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侍衛走了。


    太子房內,再次響起太子與女子調情的聲音。


    外麵寒風獵獵,太子房內燒了火炭,一門之隔,門外邊是寒冬,門裏麵卻溫暖如春,更是春色蕩漾,意亂情迷。


    房內,除了太子,還有四個女子。四女子年紀全在十六七八歲這樣,或妖嬈或嫵媚或或嬌俏或美艷,全都是一等一的美人。


    因為房內溫暖,太子和美人們都隻穿了少少的衣裳。


    其中一美人,更是上身隻穿了件遮胸的褻衣,雪白的肌膚一覽無遺,豐滿的酥胸起伏欲出,下身一條白紗長裙,可見群內的兩條美腿嫩白修長。光是看著那美人,便讓人有種心癢難耐,欲/火焚燒之感。要是其他男人見著,真是恨不得立馬將那美人身上的衣裙全都扒光,然後將美人壓在身上,狠狠地翻雲覆雨上一番。美人也想將自己身上的衣物都脫盡了,但她的身子,可不是給一般男人瞧的,也不是給一般男人碰的,隻有太子才能看能摸能碰。


    素素不願嫁給太子,但這天下,費盡心思想要嫁給太子,想要與太子魚水之歡的女子,多了去了。


    太子是何人,是儲君,日後的皇上,隻要能做太子的妃子,將來便是宮裏的娘娘。成為人上人,榮華富貴,享之不盡!


    這天底下,對於很多人來說,哪分什麽善惡,權利才是一切。有權者,即使惡 ,也有人奉承巴結,無權者,你縱使再善,也無人多瞧你一眼。世道的本質就是這般現實,並且殘酷。所以,才又有那麽多的官員和富賈想進辦法,選美人,甚至不惜將自己的女兒送給太子,即使太子府裏的女人已有半個後宮之多,但仍然有人前仆後繼。


    權利意味著什麽?意味著你可以為所欲為,天下所有人都要聽你的。這些,傅青廷永遠也不會明白。


    傅青廷當然不會明白,因為他從沒想過要淩駕所有人之上,他隻想要天下太平,百姓安居樂業。


    但傅青廷,也犯了一個錯,他無心爭權奪利,但沒有權利,他又如何能使天下太平?


    這天下,從來都是有權者說了算!


    太子用黑布遮住雙目,正在與四個美人玩捉迷藏。


    「太子殿下,這邊。」


    「這邊!這邊!」


    四個美人圍繞在太子左右,衝著太子嬌滴滴的喊著,待到太子撲向她們的時候,美人便向著旁邊躲開。


    太子蒙著眼,看不見,隻能通過聲音來抓人。太子連撲了幾次空,但他今日心情好,也不生氣,這蒙眼抓人,玩的本來就是個情趣。


    「別以為本太子抓不到你們,等本太子抓到你們,一定狠狠收拾你們不可。」太子一邊向著自己的左邊摸去,一邊說道。


    美人們在太子的身邊躲來閃去,與太子嬉戲玩鬧著。


    太子又連著撲了三次空,雖說遊戲主要是玩情趣,但是,太子若是一直抓不到人,保不準會生氣。美人們小玩一下之後,便會適可而止。這次,太子猛地向前撲去,終於逮到了一個小美人。太子抓到一美人的手臂,那美人整個人順勢都傾倒進了太子的懷中。


    「小美人,看你還往哪跑。讓本太子看看,抓到的是哪個美人!」太子一手將一美人箍在懷裏,另一隻手將眼上的黑布摘了下來。太子懷中的美人,正是那個上身隻穿了件褻衣的美人。美人一直來回跑動,有些小喘,隨著喘氣,嫩白豐滿的胸脯也在不停的起伏,讓看的人忍不住心跳加速。


    「太子,你抱得太緊,將楚楚勒痛了。」美人的名字叫楚楚,在太子懷中扭動著身子,撒嬌的說道。


    「本太子說了,要是抓著誰,一定狠狠的收拾。看看本太子今日如何狠狠的收拾你。」太子兩手都放在了楚楚纖細的小蠻腰上,用力的來回婆娑著。


    「太子想要如何狠狠的收拾楚楚啊?」楚楚被太子又抱又摸,渾身已經燥熱了起來,她一點也不懼怕太子,用極柔的聲音挑弄著太子。


    美人在懷,太子身體裏的作為男人最原始的欲/望,也被撩撥了起來。太子將楚楚橫抱了起來,大步走到了床前,然後將楚楚重重的丟在了床上。


    太子所睡的是一張金絲楠木床,床極大,長六尺寬六尺,平躺著睡四五個人綽綽有餘。


    楚楚頭上插著珠釵,被太子狠狠的丟到床上,珠釵擱到頭,很痛。楚楚伸手想將頭上的珠釵取下,不過,她才取下一支珠釵,還有兩隻金釵別在發裏,太子已經急不可耐的俯身壓在了她身上。


