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夏琰見傅言敘莫名其妙地就(單膝)跪下了,當即愣了一下,然後連忙轉身將他扶了起來,有些擔心地問道:“大言,你怎麽了?難不成你有高原反應?”


    說到這個,夏琰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她倒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隻是她見傅言敘這個樣子,也不像是不舒服的樣子啊,於是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然後看了一眼他身後背著的背包,問道:“大言,是不是東西太重了?早知道我幫你背一些好了。”


    夏琰是誰?除了有小龍珠留下的靈力加持之外,本身也是個小變︶態,根本不能把她和一般的小姑娘放在一起比較,所以在上山之前,夏琰已經提過要和傅言敘一起分擔了。


    不過同樣的問題,傅言敘是誰?除了本身素質過硬之外,他還不是正常的普通人,這點小小的行李他自然不放在眼裏的了,所以又怎麽可能讓夏琰也跟他一起背這些東西?


    這下被夏琰給誤會了自己的能力並不像她想象得那麽厲害,偏偏他又不能解釋,於是隻好含糊過去了,道:“沒事,可能一時腿軟了吧。”


    除了這個回答,傅言敘還真不知道該怎麽找借口來敷衍夏琰,剛剛……好吧,剛剛傅言敘是打算求婚來著,但是下跪之後才發現——


    順序好像弄錯啦,因為——


    他!還!沒!有!把!玫!瑰!和!戒!指!拿!出!來!


    於是,見夏琰誤會了,傅言敘也不好解釋什麽,隻好將錯就錯了。


    而夏琰聽到傅言敘這麽回答,當即有點心疼了,自己男人當然是自己疼啦,於是便主動攬下了搭帳篷的事情,讓傅言敘到一旁去休息一下,道:“那大言你好好地休息一下,我自己把帳篷搭起來就好了。”


    聽到夏琰的話,傅言敘的表情頓時間囧了,想到背包裏麵裝的東西,連忙從夏琰的手裏拿(qiang)了過去,然後一手拿著背包,一手牽起夏琰的手,道:“不用弄帳篷,我們今晚去住木屋那邊。”


    “木屋?”夏琰愣了一下,剛剛還想問傅言敘沒事兒搶什麽呢,結果聽到他說的話,就一下子忘記了自己要問什麽,而是將注意力都放到了他說的話上麵。


    “嗯。”傅言敘點了點頭,見夏琰的注意力從背包上移開了,便開口道,“我已經提前讓人來訂下一間木屋,雖然同樣還會冷,但是總比帳篷要來得好一些。”


    聽到傅言敘這麽說,夏琰點了點頭,然後又問道:“大言你已經讓人訂好木屋了?那你背包怎麽那麽大?裝了什麽東西嗎?”


    傅言敘:“……”


    怎麽話題又回來了?


    所幸夏琰也不是想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問了之後,也不在乎傅言敘回答了沒有,就跟著他一起走進了木屋。


    木屋裏麵的東西都收拾妥當了,幾乎不需要傅言敘他們再整理什麽,便讓夏琰先去洗澡了,他道:“琰琰,你先洗澡吧,越晚越冷,小心別凍著了。”


    夏琰應了一聲,正想要去拿衣服,傅言敘卻攔住了,道,“你先去洗吧,待會我把衣服給你送去。”


    聽到傅言敘的話,夏琰忍不住看了他一眼,滿臉寫著——大言你怎麽開竅了心思不純潔了喲的樣子,看得傅言敘有些內傷,他這不是開竅了,也不是心思不純潔了,而是背包裏麵的東西不能讓夏琰看到好麽?


    於是繼被夏琰誤會了他沒有她想象中那麽厲害之後,又被夏琰誤會了他心思不純潔了的傅言敘簡直是有苦難言啊,但是想想今晚發生的事情,傅言敘……忍了!


    等夏琰去洗澡了之後,傅言敘便連忙將放在背包裏,被保護得很好的一束玫瑰花取了出來,然後找了一個地兒把它藏了起來,又將戒指盒往自己的兜裏一放,緊接著讓人去準備吃的,他就去了洗澡。


    所以等夏琰出來的時候,傅言敘已經洗完澡了,夏琰愣了一下,問道:“你去哪裏洗澡了?”


    沒有記錯的話,這木屋裏麵好像隻有一個洗澡的地方吧?


    “跟隔壁借了地方洗澡。”傅言敘笑著說道,夏琰聞言,表情是……沒有表情的,這個回答怎麽聽都覺得有點兒扯淡,不過夏琰也不深究,隻是當看到桌子上擺了不少的菜之後,忍不住愣了一下,然後抬眸看了一眼傅言敘,又問道,“哪兒來的這麽多菜?”


