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張昊天眉頭蹙蹙,放下筷子冷冷地道:“眼睛瞎了嗎?沒有看到老子在吃飯嗎?有多遠給老子滾多遠”


    被張昊天在眾多衙役麵前,這麽一呲,錢洪澤瞬間漲紅了臉,丟了麵子,怒氣更甚,索性架子擺的更大,手一揮,厲喝道:“來人,將這殺人凶手帶走,等到了知府大堂,本捕頭看他還能不能這麽硬氣?”


    “一個殺人犯,還敢如此囂張,簡直就是蔑視大周律法,罪加一等。”


    嘴上說這話,在心裏,錢洪澤已經想了十八般折磨人的法子,等這張昊天大牢內,那些折磨人的法子都可以在對方身上試試。


    尤其是他邊上抱著嬰兒的女人,長得真得水靈,尤其是剛生過孩子,那韻味真的讓人看著心癢癢的。


    等把這男人弄進牢裏,隨便使個手段,這女人還不得乖乖地陪自己上床。


    可惜張昊天不知道錢洪澤腦海裏那些齷齪的想法,否則的話,現在就一巴掌拍死他了。


    對於想給自己頭上戴綠的人,張昊天向來是心狠手辣的。


    “耳朵聾了嗎?沒聽見老子讓你們滾嗎?”


    張昊天把腰牌往桌上一放,不滿地喝道。


    “鎮邪司千戶腰牌?”


    一時間,錢洪澤那張坑坑窪窪的肥臉漲成了豬肝色,就是再不承認,也知道眼前這腰牌是真的。


    不同身份的鎮邪衛腰牌不同,最低一級的差役、校尉用木牌,正麵是鎮邪司衙門,後麵是所屬區域,無名。


    小旗、總旗、試百戶、百戶用銅牌,形製略有不同,也是無名。


    副千戶、千戶、鎮撫使用銀牌,有名。


    指揮使、副指揮使、供奉用金牌,有名。


    而眼前這塊腰牌是銀牌,也就是說眼前這個人最起碼的也是鎮邪司衙門副千戶。


    鎮邪司衙門千戶,那可是等同於知府大人的品級的人物。


    不過眼前這位鎮邪司衙門千戶,絕對不是荊城鎮邪司衙門的人,雖然錢洪澤沒有見過荊城鎮邪司衙門那幾位千戶大人,可也聽說過那幾位千戶大人的長相,沒有哪位長得如此雄壯。


    畢竟這麽雄壯的人,在整個荊城也沒有見過第二位,如果有的話,自己不可能不知道的。


    那麽這位鎮邪司衙門千戶大人應該是路過荊城。


    鎮邪司衙門可是非常強勢的衙門,就算是知府衙門都要低對方一頭。


    更何況,自己一個個才從九品的捕頭,更是得罪不起對方啊!


    立馬,錢洪澤萌生退意!


    這裏又不是律法森嚴的天子腳下,一名鎮邪司千戶大人打死兩個人算什麽事啊!


    雖然那個被打死的人是荊城知府大人的親外侄,可這跟自己有什麽什麽關係,錢洪澤可不想卷入這事件中。


    “那個……那個,真不好意思打擾大人用餐了,卑職這就走。”


    說完,錢洪澤轉身就帶人離開包廂,走得的時候有些狼狽。


    看著那群被嚇走的衙門捕快,南宮豔珊眨眨眼,有些詫異地看了一眼桌上那塊刻著字的銀色腰牌,略有些不安地問道:“爺,你是鎮邪司衙門千戶?”


    雖然除了最後一步外,什麽都交給眼前這個男人,可對方從來沒有跟她說過他的身份,南宮豔珊又不敢問。


    可現在知道對方是鎮邪司衙門千戶,南宮豔珊開始不安起立了。


    南宮世家作為武林世家,南宮豔珊從下生活在這樣的世家裏,自然沒少聽說過鎮邪司衙門是多麽多麽地殘暴不仁。


    “對啊,不要多想了,吃飯!”


    張昊天點點頭,說了句,就低著頭繼續吃飯,吃飯的時候,張昊天不喜歡說話。


    食不語,寢不言!


    ……


    等張昊天他們吃完飯,從嶽陽樓出來,那兩具屍體已經被人給收拾走了。


    也沒有人找張昊天的麻煩的。


    畢竟這裏就是青州,不是京城,張昊天堂堂鎮邪司千戶當街殺人,還是兩位罪惡累累的分子,自然沒有人找不自在找張昊天的麻煩。


    歐陽世家作為青州荊城排得上號的大世家,所住的地方自然也是整個荊城最為繁華的東城地段。


    這荊城東城住得基本上都是荊城的大官員、大世家,歐陽世家就這些大官員、大世家中的一員。


    很快,張昊天就駕著馬車在歐陽世家大門口停下。


    “到了!”


    張昊天對馬車上的南宮豔珊說道。


    “爺,我……”


    南宮豔珊抱著孩子從馬車上下來,有些不安地看著他說道。


    近鄉情怯,南宮豔珊現在就是這樣的情況。


    從這南宮家嫁出去已經三年了,這是南宮豔珊嫁出去後,第一次踏入娘家。


    而且是以寡婦的身份投奔娘家,南宮豔珊心裏有些不安。


    “沒事,有爺在呢!”


    張昊天淡淡地安慰南宮豔珊說道。


    “嗯!”


    南宮豔珊應了聲,紅著臉蛋,就任張昊天摟著她的腰,往這南宮家走去。


    “快看,那像不像咱們府上那位嫁出去的三小姐啊?”


    守在門口的一位家奴看了眼抱著孩子的南宮豔珊,感覺非常眼熟,就對身邊的另一名守衛說道。


    “還別說,真的像是咱們府上嫁出去的那位三小姐,隻是三小姐邊上的男人是誰啊,不像是咱們那位三姑爺啊!”


    “確實不是那位三姑爺,那位三姑爺都快五十歲的人了,哪裏有這麽年輕啊,而且那位三姑爺是個書生,長得弱不禁風的,哪裏有這麽強壯魁梧的,就這家夥的手臂都比你們的大腿粗。”


    “這倒是,不過這女人還真像咱們那位三小姐。”


    “混蛋,什麽像啊,那就是咱們的三小姐!”


    一位老成的家奴怒了一句,也不再理會其他的家奴,急忙迎了上去。


    “老奴徐奎見過三小姐!”


    那位老成的家奴急忙上前對南宮豔珊行禮道。


    “是徐叔啊,三年多沒見,你還好嗎?


    南宮豔珊記憶力非常好,一眼就認出了這守門的老家奴。


    “好,好,不但我好,老爺,老太太他們都過的好,就是太想念姑娘了,三小姐都外嫁三年沒有回來省親,大家都擔心三小姐在外麵過的不好。”


    “不過現在看來,三小姐日子過得不錯,三小姐,這位壯士是?”


    徐奎故意裝作才看到張昊天,這才問道。


    三小姐出嫁的時候,徐奎可是見過那位三姑爺的,根本就不是眼前這位男子。


    這三小姐不會做出了什麽傷風敗俗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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