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七伸出指頭揉了揉鼻子,不滿意的自言自語道:“嗯,這種修為和厲彬沒差兩樣啊,有點失望。”


    搖了搖頭,突然聽到了一旁傳來的接連的倒地聲,先前被田七點住穴道的一群女子都紛紛倒在了一旁。


    田七看了看金空法王,還能這樣?這些女子都是被他控製著?沒感覺精神力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啊。


    白蓮教的確詭異了一些,有可能是配合著真氣在控製著?田七猜測道,晚上可以問問樹哥。


    剛才太摧枯拉朽了,直接精神力碾壓然後七玄盜經出手,什麽怪異的真氣被玄脈一吸收,都隻有一個下場。田七都來不及感受一下,可惜。


    抬手聞了聞身上,有股子血腥味,又看了看近在眼前的內園院落,田七閉上眼睛感受了一下,很快就探查到了一道熟悉的氣息。


    柳苑,在綠柳莊園的內部也算得上是一個比較精致的別院。


    田七打量了一下,在門口有兩名女子正在看守著,房間之中的風離的呼吸有些過於平穩了。


    田七抬手,一枚蓮花令牌展示在兩名女子身前,顯然,這兩個人不是受金空法王用那種詭異手段控製的,但是也遵從這令牌主人的命令行事。


    令牌是從金空法王身上拿下來的,沒想到還挺好用的。


    推開門,首先就是一股濃濃的蓮香撲麵而來,味道有些說不出的詭異。


    而整個房間都是極其曖昧的粉色,很空曠,但是牆上卻掛著一幅又一幅看上去有些羞人的畫卷。


    全裸的女子,姿態詭異的在修煉著一種奇怪的運功法訣。白蓮心經?看上去應該是沒錯了。


    田七走到床前,突然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麵前的風離,全身上下幾乎隻穿著一層薄薄的輕紗,而此刻風離擺著的姿勢正是那最後一幅畫卷上麵的姿勢。


    十分的……誘人?


    田七確定自己形容沒錯,但是風離現在的狀態也實在是詭異了一些,像是在練功?


    而且是某種極為邪性的功法,田七有些頭疼,自己都站在這裏了,風離還是這個鬼樣子,完全像是被洗腦了一般,這已經不是人在練功,而是功法在練人了吧?


    這樣的情形,他記得樹哥是形容阿修羅道,明王宮的功法。


    重新走到了門口,那兩名女子似乎又走了回來,顯然是看到了莊園之中發生的事情,現在有些心態崩潰了。


    田七殺人殺的輕描淡寫?悄無聲息?就算是殺金空法王也隻是展露了一下天象而已,柳苑的方位恰好是背對著田七進來的方向?這兩個女子沒發現剛才的戰鬥其實也正常。


    本以為田七也是自己人?但是兩女這時候


    招了招手,田七開口說道:“來?問你們點事兒。”


    這人畜無害的樣子,一點都不像是幹出那些血腥事兒的人。


    春桃和夏盈有些猶豫?但是心裏麵又害怕的當緊?顫顫巍巍的走到了田七身前。


    田七指了指房間裏麵:“這是什麽情況?”


    春桃看上去麵相開朗一些,膽子也大一些,開口說道:“聖女修煉,閑雜人等不能打擾。”


    田七指了指自己?問道:“我是閑雜人等?”


    春桃嚇得手的蓮花劍都掉落在地上?有慌慌張張的蹲在地上撿了起來,和田七拉開了距離。


    “你別過來,我……我會武功的!”春桃開口,一旁的夏盈也慌忙的拔出了寶劍,補充道:“我也會。”


    田七還是第一次見這種風格的白蓮教徒?真是讓人意外。


    “那你們真的很厲害哦。”田七抬手,咣當兩聲?兩把蓮花劍齊齊掉在了地上,就很尷尬?田七隻是想整理一下發型而已。


    “退下吧,別跑啊?一會兒有事問你們。”田七揮揮手?讓兩個蹲著撿劍的侍女退下。


    春桃跟夏盈像是見鬼了一般?拿著蓮花劍跑了,隱約有抽泣的聲音傳來,應該是被嚇哭了?