    而且還全都是華夏菜。


    傅言敘卻沒有多解釋什麽,隻說:“讓別人做的。”然後就上前牽著夏琰走了過來,等她坐下之後,才從一旁拿起毛巾來給她擦頭發。


    夏琰卻將傅言敘手中的毛巾抽了出來,往旁邊的椅子一丟,然後道:“別弄這個了,先吃飯吧,待會兒飯菜都涼了。”


    而且一路徒步走上來,鐵人都餓了,更何況是他們?


    傅言敘也沒有拒絕,但是吃飯的速度卻比平時要快了一些,正如夏琰所說,待會兒飯菜都涼了,夏琰她現在把濕噠噠的長發就這麽披在身後,不盡快擦幹的話,誰知道待會兒會不會頭疼的?


    夏琰見狀,也攔不住傅言敘,就由著他了,一邊吃著飯,一邊任由傅言敘給她擦著頭發,等她吃了個七八分飽的時候,頭發也被傅言敘擦了個七八分幹了。


    “好了,琰琰,我們出去走走吧?”傅言敘將夏琰從椅子上拉了起來,然後也不管她答應不答應,就直接拉著出了門兒了。


    剛一出門,夏琰和傅言敘兩人就看到了滿天燦爛的繁星,說實在話,在京城的時候,夜晚的夜空都是灰茫茫一片的,一顆星都看不到,哪裏像現在這樣?多得讓人看都看不過來。


    傅言敘和夏琰兩人找了一處地方坐了下來,遠處冒著濃濃煙霧,火紅的熔岩在黑暗中翻滾著,就像是要將半邊天都燒紅了一般,這樣的景色,大概也隻有在這樣的地方才能夠看到了。


    “冷不冷?”傅言敘轉頭看了一眼夏琰,低聲地開口問道。


    夜裏的空氣很涼,在這樣海拔比較高的地方,都需要穿著羽絨服了,小夥伴們可以想象一下,一對情侶在大冬天的,穿著棉襖在外麵吹著冷風談戀愛的場麵,是不是感覺挺傻帽兒的?和明明有傘卻偏偏不用而去淋著雨,美名其曰感受一下大自然的恩賜一樣傻逼。


    而現在,夏琰和傅言敘就在幹著談戀愛時才會幹出的傻逼事兒,和他們一樣講求浪漫,不畏寒冷的還有周圍的幾對小情侶。


    夏琰聽到傅言敘的話,轉頭看了他一眼,隻見他已經都默默地將自己的外套掀開了半邊了,當即一邊在心底裏說著大言真會裝腔作勢,一邊又默默地往他的懷裏鑽去,特別口是心非!


    傅言敘見狀,眼底的笑意加深,等夏琰鑽進他的懷裏之後,他才攏起了外套,將自家老婆嚴嚴實實地包裹在自己的懷裏了。


    說實在話,如果單單是看一樣東西的話,很容易就會無聊起來的,但是在這一片星空下,有自己最愛的人在身邊,反倒是在寒冷中多了幾分甜蜜的浪漫。


    傅言敘看了一眼手表,然後開口對夏琰道:“琰琰,我先去一下衛生間。”


    聞言,夏琰也點了點頭,從傅言敘的懷裏滾出來,然後擺了擺手,示意他走吧。


    沒一會兒,傅言敘就回來了,隻是夏琰轉頭看向他的時候,總感覺他行走的姿勢似乎有些僵硬,夏琰微微挑了挑眉頭,忍不住有些好奇,心想,大言怎麽一下子就變得這麽弱了?


    剛這麽想呢,就看到朝她走來的傅言敘走到她麵前的時候,右腿的膝蓋一屈,就要跪了下來。


    夏琰見狀,她的表情是=△=這樣的,搞什麽?大言又腿軟了?隻是這會兒她顧不得想什麽亂七八糟的,原本靠坐著的夏琰一個翻身,直接躍了起來,身形極快地竄到了傅言敘的麵前,伸手就將他扶住了,讓他跪都跪不下去。


    傅言敘:“……”給跪了qaq,老婆的反應這麽快做什麽啊?


    偏偏夏琰還不知道傅言敘的真實意圖,還真的以為他剛剛又腿軟了,將他扶起來之後,連忙皺眉問道:“這是怎麽了?又腿軟了?大言,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如果說剛剛到的時候,傅言敘跪下了,是因為上山背那麽多東西,累了,或許一時之間停下來,緩衝不過來,夏琰就沒話可說,但是這無端端的,怎麽就腿軟了呢?


