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白小艾嘴巴張開又合上，張開又合上。
秦野等了一小會兒，咖啡見底後，將杯子擱在流理台上，靜靜地注視著她。
白小艾似乎有一種錯覺，他在等她開口問她。
但是這可能嗎？
白小艾她想，如果稍微那麽自戀一點，或許立馬就開口問了，而實際上，她沒那麽自戀。
僅僅和男神認識幾天，對方的回答怎麽可能就是她最希望的那個。
對，肯定不是她以為的那樣，前幾天男神不是說要為了避免麻煩，才跟她傳緋聞。
一定是這樣沒錯！
可是，有沒有萬一呢？
萬分之一的機會，男神真的對她有那個意思。
白小艾的心砰砰地跳起來，她在猶豫。
濃鬱的咖啡味向四周彌漫，咖啡壺濾盤底部的萃取液凝聚得越來越慢，許久才落下新的一滴。
一滴，兩滴，三滴......
杯中的咖啡又要滿了。
白小艾還是沒能問出口。
秦野摁下按鈕，讓咖啡壺停止運轉，將杯子擱在流理台上，而後起身走向落地窗前的跑步機。落地窗前風景極好，柳樹正是長得最好的時節，綠綠的枝條低垂著，柔柔隨風飄揚，偶爾輕拂湖麵。
秦野的一舉一動，都牽扯著白小艾的神經。她的目光落在男人身上。他的身材極好，肌肉均勻的分布在身上的各個部位，四肢有節奏的隨著機器運動。
緊繃的小腿，結實的大腿，再往上，白小艾咽了咽口水。
男人身上脫的隻剩下白色背心，滑動的肩胛骨上肌肉緊繃，自然揮臂的動作連帶著整個手臂微微晃動。初夏早晨的陽光還沒有那麽猛烈，穿過透明的玻璃，男人硬朗的輪廓似覆蓋了一層柔和的光，溫柔的順著肌肉的線條滑落。
白小艾不由自主的向他靠近。
真如芮長歡說的，像是被蠱惑了一般。
白小艾鼓起勇氣，低聲喚了他一聲：“alex。”
這是她第一次，麵對男神本人，喊出這個在心底藏了兩年的名字。
他停下機器，低頭看她。
“你微博上麵的話。”白小艾雙手緊握，抬起頭，認真而專注，“我可以當真嗎？”
空氣突然安靜，連窗外的知了聲和蛙鳴約好了一般，停止鳴叫。
大概隻過了一秒，對白小艾來說，卻像是過了一個世紀般漫長。
這漫長的一秒裏沒得到回應，其他亂七八糟的念頭紛至遝來。
白小艾心中酸澀，低頭掩蓋著臉上失落的神色。
果然是她太自戀，表錯情了吧。
好尷尬啊，她以後要怎麽給對方打輔助啊？會不會把她給辭退了？
可是她簽的是一年的合同哎，不過hm俱樂部不差這點錢的樣子......
胡思亂想，越想越糟糕的白小艾站都快站不住，她軟了下膝蓋，不住往後退了一小步。
下一秒，整個人載進一個寬厚而結實的懷抱。
白小艾忍不住抬頭看他，看不見正臉。
“你叫我alex。”男人胸膛微震，喃呢了一聲，而後笑著說，“我的微博，從來不說假話。”
耳邊炸開了燦爛的煙花一般，除了低沉而磁性的笑聲，再也聽不到其他任何的聲音。
白小艾的側臉貼著男人胸膛，她能感受到薄薄的衣料下，線條清晰而性感的胸肌。
她的臉開始發燙，淺淡的紅從頸脖爬向耳尖，紅一點點變濃，直到變成熟透的番茄。
空氣開始變得沉悶而濕熱，有種說不出的躁動味道逐漸彌漫。
白小艾之前喝了一整杯咖啡，嘴唇明明很濕潤，但昨夜口幹舌燥的滋味又出現了。
她忍不住伸出舌尖，潤了潤唇角。
涼涼的。
稍微冷靜了一點的白小艾，按耐住內心的混亂，仍然有些不敢相信的開口：“隊長，你說的是真的？”
秦野把她放開，身體微躬，一手撐在她的肩膀上，額頭抵著她的腦袋：“alex。”
“什麽？”白小艾像是被定住了似的，大氣都不敢喘，生怕動靜大了一點，夢就醒了。
她仍舊覺得這是個夢。
“叫我alex，或者秦野。”秦野不容置喙的說。
“哦。”白小艾乖乖答應。
秦野定定地看著她：“那麽，女朋友，能不能再乖乖回答我一個問題？”
美色在前，白小艾說不出“不”字，隻能順從的點頭。
“兩年前，洛杉磯，全球賽結束的那晚，你有沒有見過我？”
