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深聊,眾人聊到了很晚。


    加上玉帝之前早就帶著天庭眾神來建了好幾間二層樓的房屋,房間是挺多的。


    所以,玉帝、女媧、通天教主、後土等人都沒有離去,而是留宿在張一凡這裏。


    開玩笑!第二天起來還能接著蹭早飯、午飯吃呢。


    能多吃一頓蘊含大道法則碎片的飯菜,誰又會想走啊。


    深夜淩晨,一道身影悄無聲息的闖入到了張一凡的房間裏。


    這人輕車熟路的鑽進了張一凡的被窩裏。


    “老祖宗也真的是,還是睡的這麽深沉。人都進被窩了,一點動靜都沒有。哪裏像個超級大能哦,一點警覺心都沒有。”來人心中暗自嘀咕著,也苦笑著。


    這人,正是少女模樣的女媧。


    她,又來了!


    在這小院子裏,女媧的輩分一直被小輩們踩,每次來都這樣,搞的女媧都有點魔怔了。


    女媧想要上位,想要翻身,而且要翻就翻最大的身!


    “誰讓我叫奶奶,叫爺爺,以後就要讓他們叫本尊奶奶!祖宗!”


    拉後土做姐妹的目的之一,也是如此,令輩分翻身。


    隻不過今晚這一次,女媧更大膽了一些。


    睡衣穿的都是薄紗的呢,身上也香香的,引人迷醉。


    女媧思量著,也在猶豫著要不要更進一步。纖纖玉手輕輕地、悄悄的貼著張一凡的肚皮就往下腹挪動而去。


    正要得手時,房間的門吱呀一聲,迅速被打開又關上了。


    嗯?


    還有來人?


    女媧秀眉一皺,心中一驚,連忙縮回了玉手,迅速翻身到床的另一側躲著,不敢有任何動作。


    是誰?


    難道有人要對老祖宗不利?


    想要對老祖宗下手?


    不,不可能。


    女媧將今晚在場的人都思索了一遍,認定所有人隻會巴結張一凡,圍在張一凡的身邊,而不會對他下手。


    至少現階段不會。


    而且,誰有那個本事呢?


    突然,這未知來客也悄然來到了床邊,輕悄悄的掀起被窩,泥鰍一樣,一滑就滑進了被窩裏,睡在了張一凡的邊上。


    此人,竟然是地道聖人後土娘娘!


    我勒個去!


    兩個聖人,竟然同時跑到了張一凡的房間裏,還溜進了他的被窩之中。


    這兩個女人想幹嘛?


    後土身體很燙,很熱,連張一凡身側另外一邊的女媧都感受到了那種熱量。


    還有一縷特別的香味。


    女媧心中一驚,來人竟然是個女人!


    他娘的,竟然有人跟老娘想一塊去了?


    到底是誰?!


    敢跟老娘搶男人。


    在這農家小院子裏,聖人修為全無,神念也無法展開,大家就跟普通人一樣。


    所以,女媧根本不能感應來人的身份。


    女媧隻感覺來人此刻很緊張,很局促。


    在這寂靜的夜裏,連她緊張的心跳聲都能夠聽得到。


    突然,被子悄悄隆起,一隻手貼上了張一凡的肚皮,然後也在悄悄的往下滑動。


    女媧眼睛一瞪,我特麽的!


    到底是哪個賤人,竟然跟老娘想的一模一樣?


    不行,怎麽可能讓來人得手?!


    就在後土的玉手即將抵達目的地的時候,女媧一隻手閃電般伸出,緊緊抓住了來人想要捷足先登的手。


    後土身體一顫,眼睛猛地一閉,臉上燒火般的燙。


    張爺醒了?


    他發現我了?


    他握住我的手了?


    後土的臉越來越燙,越來越紅,也越來越害羞,她還以為是張一凡抓住了她的手了呢。


    女媧見抓住來人的手,來人竟然沒有反應,略微思索了下就明白了。被誤會了,來人必定以為是老祖宗張一凡抓住了她的手。


    女媧偷偷一笑,決定戲弄一下來人。


    於是,女媧的手指輕輕貼著後土的手臂往上滑動,往香肩處滑去。


    後土身體再顫,都緊張的咬著嘴唇了,眼睛死死的閉著,都喘著粗氣了呢。有點手足無措。


    癢!