    而且他隻是上了個衛生間啊,又沒有蹲廁所,腿軟也不至於這麽軟的吧?


    這麽想著,夏琰就直接伸手,搭在了傅言敘的手腕處,開始給他把脈了,從麵相上來說,看不出傅言敘有哪裏不舒服的,於是一把脈……可把脈也沒有把出什麽問題來啊。


    夏琰的眉頭一擰,覺得這也太奇怪了,想了又想,夏琰開口問道:“大言,你是腎虧嗎?”


    還是發泄太多,所以導致腿軟了?


    傅言敘:“……”


    哪裏腎虧了?好得很好嗎?


    可偏偏對上夏琰這副擔心的樣子,傅言敘根本說不出半句話來,為什麽他想要求個婚,那麽難?他的老婆的情商,為什麽又這麽低?他都跪下了,竟然以為他是腿(shen)軟(kui)而不是求婚?這也是醉了。


    而跟在傅言敘後麵,幫忙捧著花和舉著相機在錄像的小夥伴們看到這一幕,都驚呆啦——


    涼涼的腦回路到底是怎麽長的?


    之前他們被boss打包送來了茂宜島,雖然boss沒有明言,但是看他準備的東西,他們也大概知道boss的意思了。


    特別是下午的時候從別的小夥伴兒那裏得知了boss一擲千金為紅顏的事情之後,對夏琰這位涼涼可就報以極大的好奇心了。


    要知道傅言敘在公司可是出了名的冷靜通透的,現在他做的事情,不說衝冠一怒為紅顏,但也是一擲千金為紅顏了,對於這種完全不符合傅言敘的行為竟然發生了,小夥伴們又怎麽可能不好奇?


    於是等啊等,終於把boss和涼涼都盼來了,可是誰知道剛一到,boss就莫名其妙給單膝下跪了,當時小夥伴們的表情是=口=這個樣子的。


    ——boss你在搞什麽?玫瑰和戒指你都沒有拿出來,而且我們都還沒有開始錄像啊。


    對於boss犯蠢這事兒,小夥伴們表示,早知道就應該時刻準備好相機來錄像的,這麽難得的畫麵不錄下來,簡直要被雷劈啊!


    可惜沒有如果,好不容易等到boss真的要求婚了,玫瑰準備好了,戒指也帶在身上了,他們也準備好了相機開始錄像了。


    boss,你就不要大意地上吧!


    結果……


    嗬嗬噠,涼涼怎麽那麽幽默?boss的口味好奇特喲!


    舉著相機的小夥伴看著boss被涼涼懷疑是腎虧的這一幕被錄下來了,感覺今天過來,他離死不遠了。


    知道boss的黑曆史什麽的,這不是要去見上帝的節奏嗎?


    隻是雖然是這麽想著,小夥伴還是非常盡職地舉著相機繼續全程錄像,就算要死,那也得看完熱鬧,哦,保證完成好boss的吩咐才去死!


    傅言敘當然不知道他的那些團隊小夥伴們在想什麽,他隻知道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這都兩次了,要是第三次再失敗了的話,那麽……那麽就別怪他要重新選日子了。


    夏琰當然也不知道傅言敘在想些什麽了,她隻是擔心大言今天的狀況看起來怎麽那麽不對勁啊?總是腿軟什麽的,這可不是一個什麽好征兆啊。


    這麽一想,夏琰又突然想起了傅言敘之前雙腿是受過傷的,連忙問道:“大言,你是不是舊疾複發了?”


    舉著相聚的小夥伴聞言,忍不住要笑了出來,但是為了保證錄像畫麵清晰,他隻能咬牙,笑得一抽一抽的,而且還不敢抽猛了,生怕錄出來的錄像也跟著一抽一抽的。


    “不是。”傅言敘默默地在心底裏對自己說,要冷靜,然後開口道,“琰琰,我有事跟你說。”


    這麽說完了,又怕待會兒夏琰一把把他扶了起來了,又緊接著叮囑道,“我跪下了,你別扶我。”


    夏琰的表情是=△=這樣的,然後就看到傅言敘真的單膝下跪了,夏琰的表情就變成了=口=這樣,敢情剛剛是她想錯了?大言下跪不是腿軟而是他真的要下跪?