    真是奇葩啊!


    田七還上門,轉身就被嚇了一跳,風離大睜兩隻眼,平靜的看著麵前的田七。


    “醒了?”田七試探著問道,他還不知道風離現在這事什麽情況。


    這著裝,這姿勢,怎麽比阿梨都要大膽啊。


    有點受不了……


    風離不說話,田七摸了摸後腦勺,又問道:“嗯,你沒事兒吧?”


    看看,這像是夫妻之間的交流?分別了七年,跟個陌生人一樣!


    風離勾了勾手指,田七不由自主的走到了田七的身邊。


    就有些羞澀,對,就是羞澀,田七居然感到有些略微的不適應。


    還沒有說話,田七就被風離拉到了寒玉上,不知怎麽的,或許是身體好?他一點都不感覺冷,反而是有些燥熱。


    等回過神來的時候,田七已經被扒光了,而風離則是與田七緊緊的貼合在一起。


    呼吸逐漸粗重了起來,這久別的見麵,一開始風離就是不同尋常的問候方式。


    田七有種奇怪的感覺,風離這主動的過分感覺,有種讓田七難以拒絕的躁動。


    感受到那微涼的玉手緊緊抱住自己的身體,靈巧的舌頭從自己身上每一處角落劃過。


    幾乎是自然而然,田七就給予了風離熱烈的回應,那是一種最直接的思念的表達方式。


    風離的身軀先是放鬆,然後是逐漸被田七挑逗的緊繃起來,直到已經徹底準備好接納田七,但是田七卻詭異的停了下來,用短暫冷靜的頭腦,開口問道:“是我家娘子,對不?”


    風離坨紅的臉頰像是最美麗的春色,眼眸之中像是一潭幽深的春水。


    不做言語,玉臂輕抬握住了那火熱的燒火棍兒,有詩雲:“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隨著一聲控製不住的嚶嚀,風離的眉頭緊緊的鎖住又逐漸慢慢的展開。


    田七也像是又回到了七年前的那一個難以忘記的夜晚,還真是一模一樣的感覺啊,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麽?


    “你倒是動動啊。”風離看著發呆的田七,婉轉幽怨的說道,一隻手捏了捏田七的手臂。


    田七動了動,風離的身子徹底被喚醒,重重的落下一個吻,寒玉床上兩俱交織的身體仿佛化為一體。


    熱烈,而又不知疲倦,在周而複返之中體會到了那種極樂的感覺。


    風離似乎格外的瘋狂,田七的背後都被抓出了一道道紅痕。


    柳苑的門口,春桃與夏盈哪裏都不敢去,雙雙蹲在牆角邊看著一旁得花叢發呆。


    “這可怎麽辦啊,綠柳莊園裏好像沒幾個活人了。”


    “我怎麽知道,金空法王都死了,春桃,要不咱們跑吧?不入白蓮教了。”


    “不行,跑不了的,那人會殺了咱們的。”


    春桃滿臉的糾結,夏盈則是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辦。


    “你聽到什麽聲音沒有?好像是貓兒在叫春。”春桃突然豎起耳朵,狐疑道。


    夏盈拍了拍春桃腦袋:“你被嚇傻了吧?這是柳苑,哪裏來的貓兒?也沒有在冬天就開始叫春的貓兒啊。”


    “噫?我也聽到了……”


    春桃起身,在柳苑門口把腦袋探了進去,那聲音更加的明顯了,痛苦?不準確,更多的是歡愉,聽著都讓人臉紅。


    “什麽情況?”夏盈不敢往裏麵看,隻能問道。


    “好像……好像是在幹那檔子事兒!”春桃紅著臉,有些害羞道。


    夏盈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小聲驚呼道:


    “什麽?聖女被那人強迫了?”


    春桃一口氣沒緩過來,一臉複雜的看著夏盈說不出話來,蠢不蠢啊,聽聲音都知道是自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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