    真的太特麽癢了。


    去做過精油推拿的朋友應該能夠體會,指滑手法的那種癢和刺激。


    感受到來人的反應,女媧抿嘴偷笑,心中則是大笑不已。


    當手指抵達後土香肩後,女媧笑眯眯的,又往她心口而去。


    後土身體再次一顫,緊張,害怕。


    哦喲,雖然活了幾億年了,可從來沒有碰過男人啊。


    男人,原來可以讓女人這麽害羞,這麽緊張,這麽期待的嘛!


    哪怕是量劫之中跟妖族大能打架廝殺,生死搏鬥,也都沒有這麽緊張過。


    就在女媧的手指滑動一半,快要抵達心口處之時,後土眼睛突然一睜,臉色一冷,陡然抓住了那一隻手。


    果然!這他娘的果然不是張爺的手!


    剛剛太緊張了,導致後土大腦的靈敏性大打折扣。


    但她也隱隱感覺有點怪怪的,隻是一時想不起來而已了。


    直到這隻手快要觸碰到心口處之時,後土明白過來了。


    這隻手,特麽的太光滑了啊!


    一點粗糙感都沒有呢。


    光滑到根本不是一個男人的手。


    張爺一個大老爺們,整天下地幹活,釣魚種菜,還劈柴燒飯的。那雙手她見過,大而厚實,還有一點粗糙感。


    根本不是這麽光滑水嫩的。


    他娘的,到底是誰!


    竟敢戲弄本座!


    後土勃然大怒,一隻手並指如劍,朝張一凡身側另一邊刺殺而去。


    女媧秀眉一挑,同樣伸出一隻手,以掌代拳,迎頭而上。


    兩女迅速交手二十幾招,招招致命。


    可更誇張的是,那被子並沒有抖動很大,隻是微微抬起而已,非常平穩,非常絲滑,動靜也很小很輕。


    嗯?後土秀眉一皺,這女人身手還不賴嘛!


    後土見暫時無法奈何對方,突然一個翻身,壓了過去,正好壓在了女媧的身上。兩女臉對臉,眼對眼,互相瞪著對方,輕聲驚呼。


    “是你!”


    “是你!”


    特麽的,竟然是女媧!


    特麽的,竟然是後土!


    兩女都這樣想著。


    “有我在,你別想得逞。”


    “有我在,你別想得逞。”


    兩個女人又異口同聲的說道。


    你他娘的!


    兩個女人又同時在心中爆了個粗口。


    女媧笑了:“真不愧是好姐妹,竟然想一塊去了。”


    “哼,少往臉上貼金。你竟敢戲弄本座。”後土輕哼,突然伸手壓上了女媧心口:“喲,發育的挺不錯噢,很大呢。”


    “你特麽!滾!”女媧大怒,揚手一巴掌就要扇在後土的臉上。


    後土嘻嘻一笑,滑出被窩,躲開了女媧的巴掌。然後站在了床邊不遠處,冷笑著看著女媧。


    半夜裏前來張一凡的房間,除了喝了酒有點醉,還有遇到知心人的那種頭暈腦脹、心潮澎湃的衝動,更有為了以後能將六道輪回推演至大道輪回!


    而唯一能讓她做到的,隻有張一凡。


    後土需要一個保障。


    隻是沒想到,在這裏遇見了女媧。


    女媧心知,今日之事不能成功了。隨即也翻身下了床,站在一邊與後土對峙。


    “你這睡衣不錯啊。”後土調侃道,暗惱女媧竟然穿著薄紗的,一覽無遺。


    “你也不賴啊。”女媧也譏笑道,氣惱這後土竟然穿著吊帶,裸足,魅力顯露無遺。


    後土臉色一沉,輕聲道:“既然都想得到,又不想讓對方得到,那麽,公平競爭。”


    “哼,公平競爭就公平競爭,本座會怕了你?”女媧輕哼,毫不畏懼。


    “好。一言為定。你若再敢行此偷偷摸摸之事,本座一定拆了你的蝸皇宮!”


