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上傅言敘那委屈的眼神,夏琰忍不住哈哈大笑,然後特別冷酷無情地笑道:“你!活!該!”


    聽到夏琰的話,傅言敘更加委屈了,那小眼神啊,簡直看得夏琰不要不要的,就像是一向冰山禁欲的男人突然流露出脆弱委屈的一麵,簡直逼得人不得不獸性大發啊!


    夏琰笑著對著傅言敘伸出了魔爪,在他的臉上狠狠地搓了一下,然後笑道:“是不是覺得更加委屈了?”


    傅言敘一副被欺負了不敢反抗的樣子,聽到夏琰的話默默地點了點頭。


    夏琰見狀,笑得更開心了,她道:“那我就滿意了。”


    傅言敘:“……”


    他老婆好像越來越變︶態了怎麽辦啊?


    不過傅言敘雖然在心裏頭這麽吐槽,但是心裏頭還是挺樂意的,所以說,越來越變︶態的應該是他才對吧?簡直囧。


    夏琰笑著湊了上去,吻上了傅言敘的唇,唇舌交纏之間帶出了一股驚人的熱度,在海底,兩人旁若無人地親吻,周圍和他們一起坐潛水艇的旅客們沒有任何的嫌棄,反倒是有不少人對他們露出了善意的笑容。


    一吻結束後,傅言敘的臉有點紅(憋的),看得夏琰心癢癢的,簡直犯規啊,等轉頭重新看向窗外的海底景色的時候,卻發現他們的窗口外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幾條青花魚,琥珀魚,甚至連好像是穿了裙子一樣的炸彈魚都有。


    五彩繽紛的魚群正在窗口好奇地看了進來,真的是看得眼睛一眨都不眨的,也不知道它們是單純地好奇,還是好奇夏琰剛剛和傅言敘的接吻。


    夏琰看了一眼,然後猛地湊了上前,嚇得原本乖乖地在窗外好奇地看著他們的魚群一哄而散,看得夏琰忍不住笑了起來,就像是惡作劇得逞了之後笑得得意的孩子似的。


    傅言敘低頭看了懷裏的夏琰,眼底閃過寵溺的笑意,剛認識夏琰的時候,他還不知道她是夏至,但是卻可以很明顯地看得出來她和一般的十來歲少女是有很大的區別的。


    別的十來歲少女,會有她們的喜怒哀樂還有小性子,但是夏琰卻沒有,她永遠都是淡淡的,就好像靈魂被劈成了兩半一樣,一般在體內,一般卻在體外遊離,像個旁觀者一樣觀看著別人的嬉笑怒罵。


    後來,唔,在校門口看到夏琰哭得那麽慘,哦,應該說一下子爆發出來了,那時候傅言敘在想,唔,哭得真醜,不過卻覺得夏琰哭得真招人心疼。


    再後來,夏琰漸漸地有了一些人氣兒,但是卻有種過於從容淡定的早熟,直到後來傅言敘知道了夏琰是夏至之後,才知道了她的違和感在哪裏。


    不過就算明知道夏琰心理年齡已經是一個成年人了,但是當看到夏琰的模樣的時候,傅言敘還是希望她能夠像一個真正的小姑娘一樣,有自己的喜怒哀樂,嬉笑怒罵和小性子。


    所以現在看到夏琰越來越像是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傅言敘的臉上就忍不住地露出笑容。


    夏琰恰好抬頭看了一眼,然後默默地道:“笑得那麽蠢。”


    傅言敘:“……”


    心好累,又被老婆嫌棄了。


    從潛水艇下來之後,差不多是吃完飯的時間了,夏琰轉頭看了一眼傅言敘,問道:“大言,我們是在這裏吃了飯再回去,還是回去之後才吃?”


    從希爾頓碼頭到他們的酒店,途中花不了多少時間,所以在這裏吃也好,回去吃也罷,兩者都可以。


    “還是在這裏吃吧。”傅言敘伸手摟住夏琰的肩膀,然後笑著開口道,“我聽說這附近有一家餐廳的海鮮餐非常不錯。”


    聽到傅言敘這麽說,夏琰下意識地看了他一眼,然後似笑非笑地問道:“又是小山給你推薦的?”