一瞬間，白小艾的腦內又炸了。
當初她的舉動著實不怎麽光明磊落，躲在角落裏偷聽別人說話，偷偷尾隨，偷拍照片，甚至還趁人喝醉後揩油吃豆腐。無論哪一個攤開來說，她一個女生，都不好意思承認。
“我沒......”白小艾條件反射的想搖頭，殊不知她臉上的表情早就出賣了她。
“你想清楚再回答我。”秦野深深看她一眼。
視死如歸的白小艾，咬著唇，硬著頭皮說：“我看完比賽後，就看到你一個人坐在長椅上，就...就過去，摸了...摸了你兩下。”
“就隻摸了我兩下？”秦野嘴角浮現一絲淺淺的笑意，循循善誘道，“還有別的嗎？”
“你在說醉話，我就跟著勸了你幾句。”白小艾磕磕絆絆的擠牙膏。
“還有嗎？”
“就...偷偷，拍了你的照片。”
“嗯，接著說。”
“然後就把你送回酒店了啊！”白小艾狼狽地喊出來，她以為她喊的聲音巨大，實際上也隻是從嗓子縫擠出的蚊子叫。
男人的嗓音仍低，笑意未見：“沒了？”
“沒了！”她斬釘截鐵道。
秦野的手撫摸著她紅透了的耳垂：“你沒有喊我的名字？”
“這個倒是有，”白小艾看男人揶揄的表情，急忙解釋道，“勸你的時候，肯定會帶上稱謂啊。”
“那...你有沒有，偷親我？”他凝視著白小艾的雙眸，先前撫摸過她耳垂的手微微捏緊又鬆開。
白小艾舉手表決，發誓一般：“沒有，我保證我沒有乘人之危，偷親你！”
“這樣啊。”略嫌喑啞的聲音，在她耳邊緩緩道，“那我現在給你彌補這個遺憾吧。”
說完，始終垂在身側的左手攬過白小艾纖細的腰肢，吻了下去。
白小艾嘴巴張開又合上，張開又合上。
秦野等了一小會兒，咖啡見底後，將杯子擱在流理台上，靜靜地注視著她。
白小艾似乎有一種錯覺，他在等她開口問她。
但是這可能嗎？
白小艾她想，如果稍微那麽自戀一點，或許立馬就開口問了，而實際上，她沒那麽自戀。
僅僅和男神認識幾天，對方的回答怎麽可能就是她最希望的那個。
對，肯定不是她以為的那樣，前幾天男神不是說要為了避免麻煩，才跟她傳緋聞。
一定是這樣沒錯！
可是，有沒有萬一呢？
萬分之一的機會，男神真的對她有那個意思。
白小艾的心砰砰地跳起來，她在猶豫。
濃鬱的咖啡味向四周彌漫，咖啡壺濾盤底部的萃取液凝聚得越來越慢，許久才落下新的一滴。
一滴，兩滴，三滴......
杯中的咖啡又要滿了。
白小艾還是沒能問出口。
秦野摁下按鈕，讓咖啡壺停止運轉，將杯子擱在流理台上，而後起身走向落地窗前的跑步機。落地窗前風景極好，柳樹正是長得最好的時節，綠綠的枝條低垂著，柔柔隨風飄揚，偶爾輕拂湖麵。
秦野的一舉一動，都牽扯著白小艾的神經。她的目光落在男人身上。他的身材極好，肌肉均勻的分布在身上的各個部位，四肢有節奏的隨著機器運動。
緊繃的小腿，結實的大腿，再往上，白小艾咽了咽口水。
男人身上脫的隻剩下白色背心，滑動的肩胛骨上肌肉緊繃，自然揮臂的動作連帶著整個手臂微微晃動。初夏早晨的陽光還沒有那麽猛烈，穿過透明的玻璃，男人硬朗的輪廓似覆蓋了一層柔和的光，溫柔的順著肌肉的線條滑落。
白小艾不由自主的向他靠近。
真如芮長歡說的，像是被蠱惑了一般。
白小艾鼓起勇氣，低聲喚了他一聲：“alex。”
這是她第一次，麵對男神本人，喊出這個在心底藏了兩年的名字。
他停下機器，低頭看她。
“你微博上麵的話。”白小艾雙手緊握，抬起頭，認真而專注，“我可以當真嗎？”
空氣突然安靜，連窗外的知了聲和蛙鳴約好了一般，停止鳴叫。
大概隻過了一秒，對白小艾來說，卻像是過了一個世紀般漫長。
這漫長的一秒裏沒得到回應，其他亂七八糟的念頭紛至遝來。
白小艾心中酸澀，低頭掩蓋著臉上失落的神色。
果然是她太自戀，表錯情了吧。
好尷尬啊，她以後要怎麽給對方打輔助啊？會不會把她給辭退了？
可是她簽的是一年的合同哎，不過hm俱樂部不差這點錢的樣子......
