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琮明轉過頭去,看向阮若離的目光裏帶上了一絲擔憂。


    家裏河道裏都找不到人,那夏以安會跑哪兒去?


    就在堂屋裏氣氛逐漸低下的時候,夏父再次開了口。


    夏父,「你們趕緊走吧,那個白眼狼才不會回來,老子把她養那麽大,她倒好,一聲不吭的跟男人跑了!」


    阮若離倏地扭頭看向他,手也沒忍住的直接揪住了他的衣領,「什麽男人?她和什麽男人走了?」


    夏父被迫踮起腳尖,一雙常年幹活而粗糙變黑的手緊緊抓住阮若離的手腕。


    夏父,「你放老子下去!」


    阮若離紅著雙眸,理智已經被燃燒殆盡的他,磨著後槽牙開口道,「說,到底是什麽男人?!」


    夏父眼神再次飄忽了一下,隨口編造了個夏以安和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跑了的故事。


    隻是這次阮若離沒有再看出他眼中的心虛。


    此刻的他,腦海中全是夏以安牽著別的男人的手,摟著男人的腰,和別的男人接吻的畫麵。


    眼眸中不滿紅血絲,阮若離深吸一口氣,啞聲開口道,「是什麽時候的事?」


    「什麽什麽時候的事?」


    就在夏父想要隨便編造個日期出來的時候,就聽門口傳來一道女音。


    堂屋裏的眾人紛紛扭過頭去看向門口。


    隻見門口的女人肩抗一隻棒球棍,一張腫了半邊的臉,還有穿著被扯掉半截衣袖的倚靠在門框上。


    阮若離甫一看到門口的女人,瞳孔一縮,鬆開抓著夏父衣領的手,快步朝門口走去。


    阮若離,「夏以安你這個死女人,你究竟跑哪兒去了!」


    明顯是出門打架的夏以安抬起頭,沖紅著眼眶的阮若離吹了聲口哨,道,「阮少爺,您怎麽還是一如既往的單純。」


    淡淡瞥了眼站在不遠處的夏父,夏以安笑道,「怎麽別人說什麽你都信?那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跑,讓你再也找不到我。」


    這算哪門子的問題。


    阮若離顧不得那麽多,直接展開手臂把她摟進懷中。


    阮若離,「聽不到大黑叫的時候,我以為你真的走了。」


    提起大黑,夏以安的眼神暗了下來。


    大黑走了。


    是她沒有保護好大黑。


    是她把大黑留在了家中,才讓夏以方那個混蛋得了手。


    想到夏以方拿出塊狗牙的骨頭擺在自己麵前,還做出剔牙的舉動,甚至譏諷大黑年紀大了,肉也跟著柴了,夏以安頓時就後悔自己剛才打人打的輕了。


    咽下喉間的哽咽,夏以安低聲開口道,「大黑走了。」


    「走了?」阮若離語調驚詫,在他的印象中,大黑應該是一隻正值壯年的狗,怎麽好端端的走了。


    夏以安還沒做出回答,不知何時來到他們身邊的夏父插了嘴。


    夏父,「以方就是嘴饞,你至於麽?」


    結合夏父的這番話,阮若離算是明白大黑的去處了。


    鬆開抱著夏以安的雙臂,還不等他動手,就聽夏以安開了口。


    夏以安,「我這次也就是手癢,所以對你的好兒子動了手,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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