    夏琰仔細地想了一下,好像以前每次聽到傅言敘提起哪裏有什麽好吃的時候,總是會說是小山提前整理好了什麽攻略給他的。


    傅言敘看到夏琰那似笑非笑的神色之後,依舊一臉的麵不改色,然後特別淡定地點了點頭,嗯了一聲,又道:“是啊。”


    夏琰聞言,忍不住笑了一聲,不過卻沒有多說什麽,畢竟小山不在這兒,讓他背黑鍋什麽的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嘛。


    兩人徒步走到了“小山推薦”的那個餐廳,雖然還沒有到飯點,但是這裏是旅遊區,現在在餐廳裏麵的人也不少,夏琰和傅言敘兩人找了一張空桌就坐下。


    因為不管是夏琰也好,傅言敘也罷,兩人的胃口都不小,所以點起菜來完全沒有任何的壓力,根本不需要擔心浪費食物什麽的。


    所以當夏琰和傅言敘兩人點了一桌子的菜之後,服務生看向他們兩人的眼神別提有多怪了,甚至在他們下單的時候委婉地提醒了他們每一份菜的分量是有多少的。


    ——好吧,服務生就是以為夏琰和傅言敘兩人不知道每份菜的分量有多少。


    夏琰和傅言敘兩人聽了,忍不住笑了一下,謝過好心的服務生之後,還是義無反顧地讓服務生照著他們剛剛下單的菜式上菜了。


    服務生見狀,也隻好順著夏琰和傅言敘的意思去下單了,畢竟他們是顧客嘛,顧客是上帝,反正服務生要提醒的都提醒啦。


    隻是話雖如此,但是在接下來的時間裏,服務生總是會時不時地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夏琰和傅言敘他們那桌,也不知道是擔心夏琰他們吃不下的成分比較多,還是覺得看吧看吧不聽我的勸告吃不完了吧的成分比較多。


    “大言,你說我們是不是飯量太大,嚇到外國友人了?”


    夏琰和傅言敘兩人的敏銳程度一向比旁人要高,所以服務生那自以為自己很隱蔽的偷看,卻被夏琰和傅言敘兩人收入眼底了,不過因為他沒有任何惡意,或者騷擾到他們,所以夏琰和傅言敘兩人才沒有做什麽而已。


    聽到夏琰的話,傅言敘笑了一下,將剝好的蝦沾了醬汁往夏琰的嘴裏一送,然後道:“會嗎?還好吧?”


    是嗎?


    夏琰聽到傅言敘的話,看了一眼旁邊桌一家四口點的六道菜,然後又看了一眼他們兩個人點的十八道菜,夏琰:嗬嗬,真的是還好哦。


    不過等傅言敘再給她投食之後,夏琰就顧不得思考他們的胃口是不是大到嚇到外國友人的事情啦。


    “對了,今天雷納德是不是要和奧拉夫簽約了?”夏琰一邊學著傅言敘那樣剝蟹,一邊開口問道。


    傅言敘聽到夏琰的話,點了點頭,道:“嗯,好像是聽說他們今天簽約,怎麽?”


    “沒。”夏琰搖了搖頭,然後開口道,“怪不得我說今天丹尼爾怎麽比較興奮。”


    傅言敘:“……”比較興奮是什麽鬼?他還是第一次聽說有當爹的去拆穿自己兒子的陰謀的時候會比較興奮的。


    “嘖嘖。”夏琰搖了搖頭,然後道,“大言你說奧拉夫為了買下這些股份,做了這麽多的事情,到了最後簽約的關頭丹尼爾出現了,你說奧拉夫會不會被氣死?”


    想到這裏,夏琰忍不住笑了一下,雖然不知道喬振天當時說的事情是不是真的,但是……


    雖然夏琰不是什麽寧可殺錯一千,也不放過一個的人,但是如果是奧拉夫的話,那麽如果是真的話,那夏琰就沒有什麽愧疚了,但如果不是真的話,那隻能夠說奧拉夫自己倒黴了。


    當然,夏琰也沒有什麽愧疚,因為在她還是夏至的時候,奧拉夫可是找過她幾次麻煩的,雖然每次都被她報複回去,讓他知道什麽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但是這不代表報複回去之後她就可以對奧拉夫有什麽好感了。


    聽到夏琰的話,傅言敘轉頭看了她一眼,眼神裏有些驚訝,哪怕是換做別的人,隻怕也可以聽得出夏琰這句話語氣裏的幸災樂禍了,隻是,為什麽?


    傅言敘有些好奇,琰琰和奧拉夫有仇嗎?


    這麽想著,傅言敘也就問出口了,他問道:“琰琰,你和奧拉夫有什麽恩怨嗎?”


    傅言敘雖然是有疑問句,但是語氣已經非常肯定了,但是他才剛說完,就看到夏琰斜瞥了他一眼,然後開口道:“叫我老婆。”


    傅言敘:“……”


    叫我老婆這四個字為什麽被琰琰說出來,有種特別狂拽酷炫吊炸天地——叫我女王的錯覺?