    “同樣的,你若膽敢,本座也會拆了你的幽冥界!”


    “擊掌為誓!”後土冷聲道。


    “擊掌為誓!”女媧沒有退縮。


    啪!


    兩個女人手掌輕輕的擊打在一起,然後又迅速分開。


    “走吧。”後土甩了甩手,悄然打開門,如閃電般竄出,消失在夜色中。


    跟在後土後邊的,還有女媧。


    就這樣,兩個女人又悄無聲息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黑夜中的小院子裏,龍族始祖大金魚在池塘裏吐著泡泡,池塘邊上麒麟老祖大黑狗眼睛發著綠光。


    兩個女人的舉動,從一開始就落入了他兩人的眼中。


    兩女接連進去,又接連出來,他們都看在了眼裏,隻不過沒有去阻擾罷了。


    “哎呀,太可惜了,這瓜吃的不過癮啊。”龍族始祖歎了一口氣。


    “老金,你他娘的一大把年紀了,還喜歡吃瓜呢。”麒麟老祖笑罵道:“你真是個老不正經。”


    聞言,龍族始祖調笑道:“切,老黑,別說你沒好奇過。看你那哈喇子都流地上了,還滿嘴的姨母笑。”


    “我就單純的覺得好玩。”麒麟老祖笑著搖了搖狗頭。


    “不過說真的,這兩個女人都想爭著做主人的女人。如果要選,你選哪一個?”龍族始祖語氣有點嚴肅了。


    “選?選什麽選?”麒麟老祖奇怪道:“小孩子才做選擇題,大人就他娘的全都要!而我是大人,如果是我,我就都要了。”


    龍族始祖恍然大悟:“啊,也對。反正來一個也是來,來二個也是來,沒區別。”


    麒麟老祖點頭道:“是啊。要說有區別,那唯一區別的就是,看這兩個女人到底有沒有資格做主人的女人了。”


    龍族始祖深感同意。


    兩人的對話,要是讓洪荒中的大能們聽見,非得驚掉大牙不可。


    一個女媧,堂堂人族之母,天道聖人,傾國傾城,高貴無比。


    一個後土,幽冥界的掌權者,地道聖人,閉月羞花,尊貴之極。


    就是這樣的兩個聖人,想要倒貼給一個男人,然後還得看看後土、女媧兩個女人夠不夠資格!


    哎喲喂!


    這絕對是洪荒大陸的第一大奇聞!


    君不見,商紂王隻是看了一眼女媧的石像,就寫下了那種羞人的詩詞呢。


    就是這樣風華絕代、風姿綽約、沉魚落雁的女人倒貼了,還得先對她說,你等一下,我先看看你夠不夠資格。


    沒錯!


    就是這樣!


    這,就是張一凡!


    “不過老金,我覺得主人應該一個都不會要啊!這兩個女人隻是為了某些目的,耍些心機手段想上位罷了,主人能看不出來?”


    麒麟老祖搖了搖狗尾巴,繼續說道:“再說了,我在主人家八年了,也沒見他找過女人呢。就憑我們主人,想找什麽樣的女人沒有?可就沒見去找過。主人心裏想的可都是主母,專情於主母。”


    “也是呢。”龍族始祖點了點魚頭回應道:“咱們主母可是大帝!這女媧,後土,怕不是遠遠比不上主母。”


    麒麟老祖大黑狗點頭感慨道:“可惜你我都沒有見過主母。我想我們的主母一定是一位足以令日月都黯然無光的絕代佳人,所以才讓主人念念不忘,日日思念。”


    “是啊,真期待有朝一日能見到主母!”龍族始祖點了點頭。


    諸天萬界,可能隻有主母能配得上主人了。


    次日一早。


    眾人早早的起了床。


    張一凡早就煮好了一大鍋的粥,蒸了一大鍋的包子,點心。


    “老祖宗,昨天晚上,你房間裏發生什麽事了嗎?”女媧端著一碗粥,眨著水靈靈的大眼睛好奇的問著張一凡。


    張一凡一愣:“發生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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