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也不知。」傅青廷也不知道一座好端端的橋為何會突然坍塌,或許,是這座橋太老了,畢竟這座橋已經有幾百年了,橋建的時間長了,坍塌是遲早的事。


    隻是可憐那些橋塌的時候走在橋麵上,而因此喪命的老百姓。


    之後,傅青廷讓蘇向威留下,與邵羽辰一起善後。陳肖鋒、孔令宣跟著傅青廷一起走了,走出幾十步後,三人又分做兩路,安雲月所坐的那輛馬車就停靠在不遠處,傅青廷沒有過去,而是讓孔令宣將安雲月護送回王府。孔令宣沒與傅青廷說他們在周楊村遇襲的事,也沒說碧秋死了的事,傅青廷並不知道碧秋死了。


    傅青廷和陳肖鋒,則一起去醫館探望那些受傷的百姓。


    孔令宣回到了馬車那。


    馬車車廂的簾子被人從外麵掀開,是孔令宣,但隻有孔令宣一個人回來,並不見蘇向威,也不見傅青廷。隻見孔令宣從頭到腳全都濕透了,頭髮還滴著水,濕衣服緊緊的貼在身上,衣服上有幾處血跡,但衣服沒有破損,不是孔令宣的血,是別人的血。看孔令宣的模樣,應該是下河救人去了。


    安雲月看著孔令宣衣服上或淺或深的血跡,隻覺得那鮮紅的顏色尤為的刺目,如今的她,特別不願見血。


    安雲月沒問橋塌的傷亡情況,也沒問到傅青廷,她讓孔令宣先回七王府,等換身幹的衣服以後,再說其他。


    孔令宣駕著馬車,從街市上穿行而過。孔令宣繞過七王府的大門,將馬車停在了後門。時隔三日,再回到王府,卻是四人去,隻有三個人活著回來。


    安雲月與孔令宣的心情,難以用語言言說。


    陳司越於前一日回到王府,下人向他稟報,說孔令宣和安雲月回來了,陳司越放下手頭的事,趕緊去到王府後門。


    陳司越走出後門,隻見孔令宣一身濕,有些狼狽的站在馬車旁邊。除了陳司越,不見其他人。陳司越想,安雲月應該在馬車裏。


    「發生什麽事了?」陳司越是問孔令宣一身怎麽都濕透了。


    「福祿橋塌了,下河去救人,所以濕了。」孔令宣說道。


    「福祿橋塌了?」陳司越並不知道此事。而傅青廷和陳肖鋒,因為當時在街上,聽到有人說福祿橋塌了,所以便急忙過去了。


    「我們的馬車剛從橋上過去,橋便塌了。」孔令宣說道。


    陳司越想更詳細的問孔令宣有關福祿橋的事,但看孔令宣一身濕衣,有什麽事,還是先進到府裏,等孔令宣換一身幹衣後再說。


    「先進去吧。」陳司越說道。


    孔令宣卻站在原地,沒有動。他看看身後的車廂,再看向陳司越,麵容深沉,一副一言難盡的神情。


    陳司越看孔令宣的表情,似有什麽事。


    「怎麽了?」陳司越問道。


    「……碧秋……」孔令宣說到碧秋。


    「碧秋?」陳司越不知道孔令宣要說碧秋什麽。


    「……碧秋……死了……」孔令宣終於將後麵那兩個字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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