    傅言敘忍不住囧了一下,然後道:“老婆。”


    夏琰對傅言敘一笑,道:“乖。”然後又問道,“你剛剛說什麽?”


    傅言敘一噎,有些哭笑不得地將自己剛剛問的話重複了一遍,隻是重複完了之後,夏琰看向他的眼神有些疑惑和糾結。


    傅言敘問夏琰,她和奧拉夫是不是有什麽恩怨,但是……按道理來說,現在的她和奧拉夫沒有任何的關係,見麵也隻有在電梯裏的一次吧?


    她這麽幸災樂禍,傅言敘知道是一定的,但是為什麽會問出這麽篤定的問題?


    想到這裏,夏琰忍不住開口問道:“大言你幹嘛這麽問?”


    “因為我感覺你好像對奧拉夫有敵意。”傅言敘非常老實地說道,“所以我想問問你以前是不是和奧拉夫有過什麽恩怨。”


    夏琰:“……”


    感覺好像有哪裏不對勁啊,想到來到夏威夷州之後發生的事情,還有上次她詢問傅言敘是和裏歐家族的誰合作,他告訴她是雷納德的時候,傅言敘問過她是不是和雷納德有過什麽恩怨……


    有一個不太靠譜的念頭在她的大腦裏麵生成,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想了又想,竟然覺得這個不太靠譜的念頭變得非常靠譜了。


    想到這裏,夏琰忍不住挑了挑眉頭,然後看向傅言敘,然後問道:“大言,你是不是知道什麽?”


    其實在第一次和江子崖他們相認的時候,夏琰就知道,遲早有一天傅言敘會知道她是夏至的事情的,當時他也有所懷疑,但是卻被她給含糊敷衍過去了,但是相處得越久,就會越來越懷疑。


    所以夏琰現在這麽問,其實是想知道傅言敘是不是已經猜到了什麽了。


    “啊?”傅言敘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反問道,“我知道了什麽?”


    因為傅言敘因為夏琰已經知道了他知道了她是夏至的事情,所以夏琰這麽問,他根本就沒有想過夏琰不知道他已經知道了她是夏至的事情,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也是正常的。


    夏琰見傅言敘這個樣子不像是裝出來的,難道是她猜錯了?夏琰在心底裏暗暗地嘀咕道,但是轉念一想,也不對啊,要是大言不是知道了什麽的話,他又怎麽會問出這麽篤定的問題?


    “我的意思是,我除了夏琰這個身份之外,你還知道我是誰嗎?”夏琰這麽問,如果傅言敘知道她是夏至的話,那麽自然能夠說出她的名字,但是如果不知道的話,肯定會說她是江老爺子的徒弟。


    傅言敘毫無壓力地喊出兩個字:“夏至。”


    夏琰的瞳孔卻是一縮,我去!大言竟然真的知道?話說是她什麽時候暴露了太明顯的痕跡使得大言竟然連借屍還魂這麽驚悚的事情都毫無壓力地接受了嗎?


    “怎麽了?”傅言敘剛說完,就看到夏琰一副見鬼似的模樣,忍不住皺眉問道。


    夏琰看了一眼傅言敘,略帶幾分虛弱地問道:“你,你什麽時候知道的?”


    聽到夏琰這麽問,傅言敘忍不住一擰眉頭,雖然談戀愛能夠使人的智商降低,但是對於智商一向很高的傅言敘來說,降低一點點也比正常人要高出很多。


    所以在聽到夏琰這麽問之後,傅言敘要是再想不出問題所在的話,那麽他得為以後的孩子的智商擔憂了。


    傅言敘沒有回答夏琰的問題,而是問道:“老婆,江子崖他們沒有跟你說嗎?”


    “什麽?”夏琰愣了一下,迎上傅言敘的目光,然後嘴角一抽,反問道,“你的意思是,是小六他們暴露了我?”


    傅言敘默默地點頭,還不忘補充道:“在你昏迷之前。”


    夏琰:“……”嗬嗬噠,好想把豬隊友狂揍一頓哦怎麽辦?


    看到夏琰這個表情,傅言敘就知道她的那些豬隊友沒有把這件事告訴她了,當即對夏琰道:“老婆,需要我幫忙嗎?”


    夏琰殺氣騰騰地道:“必要的時候!”


    “好。”傅言敘點了點頭,老婆要殺人,老公就遞刀什麽的,妥妥的就是二十四孝好老公,棒棒噠!