胡思亂想，越想越糟糕的白小艾站都快站不住，她軟了下膝蓋，不住往後退了一小步。
下一秒，整個人載進一個寬厚而結實的懷抱。
白小艾忍不住抬頭看他，看不見正臉。
“你叫我alex。”男人胸膛微震，喃呢了一聲，而後笑著說，“我的微博，從來不說假話。”
耳邊炸開了燦爛的煙花一般，除了低沉而磁性的笑聲，再也聽不到其他任何的聲音。
白小艾的側臉貼著男人胸膛，她能感受到薄薄的衣料下，線條清晰而性感的胸肌。
她的臉開始發燙，淺淡的紅從頸脖爬向耳尖，紅一點點變濃，直到變成熟透的番茄。
空氣開始變得沉悶而濕熱，有種說不出的躁動味道逐漸彌漫。
白小艾之前喝了一整杯咖啡，嘴唇明明很濕潤，但昨夜口幹舌燥的滋味又出現了。
她忍不住伸出舌尖，潤了潤唇角。
涼涼的。
稍微冷靜了一點的白小艾，按耐住內心的混亂，仍然有些不敢相信的開口：“隊長，你說的是真的？”
秦野把她放開，身體微躬，一手撐在她的肩膀上，額頭抵著她的腦袋：“alex。”
“什麽？”白小艾像是被定住了似的，大氣都不敢喘，生怕動靜大了一點，夢就醒了。
她仍舊覺得這是個夢。
“叫我alex，或者秦野。”秦野不容置喙的說。
“哦。”白小艾乖乖答應。
秦野定定地看著她：“那麽，女朋友，能不能再乖乖回答我一個問題？”
美色在前，白小艾說不出“不”字，隻能順從的點頭。
“兩年前，洛杉磯，全球賽結束的那晚，你有沒有見過我？”
一瞬間，白小艾的腦內又炸了。
當初她的舉動著實不怎麽光明磊落，躲在角落裏偷聽別人說話，偷偷尾隨，偷拍照片，甚至還趁人喝醉後揩油吃豆腐。無論哪一個攤開來說，她一個女生，都不好意思承認。
“我沒......”白小艾條件反射的想搖頭，殊不知她臉上的表情早就出賣了她。
“你想清楚再回答我。”秦野深深看她一眼。
視死如歸的白小艾，咬著唇，硬著頭皮說：“我看完比賽後，就看到你一個人坐在長椅上，就...就過去，摸了...摸了你兩下。”
“就隻摸了我兩下？”秦野嘴角浮現一絲淺淺的笑意，循循善誘道，“還有別的嗎？”
“你在說醉話，我就跟著勸了你幾句。”白小艾磕磕絆絆的擠牙膏。
“還有嗎？”
“就...偷偷，拍了你的照片。”
“嗯，接著說。”
“然後就把你送回酒店了啊！”白小艾狼狽地喊出來，她以為她喊的聲音巨大，實際上也隻是從嗓子縫擠出的蚊子叫。
男人的嗓音仍低，笑意未見：“沒了？”
“沒了！”她斬釘截鐵道。
秦野的手撫摸著她紅透了的耳垂：“你沒有喊我的名字？”
“這個倒是有，”白小艾看男人揶揄的表情，急忙解釋道，“勸你的時候，肯定會帶上稱謂啊。”
“那...你有沒有，偷親我？”他凝視著白小艾的雙眸，先前撫摸過她耳垂的手微微捏緊又鬆開。
白小艾舉手表決，發誓一般：“沒有，我保證我沒有乘人之危，偷親你！”
“這樣啊。”略嫌喑啞的聲音，在她耳邊緩緩道，“那我現在給你彌補這個遺憾吧。”
說完，始終垂在身側的左手攬過白小艾纖細的腰肢，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