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可以姓程,但將來孩子長大後,入學了,發現周邊的同學都有爸爸的時候,那時候程又夏又該如何解釋。


    程又夏從雙膝間抬起頭,笑著揩去臉上的淚水,「就說他的父親是個大英雄,死了。」


    是的,在程又夏眼中,那個男人已經死了。


    十個月前,她在海城大學幫教授整理資料的時候,男人就是在那時候闖入她的視線的。


    男人穿著不凡,周身的氣質也不似常人。


    彼時的程又夏還是個大學生,膽子也就在同齡人中大一些。


    麵對男人的時候,她還是有些拘謹的問了好。


    她以為這會是自己和男人的第一次見麵,也會是最後一次。


    哪想在回宿舍的路上,她被挾持了。


    哪怕男人在拉開她連衣裙的時候不斷道歉,說這些都是好友的惡作劇,程又夏還是哭的不能自已。


    她恨這個從未在自己眼前出現過,卻夜夜出現在自己床上,把自己禁錮在別墅裏的男人。


    好不容易帶著孩子掏出別墅,孩子已經七個月,月份太大,在這個年代裏,很有可能母子雙亡。


    程又夏咬著牙挺著肚子回了家,不顧程母的震驚,連夜搬了家。


    因為她知道,那個男人肯定會找到自己的家,把自己帶回那棟令人窒息的別墅。


    好在她找了個偏僻的地方住下,周邊鄰裏都以為她的丈夫出差,短時間回不來,對她們母女也算友善。


    程母聽了她的回答,最終抿著雙唇走出了房間,末了還不忘帶上房門。


    剛生產的女人不能見風,程母為了這個從小令自己驕傲的女兒,操碎了心。


    她們租的新房是在郊區的一棟老樓裏。


    老樓一層樓廁所廚房都是合用的,因為房租便宜,樓裏的租客不算少。


    因此程母並沒有發現老樓裏多出了一抹高大的身影。


    端著碗筷前往廚房,有租客的小孩在樓道裏玩鬧,掩蓋了角落裏程又夏的驚呼聲。


    -


    阮靖馳嘴裏喘著粗氣。


    尋找程又夏的這三個月裏,他的膚色都黑了兩個度。


    看到躺在單人床上的程又夏,阮靖馳緊皺的眉頭這才微微鬆開。


    「你怎麽來了?你給我滾出去!」


    一瞧見阮靖馳這張臉,程又夏便控製不住情緒,抓著背後的靠枕直接朝他麵上丟去。


    一向心高氣傲的阮靖馳默默站在原地,任由她把手邊的東西全部甩在自己身上。


    隻是大人能守住這份鬧騰,嬰孩卻不行。


    程又夏剛要把手邊的水缸往阮靖馳身上丟,躺在她身邊的孩子便受不了吵鬧大聲哭號起來。


    趕忙放下手中的水缸,程又夏趕緊抱起孩子,動作生疏的哄著孩子。


    當阮靖馳看到孩子的那一剎,眼中瞳孔一縮,雙腳忍不住的上前一步,「程程,這是……」


    「這是我的孩子,我一個人的孩子!」程又夏憤怒的瞪著他,「你是誰,給我滾出去!」


    雖然她沒見過阮靖馳的全貌,兩人相見的時間都是在夜裏。


    但程又夏就是知道,這個人就是當初囚禁自己的人。


    心中的憤怒猶如將要爆發的火山,怕嚇著孩子,程又夏隻能紅著眼眶忍著心中的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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