    不過江子崖那些豬隊友現在不在這裏,所以夏琰再怎麽想找他們打一架,那也得等到見麵的時候,所以現在要處理的事情就是奧拉夫的事兒。


    夏琰跟傅言敘大致地說了一下當初喬振天和江子崖在青省的茶樓見麵時,對江子崖說過的話,說完之後,夏琰就道:“按照奧拉夫和伯爵的關係,這個可能性很大,畢竟伯爵要拉攏我,奧拉夫不可能無動於衷的。”


    但是正是因為奧拉夫的可能性太大了,反倒讓夏琰有些懷疑,這背後會不會另有其人,奧拉夫就是被推出來背黑鍋的?


    夏琰是不在意奧拉夫有沒有替別人背黑鍋啦,她隻是不希望報仇的時候連自己真正的仇人是誰都不知道。


    聽到夏琰這麽說,傅言敘微微頷首,然後道:“我幫你去查查。”


    夏琰剛想說連方幼寒他們都沒查出來,就別白折騰了,但是想了一下傅言敘的實力,好吧,夏琰點了點頭,道:“嗯,順便查查喬家的事情。”


    雖然喬家已經散了,但是別忘了,當初透露這個訊息給江子崖的人,正是喬振天,而當初在地下基地的時候,喬伊靜也在現場,夏琰讓傅言敘查喬家,是想要知道當初喬伊靜是效力哪一方勢力的。


    “好。”傅言敘點了點頭。


    等兩人吃完飯之後,就在服務生那詭異的眼神中目送走出了餐廳,因為離他們的酒店不遠,再加上周圍風景好的原因,夏琰和傅言敘兩人決定來個飯後散步,一路散回酒店去。


    走在異國他鄉的街上,看著那些金發碧眼的外國人,一個人的話,或許會覺得自己格格不入,但是如果換做是兩個人,而且還是兩個蜜月期的人的話,那麽隻會讓人有種全世界隻剩下他們兩個人【別的都是布景板】的感覺。


    此時夏琰和傅言敘兩人就處在這種全世界隻剩下他們兩個,其他的都是布景板的氛圍中,他們就像是其他許許多多普普通通的夫妻【或情侶】一樣,彼此交換的一個眼神就能夠看得出他們之間的濃濃愛意。


    但是因為膚色和外貌的原因,使得原本就跟普普通通的夫妻一樣的兩人變得不那麽普普通通起來,畢竟,這個世界是不缺少顏控的人的。


    夏琰和傅言敘兩人卻旁若無人,絲毫沒有把那些目光放在眼裏,隻是兩人沒想到,走到一半竟然會遇到麻煩。


    夏琰和傅言敘兩人自然察覺到後麵一直跟著他們的人了,原本以為隻是同路的而已,但是走了將近二十分鍾還以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跟在他們後麵的話,那麽就不僅僅隻是同路那麽簡單了。


    “大言,要不我們先分開走?”夏琰笑著挽上了傅言敘的手,然後開口說道。


    剛剛他們為了試探後麵跟著他們的人,特地拐了一個彎兒,往比較偏僻的小路走了進去,可惜對方似乎隻跟著他們,卻沒有動手,所以夏琰決定先分開,看看他們是對他們沒有惡意的,但是想要趁著落單的時候下手。


    其實夏琰和傅言敘兩人心裏頭已經隱隱有些猜測了,畢竟來夏威夷州幾天,他們得罪的人還真不多,數來數去,會用這麽上不得台麵的手段的人,大概也隻有一個了。


    傅言敘很相信夏琰的身手,所以隻是叮囑夏琰小心一點之後,兩人便借著一個人要去買東西,另一個人在原地等的理由分道揚鑣了。


    站在原地等著的夏琰還沒有等多久,就感覺到有兩個身形高壯的男人朝著她走了過來,夏琰的眼底掠過一絲精光,果然是衝著她過來的。


    隻是夏琰的臉上並沒有顯露出來,等那兩個高壯男人過來之後,她腳下的步子忍不住往後倒退了一步,略帶幾分驚慌地問道:“你,你們做什麽?”


    沒有走遠,時刻關注著夏琰的傅言敘見狀和聞言,忍不住默默地想到,嗬嗬,我老婆的演技真的可以拿奧斯卡了!


