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七越是把玩,心中越是愛不釋手,幾番揉捏之下,纖細白嫩的腳踝已經能見微紅。


    井姐就那麽看著田七,不拒絕也沒表現出尋常女子受到輕薄後的羞怯,大大方方的就那麽直勾勾的看著,田七猛然驚醒,心中有些意猶未盡的放開了手。


    “如此這般還算得了生分?”


    田七主動開口,隻不過卻不敢看井姐的眼睛,井姐斜靠著玉榻,咯咯的笑著,那笑聲卻聽不出開心的意思。


    “我救了你,你卻害怕我,事情就是這麽簡單。”


    井姐開口,似乎沒心思和田七在虛與委蛇。


    “畏懼和想要靠近這是兩回事兒,我害怕你,並不代表我不想接近你。”


    田七認真的說著最慫的話,這話咋一聽很有道理,但是細細一品卻是狗屁不通。


    害怕怎麽會產生一種想要靠近的情緒,若不是心裏病態,那就是目的不純。


    怎麽個目的不純法?難道田七是為了美色?


    當然不可能,這就狹隘了,頭上沒毛的大和尚會說,紅顏枯骨,萬相唯心,田七不是大和尚,但是風裏雨裏這麽多年,總不會落得個色授魂與的卑賤之態。


    井姐又笑了兩聲,直言道:“要我說啊,你那孤鴻訣練不出個長短也是心病,你才活了多少年?你看看我,又看看樹,狗,鋤頭他們又都活了多少年。


    一本孤鴻訣,能到如此地步,已經算是不錯了,總不能因為修為功法都是“吃”來的,心裏埋著一根刺,不上不下的,傷了感情。”


    田七不說話了,古話說得好,老而不死為賊,這話放到壽元漫長的武者身上依舊適用。


    他心裏想什麽,瞞過其他人簡單,但是想要瞞過對他知根知底的井姐他們,火候還不到。


    “你所想的,無非就是一身的本事不是靠自己得來的,說到底這麽多年,你還是那個一把鋤頭,日出而息,日落而作的孤鴻派的少年,可是你捫心自問,若不是此法,你當真會有其他的選擇?”


    田七起身,躬身一禮,久久無言。


    井姐微微轉頭,她避開了田七對她的忌憚,而是從田七對於自身的執念入手。


    武道一途,誰又敢說自己真正的內心堅定?不過都是極其強烈的自我暗示罷了,這種念頭,無極限的匯聚在一起,就會變成了極為強大的意誌。


    而這種意誌是武者能夠堅持不懈的前進的重要動力。


    井姐看向窗外,隨機又提醒道:


    “找死的事情少做,向道之心,那也是有命留著才能向道,沒那金剛鑽,別去攬那瓷器活,你的路還長,該怎麽活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田七揣著手,又坐到了井姐的身邊,隻是這一次他也不敢再放肆。


    井姐抬腳踢了朝著田七的屁股踢去,田七一瞬間坐了個空,啪嗒一聲坐在地上。


    剛要起身,肩膀上就伸過來一隻玉足,田七不敢動了。


    就那麽有些許狼狽的背靠著玉榻坐在地上,隻是鼻子裏一股子莫名的幽香讓他的整個神魂莫名其妙的滾燙了起來。


    田七隻覺得身上難受的厲害,這無時無刻不在躁動的情欲稍稍一壓製就會反噬的更加猛烈起來,他隻能憑借自己的意誌力苦苦支撐。


    神魂之中,有道道熱流快速的襲來,重傷孱弱的神魂似乎在被極速的補充著。


    外熱內冷,就是田七現在感覺到的那種生不如死的真實幻覺。


    歸元境巔峰!


    雙覺境巔峰!


    三生境巔峰!


    田七能感覺到就在她意亂神迷的時刻,他受損的神魂居然極為強烈的在恢複著。


    魂魄之上的黑鐵之色,褪去又渲染,如此往複,一直到第三次染成黑鐵之色才又停下。


    田七知道井姐厲害,但是這種手段,已經不是僅僅一個厲害能夠形容的了的。


    他沒有感覺到任何不對勁的地方,一切就好像回到了他進入秘境中心之前的樣子。


    “我能出去,但是也就是這一次了,至於有沒有被人發現,我也不清楚,還是那四個字,萬事小心,真武大界的三光神水,我還是要的,不管你怎麽想,練好你的武功,做好你的事情,其他的,不是能插手的,想那麽多有什麽用?”


    感覺到臉頰上一片冰涼,那是井姐大腿靠在他的肩膀上,而之所以會這樣,是應為井姐的一隻腿已經完全放在了田七的懷裏。


    圓潤飽滿的腳趾輕輕點了點田七的左手,那黑色的扳指叮咚一聲從田七手上落了下來。


    黑色的扳指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逃離一般的不敢再依附於田七的神魂。


    “別什麽東西都往身上帶,誰知道會是什麽亂七八糟不知好壞的玩意兒。”


    這話也不知道是在說霸下還是在說田七,方正田七已經下意識抱住的懷中一隻修長的腿。


    越靠越近,越靠越近。


    重重的吻住,那種肆意的感覺從其心底徹底的彌漫了開來。


    回身!


    田七心中明白,他此刻一定要回身,至於該怎麽做,這是一個任何男人都不想的問題。


    似乎是察覺到田七的想法,在田七緊緊抓住井姐大腿回身的瞬間,一股強悍的巨力傳來。


    田七不受控製的倒飛出了聽雨樓,二樓的牆上被砸出了一個大窟窿。


    渾身上下疼痛無比,仿若是受到了難以承受的力量!


    “最近空間關閉,短時間不要進來了。”


    井姐的聲音傳來,田七顧不得多想,趕在狗哥嘲諷之前,瞬間逃出了空間。


    太丟人了!


    就沒有這麽丟人過!


    站在真武石碑之前,田七抬手看了看左手上的霸下,似乎又和之前有了一些不同。


    空間之中,井姐身影出現在了樹下,樹下一個木簍裏依舊是空蕩蕩的沒有一條元礦。


    樹哥小心翼翼的說道:“雲芷,你出去了一趟回來,有什麽收獲沒有?”


    井姐冷笑了一聲,並不做答。


    鋤哥卻是自覺飛過來老實的問道:“你幫田七恢複神魂之力,用的真的是皇極乾坤之道?”


    井姐朝著狗哥招了招手,鋤哥自討沒趣,又自覺的飛走。


    井姐手裏麵出現了那個冰藍色光點凝聚的小球,狗哥口水瞬間就常流不止。


    “想吃?”


    井姐的聲音帶著無限的誘惑之力。


    狗哥瘋狂的點頭,但是身子卻是一步步的朝著井姐離開。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更不用說是從雲芷的手裏。


    開什麽玩笑?


    “用一滴你的血來換,怎麽樣?”


    狗哥瞬間變了臉色,瘋了一樣逃向了相反的方向。


    “你別過來,雲芷,你不能這麽幹,我身子裏沒血了,是真沒血了!”


    樹哥打了個冷顫,似乎又想起了一些埋藏在腦海深處的難以磨滅的畫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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