    這麽一想,夏琰頓時間就囧了,但是還沒有囧太久,就聽到在她麵前單膝下跪的傅言敘忽然開口了:“琰琰……”想了一下,傅言敘又改了稱呼,“老婆。”


    傅言敘從口袋裏取出了戒指盒,然後將旁邊——小夥伴及時送上來的一束玫瑰花拿在了手裏,然後一並舉到了夏琰的麵前。


    傅言敘的手有些顫動,手心有些出汗,不知道是熱的,還是緊張的,他的目光猶如最虔誠的信徒一般,一眨不眨地緊看著夏琰,然後開口道,“雖然我們已經領了結婚證了,但是我還是希望能夠給你求一次婚。”


    夏琰看著傅言敘,整個人不自覺地僵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她隻覺得周圍的聲音都消失了,隻剩下傅言敘的嗓音,以及她心髒狂跳不止的聲音。


    夏琰天性涼薄,又因為她的身份的原因,與其說她是個不拘小節的女丈夫,倒不如說她是個披著妹子皮的漢子,在她的心裏,基本上沒把自己看作是一個女孩子,當然,這大概和組織從未把她當做一個女人來對待有一定的關係。


    她的經曆,她的身份,注定了她不可能和一般的小姑娘一樣,而且夏琰自己也從來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否則的話,當初在收到江子崖給她的攻略之後,明明是霸道總裁(男)的設定,夏琰也絲毫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對勁的了。


    但是實際上,沒有人是天生強硬的,矯情一點來說,要是打小夏琰就被人寵著長大,不說會不會長成真正的軟萌妹子,但是絕對不會像之前那樣。


    如今傅言敘愛她,寵她,將所有女生都應該得到的一切都給她,這一刻,不得不說,夏琰雖然懵住了,但是眼底裏卻浮現出一絲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悸動和柔軟。


    在夏琰的注視下,傅言敘仿佛被注入了一針強心劑一般,目光愈發虔誠而炙熱了,他道:“夏琰,嫁給我。”


    “你給我的愛,帶我跳出生命的苦境,是你,成為了我黑暗中的太陽,讓我在這個世界上,還能找到一個讓我全心全意去信任的人。”


    “我愛你,我承諾,將毫不保留。”


    “我愛你,我保證,哪怕我忘了你,我依舊愛你。”


    “我用忠誠和守護換你一世陪伴,我願成為這世上人人畏懼的惡龍,隻為守護你,我的寶藏。”


    “i,promise,when,you,are,old,and,grey,and,full,of,sleep,i,love,you,just,like,before。”(當你老了,頭發白了,睡意昏沉,我愛你,就像從前一樣。)


    這些話,傅言敘在此之前背了又背,試過無數的語氣和態度,他也想過,這麽肉麻,這麽矯情的話說出口,那得多難為情,可是真的到了這一刻,背的一切,他幾乎都忘了,所說的一切,皆是他口說他心。


    原來當真的下跪的這一刻,他的眼裏隻剩下了她,所有的肉麻,矯情和難為情,早就通通被丟到了天邊了。


    直到真的全都說出口了,傅言敘才發現這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那般為難,在旁人看來過分矯情和肉麻的畫麵,也隻有當事人才能夠深刻地體會到——


    在這一刻,他們根本沒有想過什麽肉麻和矯情,他們滿腦子都在想著該如何訴說對另一半的愛,以及想著另一半原來那麽愛我。


    有些話,也隻有在這個時候才能說出口了,如果以後再給傅言敘機會的話,或許他不會再有這樣的勇氣了。


    傅言敘的話音剛落,小夥伴們紛紛鼓掌叫好——boss幹得漂亮!


    情話說得那麽漂亮boss肯定熬夜背情詩了,還有boss那麽肉麻,你拔拔麻麻肯定不知道!


    夏琰聽到傅言敘的話,原本僵硬的全身慢慢地放鬆了下來,她聽得出傅言敘情話裏麵的意思,旁人?大概隻覺得他是在說情話,可夏琰卻知道,他說的是真的。


    他說是她給他的愛,帶他跳出了生命的苦境,是她成為了他黑暗中的太陽,夏琰恰恰想說的是,他才是她黑暗中的太陽。


    對於常年遊走在生死邊緣的夏琰來說,刀劍血口已經讓她學會了什麽叫做鐵石心腸,她的鐵石心腸的意思,指的是她還會有善心,還會在不損害自己利益的同時,稍微伸出一下援手來幫一下別人,但是不代表她可以接納別人。