    太子手覆在楚楚的褻衣上,在楚楚的胸部上摸了一陣後,覺得褻衣礙事,兩手在褻衣上用力一撕,便將楚楚的褻衣撕破了。楚楚的上身,立時毫無遮擋的袒露了出來,春光乍現,雪白的肌膚上雙峰起伏,撩人心魄。但太子,可不會隻滿足於楚楚的上身,太子的一隻手從楚楚的柔嫩的胸脯,一路往下,到臍下三寸,然後探進了楚楚的兩腿之間。


    「啊……」太子手碰到楚楚下身的時候,楚楚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楚楚越是叫得起,太子下手越重,他上下其手,肆意而又粗暴的在楚楚身上摸著。


    「太子……太子……」楚楚被太子摸得燥熱難當,體內燃氣的欲/望膨脹,楚楚受不了了,一聲接一聲的呻/吟,那柔媚的聲音,聽在男人的耳朵裏,能將男人的骨頭都酥掉。


    太子亦是忍耐不住了,對待女人,太子從不憐香惜玉,他將楚楚下身的紗裙撕壞,楚楚整個人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太子脫了自己身上的衣物,用力一撞進到了楚楚的身體裏。


    楚楚不知是痛,還是舒服,用力的「啊」了一聲。


    太子血氣方剛,有的是力,又碰上太子今日心情大好。房外站守的侍衛,隻聽房內女子的呻/吟不斷,光是聽那聲音,便讓人熱血澎湃。


    房內,太子還在和楚楚行著魚水之歡。楚楚已無力說話,隻還能發出呻/吟之聲。


    另外的三個美人,也全都脫光了身上的衣物,上到了床上。


    地上,淩亂的丟著一堆男男女女的衣物。


    太子從楚楚身上起來,也不歇息,又壓到了另一個美人身上。


    大床在太子的劇烈動作之下,搖動不止,發生吱吱吱的聲響。


    四女共侍一夫,在太子府裏,是常有的事。別說四女,五個美人,六個美人的時候都有。


    四五個女子服侍一個男人,也不是什麽稀奇的事。男人三妻四妾者,多不勝數。還有些男人喜歡去青樓尋歡作樂,隻要有銀子,要多少女子作陪都不是問題,可以做到風流無限。但是,要每個女人都像太子府裏這麽上乘,這麽極品,這天下,除了當今皇上,也就隻有太子了。


    這就是當太子的好處。


    若是他日太子當了皇上,那天下的女子,想要哪個便要哪個。


    權力也好,女人也罷,太子一定要當上皇上。


    相比太子府裏美人如雲,傅青廷卻是一直沒有納妃。傅青廷總擺出一副一本正經的模樣,不會到現在都還沒碰過女人吧?還不知道男女交歡是什麽滋味?


    就憑傅青廷,也想跟他鬥,真是自不量力!


    當然,傅青廷不會與太子比誰的女人多。


    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想三妻四妾。


    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能和其他女人一起共享自己的丈夫。


    不是真心,才會朝三暮四,不是真情,才能容忍自己喜歡的男人與其他女人纏綿。


    傅青廷也好,安雲月也好,他們想的隻是,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七王府。


    陳肖鋒收了一封飛鴿傳書,他手裏拿著從鴿子腳上取下來的紙條,去了宜興苑。不過,陳肖鋒不是去找傅青廷,而是來找安雲月。


    之前,安雲月有向傅青廷問起,三年前邵碧成的死因,傅青廷因此也對邵碧成的死產生了懷疑。傅青廷讓陳肖鋒協助安雲月,一起查明此事。陳肖鋒去了趟太醫院,從董太醫那探出,曾為邵碧成治療的薑太醫是南貴阜平人。於是,陳肖鋒派人去了阜平縣,打探薑太醫的下落。


    陳肖鋒剛才,便是收到從阜平縣傳來的飛鴿傳書。


    安雲月的房中。


    「安姑娘,找到薑太醫了。」陳肖鋒對安雲月說道。人是找到了,但是,卻無法再從薑太醫的口中問出任何東西來了。他接著說道,「三年前,薑太醫辭官離京後,回了阜平縣的老家,可以,就在他回到家中的當天夜裏,家中失火,薑太醫包括他所有的家人,全都被大火燒死了。」


    薑太醫回到阜平縣的老家,當晚家中就起火,被大火燒死了。薑太醫的死,是天災?還是人禍?


    「有人殺人滅口?」安雲月認為,人禍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邵元帥的死,或許另有隱情?」陳肖鋒與安雲月有同樣的感覺。


    但薑太醫已死,已經無法再得知,邵碧成到底是死於重傷?還是死於中毒?


    安雲月低頭不語,她又從頭開始,將整件事串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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