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夢蝶笑著說:「四姨娘多慮了,還和以前一樣就好,在這院子我還是咱們秦府的大小姐。對了四姨娘,今日我約了五皇子去談生意的事情,以前我答應過夢婷有機會帶她去看看,不知道今日可否帶她出去?」


    聽見秦夢蝶說要帶自己出去,秦夢婷差點蹦起來,其實這個時候正是確定性格的時候,以前看著沉穩老練的小丫頭,最近也活分起來了:「大姐真的可以帶我出去?」


    其實秦夢蝶還是很喜歡這個妹妹的,家裏四個女孩,那兩個沒法相處,隻有這個心思純正,不過對於四姨娘秦夢蝶還真是說不好,開始時候表現過挺親熱的,可是自己遇見事情了,她又退避不管了,前後表現的讓人很失望。


    但是秦夢蝶一向是把每個人當成獨立的個體看得,不會因為四姨娘而遷怒與秦夢婷。


    四姨娘猶豫了好一會道:「既然公主開口,草民也不能阻止,那便去吧。」


    這話讓秦夢蝶心裏不舒服,自己好像是強求的呢:「既然四姨娘不是很願意,那就算了,以後有機會的也不遲,那我就先走了。」


    告了辭秦夢蝶帶著山杏直接從正門出了侍郎府,前往自己的群仙居。


    這邊秦夢蝶剛走,秦夢婷就對四姨娘發起來脾氣:「娘親到底要幹什麽,開始的時候你還說大姐挺好,讓我和她接觸呢,可是從洪烈落水那次開始,你就讓我疏遠大姐,你不覺得大姐是真本事麽,如果我能學來一二豈不是受益終身。再說我羨慕她的生活,不要這樣一輩子困在深宅大院。」


    四姨娘臉上依舊沒什麽表情,受傷的佛珠轉動得更快了,好久才開口:「我知道大小姐不是簡單的,但是我們已經得罪她了,以後隻能自保了,那次少爺掉水裏。我沒讓你幫她。想必她已經記在心裏了,你覺得她還會真心待你?


    我說過,咱們沒什麽家世出身。隻求安穩度日便好,那種大富貴咱們攀不起,以後你就安安心心的呆在院子裏,及笄之後找個好人家。哪怕門戶低點,也做個正妻就好。」


    聽了四姨娘的話。秦夢婷真的炸了毛了:「我厭倦了你說的這種生活,我天天和你在這院子裏吃齋念佛,我的人生不該如此,就算沒有大姐輝煌。也不能這樣虛度,以後不要怪我對母親不敬,我要走自己的路。」


    四姨娘眼中閃過一絲的憂慮。隨即仰望天空閉上眼睛,淚水從研究滑落:「也許我是錯的。我的一生都是錯的,我在不該爭搶的時候爭搶了,卻沒得到老爺的歡心,我在老爺傷心的時候我放棄了,沒有在他身邊安慰,如今我教育的女兒也錯了,在大小姐需要幫助的時候我卻阻止了你,我都是錯的。」


    是呀,這樣的一輩子,這個女人也許有錯,可是她的錯還不是來自於這個封建的社會,見得多了,知道的多了,反而不敢坦蕩的活了,四姨娘的身份已經是高不成低不就的了,一生這樣糾結的過的也是不容易的。


    秦夢婷聽了母親的話心裏也不舒服,她不是不孝順,隻是對於母親現在這樣的心態不贊同:「娘,別哭了,既然你的人生沒做到完美,為什麽不讓我去嚐試一下呢,也許我得人生也不會很好,可是還能差到哪呢?」


    四姨娘盡量平復自己的心情,用帕子擦擦眼淚:「也許你是對的,以後你的人生我不參與,隨你吧,以後不要怨恨為娘便是。」


    「謝謝娘親,那我追大姐去了。」秦夢婷出了府門,邊跑邊打聽秦夢蝶去的方向,追了去。


    四姨娘跌坐在椅子上,想著自己這些年的事情,眼中有恐懼,有失望,有太多的不解。


    由於府上和酒樓不算很遠,秦夢蝶也習慣了偶爾走著去,剛進酒樓自己房間就看見墨文淵到了,現在這稱呼自己也覺得不自然,笑著說:「我習慣了叫你文淵,這突然的改成五哥我還真是覺得有些奇怪。」


    墨文淵笑著道:「那就還叫文淵好了,不過是個稱呼而已。」


    秦夢蝶隨手給墨文淵倒了杯水道:「還是叫五哥吧,早晚是要習慣的,要不然進宮去的時候還是不習慣,對了雨夜呢?」


    「你那麽關心他不如嫁給他算了,免得我總是擔心你們以後分別嫁娶了,咱們的關係也就不如現在了。」話是帶著打趣的味道,但是墨文淵卻是真的這麽想的。


    「五哥也學會取笑人了,我這還沒及笄呢,哪能那麽早就考慮嫁人了,何況我們還有那麽多生意沒做呢,等過兩年我再嫁人,我先幫五哥攢錢可好?」秦夢蝶一直希望多個兄長,沒想到一下子多了五個,不過這五個裏除了墨文淵別的還真是隻有個虛名。


    墨文淵想起才秦夢蝶問的問題:「雨夜也不是一直都很閑的,練兵的事聽了你的意見,最近他也做了不少的計劃書,偶爾也要去軍隊裏指導一下交代一下的。」


    秦夢蝶其實心裏有點想念封雨夜了,也三天沒見了吧,心裏暗嘲了一下自己道:「哦,忙點好,對了咱們一會去看看大排檔那邊,還有自行車生產的還好吧?人力車行怎麽樣了?」


    說起這生意,墨文淵就掩飾不住得意了:「放心吧,都是按你說的要求做的,自行車那邊流水線生產很快的,以後這東西也快要普及到別的城市去了,我打算在別的城市也開幾個分行,反正這東西的製作早晚有人會學去,不過咱們有咱們的獨到標誌。」


    說起來墨文淵還真的是個好商人,想的都很全麵。


    秦夢蝶讚許道:「五哥天生就是個攢錢的苗子,就按你的計劃,咱們在全國乃至周邊國家都生產銷售自行車,不過咱們的人力車行一定要準備的全麵,一下上市,否則沒辦法壟斷市場,京城的開啟之後,趕緊在周圍的大城市也開啟。」


    「放心吧,我早有準備,幾個大的城市我的人也在秘密的開始行動了,作為你的哥哥,怎麽也不能什麽都讓妹妹操心吧。」說著臉上得意的笑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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