麽意……”
“嗡~”
就在陳玉庭驚怒的破口大罵的時候，場中忽然再度一變！
隻見原本已經老去，快要死亡斷氣的海棠軀體上，忽然又再度浮現出現了一團團白色的光芒。
這些光芒似乎和之前治療陳玉庭的一模一樣。
這些光芒一出現，就覆蓋籠罩住了海棠的軀體，形成了一個白色的光繭。
接著，讓張小劍和陳玉庭兩人震驚的一幕出現了！
當這白色光繭出現的時候，海棠蒼老的軀體竟然緩緩的縮小，縮小，縮小！
身體四肢不斷萎縮，彎曲蜷縮在一起。
最後，在小劍和陳玉庭兩人大瞪無比的目光當中，海棠竟然在返！老！還！童！
真正意義上的返老還童！
她一點點的恢複青春，從老年變成中老年。
然後是中年、青年、少年、小孩！
身體骨架也隨著年齡的減少，不斷的縮小。
最後，在眾人驚訝無比的目光當中。
海棠竟然活生生的變成了一個剛剛出生沒多久的嬰兒！
身上的皮膚白皙如玉，身上肉嘟嘟的，一雙眼睛大大的黑色發亮，亮閃閃的看著張小劍幾人。
費無極心疼的上前抱住這個嬰兒，嬰兒也似乎有幾分智慧似的。
一看到費無極，嘴巴裏立即發出了一串串銀鈴般的笑聲，聲音軟蠕甜美，清脆悅耳。
驚了！
陳玉庭驚了！
張小劍也同樣進了！
我去！
我勒個去！
這一幕，簡直比陳玉庭死而複生還要讓人震撼！
海棠副校長不僅是死而複生，還返老還童，變成了一個北鼻！
如果不是這個女嬰看起來模樣和海棠副校長很像，小劍都以為自己要見鬼了！
不過此時看費無極和薑鶴年兩人臉色雖然複雜，但是沒有多大震驚的模樣。
兩人似乎早就已經知道這回事了，所以這就是剛才兩人沒有阻止海棠的原因？
“爺爺，費校長，這……這是怎麽回事？”
小劍猴急的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陳玉庭也連忙看了過來。
薑鶴年看了費無極一眼，費無極點點頭。
薑鶴年當即開口說道：“這一件事情你們兩個是經曆著，瞞不住。”
“所以秘密可以告訴你們，但是切記不可以傳播出去！”
“否則海棠會有大的麻煩！”
“是！”小劍連續大聲應道：“我就算死也絕對不會暴露這個秘密！”
陳玉庭也大吼道：“從現在開始，我的命就是海棠的，我絕對不會做出任何有害她的事情！”
的確，從剛才就可以看出。
海棠擁有神奇的可以幫助他人死而複生的能力，但是顯而易見，這種能力代價巨大，不得輕易使用。
這種能力一旦被外人得知，那麽海棠將會陷如到一個巨大的危險當中。
見兩人臉色鄭重認真，薑鶴年和費無極兩人也是不由的點點頭。
實際上，費無極和薑鶴年對張小劍和陳玉庭也算是比較放心的狀態。
不然早就把小劍趕出去，或者直接把陳玉庭打暈，而不是讓他們兩人目睹海棠的變化。
“海棠之所以能夠給別人續命，她自己有會變成嬰兒的模樣，這和她的靈物有關。”
薑鶴年緩緩的說道：“她的靈物，是燈塔水母。”
“什麽！！！”
小劍一聽到這個名字，立即就驚了：“爺爺你說的是那個超s級靈獸，燈塔水母？”
“沒錯。”薑鶴年緩緩的點頭。
靠！
一聽到海棠的靈獸是這個，陳玉庭也同樣是大驚，然後臉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
燈塔水母，又被稱作【永生水母】！
在靈力複蘇之前，燈塔水母就已經大名鼎鼎，為人們津津樂道！
因為，這種生物擁有著神奇的“返老還童”的能力！
燈塔水母”屬於水螅蟲綱，是一種主要以更小微生物為主要食物的捕食性生物，采用無性繁殖方式，多生活在熱帶海域。
科學家們強調說，“燈塔水母”是目前唯一發現的能夠從性成熟階段回複到幼蟲階段的生物。
據一位長期從事“燈塔水母”研究的科學家介紹，他觀察了大約4000條“燈塔水母”，結果顯示，它們全部都能“返老還童”，沒有因自身原因死亡過一條。