    接納夏爸爸他們,是因為親情,可傅言敘於她而言,不過是毫無血緣關係的一個陌生人,可接納他,卻是夏琰心甘情願的。


    對傅司令他們來說,傅言敘這個兒子大概有些過於沉默寡言,對那些商業對手來說,傅言敘這個同行或許過於腹黑狡詐。


    對於那些曾經死在傅言敘手中的人(或者其他東西),傅言敘這個敵人?大概非常陰狠凶殘,但是對於夏琰來說,傅言敘卻給了她莫名的安全感。


    她會在他的麵前,流露出最真實的一麵,正如他所言,他愛她,承諾將毫無保留,她亦然。


    平生再多的感動,抵不過這一刻的一句“just,like,before”,夏琰對傅言敘露出了一個笑容,輕聲應道:“好!”


    “我用忠誠和守護換你一世陪伴,我願成為你最忠誠的騎士,哪怕背棄道義,隻為守護你,我的國王。”


    聽到夏琰說的話,小夥伴們心頭浮現了同樣的想法,那就是——原來我們家涼涼也是練(bei)過的,不過騎士是什麽?不應該是皇後咩?涼涼你好像弄錯角色啦!


    而傅言敘聽到夏琰的回答,哪怕明知道是意料之中的,但是喜悅卻是不減半分,他激動地將手裏的玫瑰花送到夏琰的懷裏,然後顫抖著手,將戒指戴到了夏琰的手中。


    然後,在眾人的歡呼中,起身抱起了夏琰,他們就像萬千情侶中普普通通的一對一樣,求婚,狂喜,擁抱,擁吻,在這片燦爛的星空下,夏琰手中的那顆鑽石,竟耀眼得連萬千繁星都蓋不住它的光芒。


    淩晨,傅言敘和夏琰兩人相繼醒來,在漆黑的夜中,他們看到了不少和他們一樣從被窩裏爬出來的旅客,紛紛坐上了自己的車,往哈雷阿卡拉火山的最高峰,烏拉烏拉峰頂駛去。


    剛抵達峰頂的時候,小夥伴們去停車,而傅言敘和牽著夏琰兩人一起走向了觀景台,兩人都穿著羽絨服,甚至戴上了手套,否則的話,手都要被凍僵了。


    此時天色還是一片漆黑,周圍的霧還沒有消散,在寒風的風中,許多和夏琰他們一樣默默等候的人並不少,當遠處的天邊出現一道光的時候,眾人忍不住歡呼了起來。


    漆黑的天幕像是被人撕開了一道口子一般,漆黑,深藍,桔白,金黃,所有人都忍不住屏住了呼吸,在這一刻,眾人隻想到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壯觀!


    當太陽逐漸升起時,風起雲湧,瞬息變幻的景色在這一刻,完全震撼眾人的心靈,站在海拔幾千米的山上,當太陽完全升起來的時候,竟然給眾人一種他們與太陽站在同一水平線的錯覺。


    當破開雲霧,太陽高掛的時候,夏琰和傅言敘眺望遠處,那成群的火山口匯聚在一處,那彩色的熔岩,藍湛湛的渣狀熔岩……那就像是月球表麵一般,讓人有種已經離開了地球,來到了月球之上一般。


    大自然饋贈給他們的禮物深深地烙印在每一個人的心底,傅言敘低頭看了一眼懷裏的夏琰,何其有幸,他見到最美的景色,和他最愛的人分享。


    這一刻,夏琰和傅言敘心有靈犀,在他低頭的瞬間抬頭,一人低頭俯首,一人抬頭踮腳,四唇相貼,僅僅一個唇貼唇的吻,卻讓彼此的心更加靠近了。


    ------題外話------


    有妹子說,接下來按照萌作者的尿性,肯定不會寫出正常人能夠猜出來的,在看到琰琰把大言扶起來那一刻,妹子有沒有——臥槽,果然如此的想法23333


    原本沒打算寫到求婚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麽,上一章寫到結尾,大言就莫名其妙地單膝下跪啦,於是……萌作者的大綱又打亂了【話說萌作者經常寫接下來幾章要寫什麽內容的大綱,總是會莫名其妙地就被打亂了,這腦洞開的啊,簡直臥槽了!】


    另外,萌作者保證,這輩子大言要說的情話,都在這一章說完啦,難得想要甜蜜矯情文藝一點,竟然寫得自己都肉麻了,簡直臥槽了!


    當你老了,這首情詩我非常喜歡啦,沒人對我說,我隻好讓大言對琰琰說啦┑( ̄Д ̄)┍就是這麽任性!  重生鬼手毒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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