    另一邊的夏琰並不知道傅言敘在想什麽,她就像是一隻受驚的小白兔似的看著眼前的兩個高壯男人,在他們的半威脅半強迫的情況下,非常非常非常委屈和可憐地跟著他們一起走了。


    傅言敘:“……”嗬嗬,老婆,不要以為我沒有看到你那興奮的小眼神哦。


    心裏麵雖然囧囧的,但是見夏琰跟著他們走了,他也連忙跟了上去,直到跟到一條無人的小巷時,才停了下來。


    小巷子裏,除了夏琰和兩個高壯男人之外,還有一個人,不管是夏琰還是傅言敘都一眼認出的人——


    安吉拉。


    夏琰看了一眼安吉拉,此時她一臉的高高在上,看向夏琰的眼神格外的囂張和得意,就像是已經看到了夏琰即將倒黴的樣子,見狀,夏琰微微挑眉,怎麽?難不成安吉拉還不知道丹尼爾去找她爸的事情?


    果不其然,下一秒,安吉拉自己就主動開口了,她道:“原以為今天沒機會了,會白白浪費我一天的時間,沒想到到最後你還是落在我手上了。”


    嗯?白白浪費一天的時間?難不成他們跟了他們一整天?夏琰微微挑眉,心想難不成她和大言都玩嗨了,所以沒發現?


    夏琰沒有說話,安吉拉就當做她是被嚇傻了,臉上的表情就更加得意了,甚至隱隱有幾分興奮,她開口冷笑道:“我長這麽大,還沒有人敢打我巴掌,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這麽說著,安吉拉轉頭,看向身邊的山姆和杜克,開口道,“你們動手吧,別忘了錄下來。”


    聽到安吉拉這麽說,夏琰的表情冷了下來,一個錄字,就可以猜得出接下來安吉拉要那兩個高壯男人做的事情肯定不會是什麽好事了。


    果不其然,當聽到安吉拉的話之後,山姆就在一旁拿出了攝像機開始錄影,而高壯的杜克則一步一步朝著夏琰走了過去。


    夏琰見狀,眼底掠過一絲冷光,然後對安吉拉道:“安吉拉,你這麽做,就不怕傅知道了報複你?”


    夏琰這麽說,安吉拉隻當她是怕了,當即笑道:“報複我?隻要你們不怕待會這段視頻流到網上,哦,對了,說不定你還能掀起一場豔照門呢。”


    聽到安吉拉的話,夏琰已經完全可以確定她的其心險惡了,而杜克也在一步步靠近夏琰的時候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衣服。


    不管是安吉拉也好,杜克和山姆也罷,他們都沒有把夏琰放在眼裏,哪怕安吉拉被夏琰扇了一巴掌,但是她自認為那是夏琰偷襲,而她則一時沒反應過來而已。


    而且單看身形,杜克簡直就是兩個夏琰啊,在這樣壓倒性的情況下,安吉拉和山姆根本沒打算上前幫忙,不過,安吉拉開口道:“杜克,速戰速決。”


    畢竟他們沒有走得太遠,要是傅言敘回來了沒看到夏琰的話,隻怕會被他找到。


    “是。”


    杜克應了一聲,看向夏琰的眼神多了幾分淫欲和垂涎,白白嫩嫩的東方姑娘,而且一看上去就是個雛兒,這讓一向有些s傾向的杜克顯然有些亢奮起來了。


    隻是脫了衣服的杜克還沒靠近夏琰,就看到原本就像是受驚了的小白兔突然一抬腳,往他的肚子上一踹。


    杜克臉上露出了一個不自量力的笑容,在他看來,這不過是夏琰臨受罪前的一點點小反抗而已,根本不值得放在眼裏。


    正準備輕輕鬆鬆擋下這一腳的杜克:“……”


    砰的一聲,杜克隻覺得肚子一痛,然後整個人不受控製地被踹飛了,直愣愣地被撞到了牆上,最後無力地摔倒在地上,雙手捂著肚子,整個人就像是蝦米一樣蜷縮起來了,顯然是痛得難以言喻。


    不管是安吉拉也好,山姆也罷,兩人都表示——他們受到驚嚇了。


    夏琰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然後突然開口道:“老公,你上!”


    對付這些人,夏琰表示,有老公的時候哪裏還需要她動手了?


    原本就準備動手的傅言敘聽到夏琰的這個稱呼,當即就跟打了雞血似的,不管是速度還是力度,簡直來了一個大爆發,比大力水手吃了菠菜還要驚人啊!


    直到山姆和杜克兩人被打得不成人樣之後,安吉拉的臉色都白得跟白紙似的了,她驚恐地看向傅言敘和夏琰:“傅……”


    傅言敘的及時出現和夏琰的淡定從容,安吉拉又怎麽會想不到剛剛夏琰的落單隻是他們的一個圈套。


    傅言敘上前,在安吉拉驚恐的眼神中揚手,一巴掌直接將她抽得整個人三百六十度旋轉,最後直到倒地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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