而且從理論上講，這種循環過程是周而複始、可以永遠重複下去的。
至於“燈塔水母”究竟是如何完成“返老還童”這一神奇過程的，其中的謎團還有待於海洋生物學家和遺傳學家們進行解答。
有研究人員認為，“燈塔水母”的“返老還童”過程可能是通過細胞的轉分化過程實現的。在此過程中，細胞的類型和功能會發生改變。
而伴隨這種功能上的轉化所出現的則是器官的再生。或許正是細胞的這種變化過程為“燈塔水母”打造出了不死之軀。
如果把一個燈塔水母切開，它能在24小時內變成兩條水螅蟲，72小時後長出觸角。
就算把它打碎，隻要它的細胞完整，也可以變成一條水螅蟲，重新開始生命。
可以這樣理解－－燈塔水母的生命是沒有終結的。
也就是說，燈塔水母在死前回到了生命的開端，重新演繹了自己的生長、發育。
這幾乎是真正的永生。
所以，燈塔水母又被稱做永生水母！
在靈力複蘇之後，燈塔水母的這種“永生”能力最大程度的傳承了下來！
海棠副校長，便擁有了這種“永生”能力。
燈塔水母靈獸擁有兩道靈技：第1、生命轉移。
海棠副校長可以把自己的生命轉移給其他人，當然這會消耗掉海棠的生命。
第2、輪回永生！
一旦海棠副校長的生命走到了盡頭，她便可以發動這一道技能，讓自己重歸嬰兒時代！
這兩道靈技相輔相成，互相配合，成就了海棠“醫聖”的稱號！
同樣，就憑借這兩道能力，燈塔水母被評級為超s級！
當然，如此強大到堪稱逆天的神技，也並非沒有代價。
第一道靈技生命轉移，轉移給他人多少，海棠自身會遭受到兩倍的反噬！
第二到靈技輪回永生，這一道靈技冷卻時間很長，十年時間才能發動一次。
而且至少需要修煉到六品禦海師才能發動！
這也是費無極和薑鶴年一直隱藏海棠靈獸秘密的原因。
第一道靈技可能還好。
炎國一些高層以及一些九品禦海師也都知道這一道能力。
但是第二道靈技一旦被別有用心的人得知，海棠極有可能會被關押甚至圈養起來，成為一些大人物甚至強者的續命武器！
所以這種秘密，死也不能說出口。
薑鶴年說完，費無極深深的看著張小劍和陳玉庭：“從現在開始，海棠副校長已犧牲。”
“死因是因為為陳玉庭宗師轉移生命力過多而身亡，明白了嗎？”
張小劍和陳玉庭兩人瞬間內心一凜，大聲道：“明白了！”
“恩！”
“哇哇！！”
“嗚嗚！！”
費無極又簡單的交代了幾句之後，他懷裏的女兒忽然哇哇大哭了起來。
費無極有點哭笑不得道：“好了，海……噢，寶寶應該肚子餓了，我去給她衝奶吃。”
薑鶴年忍不住的上前一步：“咳咳，那個我喂奶的水平還是不錯的。”
“無極，你不然給我喂一下？”
“不然長大了她就不願意了……”
費無極二話不說就拒絕，緊緊的抱住懷中的女嬰：“我的老婆當然隻能給我喂！”
薑鶴年：“……”
“你就給我喂一下嘛。”
“不給。”
“無極哥哥……”
“滾！”
小劍和陳玉庭在旁邊看著一陣好笑，哭笑不得搖搖頭。
不過，知道海棠副校長沒有死，小劍的內心一下子好受了許多。
海棠和陳玉庭兩人都能活著，這種感覺，真好！
……
重獲生命的陳玉庭，臉上也是不由的滿是驚喜。
不過……
他的丹田靈海空空蕩蕩，他的靈獸，卻是死了。
陳玉庭活著，但是靈物卻是沒了。
他再也成為不了禦海師，隻剩下武者的修為。
費無極解釋道：“這很正常。”
“海棠的生命轉移隻能救人命，救不了靈獸的命。”
“而且就算有的話隻怕也救不了，你的重拳皮皮蝦因為自爆早就炸成了灰燼，神也恢複不了吧？”
陳玉庭微微歎了一口氣，不過他還是挺知足的。
雖然靈獸死了，但至少他的命還在，武者的修為也還在，也算是一種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